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摻雜著驚詫、崇拜、疑惑的目光,盯著弓亞明的胖臉看了10幾秒鐘,林嘉徽說:“E級聯邦探險家,亞明學長,你是怎么做到的?”
弓亞明一時不知道從何說起,心里想著,總不能將一切都告訴林嘉徽,于是只能吱吱嗚嗚,臉色尷尬的笑著。
過了一會,林嘉徽了解的說道:“又是秘密是嗎,既然不是我猜出來的,或者偶爾發現的,那么對我來說,也是必須保守的秘密了。”
弓亞明低下頭,清咳了兩聲,以一種成年人哄騙小孩子的語調,說道:“林學妹,其實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連自己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希望你不要介意。”
林嘉徽想了想,突然笑顏如花的回答:“亞明學長,你的秘密我一定會幫你守住。
但是你不覺得,請別人幫你保守秘密,自己也要付出一些代價嗎?”
弓亞明微微一愣,想了想說:“那我請你吃很棒的餐廳,或者,或者買一些女生需要的…”
“就請我吃大餐好了,前邊就有一家很貴的餐廳,我一直很想去吃,你是探險家應該請的起吧。”林嘉徽打斷弓亞明的話,自然而然的拉起他的胳膊,向前走去。
被強行拽著向前走,弓亞明只能無奈的回答說:“探險家的收入是很不錯,無論多么昂貴的餐廳,我想都是沒有問題的。”
3、4分鐘后,兩人來到一家看起來裝飾古舊、淡雅的餐廳前,這家餐廳招牌竟然寫在門前,而不用投影儀投影在空中招攬顧客,看起來應該有著相當的自信。
走進餐廳后,便有穿著制服,年紀已經可以算是中年的男侍者,向弓亞明、林嘉徽很有禮貌的微微鞠躬問道:“先生、小姐,歡迎光臨‘陶然園餐廳’,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還算是少女的林嘉徽,在這樣略顯正式的場合本能的就有些退卻,弓亞明趕緊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沒有預約。”
侍者微笑著說:“如果沒有預約,那兩位可以選擇的就只剩下一張靠窗的雙人桌了。
不過正適合年輕的男女朋友用餐,可以一邊欣賞夜景,一邊聊天,請問可以嗎?”
弓亞明看了林嘉徽一眼,發現她低著頭,沒有表示異議,便點了點頭。
于是侍者引導著兩人,來到一張靠窗的雙人桌前,等到兩人坐下后,又遞上了印制精美的紙質菜單。
菜單上寫明的菜品價格,倒是很符合這家餐廳,專供上層顧客用餐的調調,只是一些青菜粥,售價平均已經在2、30元左右,一些看起來名貴一些的菜肴,價格一份都是220元以上。
看到價格,林嘉徽顯然有些吃驚,而20幾天前,才剛在海京市探險家俱樂部以‘鬼牌’,賺取了350000元得弓亞明,卻對此頗不在意。
隨意翻了翻菜單,他用一種窮人乍富的語氣說道:“炭焗珍蘑、燒三鮮、切片龍蝦粥這是給我朋友的,我要一個醬汁豬排、一個密制炸雞、也要一個切片龍蝦粥。
甜品要兩只香蕉船就可以了,里面的冰淇淋要甜可可口味。”
林嘉徽在一邊突然要求說:“香蕉船我不要甜可可的,請給我香草口味。”
“炭焗珍蘑、燒三鮮、醬汁豬排、密制炸雞,兩份切片龍蝦粥,最后甜點是一份甜可可口味的香蕉船和一份香草口味的香蕉船,”侍者重復了一遍菜單,看到弓亞明、林嘉徽沒有異議,說聲:“兩位請稍后。”便轉身離開了。
侍者離開后,不知道應該講些什么的弓亞明,拿起桌上的冰水,裝模作樣的喝著。
無聲的10幾秒過去后,林嘉徽盯著弓亞明,突然用一種奇怪的語調說道:“看點菜得樣子,亞明學長在海京的時候,應該常來這樣的餐廳吧。
就像虛擬影劇里演的那樣,年輕的探險家完成星際探險后,身心疲憊,回到城市,就去高檔餐廳或酒吧什么的地方,勾引陌生的漂亮女孩子。
你現實中,就過著這樣的生活?“
弓亞明一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說:“林學妹,我才剛離開山滕半年時間,在盛德學習時,每天都要忙上10幾個小時。
原始星球倒是去過一次,但是平時哪有時間去,去,勾引女生。”
