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把他們劫持到了一座深山之中,然后讓小靜下山回家去籌錢救贖萬文忠,但萬文忠對歹徒說…小靜籌不到那么多錢,公司、家里的錢沒有他的簽字提不出來,所以他向歹徒提出把小靜留在山上做人質,他下山去籌錢回來救贖小靜…“萬文忠下山后,并沒有籌錢救贖小靜,而是報了警…”
“歹徒一怒之下輪一奸了小靜,并割下她齊腰的長發勒死了她,把她碎尸之后埋在了深山之中…”劉隱說到這里,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個可恥的男人,和小靜戀愛的時候,口口聲聲地對說我他深愛著小靜,說為了她可以隨時付出他的生命!但是當綁匪提出讓小靜下山籌錢的時候,他居然為了自己活命,無恥地把小靜留在那里做人質,自己一個人下了山!”周玲走了過來,眼中露出冷厲的神情,死死地盯著周靜對面的男人,仿佛隨時想要殺了他一般。
“你愛我嗎?”周靜開口了,柔柔地問了萬文忠一聲。
“愛…”萬文忠戰戰兢兢地回了周靜一聲。
“你對我姐姐說,為了我,隨時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是么?”周靜接著問了萬文忠一聲。
“我…我…”萬文忠語塞,不敢回答周靜的這次提問,大概是怕回答‘是’的話,她現在就要了他的性命。
“別怕…你能這么說,對我已經足夠了…你不要這么自責…”周靜雙手捧著萬文忠的臉,輕聲安慰著他。
“小靜!是他害了你的性命!害得你那么慘!為什么你還要護著他!?啊!?”周玲上前兩步跪倒在了地上,看著周靜的背影,神情顯得極為憤怒和抓狂。
周靜沒有吱聲,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萬文忠,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靜你死了還不到兩年,他就和別的女人好上了!這樣的男人,你還留戀他做什么!?”周玲越發歇斯底里起來。
“我已經不在了,有人替我照顧他不是很好么?”周靜低低地回了她姐姐一句,眼睛仍然看著面前的萬文忠。
“他就是個!妹妹你已經被他害死了!為什么還這樣執迷不悟!?”周玲抓扯著自己的頭發,神情已然有些瘋狂了。
周靜不吱聲了,繼續柔柔地看著萬文忠,眼中絲毫看不到任何的傷心和憤怒,只有那一如從前的愛戀。
“為什么這世上有這么多賤男人!口口聲聲說可以為愛付出生命!當真需要他付出生命的時候,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死去!?
為什么!?”周玲大聲吼了起來。
“小靜…我對不起你…”萬文忠一臉的驚恐,不停地向周靜道著歉。
“不用道歉…我只是一直無法告訴你,其實,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周靜繼續撫摸著萬文忠的臉,兩行血紅色的淚從她眼角處落下,滑過她慘白的臉頰。
“啊!05可!!小靜你怎么這么傻!?”周玲大叫著,把腦袋叩在了地上,顯然妹妹慘死之后,仍然對萬文忠如此一往情深,已經超出了她忍耐的極限。無法再勸說妹妹,她只能用聲嘶力竭的吼叫來發泄心中的憤怒。
“所以,你弄了死亡直播,來測試世上這些賤男人是否會為了心愛的女人付出生命,是嗎?”韓誠面色陰沉地走了過來,向地上的周玲質問了一聲。
劉隱連忙走過去擋住了韓誠,不讓他靠近地上的周玲,她…怎么可能是死亡殺手?這兩年來,周玲一直陪在他身邊,他覺得他非常了解她…“笑話!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是一直拿我當空氣嗎?”周玲抬起頭,一臉殺氣地看著韓誠。
“我們以前見過?”韓誠看著周玲的眼睛,聽著她剛才說的那句讓他感覺很熟悉的話,神情有些疑惑起來。
“我們當然見過!你甚至把我寫進了你的書里,怎么?現在認不出我了?”周玲站起身來,向韓誠逼近了幾步。
“怎么可能!?”韓誠連退了幾步,剛才臉上的憤怒和仇恨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驚訝和惶惑。
“怎么不可能?你不記得我了?那個從小一直被你牽著手的小玲?是你讓我從徘徊中覺醒,跟著你的腳步從山頂村走了出來,甚至不惜和你一起成為背叛者!我來到人世,出生在周家,和小靜威為姐妹,然后一直在人世間四處尋找著你…”
