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年輕的男子這會兒大腦一清,剛才的囂張弱了不少,葉飛讓他突然感覺到了危險,剛才還沒什么,現在發現有些不對勁了。書友上傳 不過年輕的男子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人物,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他冷笑著道:“小子,小心裝逼被雷劈,我們莫爺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嘛,這兩個妞兒今兒我要定了,今晚只要賠莫爺一晚,以后少不了她們的好處!”
年輕的男子叫莫少機,他口中的莫爺叫莫云重,是京城地下世界黑道上的一方梟雄,在道上是數得著的大人物,有錢有實力,結交了不少京城權貴。
這莫云重在圈子里,有兩個如雷貫耳的名號,一個是酒仙,那是因為他很能喝酒,號稱‘千杯不醉’,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說他酒量好而已,另一個稱號就是色仙,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就是好色,不過莫云重很講究,對幼.齒清純蘿莉有種特殊的愛好,就是喜歡玩嫩的,作為莫云重的干兒子,莫少機對他干爹的愛好自然一清二楚。
今兒正好是莫云重的本命年,在蘭桂酒店大擺筵席呢,蘭桂酒店正是莫門旗下的產業。
莫少機知道干爹的愛好,自然想要討喜啊,于是自作主張,沉擺宴的空檔,開車來到了北電,向替干爹物色兩個水靈妹子過去陪他。
好巧不巧方念詩和林寶兒這個時候從學校走了出來,莫少機看到她們的第一眼,就被迷住了,這種水靈靈,白里透紅的妮子,還真不多見,當下就把目標鎖定在了方念詩林寶兒身上。
莫少機不是第一次這么干了,幾乎每天她都會來北電,看上誰就砸錢,大把大把的錢砸出去,從來都是屢試不爽,在他看來,來北電學表演的女人,不就是為了搏出位好出名嘛,出名為啥還不是為錢,只要有錢,還不怕她們不就范?
只是今兒莫少機沒想到,自己開出了這么大的價碼,也沒把方念詩和林寶兒弄上車,而這個時候,葉飛又突然插了一腳,他心中的羞惱可想而知。
等他突然感覺到葉飛身上潛在的危險后,莫少機并沒有動手,而是把莫爺推了出來,在他想來,以莫爺的身份,恐怕鮮有人不知,對面的人若是知道莫爺,肯定會知難而退的。
莫少機顯然打錯了算,葉飛聽到他的話,一言不發,欺身近前,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莫少機踹倒在了地上,“帶我去見你說的莫爺,不然以后你就坐輪椅吧!”
蘭桂酒店。
豪華包廂。
一個面色紅潤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座,這會兒他喝了不少酒,不過他酒量極好,即使喝了不少酒,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他在周圍環視了一眼,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看向了旁邊的堂主千里脊,“千堂主,少機人呢?怎么不見他人呢?”
