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三人嘰里呱啦說了幾句話,林峰微微皺眉,因為他們說的竟然是日語,這三個家伙竟然是島國的修靈者,島國向來就是與和諧社會背道而馳的,那里出現修靈者也不為奇怪了!林峰忽然想到自己曾殺過島國的幾個修魔者,會不會和這三個修靈者有些關聯呢?如果真是那樣,雖然自己沒有和修靈者交過手,但是單憑他們三人的修為,自己如果祭出摘月,和怪四的身體,加上自己和小世界九尾妖藤的力量,也許可以和他們一搏。林峰心里冷笑一聲,做好了準備,只要不惹自己,不傷害自己的朋友,那就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是來尋仇結怨的,那么自己就放手一搏,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此時那三人正慢悠悠的喝著茶。兩個結丹巔峰的家伙都顯得有些年輕,那個元嬰中期的家伙身體瘦弱留著兩撇小虎子,三人衣著比較像乞丐服,或者古典合服的現代版。衣服的周邊已經有些起毛了。這時夏清清已經給他們斟茶完畢,走到了吧臺里。林峰借故去洗手間,然后看了一眼夏清清。夏清清會意,跟著林峰走到了僻靜處。“最近你還好吧?”林峰開口關心道。雖然夏清清看林峰帶著個漂亮的女孩兒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林峰的第一句話竟然問的是你還好吧,而不是生意還好吧?這讓夏清清有些感動。同時心里也埋怨,這哪是什么做生意的人啊,一天啥都不管,簡直成了個個甩手掌柜的。“嗯,還不錯,只是今天來的這三個人有些奇怪。”夏清清說。“哦?哪里奇怪?”林峰知道夏清清只是個沒有修為的凡人,但是夏清清竟然也能看出這幾個人的奇怪之處。就說明這妞眼光不簡單了。夏清清看著林峰灼熱的目光有些害羞,這還是林峰第一次和自己這么近說話,成熟男人的氣息就在他耳邊繚繞。似乎多她始終誘惑。夏清清臉蛋兒忽然紅了些。緩緩說道:“只是眼神,我感覺他們的眼神不一樣,很凌厲。而且好像眼神中有某種的力量一樣,讓人能生出某種危機的感覺來。別的沒有發現,而且他們現在已經要了三壺茶了,但是他們衣服很舊,不過我總是感覺他們不像喝茶不給錢的人,或者我不懷疑他們沒有付茶錢的能力。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他們至從聞道茶香就進來坐下,而且對于茶道相當的了解,每次要不同的茶都能品嘗出味道。而且他們一再問我,老板在不在。他們竟能猜出我不是老板。”“嗯。”林峰點點頭。這時。白家輝喊了起來:“老板娘,快上一壺茶!”聽見這一聲喊,夏清清臉上一紅,看了林峰一眼,然后扭回身。去上茶去了。林峰看著夏清清忙活去了,不經意的看著夏清清扭動的小屁股,下面又升騰起欲火。林峰白了自己一眼,怎么現在變得這么齷齪了,是不是自己的身體變得強大了,那方面也跟著強大了呢。林峰回到了座位。那白家輝已經要了一壺茶,但是嫌夏清清繞來繞去的麻煩,心想不就是喝水么?有什么啊?好不容易等夏清清把茶水弄好,繁瑣的工序剛完畢,那白家輝一把接過茶碗,一飲而盡。這家伙感覺像是喝啤酒了,他一口喝完了,再看林峰和孟柔都是小口小口的品著。不過這家伙雖然不懂得茶道,但是一杯茶喝進嘴里,砸吧兩下,感覺渾身從沒有過的舒爽,好像虛弱的身體也增加了不少的力道。而且眼前耳目清明,似乎精神百倍。白家輝心想只是一杯茶而已,怎么會有這么樣的特殊的感覺呢?是不是這里面加入大麻啊。這時,旁邊那三個日本人,又嘰里呱啦一陣嘀咕,接著一個年輕的修靈者用生硬的中文叫道:“美女,再來一壺茶。”夏清清繼續燒水煮茶,過了不久,就過去繼續繁瑣的茶道。當沏好茶把茶水遞過去的時候,一個年輕的修魔者忽然一把抓過夏清清的皓腕淫笑道:“美女,你好漂亮,你的波好大!哈哈哈哈哈…”夏清清感覺手腕無力,手中茶碗一下脫落,那人伸出另只手飛快的接過,然后在嘴上輕輕唾了一口道:“茶美,水美,人更美,這樣的好茶怎么能沒有美人陪呢?美女,今晚你就是我的了!”那人說著話,手竟然一把摟住夏清清的細腰,就要往懷里拉。這時忽然一個人大喝一聲:“狗娘養的日本鬼子,爺爺我剛一進屋就看你們三個他媽的不爽了!要不是爺爺今天心情好,找過去抽你丫的了!現在還敢挑釁良家婦女,真是狗膽包天,看來爺爺今天不出手,你不知道我白爺爺三只眼啊!”林峰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竟然有人比自己還快,白加黑說著話,騰的站起來,抄起一張凳子就朝那三人腦袋上砸過去。別說別的,這白加黑能在這時候有勇氣站起來林峰就很佩服了,況且表面斯斯文文的白加黑,沒想到也是一個火爆的脾氣,如果這一凳子輪到普通凡人,腦袋不開瓢也差不多了,不過他這次對戰的可以三個修靈者。這椅子是紅木椅子,結實的很,抗戰的時候曾經做過槍托。是貨真價實的打架斗毆的好武器。這一椅子也力道十足,加上揮舞的貫力,何止百斤。白家輝突然的發飆,讓孟柔嚇得驚叫出聲,林峰又當了一回護花使者,把孟柔抱緊懷中,只不過他不想看到孟柔發現自己動手,拍打了孟柔的睡穴,孟柔柔柔軟軟的身體倒在了他的懷中。林峰把孟柔放在一邊,心想該到自己出手的時候了。只不過不能在這里打了。損壞了茶樓是小事,如果自己真在這里和他們對轟,估計泉城的一半都會成為廢墟了。白家輝那一凳子雖然是力道十足,但是也只不過是力道十足而已,凳子只停留在半空中就像凝固了一樣,一股大力迫使白家輝高舉著凳子始終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