“現在不會,以后呢,會不會去?”林嘉徽紅著臉頰,盯著弓亞明繼續問道。
弓亞明也感到這時的氣氛有些曖昧,他不安的扭扭身體,說道:“我不是那種‘開朗’的男人,平時閑下來時,能好好休息一下,和好朋友喝上幾杯小酒,就滿足了。
去酒吧搭訕陌生女人這種高難度的事情,恐怕一輩子都學不會。”
想想弓亞明平時的為人,林嘉徽安心的笑了笑,畫蛇添足的解釋說:“亞明學長,你不讓我告訴你家人你是探險家,我就要代替他們管住你。
我可不希望,等到你的家人將來發現真相的時候,你已經變成了一個,一個放蕩的男人,他們會怪我的。”
對這樣的可笑理由,弓亞明不以為然的說道:“是,是,是,林學妹,你說的對。”
聽出弓亞明口氣中的不以為然之意,林嘉徽借機說道:“亞明學長,我說的話都是為你好,你可不要不以為然。
男人成就固然重要,但是如果品行差了,也只能算是‘濫人’,把你的電訊號碼留給我,我會不定時的留訊息提醒你的。”
林嘉徽說完這番話,就操作著腕間的電子儀,授權了電訊通聯,弓亞明愣了愣,隨后只好和她交換了電訊號碼。
剛和林嘉徽交換了彼此的電訊通聯方式,突然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訊通聯請求,出現在了弓亞明的眼前。
覺得也許是聯系錯誤,弓亞明屏蔽了這個電訊通聯請求,但還不到2秒鐘,同一個電訊通聯請求,再次出現在他腕間電子儀的屏幕上。
抱歉的朝林嘉徽笑笑,弓亞明接通的電訊通聯,一個沙啞、生硬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你好,請問是弓亞明探險家嗎?”
“我是弓亞明,請問你是?”
“弓亞明探險家,我,你并不認識,我和你通聯電訊,只是因為私人原因,想問你一下,你在凱澤西克11K星球進行探險家實踐考核時,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聽到這句問話,弓亞明心中猛然一驚,好一會過后,他才聲音干澀的回答說:“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
“弓亞明探險家,我不妨坦白告訴你,我是和你進行探險家實踐考核時,分配在‘勝利號宇航船’同一間艙室,陸景明的弟弟陸景國。
我兄長在那次實踐考核中死亡了,官方說法是死于小型獸潮,但我卻發現了一些疑點。
我希望你作為兄長進行考核時的室友,能夠幫我澄清一些問題。”
聽到陸景明這個名字,一個相貌令人厭惡的中年男子形象,馬上出現在弓亞明的腦海中,他想了想說:“陸景國先生,對于你兄長的死,我感到很遺憾。
但是老實說,在你沒有和我通聯這個電訊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他已經死亡了,所以我實在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幫到你。”
“弓亞明探險家,在我問到‘凱澤西克11K星球進行探險家實踐考核時,到底發生了些什么’的時候,你那明顯的遲疑,和緊接著回答時的語氣,告訴我,你一定可以幫到我。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老實的告訴我,24天前,在凱澤西克11K星到底發生了些什么,僅此而已。”
為了自己的安全,弓亞明當然不會說出,自己曾在凱澤西克11K星叢林中,看到了一場疑似軍方進行的殺戮。
面對陌生人陸景國的一再追問,他聲音變冷的說道:“陸景國先生,你作為一名成年人,應該了解,既然你的兄長選擇進行探險家實踐考核,那么發生死亡事件,也是一件無可奈何的意外。
官方既然已經給出了陸景明先生,因為獸潮死亡的消息,你就應該接受這個現實。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不能和你多講了,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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