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兄并沒有回答安達利爾的問話,而是點開組隊成員坐標顯示,看了下明月心現在的位置。
發現明月心還在出云莊內,無憂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邪笑,壓低聲音說道:“小三,報告明月心一天之內的移動情況。”
“是,主人!”小三直接在腕表界面上顯示出出云莊立體模式圖,一邊勾畫紅線,一邊說道:“明月心離開房間后,先在衛生間停留了半小時,之后在大廳門口站了1分32秒,然后進入浴室停留了將近一小時,最后進入大廳到現在一直沒移動過。”
聽完小三的報告,無憂兄低著頭沉默了,但他臉上的邪笑卻越來越盛。
早就醒過來的秋津,見無憂兄也醒了,連忙爬起身挨到無憂兄身旁,主動拉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秋津和無憂兄心意相通,自然知道自己這位主人最喜歡什么。
無憂兄索性將秋津抱入懷中,一邊揉捏她碩大的彈軟,一邊通過精神連接對安達利爾說道:“原本我是打算下個月處理掉烽火和明月心的,但現在我改主意了。反正進入劇情副本有最低人數限制,不想觸發強制任務就必須組人,那就留著他們吧!”
安達利爾暗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想玩人妻游戲就直說,在我面前你還用得著裝嗎?不過明月心的身材確實不錯,值得玩一玩。而且背著別人的老公玩他老婆,好像很刺激耶!”
壞女人就是壞女人,難怪她的天賦名稱叫“蛇蝎美人”了。有安達利爾跟在無憂兄身邊,無憂兄就算擺脫了鴻鈞的壓迫,也不可能再有機會變成好人了…
“請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壞,其實我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無憂兄一本正經的說道:“雖然我因為T病毒進化成了新人類,不會害得明月心懷孕,但我畢竟和她發生了關系。為了補償她,我以后會盡量把她帶在身邊,關心她,呵護她。”
安達利爾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通過精神連接對秋津說道:“把他腦子里想的全說出來!別怕,有我給你撐腰,他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同為無憂兄的召喚獸,安達利爾和秋津也隨時保持著精神連接。但目前只有秋津能和無憂兄心意相通,安達利爾和威震天只能通過精神連接共享無憂兄的視覺聽覺,還無法窺探他的思想。
秋津抬頭看了看無憂兄,見無憂兄沒什么反應,于是很誠實的對安達利爾說道:“昨天晚上主人沒有自我意識,什么也沒感覺到。他想在清醒狀態下再嘗嘗明月心的味道,而且他很喜歡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轉性呢!”安達利爾笑嘻嘻的說道:“這俗話怎么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在這個該死的夢幻之城,如果不給自己找點娛樂節目,很容易瘋掉的。我支持你玩這個偷人妻子的游戲,就命名為‘人妻的午后’,怎么樣?”
“我比較喜歡‘午后的人妻’。”無憂兄從物品欄內拿出一條黑色的大號內褲穿上,站起身說道:“不過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我并不知情,因為我被下藥了。現在我感覺到自己羽化了好幾只鹡鸰,心中很不爽,準備下樓去說個清楚。我可是好人,不能害了那些可愛的鹡鸰。”
進入裝傻狀態,開啟演員模式,無憂兄帶著秋津走出了房間。
黑色的“夜行者之足”一直躺在房門口,不是淺間美哉不想把它拿走,而是根本就動不了它。相應的,“鋒刃裹尸布”的褲子也一直躺在走廊上,衣服則安靜的躺在大廳內。沒辦法,它們都是無憂兄的專屬裝備,除了無憂兄誰也拿不起來。
在房門口穿上鞋子,在走廊上穿好褲子,無憂兄赤著上身走進了一樓大廳。剛才雖然點了快進觀看視屏,但還是耗了不少時間,淺間美哉等人此刻早已吃好晚飯,正聚在大廳內看電視。
發現無憂兄走進大廳,明月心看了他一眼,立刻轉過頭。焰和月海同時臉紅起來,松和風花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鈿女眼神復雜的看著無憂兄,只有淺間美哉微笑著和無憂兄打招呼。
無憂兄什么話也沒說,一聲不響的拿起衣服穿上,然后板著臉走上前關掉了電視。
“我之所以拒絕羽化你們,是為了你們好。”轉回身看著神情各異的眾人,無憂兄面無表情的說道:“我不是個好人,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是常有的事,跟著我不會有好日子過。我不怪你們下藥暗算我,反正最后承受苦果的是你們自己。我已經決定了,等我離開這里的時候不會帶你們一起走。說我狠心也好,說我不負責任也罷,總之我不會要你們這些鹡鸰的。”
大廳內徹底安靜了下來,除了不敢抬頭看無憂兄的明月心和乖乖站在無憂兄身后的秋津,其余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葦牙居然會不要自己的鹡鸰,這完全違背了這個世界的規則,她們一時之間甚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那她呢?”焰激動的站起身,指著秋津說道:“你不是說她是你的…你的寶貝,你會一直關心愛護她的嗎?我們和她一樣,都是你的鹡鸰,而且你還把我們…既然她可以跟在你身邊,為什么我們不可以啊?”
