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霓虹燈輝映的街頭晚景,形形色色的人群和車流穿梭而過,見證著城市的繁華和昌榮。
在暖州市最為奢華頂級的會所翡翠公館內,陳瀟坐在幽暗酒吧的吧臺前,默默著喝著酒水,目光深邃,似乎在凝思著,直到旁邊傳來一縷幽香和嬌脆的婉聲,這才幡然醒悟。
“一個人跑這喝酒來了?”
程瑋池把拎包放到一邊,捋了下額前的劉海,顧盼間,淡施粉黛的容顏在妖冶燈光中煥發出韶秀的氣質,那套質地柔軟的薄紗吊帶裙輕輕覆蓋在白皙肌膚上,凸顯出纖濃合度的身段,裙角的褶皺拼成了太陽花形,落有致的層次和高跟綁帶鞋配合得相得益彰。
雖不至于絕色無暇,卻泛著別樣的柔情韻味。
陳瀟用食指和拇指夾著杯盞,笑道就要走了,趁機領略下暖州的夜生活。”
程瑋池沒好氣地翻了下眼皮,哪能他這搪塞話,揶揄道你現在好歹有伍月了,還喜歡玩這些,不怕我打小報告吶?”
陳瀟聳了聳肩膀,表現得毫不在意。
程瑋池的柳葉眉微微蹙起,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情緒,試探性道心情不好?”
陳瀟搖搖頭,反問道程瑋池,有點我一直想不通,在我的印象里,你一向都是知書達理的類型,被人苛責戲謔大多選擇忍氣吞聲,可這次忽然下定決心離開家人,獨自出來闖蕩了?”
“難不成你就是常說的那種外表溫順,實則叛逆的乖乖女?”
程瑋池愕然片刻輕咬了下唇瓣后,托著香腮含笑道可以這么理解。”
“其實從小到大,我都被爸媽耳提面授要懂事聽話,漸漸習以為常,基本沒跟人紅過臉吵架而我能和伍月成為那么好的,很大的因素,還是我覺得她身上有讓我羨慕的脾氣和作風,可以任性無忌、飛揚率真。”
“這就是所謂的人格互補?”
程瑋池嗯了聲,歪著螓首,眸光微微閃爍,道而我之所以這次破天荒的跟家里使了小性子,說到底還是受了伍月的影響,當我看到她可以靠著的堅持找到幸福歸屬,我才對她的羨慕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忽然在想,我憑不能像她那樣選擇的生活軌道呢,同時也挺害怕被銀行那種繁瑣單調的日子給消磨了意志,索性把心一橫,跟我媽預支了未來的嫁妝錢跑出來了。”
“可能就跟你說的那樣我身體里的叛逆因子蟄伏得太久了,終于在我二十二歲這年爆發出來了。”
程瑋池狡黠地眨了眨眼,嫣然一笑。
“那挺好的,終歸有個可以為之奮斗的人生目標,來,先預祝你早日躋身星海省的富婆之列。”陳瀟打趣道舉起酒杯揚了揚。
程瑋池沒好氣地嗔了他一眼,拿酒杯和他碰了下,心說接下來幾年還得替你打工呢?
覷見他揚起脖子一杯喝干,再嗅到濃烈的酒氣,程瑋池擔心道你今天究竟了?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
陳瀟笑而不語,輕輕搖頭,腦海里陡然想起了白天得到的消息。
高洋蘇醒了,可由于腦部神經受創使得右側身體有六成的組織已經失去了靈活,再繼續記者職業已然是不可能了再聯系到她妻子的遭遇,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此支離破碎,雖然只是萍水相逢,但陳瀟始終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這場勝利,實在有些苦澀。
兩世為人,陳瀟看了太多的悲歡離合,更不會妄想一個人就能成為世界救世主,可當這一年的經歷,加上今晚謝文廬的話,他漸漸領悟到了另一層意思。
或許,是到了該改變的時候了,連陳思妤都能為了的執念毅然向前,何必再巋然不動呢?
程瑋池心知這男人心事重重,也不再多話,索性耐著心思陪他喝酒,只是隨著酒保斟酒的頻率越來越快,她終于忍不住伸手擋了下來,勸道已經喝很多了,就到這吧,你明早還得回云江。”
陳瀟的心情是越喝越糟,衍生出了極力想發泄的沖動,異常的亢奮,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那個好勇斗狠的哥,最后使勁晃了晃腦袋,才將情緒強壓下來。
程瑋池掏錢買了單,見他搖搖晃晃地走向了門口,忙追上去單手攙扶住,同時喊來服務生幫忙,合力把人扶到外面的出租車上,這才松了大口氣。
陳瀟說清醒也不清醒,迷迷糊糊的被人一直扶到了房間里,躺在了松軟的床上,酒精作祟下,想合眼睡覺,腦袋卻在作痛,干脆用手擋在了面前,低聲道光太亮了,遮一下。”
話音剛落,房間的光線果然黯了許多,只有床頭燈照耀著,陳瀟的心神這才松緩,隱約聽到了水滴聲,來不及分辨,冰涼的布料就覆了上臉頰,禁不住舒適地哼了聲,睜開惺忪眼皮,就見到一個容色韶秀的臉龐,一顰一動間流露出的風情,極為柔情綽態,潛意識中,一股熱流從下腹油然而生,卻想不起是誰,只記得對方的性子挺溫文爾雅的。
程瑋池細細給他擦著臉,慨然一嘆,實在搞不懂這男人出狀況了,就打算等會出去把他的兩個下屬找來,不料擦拭了沒幾下,的手腕忽然被擒拿住了!