被喚作千里脊的男子也是個中年人,不過看年齡,要比莫云重小幾歲,聽到莫云重的話后,他笑著道:“莫爺,莫少有事兒,他出去了,說宴席過后,他就會到。”
莫云重一怔,旋即呵呵笑了起來,其他幾個堂主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大伙心知肚明,不少人暗自腹誹了一句,老不死的,這么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好色,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
但恐于莫云重手段狠辣,諸堂主只是陪著笑,內心的真是想法卻不敢流露出一絲一毫,生怕激怒莫云重,招惹殺身之禍。
“來,喝酒。”莫云重拿起酒杯,環視了一眼在坐的諸堂主,呵呵一笑。
“莫爺豪爽,兄弟們敬你一杯!”千里脊陪著笑,恭敬地把手中的杯子舉了起來,心中卻恨不得對莫云沖抽骨扒皮,想起妻女的下場,千里脊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莫云重。
千里脊,是莫門旗下第一大堂口的堂主,是當年跟誰莫云重一起打天下的第一批人物,也是莫云重起家的班底。
當初跟著莫云重的這批人,在京城站穩腳跟后,成家立業開枝散葉成了多數人的選擇,千里脊自然也不例外,把跟隨他五年的女子娶進了千家,成了他們千家的人,并未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在京城站穩腳跟,莫門如日中天,千里脊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儼然成了莫門的二號人物,莫云重心有忌憚,找了個理由,把千里脊支出了京城。
千里脊知道莫云重對自己動了殺機,想要帶妻女離開京城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走,因為身邊的人在此時全都換成了莫云重的人,千里脊無路可走之下,只好聽從了莫云重的話,離開了京城,去了外省。
但等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妻女在自己離開京城的三天后,家里就失了大火,全都死在了大火中,千里脊一時悲痛欲絕,冷靜下來后,千里脊多方查探,最終發現那場大火是莫云重人為制造的,他對莫云重的恨可想而知了,以莫云重好色奸詐的性子,自己妻女臨死之前,說不定已被他凌辱過。
千里脊心中對莫云重的恨可想而知,莫云重殺了自己妻女,卻不殺自己,千里脊心里一清二楚,他是心有顧忌,畢竟自己是二當家的,在莫門也有一批死忠。
殺了自己,他怕引起同門相殘,給別人可趁之機,所以才沒有對自己動手,但以后肯定會慢慢解除自己手中的權利的,這次把自己從外省調回京城,就是最好的證明。
諸堂主敬酒之后,莫云重給自己滿上了酒,親自遞給了千里脊,“千堂主,我敬你一杯,沒有你,空怕就沒有今天的莫門。”
千里脊故作大驚失色,臉上盡是惶恐之色,他急急道:“莫爺,你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一莽夫,莫門能取得現在的成就,完全是因為你領導有方,這個功勞我可不敢領!”
“哈哈。”莫云重一陣長笑,拍了拍千里脊的肩膀,“大家都有功勞,你也別推辭了,來,喝了它!”
莫云重一陣長笑過后,盯著千里脊,笑瞇瞇地說道。
千里脊心中一驚,知道今天是鴻門宴,本不應該來,但為了自己的兄弟們,自己還是來了。
現在看來,這莫云重很有可能會在酒中下毒,滅殺了自己,這毒藥恐怕就在酒中。
千里脊眼中一寒,知道此刻不動手,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手中握著的酒杯突然甩了出去,大叫一聲,“此時不殺老賊,更待何時!”
千里脊一聲長嘯,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的同時,對面的男子也一同站了起來,“里脊大哥,我助你殺此老賊!”
呼應千里脊的同伴站起來后,手中也多了一把匕首,兩把匕首顯然是一對,鋒利無比,鋒利的刀刃帶著絲絲寒意,朝莫云重的位置,一同刺了過去。
“千里脊,早就料到你狼子野心!”莫云重一聲大喝,顯然早有準備,在千里脊突然起身的剎那,他就動了,迅速朝后退去,躲過了千里脊和同伴的必殺一擊。
“給我拿下他!”莫云重躲過千里脊和同伴的攻擊后,看著諸堂主冷笑開口。
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擔憂之色,反而面上露出一絲喜色出來,今兒本就是鴻門宴,這鴻門宴自然是針對千里脊的,不怕他不出手,他只要出手,自己就師出有名,殺了他,本還擔心在宴席上殺掉千里脊,會引起下面的反彈,現在看來,自己是多慮了,這千里脊果然忍不住了。
“千里脊,饒你不得,盡然刺殺莫爺!”莫云重的心腹一聲大吼,直奔千里脊而來,這人顯然是莫云重的死忠。
‘噗嗤!”千里脊的同伴躲避不及,被人從后面一道捅在了后心上,莫云重今天帶來的人顯然都是有備而來的。
“義弟!”看到同伴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鮮紅刺鼻的猩紅液體從后心出流出,千里脊目眥欲裂,血涌上頭,嘶聲高喊。
“哼。”莫云重冷哼一聲,“千里脊,枉我對你不薄,你竟然圖謀害我!”