“秋津和你們不一樣,她本來不可能被羽化,一輩子都只能當一名廢棄編號。”無憂兄看著渾身上下充滿女人味的焰,淡淡的說道:“但是她很幸運,幸運的遇見了我這個需要她的人。我是在和她簽訂契約后才將她羽化的,她現在和我是同生共死狀態。別的鹡鸰失去葦牙最多機能停止,而我一旦死亡,秋津也會跟著我一起死。這就是我把她帶在身邊的理由!”
“我也可以的,我也可以陪你一起死的!”焰激動的說道:“如果你要殺人,我可以幫你殺。如果你要搶劫,我可以幫你搶。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幫你。只要你別趕我走,讓我去死都行!”
No.06焰是一只比較特殊的鹡鸰,她本身連性別都沒有。幫她調整的淺間建人曾說過,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羽化她。原本她已灰心喪氣,只想盡力保護那些未羽化的鹡鸰,然后安靜的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無憂兄成功羽化秋津,獲得“葦牙”的身份后,焰立刻對他產生了反應,身體開始朝女性化轉變。當時的焰很苦惱,苦惱自己的身體只能任人擺弄,就連站著尿尿還是蹲著尿尿都無法自己決定。同時她又非常痛恨,痛恨御中廣人實行的“鹡鸰計劃”,痛恨自己只是個身不由己的游戲道具。
然而和無憂兄見面之后,聽到淺間美哉說秋津是最幸福的鹡鸰,焰心中不可自控的產生了一種向往。又聽無憂兄說不會羽化她,讓她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焰在不知不覺中對無憂兄的反應更強烈了,導致她一夜之間胸圍趕超淺間美哉。
第二次見到無憂兄時,焰在完全不自覺的情況下出手幫無憂兄擋下了月海的攻擊。之后得知秋津已經和無憂兄心意相通,焰心中的羨慕和嫉妒如浪濤般狂涌而出。秋津是廢棄編號,她是無性別鹡鸰,兩人的情況可以說差不多。但為什么秋津能得到無憂兄的百般呵護,而她卻只得到一句“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心亂如麻的焰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主動去接近無憂兄,因為她也很想很想變成秋津那樣,能羽化,有主人疼愛,更能和主人心意相通。幸運的是,智商超高又滿肚子壞水的松給她創造了一個機會,一個能被無憂兄羽化的好機會。
在無憂兄把她按倒在地上,準備和她那個那個時,焰心中也有過反抗的念頭,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放棄了抵抗,甚至還生疏的配合起來。
被無憂兄羽化之后,焰心中很高興,同時又有些害羞。她平時一直裝成男人,現在卻變成了完完全全的女人,以后還要用女人的身體去伺候自己的主人,想到這點她就忍不住臉紅。
就在她滿懷憧憬等待著無憂兄帶她過新生活時,一大盤冷水…呃,應該說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砸在了她頭上。將她羽化的無憂兄,奪去她第一次的無憂兄,居然說不要她了。
情急之下,焰說出了愿意陪無憂兄一起死,并且愿意幫他做任何事的心里話。
是的,這確實是她的心里話。身為鹡鸰的她,并沒有什么既定的善惡觀念,她一向只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在她看來,鹡鸰的一切都是屬于葦牙的,只要能和葦牙在一起,別說是做壞事了,就算要她去死也無所謂。
“汝…汝太過分了!”月海突然站起身,指著無憂兄氣憤的說道:“吾等鹡鸰的使命就是為葦牙而戰,況且自古只以成敗論英雄,并無好人壞人之分。吾自問實力不弱于人,為何汝要做出這等拋妻之事,難道就因為吾昨晚…昨晚沒伺候汝嗎?”
“就是,就是!”松撅著小嘴說道:“我可是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不能這么不負責任的。就算你看不上我這個戰斗能力低下的No.02,可你也要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將來孩子問起他父親是誰,你讓我怎么回答啊!”
“吃干抹凈就想溜?”風花笑瞇瞇的看著無憂兄,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同樣被無憂兄奪走了第一次的鈿女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只是看向無憂兄時,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