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策推薦票每天都在穩步上升,這一點南華感到很欣慰。只要每天都能進步一點點,新書榜的節節后退,南華也不會太受傷了。
《官策》我們自己跟自己比,南華堅信不走重生的路線,也能夠寫出好作品,兄弟們!你們說是嗎?
茶香四溢。
小美女能說會道。
“認識一下,我叫杜青,你可是我們的偶像,很多人都很崇拜你呢!”女孩微瞇著眼睛,看陳京的眼神盡是琢磨的味兒。
“你好!你也很不錯!”陳京道。
“你才25歲,有很多人說你家里背景特硬,是不是這樣?”杜青有些八卦。
“是啊!”陳京笑著點頭:“我爸媽都是老師,我爺爺也是老師,你說背景硬不硬?”
“老師?”杜青皺眉:“那也不見得硬啊,外面的一些人果然喜歡胡說八道!”
杜青說話,金璐一直含笑,因為叫的功夫茶,沖茶、添茶都是她在做,她的一雙手修長潔白,動作優雅靈活,配合她平靜美貌的氣質,這沖出的茶,似乎都比平時要香一些。
“金總好手藝,這茶的味道比平常要好很多!”陳京贊道。
“那你剛才還不來?”杜青嘟囔道,“我可跟你講,放眼整個澧河,想喝我姐茶的人,那得從這里開始排隊到城西。”
“你這小丫頭!”金璐嗔怒道,手一顫,一只茶杯掉在了茶幾上。
陳京細細的抿著茶,心中琢磨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女人很美,風情萬種,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是能在澧河這樣的地方,經營一家最頂級的酒樓的女人,不可能是個簡單的女人。
所以陳京對面前的女人,純粹是欣賞,實際上這樣的感覺很好,至少對付女人經驗不多的他,在面對這樣一位堪稱殊色的女人的時候,能夠做到很平靜。
茶杯掉落,金璐不自然的抬頭瞟了一眼陳京,陳京神色自若,她的眼睛卻迅速挪開。
“哎,陳局。我聽外面傳言,你針對鄭爽,封河西土菜館,起因是因為女人,是不是啊?”杜青的膽子很大,熟絡以后,她直接拋出了八卦的問題。
金璐微微皺眉,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過分,但她卻又低眉側耳聆聽。
“我不是澧河人,在澧河也沒有女人啊!”陳京倒不在意這個問題,“作風問題在我這個年齡還不存在,我女朋友都沒有呢!”
金璐又抬頭看了陳京一眼,一旁的杜青鬼精靈,道:“姐,你老瞅陳局干啥呢?是不是覺得陳局人不錯啊,你不會…”
“你這個死丫頭…”金璐有些臉紅,神色卻坦然了一些。
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面對尷尬的時候,非常善于處理。有時候故意坦蕩一些,反倒利于場面的控制。
陳京抿嘴好笑,道:“金總是我們澧河的名人,你剛才都說隊伍排得很長,我可是沒有競爭力啊!現在這年頭,就數我們這些人最尷尬,說是有前途,前景在哪里卻又看不到…”
陳京后面的話倒說得頗有感觸。
他的很多同學,就像老范,人家現在在省城有車有房,老婆馬上過門,日子過得逍遙自在,不比陳京窩在這山旮旯里強?
金璐的目光流轉,在陳京的面龐上逡巡,開口道:“陳局,你這個年齡,怎么說話就有了蕭瑟的味道?是不是在我們老百姓面前,就得要把自己說得慘點?
現在整個澧河都知道你是最有前途的年輕干部,組織部已經將你列為了重點培養干部了,很多人都羨慕呢!”
陳京擺擺手:“絕無此意,我是實話實說!有感而發!”
金璐抿嘴笑笑,一雙異常靈動:“你從來沒有去金玉酒樓吃過飯,是因為要避嫌嗎?”
“避嫌?”陳京哈哈大笑:“避什么嫌?男女之嫌還是其他什么嫌?”
杜青在一旁格格好笑,道:“男女題根本不用避嫌,你沒結婚,我姐沒嫁,哪里需要避嫌?”
饒是金璐為人大方,聽杜青這話,她臉上也火辣辣,道:“你這個妹子,盡搗亂!陳局避嫌是避免和我們這些有前科的菜館接觸,害怕落下口實…”
“那是沒有的事!”陳京否定的金璐的話:“你金玉酒樓吃一頓多少錢?我一個月工資能吃了幾頓飯?說起來,我們局算是清水衙門,再說我一個副局長,也不是主事的人,局里的接待我不負責!”
金璐抿嘴不語,杜青笑道:“你不負責接待,你負責什么?你專門負責執法,專門負責封別人的菜館嗎?”
