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脅,而是讓你多權衡權衡!”天師妖皇說,“你蜀山劍宗的人被殺了,就算是命,莫非我圣族的人,就不是命了?冤有頭債有主,這個道理,你堂堂蜀山劍宗宗主莫非不懂么?居然要濫殺無辜泄憤,這還是你們道門宗門所為么?”
“沒錯,靈膺宗主,這種濫殺無辜的是事情,只有我們魔道中人才做的。”黑羅天笑道。
靈膺的劍眉擰在了一起,踏平哀牢山,他倒是有這個本事,只是如果因為這件事情引起和魔道、妖道開戰的話,卻是不明智的選擇。如今這修行界,本來資源就匱乏了,人才更是逐漸凋零,若是再來一場仙魔大戰的話,縱然將這些妖、魔兩道的修士斬殺光了,修道門派也勢必元氣大傷。
更何況,若只是為了一個黃靈峰就要引起這么一場大戰,似乎也劃不來。
靈膺的心境逐漸平復,不過怒火卻并未完全消退:“這里既然是你們的地盤,那么這些域外魔人是怎么回事?是你們誰豢養的?”
“魔人本皇是豢養了一些,但都是用來當點心吃,可沒舍得放出來讓你隨便殺。”天師妖皇說。
“反正,也不是我黑羅天的。”黑羅天雖然一身漆黑,但是他可不會給人背黑鍋。
“那究竟是誰的?”靈膺怒道。
“靈膺,你怎么不問問,你那死鬼門人,為何會到哀牢山來呢?”天師妖皇不客氣地說,“咱們這地方,可從來不歡迎道門中人,他的死活,本皇也懶得管了。這家伙怎么死的,是你們蜀山劍宗的事情,若是你靈膺誠心要挑事的話,本皇自然會接著!”
說完,天師妖皇拂袖而去。
“靈膺宗主,那本座也就不陪你了。”黑羅天哈哈笑著,也離開了這里。
靈膺狠狠地一捏拳頭,下方的一座山峰化為齏粉,隨后他飛身離開了哀牢山。
此時,靈膺大約也想明白了,黃靈峰肯定不是天師魔皇和黑羅天斬殺的。若是這兩個妖魔,他們沒必要在哀牢山里面下手,難道真是域外魔人中的強者將黃靈峰給斬殺了?若真是如此的話,卻要多多小心才是了。域外魔人之中,可是有極其強悍的存在。蜀山劍宗曾經經歷過血魔之劫,對于域外天魔的消息,都格外慎重和小心。
不夠,靈膺已經向蜀山劍宗的門人弟子下令,無路如何,不惜代價也要查清楚黃靈峰的死因。一個化神期強者被斬殺,若是蜀山劍宗不查出一個結果的話,他這個宗主的威信何在?蜀山劍宗的為威嚴何在?
就在靈膺去哀牢山裝.逼的時候,已經已經遠遁千里,落在了海洋之中的一片孤島之上。
隨后,隋戈才將沈君菱從鴻蒙石中放了出來。
“你贏了?”沈君菱向隋戈問道。
“廢話!”隋戈裝著豪氣若干地樣子,“敢搶我的女人,那不是找死么!”
“你的女人?”沈君菱神色復雜地看著隋戈,“我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女人?”
“現在!”
隋戈一個閃身,人便挨著了沈君菱的身體,堅實的胸膛和沈君菱堅挺的胸脯幾乎碰在了一起,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隋戈卻能夠感覺到沈君菱飽滿的胸膛隔著衣服給他帶來的銷魂的感覺,似乎有一種奇異的魔力,引誘著隋戈去犯罪。
隋戈忽然間變得這么“霸道”了,倒是讓沈君菱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地想要退后一點,拉開她和隋戈的距離,但是隋戈這廝的千變捉蟲手從來都不會落空,這時候已經環住了沈君菱的腰肢了,然后反而將她往隋戈的身體上擠壓過來。
胸前那種廝磨的銷魂感覺越發強烈,隋戈的身體也起了原始的變化,而沈君菱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剛剛清理過一場巨大的變故,這時候的沈君菱,更加容易動情。
兩人的臉幾乎挨在了一起,彼此都能夠聽見對方的呼吸和心跳聲。
尤其是隋戈這廝,為了讓沈君菱更加相信他對她的感覺,還故意將心跳聲弄得跟打鼓似的,不過沈君菱此時也有些意亂情迷,倒是沒有識破隋戈這廝的小伎倆。
“君菱,我等不及了。”隋戈忽地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然后便去吻沈君菱性.感的紅唇。
“為什么?”沈君菱微微避開。
“還用問為什么嗎?”隋戈顯得有些激動,“你難道不知道,你被蜀山劍宗的那王八蛋給擄走,我是多么的憂心如焚么?若是你被那王八蛋給玷污的話,我真是直接后悔得要死!”
