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是不安好心啊,想跟我同居么?”
別墅里面,唐雨溪笑吟吟地看著隋戈。像是在質問,又像是在贊譽。
這一棟別墅,是新修的臨江別墅區,叫做“香頌半島”,比許衡山所住的江林別墅區更高檔,當然價格也更加昂貴了。
不過,價格這方面,隋戈卻并不擔心,因為這棟別墅本來就是宋家的產業之一,聽見隋戈需要一套房子,宋文軒立即就讓宋天旭貢獻出來了。
當然,隋戈也沒有讓宋文軒吃虧,直接丟出去一粒精元丹,樂得宋文軒合不攏嘴。
“我們可是正當的男女朋友關系,就算是同居,那也沒什么不對,是吧?”隋戈厚著臉皮笑道,“現在社會,早就放開了不是。”
“你是放開了,我可沒那么開放呢。”唐雨溪笑道。
“那你這是要逼我用強了?”隋戈故意板著臉說道。
“你敢!”唐雨溪微嗔道,“我最近可是一直都在練功呢。”
“是么?那就讓為夫稱稱你有多少斤兩。”隋戈笑著說道,向著唐雨溪撲了過去。
唐雨溪尖叫一聲,展開身法,如同一只靈巧的燕子,輕悠悠地避了開去。
“咦,果然是大有長進呢。不過,老婆再精,也逃不出老公的手掌,還不手到擒來么!”
隋戈笑了笑,看出唐雨溪的修為已經進入了練氣初期,倒也有些替她高興。
不過,在隋戈面前,唐雨溪的這點修為自然不夠看,她躲避了幾下之后,就被隋戈給擒入了手中,然后順勢地壓在了沙發上。
唐雨溪喘著氣,紅著臉蛋說道:“你…你這壞蛋,想要干嘛啊?”
“干嘛?當然是吃了你。”隋戈“邪邪”地笑道,“剛才就說過了,你可是飛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色鬼!”唐雨溪啐罵道,忽然放棄了掙扎,“好了,反正我現在是你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你宰割了。你要怎樣,看著辦吧。”
唐雨溪忽然放棄了放看,隋戈卻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為了不讓唐雨溪以后對他起疑心,隋戈只得將心一橫,打算邪惡到底,然后伸手就去解唐雨溪大衣紐扣。
對于女生而言,衣服絕對不僅僅是單純的裝飾品,用來裝扮她的美麗。同樣,衣服也是女生的防御體系,從某種程度上說,代表著她內心對你的防御。
一個女生,在你面前所穿的衣服厚度,就代表著她對你的防備心的大小。
她愿意在你面前暴露多少,就代表著她接受了你多少。
以目前唐雨溪對隋戈的接受程度,第一層的大衣,自然輕易地被剝落了。
但是,這第一層被剝落之后,隋戈同學就有些傻眼了。
盡管天氣還很寒冷,但唐雨溪里面,卻并沒有穿毛衣,大衣紐扣被隋戈解開之后,就出現的薄薄的緊身內衣,雪白的內衣,緊緊地包裹在她的身上,隱約可以看到胸前那兩座山峰的輪廓——
那樣的挺拔,那樣的秀美。
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摸,但是卻又不忍褻瀆,甚至讓隋戈的內心生出一種罪孽感。
是的,隋戈的心頭的確有那么一點罪孽感。
因為隋戈同學此時心中有鬼啊,為了逃避唐雨溪的審問,隋戈決定按照沈君菱的主意,裝一次處,然后跟唐雨溪發生點什么,這樣以后唐雨溪就不會追究他失身的事情了。
這個主意,隋戈自己其實也覺得可行。
但是,這一刻當隋戈看著唐雨溪那圣潔的胸膛的時候,他卻因為內心有鬼而自慚形穢了。
相對于唐雨溪內心的圣潔,隋戈實在覺得自己實在太邪惡了。
當然,想歸想,隋戈的魔手卻好像不聽他腦子的使喚,脫掉了唐雨溪的大衣之后,立即就向那兩座山峰攀登,當他的魔手觸及那兩座山峰時,隋戈忽然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堅挺,卻又帶著一種能夠讓人彌足深陷的柔軟,一種能夠蝕骨銷魂的誘惑。
“嗯…”
就在這時候,唐雨溪忽地輕輕哼了一聲。
隋戈暗叫一聲“不好”,因為唐雨溪的貼身內衣下面,竟然是真空的!
這就讓隋戈同學先前擬定的計劃完全失算了。
關于如何水到渠成地完成跟唐雨溪兩人的第一次,隋戈同學可是經過了精密計劃的,并且還專門研究了一些相關資料的,尤其是關于如何突破上身最后一層防御——文胸的諸多手法。然后,隋戈同學經過分析得出,那就是千萬不能猴急、毛躁,不能急功近利。在突破上身最后一層防御之前,一定要先給予足夠的語言安撫和輕輕撫摸,直到完全去掉了對方的緊張感和防備心,那就可以試著突破下一道防御了。
隋戈同學收集的“知識寶典”上說,那兩座山峰,既是女生的敏感部位,但同時也是雷區。如果處理得好的話,也許距離成功就不遠了;反之,如果急功近利,讓對方生出反感和防備心的話,那也就是等于直接出局了。
本來,隋戈同學已經做好了準備,各種手法也已經練習得爐火純青了,都快趕上千變捉蟲手了,料想應該是不會有什么阻礙了,誰知道什么安撫、愛撫全都用不上了,隋戈同學直接觸雷了!
果然,唐雨溪嗯了一下之后,立即身上一震,從意亂神迷之中清醒過來,眼中露出求饒的神色,“隋戈,不要這樣!”
