“呵呵,好,一切等明天再說,今天好好休息。。好好陪陪你和孩子。”郭拙誠沒有再說,他知道現在自己確實沒有很迫切的事情了,很多時期都已經安排下去,自己能做的也就是協調、督促和驗收,自己暫時成不了大事的主角了。自己忙了這么久,忙了十多年,這么“閑”下來,突然當不了主角,心里感到空蕩蕩的,有點懷念過去掙扎、奮斗的日子。
可以說自重生以來他就沒有輕閑過,一直在為自己的目標努力,現在似乎很多事情不需要他做了,到了他這個位置取得了這么大的政績,他已經不適合過多地攬權,過多的插手具體的事情,現在已經有人眼紅他的位置、他的政績、他的權力,更有無數的人眼紅他的財富,加上他又是另外一個國家的所有者,更容易讓人詬罵讓人猜疑,過多的表現會讓人認為他想早日登頂。
郭拙誠的功績無人能比,快速的經濟改革、跨越似的軍工發展、國際地位飛竄、大量的國土回歸等等,都是實實在在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政績,誰也抹殺不了。
最為主要的是現在國家的很多大事甚至國家走的路線幾乎都是按他原來的思路在前進,他的意圖基本都通過最高首長等人的幫助而在實施,他的影響力已經無以倫比,如果還去插手如果還到處指手劃腳,會輕易地架空別人,會輕易地剝奪別人的權力,也很容易將權力集中到他手里。也容易產生讓所有人擔心的篡位奪權。
即使郭拙誠自己再明言自己不會奪權。再三顯示自己甘于寧靜的生活。絕對不會做那種奪權的事情,但誰會相信?誰敢相信?真要插手其他部門搞政變,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更何況他還指導過伊拉克的烏代成功地發動過政變,將烏代的父親伊拉克當時的總統薩達姆給推翻給暗殺了。郭拙誠要在中國實施的話,即使不成功,也會讓中國血流成河。
任何一個人如果沒有制約,如果具有一步登天的權力和機會,他就很難抑制住誘惑。很難不蠢蠢欲動,更何況在眾人眼里郭拙誠萬一失敗還有一條退路可走——回到夜明珠島當國王,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怕失敗。
在某些人心里,郭拙誠要想一步登天要想搞政變,還真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更沒有風險。很多人心里在問:“他會不會動作?”
郭拙誠還知道已經有不少在政壇具有舉足輕重的人在提醒最高首長,也有不少人在緊盯著郭拙誠的一舉一動。
這不能怪任何人,人類的歷史本來就是一本斗爭史,中國的歷史更是一本權力爭奪史,古語里不就有功高震主一詞嗎?郭拙誠既然是人。那他就有人類的弱點,就會有權力的:“為什么不能懷疑他?中國憲法規定。擔任國家主席的人年齡必須在四十五歲以上,他現在才二十多歲,他會愿意、他會老老實實地等待二十年?不可能!他有權有勢,有幫手有親信,更主要的是他有富可敵國的金錢,可以收買無數的人為他賣命,只要他愿意。”
實際上郭拙誠自己也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一直就告誡自己不要太攬權,不要插手太多的事情,也不要太張揚,更不要拉幫結派插手軍隊的事情,但他知道自己再如何做也不能消除別人的猜疑,而且如果太低調的話,反而會讓人說他欲蓋彌彰。
“哎,真是難啊。雖說不遭人妒是庸才,可是被太多的人嫉妒、懷疑也不是什么好事。”郭拙誠一邊想著一邊朝浴室走去。他沒讓梁涼為自己放洗澡水,而是自己取了衣服、自己放了熱水躺在浴缸里。
暖熱的水沖在小腿上,嘩嘩的水聲讓他感到很愜意,不知不覺間就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他感覺來到了一個神秘的世界,似乎有一絲熟悉,又似乎不曾來過。在縷縷煙霧中,他的身子突然變得很輕很輕,人如羽毛一般漂浮起來,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子隨著氣流朝前面漂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來到了一個黝黑的洞窟前,一塊血色的巨大石頭擋著了他的路,就在他感覺奇怪感到恐慌的時候,一個慈祥地聲音響了起來:“孩子,你來了?”
郭拙誠奇怪地問道:“你問我嗎?”
