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絕對不會對大是師兄動手的,如果我們‘萬蠱門’的大師兄都已經出事情了,‘萬蠱門’就已經完蛋了<ahreftarget_blank重生之嫡女的光芒</a。而且‘黃金神蠱’我感覺還是留在大師兄手里比較好。”接著表態的卻是任希強。
說完任希強不屑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抽搐的李不清,冷聲說道:“一個小丑而已<ahreftarget_blank禁忌豪門:你只能愛我(將完)</a。”
“哼。”聽了風煙琪和任希強的話,溫姑立即不滿意的冷哼了一聲。不過她沒有理會風煙琪,而是盯著計厲說道:“我只要一個蠱卵就可以,只要給我一個,我馬上就走。”
計厲聽了溫姑的話,伸手拿出一個紅艷到耀眼的蠱蟲對溫姑冷冷的說道:“姓溫的老女人,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相信不相信,我只要隨意的一捏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果然看見計厲手里的蠱蟲,溫姑臉色大變,甚至渾身都在顫抖。
葉默心里一動,他知道溫姑放了兩個蠱蟲出去,剛才計厲只是捏死了四個,說明他體內還有一個。難道這個蠱蟲就是他體內的那個?看起來倒是很像的樣子,不過葉默也不敢肯定。
“你竟然逼出來了同心情蠱?你當初怎么說的。我們都發過誓,如果誰利用情蠱傷害對方,就被大火燒死,可是你竟然背叛誓言…”溫姑全身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
竟然是同心情蠱,葉默對這個蠱蟲倒是聽說過,這種蠱蟲需要相愛的男女互相種下去。但是種下去后據說很難拔出來。不知道這個計厲是怎么拔出來的。不過如果一方將同心情蠱拔出來后,另外一方拔出就相對來說簡單了很多。
計厲冷冷一笑,“沒錯,我是發過這個誓言,只是我說的是誰違反,誰被無根火燒死。可我只聽說過無根之水,卻從未聽說過無根之火。所以。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用嗎?”
“你好卑鄙。”溫姑似乎愈發的憤怒。
計厲看著溫姑不屑的說的道:“我卑鄙?你自己當時怎么發誓來的?你明明聽到了我發誓的話,卻偏偏要說如果違背誓言和我一樣。到底是誰卑鄙,姓溫的。我們都是一路貨色,大家就不用互相高捧了。你這個蝎毒女人,為了讓老子的純陽全部給你。你竟然用蠱蟲將我臉上的東西全部吃了,將我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無恥賤貨,今天就算是沒有黃金蠱,我也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溫姑似乎平靜下來,她看向計厲的臉色愈發冰冷,似乎要將計厲吞下去一般。可是計厲卻絲毫不在意的盯著溫姑繼續說道:“萬蠱門只要是被你上了的男人,哪一個不被你的蠱蟲毀了面孔?薛賜湖、嚴無亮、孔小賴…你覺得你數的清嗎?”
“我殺了你…”溫姑忽然暴跳起來,直接躍起,沖向了計厲。可是葉默卻感覺到溫姑表面憤怒無比,而她的內息卻安穩如山。
這個女人在裝憤怒。這是葉默的第一感覺。
計厲似乎沒有看見沖過來的溫姑一般,只是伸出手將手里的蠱蟲輕輕一捏。
“啊….”一聲慘叫傳來,讓所有的人,甚至葉默都驚異的是,慘叫的人竟然不是溫姑。而是計厲。
這是怎么回事?
就連計厲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溫姑卻得理不饒人,她已經抽出腰間的軟鞭,只是一鞭就趁計厲翻滾在地的時候,將他的一條胳膊刷了下來。
而計厲躲避溫姑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任希強的旁邊。剛才還對計厲說不會對大師兄動手的任希強。幾乎在計厲到達他身邊的同一時間就抽出了彎刀,對計厲的背后就是一刀。
計厲明知道任希強的這一刀砍來,卻不能完全躲開,只是勉強將這一刀的要害之處躲過。但是任希強的這一刀依然劈在了計厲的身上,計厲頓時渾身猶如血人一般的可怖。
任希強見這一刀沒有對計厲造成致命的危險,更是不遲疑,就要再次換招。只是他剛才那一招太狠,又想要最大的成果,竟然將招式用老。計厲不等他這一招換回,已經從不可思議的角度踢出一腳。
計厲的這一腳正好踢在任希強的胸口,任希強倒飛出幾米,撞在石壁上,噴出數口鮮血,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原本蠢蠢欲動的風煙琪竟然停住了,讓困境之中的計厲得到了喘息時間,竟然靠著墻角穩住了身形。
見最好的機會沒有被風煙琪把握住,溫姑冷冷的看著風煙琪說道:“約好的事情,為什么剛才你不動?”
