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爺,他們走了。”葉飛被石月晴突然索吻,怎么都感覺十分怪異,若說葉飛把石月晴當女人,也就是在掐住對方臀.肉之間一抹柔軟的時候,讓葉飛感覺石月晴還是一個女人。這話葉飛只能放在心里,自然不會說出來,那手指尖傳遞來的柔軟,葉飛就當石月晴索吻自己的補償了。
“很軟?”石月晴松開葉飛后,笑瞇瞇地看著葉飛。
“呃…”葉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剛才好像手的確有些不老實,摸了不是一下兩下,葉飛訕訕地笑了笑。
“我們走吧。”剛才葉飛的那雙大手捏住石月晴的肉.臀時,石月晴心里沒來由的慌亂了一下,慌亂過后,內心反而很喜歡那種被葉飛觸摸的感覺。
“嗯。”葉飛點頭,也不想和石月晴糾纏著這個話題,剛才石月晴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這才做出了這種舉動,葉飛倒是理解,自己怎么也算不上吃虧。
葉飛和石月晴裝作戀人一樣,親昵地挽著對方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不時注意著車上下來的幾個男子。當先從奧迪走下來的一個男人,葉飛看到對方的面容后,著實震驚了一把,因為這個男人葉飛認識,正是文征的父親。
葉飛當初讓蝎子下毒,文征后來中毒住進醫院后,就是這個男人幫助文征把毒逼了出來。葉飛從那一刻起,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普通的商人,現在這里碰到對方,葉飛心中更加疑惑了,文征的父親在葉飛看來就是一個修煉者,大半夜地驅車到南云寺廟,肯定不會是為了燒香拜佛,葉飛聯想到石月晴的舉止,隱隱有些明白了。
“石爺,這個男人你認識嗎?”葉飛和石月晴走走停停,在山峰下摟摟抱抱,不時做出親密的舉止,在外人看來完全是一對出來準備打野.戰的戀人。雖然已是晚上了,但依然不乏年輕的男女攜手走上南云寺廟的主峰,葉飛和石月晴這一對在山下‘卿卿我我’的男女再普通不過了,葉飛他們倒也不擔心被別人認出來。
“嗯。”石月晴點了點頭,瞥了一眼文征父親所在的地方,“文老爺子的兒子,文祥泰,表面是一個生意人,不過我們懷疑他是一個修煉者,在中醫大附屬醫院的時候,因為文征的事情,更加確定他是一個修煉者,我們國安早就懷疑他了。”
“他不是一個生意人嗎?你們懷疑他干什么?”葉飛湊在石月晴耳畔,低聲問道。
石月晴俏臉紅潤了一下,葉飛湊在她耳畔說話,一股股熱氣吹入她耳朵之中,酥酥的,麻麻的。這種感覺讓石月晴有些不知所措。石月晴畢竟是國安的頭子,身心素質自然不是一般強悍很,快就收斂了心神,把這種怪異的感覺驅逐了腦海。
石月晴有這種感覺并不奇怪,她無論如何強勢,畢竟是一個女人,以前哪有和男人這么親密過。
“文祥泰是文鼎公司的董事長,旗下有很多生產藥材的子公司,我們得到密報,最近文家在研究一種生化制劑藥物,我們懷疑文家在和外國研究所合作。”石月晴并不打算隱瞞葉飛,到了這一步,這次的任務自然要告訴葉飛,現在他們就是搭檔。
“呵呵。”葉飛聽了不由地笑了笑,怎么聽葉飛怎么感覺這種情節像是007中的情節,尼瑪,這也太那啥了。自己剛加入國安,石月晴就就把自己拉進來和她一塊執行任務,葉飛打破腦袋也沒想到這次的行動和文家生產生化制劑有關,這種藥物葉飛當然知道他的危害性,生化制劑,用好了那是造福一方,往大了說那是增強國防,增強國家的戰斗力,這是往好處說。可反過來,那危害性就不是一星半點,可以說難以估量,萬一生化制劑被用于某種人體試驗,改造人體,一旦研發成功,那后果是不可估量的,石月晴說文家在和某個外國研究所合作,一旦研發成功,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研究所是日本的?”葉飛知道日本人現在的研究幾乎滲透于華夏各個機構,尤其是在醫學方面。
“嗯。”石月晴點頭,道:“日本井田研究所!”