“陳瀟,你…”
程瑋池驚詫了下,正想甩開,冷不防腰肢也被緊緊箍住,進而被蠻橫地擁到了對方的懷里,當即徹底芳容失色,惶恐亂不已,暗咬銀牙想反抗,卻根本無濟于事,急得想大叫出來,可聲音才剛發出來,檀口就已經被罩住了,導致她的思維驟然死機,腦泛空白!
陳瀟只覺得滿嘴生香,凝脂般的朱唇軟嫩濕滑,攪得香津滿溢,欲焰如熾之下,使得積壓的煩躁終究還是迸發了出來,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不管不顧地把懷里的女孩反壓在了身下,嘴上一邊咂吮,雙手已經肆無忌憚地褻弄了起來,直覺得觸摸到了肌膚泛著冰涼粉滑的快美觸感。
不過程瑋池顯然是頭一遭,還被這么突然的襲擊了,極度的熾熱烈焰,幾乎把身體融化掉,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一震,想起了眼前的男人是誰,忙將螓首往旁邊避開,羞不可耐地叫道快放開我!你這…”
可她非但沒掙扎脫身開,反而激起了身上男人更大的戾氣,廝磨了下雪膩的粉頸,又繼續在她的檀口里亂挑亂逗,忽然大腿根上傳來了陣陣涼意,一張燙熱的手掌迅疾攀了上去,進而大力搓揉起來。
程瑋池如遭電擊,眼眸瞪得極大,充斥了彷徨無助,雙頰如火似的在燒,直到下方的滾燙觸感轉移到了腿根的盡頭,并且揪住了內衣的松緊帶,迅速往下拉扯后,整個人立時寸寸酥軟,可僅存的理智還在猶作掙扎,用盡全力別開側靨后,張口就朝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登時就見了紅!
疼痛刺激,陳瀟倒吸了口氣,意識隱約清晰了幾分,同時也激起了興奮,如中魔魘,欲望如脫韁之馬令他無法駕馭,只想痛快發泄內心的煩躁,忘乎所以地埋首于玉人香懷,把那寸布料扯到長腿的膝蓋后,直接將裙擺上翻,喘著粗氣解了下腰帶和褲鏈,一鼓作氣地將腰腹往前推了上去,當感覺到妙不可言的軟膩,身子猛然酥融了一半!
剎那間,程瑋池的削肩猛的一顫,兩條粉臂死死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劇烈的火辣痛楚幾乎要把給撕裂了,苦痛深陷之際,咬著肩膀的皓齒愈發大力了,血絲快速滲出,片刻之后,終于絕望地啜泣了出來,攥起的秀拳歇斯底里拍打著對方的背脊,詮釋著內心的委屈和無助,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寶貴就這樣被強橫地拿走了。
陳瀟還在享受難以言喻的緊繃舒適感,忽然感覺有水珠從臉頰上滑過,懵懵不清地轉頭睨了眼,那張鵝蛋臉已經是云絲散落,斜貼在眉目間,淚痕猶掛臉畔,如朝花凝露,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捋了下,然后輕輕吻掉了那些水漬。
感受到男人忽然轉柔的憐惜珍愛,程瑋池怔了怔,美目含餳地瞧著這張俊逸臉龐,火燙的氣息一陣陣噴吐到吹彈得破的嫩膚,陡然間想起了初次在武林湖畔的匆匆一瞥,還有那張承載著信任和膽大的賭酒卡,到寶尊賓館還有此次的境遇,才,的人生軌跡已經完全被這人給顛覆了!
“是他了…就是這個人…”
程瑋池失神地想著,當櫻唇再次被擒住,不由嚶嚀失聲,嬌軀時繃時舒,兩條環住脖頸的手臂稍稍松了松,雙頰桃花艷紅,鼻中蘭息咻咻,直到下方的動作帶來再次傳來異樣,身上驟然浮起一片片雞皮疙瘩,奇異的感覺流蕩向全身每個毛細胞孔,輕輕戰粟了幾下后,就感覺肩帶漸漸滑落了下去,各種酥麻知覺隨之紛至沓來,緩緩闔上的眼簾流下了兩行清淚。
就當作人生中最大的叛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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