“我,我…”風煙琪我了幾個,就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似乎她真的害怕的不得了。
只有葉默知道,風煙琪并不是真的說不出來話,她氣息一樣的沒有多大的波動,雖然有些激動,卻沒有到說不出來話的地步。
但是葉默卻暗自佩服風煙琪的聰明,她剛才如果動手的話,確實是可以再次重創計厲。但是再計厲的反撲下,她的下場不會比任希強好多少,最后可能還是和任希強一般,昏迷在地。
在這個石室,如果昏迷了,就意味著死,就算是同門,風煙琪也知道溫姑不會好心的不殺她。
“溫姑,你果然好心計,就是等我重傷煙琪后,然后獨取漁翁之利吧。”計厲吞了幾顆藥丸,再次冷冷的盯著溫姑說道:“我知道今天我栽了,但是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時候也可以逼出同心情蠱的”
“不想問問我什么時候將蠱蟲下到你的身體里面去的嗎?”溫姑譏諷的補充了一句。
計厲冷笑一聲,“那倒是不用,這只怪我大意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在我進來的時候,下了兩個蠱,并且將自己體內的同心情蠱重新下到我的體內。你下蠱的本事,我倒是遠遠不及了。”
溫姑樹皮一般的臉卻徹底的平靜下來,她盯著計厲看了好一會,才說道:“計師兄,當初小妹沒有絲毫對不住你的地方,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我殺了一個又一個,我發現我跟在你后面殺女人也殺的手酸了,你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你發假誓也就算了,可是你竟然連同心情蠱也逼出來了。”
說到這里,溫姑似乎又想起了當初的一些日子,好一會她才更加平淡的說道:“你逼出同心情蠱的當天,我就知道了。我躲在你的房間外,看著你和別的女人歡好,聽著你在別的女人面前對我惡毒的詛咒,我很想立即殺了你,可是我知道,我只要一出現,你甚至不用對我動手,只要捏死同心情蠱就可以輕易殺了我。從那一天開始,我就發誓要讓你死在同心情蠱下面,姓計的,你給我受死吧…”
溫姑不再說下去,而是飛躍起來揚起手里的長鞭對計厲而去。
計厲眼里露出絕望的神色,他此時重傷,面對溫姑全力的憤恨一擊,他只有受死的份。但是明知道必死,他也要拼一把,他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一個灰褐色的蠱蟲被他吐出,直接撲向了溫姑。
除了葉默知道溫姑的內氣前進方向外,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溫姑的身影竟然在中途轉了個彎,手里的長鞭猶如一條毒蛇一般的卷向了風煙琪。
風煙琪此時手中已經拿住了兵器,她是準備暗算溫姑的,一旦溫姑重傷了計厲,溫姑必定要受到反噬。她只要計算好溫姑的退路就可以暗算到溫姑。
一旦溫姑被她暗算到,現場五個人,只有她一個人有實力拿走黃金神蠱的卵。至于葉默,早就被忽略不計了。
原本葉默想動手殺人的,但是既然他們自己鬧起來了,他還不如看看熱鬧。不過他看見溫姑的動作,就知道風煙琪要倒霉了。
果然風煙琪沒有想到溫姑竟然放著第一大敵不去對付,反而來對付她這樣一個隨時都可以解決的菜鳥。
“噗”的一聲,溫姑的長鞭打在了風煙琪的前胸。
風煙琪前胸的衣服瞬間就被這一鞭打的支離破碎,一道看不清深度的鞭痕,從風煙琪的肩膀一直斜斜延伸到她大腿,鮮血之下顯得觸目驚心。
風煙琪幾乎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這一鞭打在墻上,同樣的落在地上,臉色凄然卡白。
鮮紅的血跡從鞭子的傷口流出,很快血跡就變成了暗紅色,可見溫姑這一鞭不那么簡單。
風煙琪捂住自己的傷口,可是她卻知道這傷口如何都是捂不住的。她的眼里露出了解脫,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恨意。
溫姑剛剛從風煙琪身上抽回鞭子,計厲的蠱蟲就已經鉆進了她的體內。溫姑‘騰騰’的退后幾步,樹皮臉居然也變得暗紅,不過她隨即就吐出一口血,同時伸手在自己的心口挖出一個蠱蟲來,并且毫不猶豫的將蠱蟲放入口中一頓亂嚼。
鮮血從她的口中流下來,顯得可怖陰森。
計厲的蠱蟲被溫姑嚼碎,他本人又是一口血噴出,再也忍不住,委頓在地。
“哈哈,我要讓你們看看,最后贏的人是誰,是我,是我…”看著計厲委頓在地,溫姑哈哈大笑,猶如瘋狂一般。她知道最后的贏家是她。
可是她的笑聲戛然而止,整個人撲了出去,跌坐在了計厲的懷里。噴出一口帶著內臟的血跡,然后回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最早就被暗算到的李不清。
李不清緩緩的站起,剛才就是他一拳擊中得意忘形的溫姑后心。他依然一副五人當中最小心害怕,最被人看不起的樣子,低聲的說道:“最后贏的人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