“執法我負責一部分,另外我還負責跑腿,幫領導寫寫文章,送送文件啥的。以后你進了組織部了,那也是我們的領導了,說起來,我以后還得靠你照呢!”陳京玩笑道。
杜青性格隨意,心智還不怎么成熟,一聽陳京這話,她知道陳京在涮她,也不生氣,而是扭頭對金璐,道:
“姐,我感覺壓力好大哦,我馬上就是局長的領導了,以后我在澧河橫著走路應該沒人敢把我怎么樣吧!”
金璐吃吃好笑,她手腕優雅的擺弄的茶壺,給陳京的杯子將茶添滿,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看著陳京,道:“陳局長,森林公安局成立,蒙哥請客的地點就是我那里,你不會告訴我,你不到場吧?”
“我…呃…”陳京訕訕的笑笑,森林公安局成立,蒙虎被任命為第一任森林公安局局長,這是可喜可賀的事兒。
蒙虎自己也很高興,請客的事他和陳京說過。
但陳京那天恰好沒時間,他得回省城參加妹妹的婚禮,本來這事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現在剛好說到了這個點上,陳京如果說去不了,還真讓人覺得他是故意不去河西土菜館的。
“蒙隊長請客那天時間不對,那天我得回省城有事…”陳京道。
杜青皺皺鼻子道:“那就是說還是去不成哦,你堂堂一副局長,來澧河幾年了,竟然沒去過我姐的酒樓吃飯,說出去都沒人信!”
“得了!今天待會兒我請客,我就去見識一下我們澧河第一酒樓的風光!”陳京灑然擺手道。
金璐一愣,有些吃驚的看了陳京一眼,杜青卻拍手道:“那敢情好,我肚子正餓了,我們現在去都行!”
“你肚子餓了?”陳京上下打量杜青,“你剛才好像才吃面包!”
“呃…我沒吃早餐,那面包就權當是早餐了!我們現在去吃的那才是正兒八經的午飯。”杜青一本正經的道。
陳京用目光詢問金璐的意思。
金璐沒有反饋,但電茶壺的電源已經被她切斷了,泡茶的紫砂壺也被她擺放到了一邊。
見此情形,陳京站起身來,道:“那行,咱走吧!參觀一下金總的酒樓!”
“歡迎領導視察我們菜館!”金璐笑道…
吃一頓飯并沒有太多的故事。
畢竟,陳京和金璐以及杜青都還只是初認識,盡管大家是年輕人,但是真正成為朋友,如此短時間的接觸也是不可能的。
陳京已經過了那種對女人充滿幻想的年齡,金璐的風情萬種的確是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但是陳京很清楚自己和對方身份的距離,所以,面對金璐,他一直保持得很淡定,至少在表面上是這樣。
至于杜青,陳京就當她是個孩子。
雖然生理年齡,兩人相差并不大,但是心理年齡,陳京覺得自己已經和小丫頭不是一代人了。
也許在社會上滾打幾年后,杜青會迅速的成熟起來,但那是以后的事了,并不是現在。
吃飯的時候喝了一點酒,金璐喝酒后臉頰泛起帶胭脂的紅色,一雙眼睛更是如水一般靈動,又似霧一般朦朧,當真是媚到了極致。
陳京有幾個瞬間,內心都有很強的沖動,很想一把摟過對方,恣意的愛憐一番。陳京清楚,那種沖動和理智無關,那是人類最原始,也是最真實的欲望的沖動。
吃飯結束,金璐自然不會真讓陳京請客。
在這樣的時候,陳京也沒有過分矯情,用杜青的話說,今天吃一頓飯算是認識了,以后大家見面那就是朋友。
杜青的話陳京深信不疑,這個女孩還像白紙一樣單純。
但是對金璐,陳京內心的感覺卻要復雜得多,因為嚴格的說起來,他和金璐是屬于兩個世界的人。
兩人的生活基本是處在兩條平行線上,一頓飯,只是兩條平行線停頓的節點,吃過這頓飯,兩人又會走截然不同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陳京內心比誰都清楚,兩個年齡差不多的男女,非親非故,非同學非同事,成為朋友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
金玉酒樓陳京今天終于算是見識到了,不愧是澧河數一數二的餐館,設施和服務都堪比省城酒樓,金璐一女流之輩能夠獨自經營這樣一家酒樓,陳京是自愧弗如。
看了金玉樓,陳京不由得從內心感嘆“百無一用是書生”。
他拒絕了金璐要送他的建議,他獨自一人回家,從金玉樓到東城,他沿河而走。望著蜿蜒曲折,碧波蕩漾的澧河水,陳京文人的多愁善感又來了。
抱負是什么?理想是什么?夢想在哪里?這些讓人曾經想起來熱血沸騰,現在卻盡是無奈的問題困擾得他思緒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