“你會后悔?”
“超級廢話!”隋戈急得就跟要抓狂似的,“我曾經總是認為,我可以等,我不用著急,等到你覺得時機完全成熟,心甘情愿想要成為我的女人的時候,我們再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不能讓別的男人搶在我的前面了。而且,你又是這么一個角色尤物、紅顏禍水,我不能再冒任何風險了!你不知道,如果之前不是跟黃靈峰那王八蛋大戰一場,我真是恨不得第一時間就把你個辦了,我不管那么多了,哪怕是用強——”
隋戈滔滔不絕的話還未說完,他便無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沈君菱的紅唇已經主動湊上來了,并且完美地貼合、封堵住了隋戈的嘴唇,并且她那靈活滑膩的舌頭,直接闖入了隋戈的領域。
這時候,再說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毫無疑問,隋戈再也不能承受沈君菱被別的男人擄走的事情了;而沈君菱,雖然表現得很鎮定,但是之前內心之中也是擔心無比,她知道在黃靈峰那種人面前,她就算是想要反抗都不行。幸好,黃靈峰這廝眼高于頂,口口聲聲說不會對沈君菱用強,要讓沈君菱甘心情愿地做他女人。否則的話,只怕兩人都要悔恨終生了。
以前,沈君菱的心頭還有許多的顧慮,但是在這個時候,什么顧慮都顧不上了。
兩個人都以最熱烈的方式回應著對方,勾動著對方。
雖然此時還是青天白日,但是這一對已經發.情到極點的男女顯然是不會理會了,兩人都是不顧一切的摸著對方。
以天為廬,地為席。
當兩人身上片布不剩的時候,隋戈身邊無數的野草飛速生長,編織成了一個真正的“愛巢”,急促的喘息之中,沈君菱用誘惑至極的聲音說道:“你好像…太…急躁了吧?”
“心急才能吃到熱豆腐!”
隋戈果然是急了,急得闖入對方的身體之中。
隨后,這小小的青色“愛巢”之中,傳來一聲似是痛苦而又似銷魂的聲音。
伴隨著這聲音,隋戈終于和沈君菱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了。
此時,一種被緊密包裹的滿足感從下體一直蔓延到了全身。是的,此時的隋戈終于滿足了,因為這個妖精般的沈君菱,終于成為了他的女人,終于不再逗得他心癢癢,卻讓他無可奈何了。
短暫的停頓。
沈君菱的眉頭逐漸舒展開,柔情地看著隋戈:“死衰衰,現在你終于滿足了吧?”
“心靈上得到了滿足,但是身體上還沒有。”隋戈壞壞地一笑,開始緩緩地動作起來,兩人正要好好享受著歡快的一刻,但是這時候隋戈的手機卻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
隋戈恨不得將這手機直接粉身碎骨,但是氣氛已經被破壞,沈君菱向隋戈說:“接電話先吧,最近是多事之秋,還是穩著點好。”
隋戈只能點頭,接了電話。
“什么!”
隋戈接了電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然后接著說,“君菱沒事,我們馬上回來。”
“是不是大老婆打來的?”沈君菱說,“究竟有什么事情?”
隋戈只得草草收兵,郁悶之極地說:“崆峒門和蜀山劍宗的人上門了。走了!”
在極其無奈之下,隋戈只得壓制住心頭的,然后將沒有噴射出的種子煉精化氣,趕緊將沈君菱收入了鴻蒙石中,飛速趕回茗劍山。
在半路中吹了一陣風,隋戈也就逐漸冷靜下來了。他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諱,好事情總是一半不到就被打斷了,跟沈君菱如此,跟孔白萱的事情更是如此,想想都覺得憋屈。不過呢,好的事情是跟沈君菱總算是做了最關鍵的一步,至于后面的事情,找個合適的機會還能補上。
當下,最重要的是想著如何打發崆峒門和蜀山劍宗的人。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這時候隋戈還不能徹底得罪崆峒門和蜀山劍宗,只能想辦法虛與委蛇。
隋戈很快回到了茗劍山,而此時,崆峒門和蜀山劍宗的使者都已經到了迎客廳。
對方沒有立即動手,顯然是因為還不能肯定這事情是隋戈干的,并且他們對神草宗看來也并非完全沒有一點忌憚。
隋戈已經尋思好了對策,這時候昂然進入了迎客廳,然后很是不滿哼了一聲:“你們當中,哪位是蜀山劍宗的使者?”
這兩個使者不禁詫異,顯然沒想到隋戈居然還敢在他們面前先聲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