“五年前的那一天,我終于找到了你,并且想辦法留在了你身邊,那之后的兩年,我一直守著你,等著你,等著未來有那么一天,你能再次牽起我的手…”周玲起身推開了劉隱,繼續一步步向韓誠逼近著。
“小玲,不是…這…不對…”韓誠的神情顯得無比痛苦,已經不敢看周玲的眼睛了。
“我等著你,看著你,看著你每天流連花叢、招蜂引蝶…有時候,你受傷了,到我這里來向我傾訴;有時候,你累了,到我這里來向我抱怨;有時候,你得意了,到我這里來向我炫耀…每一次你開始一段新的感情,你都會很激動地對我說,你有多么多么地愛她,你發誓會用生命守護她,守護這份等待千年的愛情…”
“小玲,你…”韓誠現出一臉的無奈和尷尬神情。
“我知道,那個牽著我的手,讓我不再徘徊的大哥哥,已經不在了…”周玲抬起了頭來,直視著韓誠的眼睛。
“小玲,我不知道你是…我沒認出你…你為什么…”一直以來在鏡頭前言辭犀利、能言善辯的韓誠,此刻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不需要知道,四個月前,當死亡殺手問你。是否愿意用你的生命交換我的生命時,你選擇了自己的生命。從那一刻起,你心中的那個小玲就已經死了,死在了那次的死亡直播中。”
“小玲,有些事情,不能這么簡單地判定…那不是選擇…我無法保證我死了之后,死亡殺手是否會放了你…“你不必自責,對我來說,那只是一個儀式而已…為了了斷我心中對你殘存的那段情…更何況…你從來也沒有說過可以為我而死…”周玲向韓誠冷哼了一聲。
“小玲,你們在說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山頂村是什么地方?你不是出生在城市里嗎?還有…你說你死在死亡直播中…你是小昭?不對…四個月前…你是第一個受害者?”劉隱聽著周玲和韓誠的對話,越聽越糊涂了,忍不住開口問了她一聲。
“我當然不是小昭,我在死亡直播中比小昭早死了兩個月…他不肯為我而死倒不奇怪,只是我沒有想到…先前一直在我面前口口聲聲說可以為小昭而死,但結果呢…他到現在仍然茍活著,而他心愛的小昭…他聲稱要用生命守護的那個女人卻死得那么慘,這一切簡直太諷刺了。”周玲很漠然地看著劉隱。
“你…你是死亡直播的第一個受害者?
你死了?那后來跟在我身邊的人是誰?”劉隱不由得大驚,被徹底弄糊涂了,世界在他的眼中已然完全顛倒了過來。
“你不會懂的,就算說給你,你也不會懂,換了幾天前,我可能還會有耐心仔細說給你聽,但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或者說,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周玲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看向了呂陽。
“有一部電梯從四樓下來了!”一名站在電梯邊的工作人員向廳里喊了一聲。
果然,有一部電梯的樓層指示已變成了3,然后變成了2,最后‘叮咚!’一聲停在了一樓并打開了電梯門。
很多人向那個下來的電梯邊跑了過去,試圖乘坐電梯到樓上去,以避免被大廳里的白衣長發女鬼分尸。但是,電梯門打開之后,看到電梯里下來的‘人’,試圖擠進電梯的那些人又全都大聲驚叫著拼命分開人群四散逃竄了開來。
一個赤一裸著身體,全身皮膚和大部分肌肉燒威焦糊狀、身上燒穿了五個洞、眼皮被燒光兩只眼珠全都裸露在外的人形怪物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看身形應該是個女人,當她走出來之后,電梯門便自行關閉了。
相比起先前赤腳的白衣少女,這女子看起來更加磣人,也更象鬼一些,特別是那兩顆快要掉出眼眶的眼珠。
燒傷女子向酒店一樓大廳里張望了一番,然后看向了周玲和劉隱身邊的韓誠,并向這邊走了過來…一樓大廳里的人早已驚叫著四散逃開給她讓出了條路來。
韓誠看著被燒得沒了人形的女子,表情變得極為難看和痛苦起來,他看了看周玲,又看回了那個嚴重燒傷的女人。”阿誠,是我,小昭口阢…”燒傷女子開口了,因為嚴重燒傷,讓她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很是怪異。
韓誠臉色一會兒發青,一會兒發白,過了好半晌之后,他才開口咬著牙回了女子一句:
“我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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