“三井家族的?”葉飛低聲問道。
“嗯。”石月晴皺了一下眉頭,“我們調查他們很久了,奈何一直沒有足夠的證據。”
葉飛有些不淡定了,這是小說中才有的情節,既然真的和日本那個三井家族有關,那個龐大的家族在日本的影響力,只要稍微研究過這個家族的人,就知道這個家族又多么可怕。
“石爺,我們雖然是國安的,但這種事情是不是太大了,我感覺還是向上級匯報,進行外交干預,我們還是別插手了。”
葉飛感覺事情很復雜,文家既然和三井家族勾搭在了一起,肯定會謹慎異常,石月晴調查了這么久也沒有調查出什么來,可見對方是做好了充分準備的,歸根結底,是葉飛不想卷入進去,若是一般的事情,葉飛還有可能參與進去,但像這種事情,葉飛覺得還是敬而遠之的好,葉飛內心中根本就沒有‘為國捐軀’的那種覺悟,他才管不了這么多呢,畢竟華夏現在的大背景擺在哪呢。
石月晴聽了葉飛的話,皺了皺眉頭,“眼下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調查了這么久,才知道南云寺廟所在的祁云主峰是他們的一個據點,既然到了這一步,只有調查下去才會有結果。”
“石爺,既然你們知道了他們的據點,為什么只有我們兩個人參與行動?”葉飛很納悶,既然知道了對方的據點,應該調遣人手過來,圍剿才是啊,這種管用的的行動準則,石月晴不會不知道吧,可她并么有這樣做,從這一點看來,事情并不是石月晴說的那樣。
如此說來,南云寺廟是不是文家和三井家族的某個據點是要打引號的!
石月晴看了看葉飛,低聲說道:“你若是害怕引火燒身,你可以離開。”
“呃…”葉飛怔了一下,隨即說道:“我要是現在離開,以后還是不是國安的人?”
“不是。”石月晴說道。
“會不會受到懲罰?”葉飛很關心這一點,是不是國安的人,葉飛倒不在意了,自己離開以后肯定不會再是國安的人,可若是為此遭受懲戒,葉飛心里肯定是不樂意的。
“當然會受到懲罰”石月晴笑瞇瞇地看著葉飛。“會以背叛國家罪處置你。
”呃…”葉飛臉色氣的漲紅,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葉飛覺得自己大意了,剛才在酒店的時候就應該問清楚的,當時葉飛沒這樣做,實際上是處于對石月晴的信任,葉飛不相信她會害自己,畢竟自己是是老爺子的主治醫生,他老頭子的小命還在自己手里捏著呢,可下一刻,這女人就帶著他去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葉飛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永遠不能輕易相信女人,這次就是赤裸裸的教訓。
“我們從哪里過去?”葉飛冷靜下來后,知道已經沒有了退路了,只好和這個女人精誠合作,內心自然不希望這次的調查出現不必要的麻煩。
“后山。”石月晴沉聲說道。
這時,文祥泰等人已經上了南云寺廟的主峰,漸行漸遠,很快文祥泰等人就消失在了葉飛和石月晴的視線之中。
“嗯。”葉飛點頭,兩人繞道去了后山,一路上小心非常。主峰的主道肯定是有人監視的,只能繞道而行了。葉飛想到這里也不由有些感慨了,文家和三井家族的據點八成就在這座主峰上,這個地方每天都有不遠萬里前來游覽觀光,燒香拜佛的客人,可以說人流量巨大,在這個地方修建據點,誰會想得到?能想出在這個山峰上修建據點的人,葉飛都有些佩服,此人心智如妖啊。
佩服的同時,葉飛對國安的形象也大為改觀,這個部門的偵查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嘛,這種地方都能找到。
葉飛和石月晴越過蔥蔥郁郁的樹木叢林,沿著小徑一路奔走。葉飛看石月晴熟門熟路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這個是毋庸置疑的,國安行事,肯定是要做好充分準備的,這里充分準備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得到的。
“前面有條河流。”石月晴往前走了幾步,指著前面的一條河流對葉飛說道。
“嗯。”葉飛點頭,和石月晴佇立在一起,往前看了一眼,河流很寬,看起來很深,周圍就是連綿不絕的山脈,他們所處的位置就是群山環抱的正中央。
這條河流正好阻隔了葉飛和石月晴通向主峰后山的道路。
“穿上它。”葉飛皺眉的功夫,石月晴已經把身后的雙肩包卸了下來,拉開雙肩包后,從里面拿出兩套游泳衣出來。
葉飛笑著點了點頭,拿起游泳衣就準備朝灌木叢深處走去,卻被石月晴一把攔住了,“別耽誤時間,在這里換上。”
“呃…”葉飛糾結了,這個石月晴長得漂漂亮亮的,即使性子再像個爺們,可起碼也得顧忌一下吧,畢竟男女有別,這么淺顯的道理她難道不懂嗎?
