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幾乎子彈打出來的同時,幾聲砰砰的聲音傳來,全都被葉飛用黃金輪盤擋了出去。
“噗嗤!”
一顆子彈,以一條直線反射了回去,眨眼間射入了夏良的胸口中,子彈反射進夏良胸口中,濺起一片血珠,夏良驚愕地瞪大了雙眼,雙眼瞪的滾圓,不可思議地死死瞪著葉飛和石樂珊,身軀慢慢地朝后倒了下去,最后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葉飛松了口氣,夏良今天的所作所為,注定葉飛不會放過他,他必死無疑,至于讓果果修復好的那個錄音筆,算是對夏良的一個殺手锏,但他的父親畢竟是金陵的市長,葉飛即使拿出這個錄音筆出來,也不一定能定夏良的罪,葉飛一直帶在身上,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拿出來,控制夏良,沒想到最后卻是這樣一番結局。
“你沒事吧!”葉飛收起黃金輪盤,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看向了石樂珊。
“我沒事!”
石樂珊目光變得有些呆滯,雖然她已經預料到了夏良的下場,但真正等她看到死去的夏良后,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都看到了,是他要殺我們,不是我們要殺他,待會警察來了,你可要替我作證,是因為他要那啥你,我出面制止,他惱羞成怒,開槍射殺我,最后自己反倒害死了自己!”葉飛淳淳誘導。
石樂珊沒說話,這個時候,門突然被人給撞開了,韓剛帶著人,大步流星地闖了進來,和他一塊來的還有向京,因為韓剛帶走的那些調味品,在其中盛放食鹽的一個白色瓶子中,檢測出了氯化鉀這種劇毒。
闖進來的眾人,全都愣住了,韓剛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而一旁的向京更是直接呆住了,因為在米國佬食用的調味品中檢測出了氯化鉀,他也跟著韓剛趕了過來,走到走廊的時候,眾人就聽到一陣砰砰的聲音,就火急火燎地闖了進來,一進來,就見到了這幅場面,饒是他們見慣了大場面,也不由愣在了當場。
“你們可來了,若不是我出現的及時,石小姐可能就糟了夏良的毒手!”葉飛先發制人,松開石樂珊,轉身看著韓剛說道。
韓剛目光復雜地看了葉飛一眼,直接朝直挺挺躺在地毯上的夏良走了過去,檢查了一下后,臉上不由露出苦笑,夏良顯然已經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子彈就射在了他胸口的位置,想不死都難。
“葉飛,你沒事吧!”
方淑韻趕過來后,看到死去的夏良,只是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葉飛身上,相比于死去的夏良,他更關心自己情郎。
“我沒事。”葉飛朝方淑韻笑了笑。
“樂珊,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句話啊?”方淑韻急了,生怕夏良的死連累到葉飛,夏良父親是夏宏,他可是金陵市長的兒子。
“他該死!”石樂珊冷冷地說道。想起剛才夏良對她的行為,目光充滿了怨毒。
夏良的死很快就驚動了夏宏,在葉飛預料之中,他被帶回了警局,和他一起去的還有石樂珊。
到了警局的時候,葉飛就被直接關進了審訊室,葉飛有恃無恐,給夏良挖坑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仔細想了,給夏良挖坑的過程中,自己并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夏良如今都是死人了,更何況他自己還攜帶著袖珍手槍,搶上肯定有他的指紋,這一切無疑都在說明,拔槍殺人的是夏良,和他葉飛無關。
葉飛端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閉目養神,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葉飛抬眼看去的時候就看到了老熟人,“呵呵,沒想到會是你!”
“不然,你以為會是誰?”
石一戈臉色很不好看,夏良怎么說都是他們的盟友,是夏宏的兒子,接到夏良死去的消息后,夏宏的憤怒可想而知。
石一戈看葉飛不說話,拉過椅子,坐在了葉飛對面,身旁站著兩名警察。
“我的調令剛調過來,現在是金陵的副局,夏良的案子現在是我負責。”
石一戈提高聲音,拿出一支煙,丟給了葉飛,道:“說說吧,你怎么會出現在石樂珊的房間中,那把手槍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葉飛聽了怒極反笑,這家伙顯然是要栽贓自己呢,葉飛覺得自己還真是低估了他們的無恥,葉飛承認雖然自己故意給夏良挖坑埋雷,但夏良的那把袖珍手槍和他有毛的關系!
葉飛沒有說話,不是他不想說,是他要維護石樂珊這個傻女人的清白,自己若是說了,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石樂珊被未婚夫強.奸的事情,既然如此,葉飛索性閉口不言,他不相信這幫人還能真能定他的罪!
事實證明,夏宏并不能定葉飛的罪,實際上連栽贓都不能,因為此刻審訊室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緊接著英姿颯爽的石月晴,就臉色鐵青地走了進來,葉飛看到石月晴沒有任何意外,若說石家人會派人過來,第一個出現的肯定是石月晴,石月晴和石樂珊的關系,別人不知道,但葉飛卻心里門兒清。
石一戈看到石月晴后,怔了幾秒,但只是一瞬,接著就站了起來,低聲說道:“葉飛涉嫌殺害夏良,我們正在調查取證!”
石月晴很干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石一戈臉上,“你當我白癡?”
石月晴一字一句地說道,目露兇光,惡狠狠地盯著石一戈,“所有的證據都表明,夏良要對石樂珊圖謀不軌,不是葉飛及時出現,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見到樂珊!”
“夏良,怎么可能殺害樂珊呢。”石一戈反駁道。
“哼。”
石月晴冷冷地哼了一聲,一個文件袋便被石月晴摔在了桌子上,冷笑道:“只要你不是傻子,你會明白的,若是還要執意扣留葉飛,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石一戈顧不上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接過文件袋,嘩啦啦的聲音過后,一疊疊的照片就掉了出來,還有一份文件,看到這份文件,和照片,石一戈當場呆了幾秒。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夏良和他的那把袖珍手槍,文件是一份鑒定書,這些東西無一例外都給夏良扣下了一個拔槍殺人的罪名。
“這不可能!”石一戈硬著頭皮說道。夏良雖然死了,但能拉下葉飛陪葬,這當然最好,石一戈當然不會這么輕易放棄。
“不可能?”石月晴怒極反笑,看都不看石一戈一眼,望向葉飛,道:“把你的那個令牌拿出來!”
“什么令牌?”葉飛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是傻子嗎?人家都要強行準備栽贓你了,你不知道你歸誰管嗎?”石月晴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