那個聲音笑道:“呵呵,這里只有你,我不問你問誰?”
郭拙誠哦了一聲,反問道:“你是誰?我怎么看不到你?”
那個聲 音說道:“你確實看不到我。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看到。你對這次重生感覺如何?好還是不好?”
郭拙誠脫口說道:“好,當然是好。你…你是說…”
那個聲音打斷他的話道:“你是不是想問你是否可以在前世復生?重新當你的市長,重新當你孩子的父親,當你妻子的丈夫?”
郭拙誠沉默了,因為他在這一世也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老婆,而且都不止一個。如果現在讓他選擇是在前世復生還是繼續留在這一世,他還真不知道如何選擇,很有可能他更愿意或只能留在這一世,因為這里有他幾個親愛的女人,已經有了兩個幼小的孩子,此外這里還有他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還要他輝煌的事業。
可以,他心里還是記著他前世的妻子、孩子。他問道:“能不能將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在這一世出現?我真的想他們。”
那個聲音卻問道:“你真的要打擾他們的生活嗎?你因為搶險救災犧牲了十四年了,他們基本已經適應了你離開后的生活,你的孩子早已經娶妻生子成了他自己美滿的家庭,你真的想活活拆散他們?”
“他們都真的過得很好?”郭拙誠緊張地問道。
“當然。你想,他們有什么理由或者原因過得不好呢?”那個聲音笑問道,“是你的妻子不賢惠?還是你的兒子胡作非為?”
郭拙誠松了一口氣,說道:“只要他們過得好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也不那么時時內疚時時擔心他們了。”
“人啊就是自己把自己看的太重。實際上,生命就是渡船上一個又一個匆匆地過客,過了河就過了河,根本沒有必要再去思考那渡船會不會平安離開,會不會再載一船過客返回。因為無論你是否思考,那渡船依然是渡船,它平安也好傾覆也罷,你都無法左右。你說是不是?”那個聲音問道。
郭拙誠卻搖頭道:“不是!如果知道那渡船平平安安,我們就心里安寧,就能做好眼前的事,走好眼前的路。如果知道了那渡船傾覆,有無數的客人落水,我們心里就不安,我們就應該返身回去盡可能救起更多的生命。”
這個聲音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問道:“你認為你在這一世的事情是不是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心離開了?”
郭拙誠心里一驚,馬上說道:“不能!我在這里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這里還有我很多親人、朋友。我還有很多計劃要去執行…”
那個聲音問道:“最主要的還是你有一個遠大的抱負沒有實現吧?就是想你的國家崛起,要成為一個能平衡地球的力量,不讓美國在地球上獨大?”
郭拙誠回答道:“是的。我們中國雖然現在強大了,但與美國相比還是太弱小,還會被美國欺負。如果我離開,雖然我也知道中國遲早會崛起,但花費的時候肯定多,會遇到更多的困難,會增添更多的變數。可是,如果我在這里的話,情況肯定會好很多。”
在他心里,他懷疑自己說可以離開了,似乎會真的離開,那個說話的人——也許不是人是神——他真的有能力讓自己消失,就如他能夠讓自己重生一樣。他相信自己前一世因為抗洪搶險而犧牲后,就是發話的這個人讓他重生的。
那個聲音說道:“中國要真正崛起,要成為世界一極,或者說要超越美國存在,確實希望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而且實現起來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你不在這里,確實有可能讓你們中國人遭受很多苦難,因為美國會全力以赴維持他們的霸主地位。可是,就算你在這里,也難以避免這些,最多是讓中國人遭受的苦難稍微少一點而已。每一次世界強國的崛起都要伴隨著一場慘烈的戰爭,每一個崛起的大國都需要一個巨大的、單邊的甚至排他性的商品市場。
只有經歷了慘烈的戰爭并徹底打敗原來強大勢力的代表,世界上的其他國家才能從心底信服你,你才能贏得尊重才能得到真正的擁護和服從。只有有一個巨大的商品市場,你才能通過占領市場賺到足夠的資金,才有足夠的底氣與反對的國家周旋,才能立于不敗之地。過去英國之所以能成為日不落帝國就是因為他們戰勝了荷蘭、西班牙等海軍強國,同時他們又擁有無數的殖民地供他們掠奪、供他們傾銷產品賺取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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