莫云重的義弟被殺之后,其他堂主沒有再動,而是站在了千里脊對面,與他對峙,這些人中自然有莫云重的死忠,余下的人看到千里脊落得今天的下場,也是一陣唏噓。
“諸位堂主,都看到了,今日是千里脊要殺我,非我云重要害他,這種狼子野心,狗心狗肺之徒,今日我若不除他,他日必定霍亂莫門!”莫云重大義凜然道。
“門主,讓我殺了他!”一個莫云重的心腹大聲道。
“讓我來,這紅狗心狗肺,忘恩負義之徒,讓我手刃了他!”有一心腹厲聲說道。
“不由你們動手,這人交由我來!”有人跟隨道。
“哈哈…”千里脊聽到了眾人的話后,一陣長笑,連眼淚都笑了出來,他目眥欲裂地死死盯著莫云重,冷笑連連,“莫云重,你對我如何,你心知肚明,我對莫門如何,天地可鑒,你害我妻女,讓她們枉死,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
“千里脊,你胡說,你妻女是喪生在大火之中,怎能怪我莫云重,我趕到的時候,大火已經燒毀了別墅,就算是天神下凡,也不可能救得了她們,你怎么能把他們的死推到我身上,枉我平日如親兄待你。”莫云重言辭鑿鑿的大聲反駁。
“哈哈…”千里脊聽后冷笑連連,譏諷地看著莫云重,“你這卑鄙小人,真是奸詐似鬼,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呢,害我妻女纏死,我千里脊對她們有愧,不過今日,我對天發誓,我千里脊必殺你!”
“莫爺,別和這狼心狗肺之徒多說,讓兄弟門把這不忠不義之人清除莫門。”莫云重的心腹顯然要急于除掉千里脊。
“他畢竟是莫門之人,就算他對我不忠,但念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可以讓你體面的死去。”莫云重臉上露出復雜的神色,看向千里脊道。
“假惺惺,老賊,受死!”千里脊一聲冷喝,提勁兒上,手中利刃快速刺了過去,早就擋在莫云重身前的心腹看到千里脊殺來,也不含糊,拔出來的兵器往前一推,直接格擋住了千里脊,,兩人成夾角之勢,兩把兵器扣在一起,困住千里脊之后,帶著他蹬蹬向后退去。
兩把兵器自然是早就被他們藏在桌子下面的,在千里脊動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拿了出來,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場。
“噗!”千里脊明顯不低,兩人的功夫底子遠在他之上,更何況隨著千里脊年事已高,早已不復當年之勇,被兩個身高體壯的年輕堂主圍攻,被逼迫的連連后退不止,猝不及防之下,被一人一掌拍在了胸口之上,怒火攻心,被傷及肺臟之后,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
“砰!”
“砰!”
兩個年輕的堂主,趁千里脊受傷之后,聯手拍出兩掌,先后印在了千里脊的身上,打的他吐血連連,蹬蹬后退,直到被逼入墻角才停了下來。
“你們且慢動手,我說過會讓他體面的死去,我說的話自然會算話。”莫云重看到自己的心腹已經控制住了局勢,也震懾住了其他堂主,心中不由一陣得意,但面上卻看不出半點,反而一副失望之極的表情,仿佛是對千里脊的背叛刺激到了。
“賜酒!”莫云重嘆聲對另一個心腹說道。
“莫云重,你這卑鄙小人,他日定然不得好死!”莫云重怒喝連連,臉上的神色越來越難看,激怒交加之下,哇的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響起妻女的慘死,千里脊心如刀割,反手握住匕首,就要自我了斷的剎那,包廂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了。
接著,一個人影像是被丟沙包似的給丟了出來,直接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碗碟四處飛濺,湯汁液體更是減了眾人一身。
突然的變故,眾人都是一愕,等他們看到四仰八叉躺在桌子上呻吟連連的莫少機之后,神色頓時大變。
的第六卷京城風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