隋戈也知道自己直接觸雷了,氣氛已經破壞殆盡,如果再強行進行下去的話,那就真的成了強X了,就連隋戈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不過,隋戈這廝反應倒是很快,笑道:“看你,被嚇到了吧?你還真以為我是精蟲上腦的家伙么。”
“我看啊,你還真是有點呢。”唐雨溪將衣服拉上,用手指戳了戳隋戈的額頭,“你就是一個急色鬼。其實,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是你的,遲早都是你的,但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生,你明白嗎?”
“我明白著呢。”隋戈說道,“可明白了。”
“既然明白,那剛才你的手往哪里摸呢?”唐雨溪翹著嘴說道。
“水往低處流,手往高處摸嘛,這就是自然反應呢。況且,你那地方那么高,這一不小心不就碰上了么。”這話一出,連隋戈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有才,居然還能順口成章了。
“咦,你揩油都還一套套的理由呢。”唐雨溪白了隋戈一眼,“你的那點破心思,我哪有不知道的。不過,今天你表現得也太反常了吧?”
“反常?”隋戈心頭一驚,暗叫一聲不妙,還以為唐雨溪看出了什么,“我哪有什么反常的?我往常不都是這樣么,就像你說的那樣,急色不么?”
“不對,你今天就是跟往常不一樣。”唐雨溪盯著隋戈,仔細地打量著他,似乎要將他的心思看穿一眼,“嗯,就是不對勁。往常你雖然也是急色,但是跟今天啊,就是不一樣呢。”
隋戈同學的心都涼了大半截,越發覺得唐雨溪可能是看出了明白,趕緊避開了唐雨溪的眼睛,“其實呢,我看你就是多想了。這才剛離開幾天,感覺我就不對勁了?”
“就是不對勁。”唐雨溪點了點頭,“隋戈同學,坦白才能從寬呢。”
“雨溪,你別這么嚴肅行不行,這不幾天沒見你了,就是特想你了。”隋戈笑道,“所以這色膽也就大了那么一點點,所以剛才不小心碰到你那地方了…”
唐雨溪卻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說這個。反正,你碰了就碰了,我是你女朋友,還會真的跟你生這個氣啊。反正,我就是感覺你不對勁,就好像是…好像是你在裝…”
“裝?我裝什么啊?”隋戈背后的冷汗都開始冒出來了。
果然啊,女人的直覺,真的是非常可怕,尤其是一個了解你的女人。
“反正,你今天的表現就是有些不自然。”唐雨溪想了想說道,“你好像裝得很急色鬼的樣子,嗯,就是這樣的。要說,你本來就是個急色鬼,干嘛要裝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雨溪…別猜了,我坦白了。”隋戈被唐雨溪看得直發毛,干脆一發狠,直接向唐雨溪坦白了,“雨溪,我…我被人強X了。”
說這話的時候,隋戈的表情顯得很沉重、很無辜,免得被唐雨溪認為他是在暗爽。
“你說什么?”唐雨溪驚駭地看著隋戈,幾乎不能相信她自己耳朵聽到的東西。
“我被人給強X了。”隋戈的神情越發沉重、越發沉痛。
“這可真是有趣啊。”唐雨溪笑道,“真是一句話嚇得我失了魂啊。隋戈同學,拜托一下你,要編故事的話,也請你用心一點好不好。你這樣的故事,真是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呢。”
隋戈彎著腰,用雙手抱著頭,很無辜地說道,“雨溪,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唐雨溪這才收起了笑容,但仍然是有心不相信,“那你說說看,你是怎么被人強X的。”
“這個說來話長了,你知道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女魔頭’了吧?就是她…”
隋戈大致將他被孔白萱強X的事情經過了說了一遍,但是很自然地省略掉了他跟藍蘭發生的事情。然后,隋戈同學很悲痛地說道:“事情呢,就是這么個事情了。雨溪,我真的不想對不起你,我也很想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留給你,但是那個女魔頭太霸道了,我根本反抗不了她…”
“那么,這個跟你剛才的表現有什么關系?”唐雨溪平靜地問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吧,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也無法挽回了。我被人破掉了半個初男身,已經變成了事實。但是,如果你知道的話,肯定會很生氣的,甚至可能因此而不理我。所以,我就想了一個法子。”
“什么法子?”
“就是盡快跟你做了那事。”隋戈說,“這樣呢,你就不知道我的童子身是被人給強行奪走了。”
“稀罕!”唐雨溪啐罵道,“隋戈同學,我真是有些鄙視你了。你現在不僅是一個急色鬼,而且也開始精蟲上腦,將這么沒有水平的故事都編排出來了,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是不是覺得,說了這么個悲慘的故事之后,我就會將你摟到懷里,好好安慰一下,然后你就可以趁機大肆揩油,占我便宜?”唐雨溪繼續道,“你這是做夢!隋戈同學,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行不行?我再次提醒你,愛情要發乎自然,做那事兒,更要發乎自然,而且還要水到渠成。如果你只是為了一時沖動而跟我發生什么的話,那樣是輕賤了我,也是輕賤了你自己。”
“我…沒這么嚴重吧。況且,我說的都是實話呢,你還以為我跟你編故事啊?”隋戈苦悶道,沒想到說實話居然沒人信了。
女人的心,果然是難以琢磨呢。
“總之,你就別老是想著這些個事了。”唐雨溪似乎懶得提這個話題了,神情都變得嚴肅起來,“另外,你可別以為拿到軍部的采購名單就可以不思進取了。軍部的采購名單,可是每年一審的,指不定到時候就花落別家了。還有,最近這幾日,有不少的知名藥商聯名反映,說你的藥廠資質不行,要求軍部中止向你們采購呢。”
“媽的,居然還有這種事情?”隋戈破口罵道,直接將剛才的郁悶都發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