“石爺,有外人在場,我不習慣。”葉飛黑著臉說道。這是原則問題,堅決不能退讓。
“穿上它,你和我是來執行任務的,不要夾雜個人情緒在里面。”石月晴柳眉輕蹙,不悅地瞪了葉飛一眼,說著就把上衣脫了下來。
一旁的葉飛直接傻掉了,這女人尼瑪不是一般的強悍啊。
“看什么?趕緊換衣服啊。”石月晴看葉飛愣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俏臉不由紅了一下。
葉飛無奈地搖了搖頭,三下兩下就脫得赤條條的,只剩下一條平角褲護著要害,索性是晚上,不然葉飛還真做不出來。
葉飛偷偷瞥了一眼石月晴,看到對方穿著三點式的美好身材,不由暗中贊嘆了一把,這女人性子雖然爺們了一點,但身材的確好的沒話說,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那蛇一般的小柳腰,蜂臀一般的翹臀,實在是太過熱火。
“看夠了沒有?”石月晴皺了一下眉頭,轉身狠狠地剜了葉飛一眼。
“呵呵。”葉飛汗了一把,這女人還知道害羞啊。
很快,兩人就換好了游泳衣,兩人的衣服都收進了防水的雙肩包中,石月晴拉上拉鏈,背起雙肩包,當先朝那條阻隔兩人通往主峰的河流走了過去。
“你先下。”石月晴距離那條河流有一米之遙的距離之后,突然扭頭看向了葉飛。
“嗯。”葉飛點頭,他很想一葦渡江越過去,不過葉飛仔細觀察后,還是把這種念頭打消了,眼下葉飛壓根就沒有一葦渡江的實力,強行運氣渡河,只能自取其辱,到時候運氣而竭,就等著出丑吧。
葉飛潛入河流中,當時就不由打了一個寒噤,如今雖然已是深秋,但江南省畢竟屬于南方,遠沒有北方氣溫那么低,可這條河流實在太過冰冷,葉飛猝不及防之下,也被河水激了一下。
葉飛趕緊運氣護身,不然這樣下去,非凍傻了不可,一股股暖流匯聚全身,在四肢百骸游走,葉飛頓時感覺好受了不少。
“怎么樣?”就在葉飛運氣護身的時候,石月晴的話傳遞了過來。
葉飛轉身,看向了對面站在河岸上的石月晴,低聲道:“河水溫度正好,你趕緊下來吧,我們一塊過去。”
“嗯。”石月晴沒有多想,走過來后,身子急速朝河底沉去,等河流淹沒石月晴脖頸的位置后,石月晴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像是羊角風發作一般,把一旁的葉飛嚇了一大跳。
“石爺。”葉飛趕緊游了過來,低聲呼喝。
“我沒事。”石月晴朝葉飛擺了擺手,道:“只是對水比較敏感而已。”
葉飛聽了暗松了一口氣,本來想著戲耍對方的,小小地報復這女人一下,剛才石月晴抽搐顫抖的時候,葉飛就后悔了,還以為是被冷水激的,搞了半天,是因為這女人對河水比較敏感造成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葉飛心中嘆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