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改天換地 “你說得云里霧里,好好解釋解釋”,陳啟剛是學人事管理專業的,所以對經濟不是很在行,這還是做了一段時間的政府工作,懂得多了很多,整天看報告和報表,不過還是擋不住證劵市場對大多數人的高深。
陳康杰覺得自家老子的學習勁頭還是蠻好的,所以不介意多做點解釋,“其實這么給你說吧,我們國家隨著商品經濟的發展,商品經濟就是市場經濟的一種,那么很多企業都要進行股份制改造,也需要擁有除了銀行以外的資金渠道。。。。。。”。
“你這么詳細的說,我懂一點了,對了,你才小學畢業,你學這些玩意干嘛?”。
“老爸,當然是為了賺錢啊,再說了,我不學,怎么能給你說那么多”,陳康杰自豪的回答道。
“看來我真是落后了,一會去你那兒再找點這方面的書翻一翻”,陳啟剛嘆了口氣說道。
“老爸,你落后啥啊,這些都是新鮮事物,很正常的,不過你要在我哪里找書翻,恐怕不行,你翻不了”,陳康杰說道。
“為什么?”。
“因為我那幾本都是英文的,國內現在這個行業才剛剛起步,還沒多少專業書籍呢,要不我有一本《股市入門》,你先看看?”,陳康杰為難的說道。
“英文的?那你看得懂?”,陳啟剛驚訝起來,家里人知道陳康杰學習好,外語也還行,否則怎么之前會教那些小伙伴基礎英語呢,可是陳啟剛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達到了這種專業級別。
不用說,陳康杰也知道自己漏嘴了,可是漏都已經漏了,還能怎么辦呢,只有繼續狡辯了唄。
“咳咳,我也不是很看得懂,不是還有英漢詞典嘛,慢慢學著看,嘿嘿”,陳康杰像被掐了脖子一樣說道,話都不是那么利索了。
“那我也拿著英漢詞典學者看”,陳啟剛學習熱情可真高。
陳康杰只能在心里暗呼“悲催”,“老爸,你要這么看的話,你看到猴年馬月啊,你工作又忙,這樣吧,你等我回來,我把我看了的,給你整理成一份資料,那樣你看起來還既又省力”。
“嗯,這樣也好,那就辛苦你了”,陳啟剛經過陳康杰那么說,也覺得自己一頁一頁去翻譯,基本上不現實,英文底子本來就差,照那種搞法,一本書看一年也未必看得完。
陳康杰這么做是一舉三得,第一,自家老爸能夠多學點經濟知識,對以后也許更上一層樓絕對有好處,應該幫助一下,其次,那就是減少自己的麻煩,不用想陳康杰都清楚,估計陳啟剛每次遇到看不懂的部分都會問他,以其每天晚上被傳喚,還不如自己一次性解決得了,第三嘛,那就是為自己的種種神奇異效找可依賴的詮釋。
“那就先這樣,我媽那里就拜托你老人家了哦”。
“哎,這叫我如何去說,去怎么說呢?”,陳啟剛有點怪自己剛才答應得太爽,想到要過馬芳琴那一關,他自己還是有點頭疼的,馬芳琴平時就不是很樂意陳康杰那么小到處跑,光說陳啟剛總是找陳康杰參謀工作都被埋怨過好幾次。
“老爸,那就是你的事了”,陳康杰扔下一句話,就趕緊摔門跑掉,好不容易才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不趕緊溜,說不好又會被扔回來。
看著那一扇關的嚴實的門,陳啟剛只能露出無奈又欣慰的笑容。
第二天,不知道自己老爸和老媽是達成了什么交易,反正陳康杰是能夠成行日本了。當然了,那就是有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在家多呆兩天再走,對于如此充滿親情愛意的要求,陳康杰怎么會不遵從呢。
“婉容姐,過兩天我來香港”,陳康杰要去香港轉機,所以提前給這個干姐姐打個電話。
“你都好久沒來看過我了,對了,你參與演唱兩首歌的那張專輯已經開始發行了,銷量非常好”,接到陳康杰的電話,何婉容有點點埋怨,不過很就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這么這么晚才發行啊?我還奇怪怎么沒聽到你的新專輯呢”。
何婉容的第一張專輯才兩三個月就發行了,可是第二張專輯居然過了半年才開始發行,陳康杰覺得有些怪異和不合常理。
“這都怪我,最后一首歌我卡殼了,老寫不出來,后來寫出來了也總覺得不好,所以就拖到現在”,何婉容有些自責的說道。
“呵呵,創作是比較不容易的,晚點就晚點,只要質量好就行”,陳康杰到是不以為意。
“哼,怎么你就那么容易啊,速度,質量好”,何婉容略帶醋意的嘟著嘴說道。
“我這不是神童嘛,可是你說的,哈哈”,陳康杰對類似的問題都是無法解釋的,所以只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我現在在準備創作下一張專輯了,你可得盡交貨哦”,何婉容雖然知道陳康杰“創作”速度是神速,但是架不住這小家伙太忙,所以提起打招呼催稿。
“放心,你那邊好了我這里就好,我絕不拖你的后腿”,陳康杰答應還要給何婉容提供第三張專輯的另一半六首歌曲,不過陳康杰完全是抄襲,自然是不會有問題的。
“對了,現在有電影公司邀請我拍攝電影,范總正在和對方接洽,你覺得我該不該演電影啊?”,何婉容拋出一個新問題征詢陳康杰的意見。
陳康杰沒想到那么就有電影公司邀請何婉容上鏡了,不過轉頭一想就明白了,演藝圈都是唱而優則演,演而優則唱,反正都想做三棲明星,現在何婉容也算是大紅大紫了,那些有眼光的電影公司怎么會放過她的人氣呢?
“飛揚娛樂不是可以拍電影嗎?怎么還和別的公司談?”,陳康杰最先想到的是干嘛肥水要流外人田。
“飛揚娛樂是可以拍,但是之前一直都是做音樂唱片,還沒有組建起來影視團隊,現在就算招進了一些人,可是依然沒有好的導演,攝像和編劇”,何婉容對飛揚娛樂還是了解一些的,所以稍加解釋道。
范文宣和何婉容之間相處很是融洽,基本上沒有老板與下屬的區別,所以兩人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里,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很多公司的消息范文宣都會直接透露給何婉容,根本沒有秘密和避諱可言。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自己想出演嗎?”。
“我其實也不知道,覺得演電影是一種神秘的感覺”,何婉容小聲的回答道。
何婉容這么一說,陳康杰就知道了,何婉容還是想嘗試一下熒幕上的滋味,再說了,要不是何婉容默認,范文宣也不會和別的電影公司洽談何婉容參演電影的事情,因為范文宣可是一直本著何婉容不愿意的活動就不接的宗旨的。
“呵呵,嘗試一下也好,等你演過了,就不覺得神秘了,你先探探路,說不準以后我也玩玩”,陳康杰說得十分簡單,就像游戲一樣。
陳康杰實際上確實把這些娛樂活動當成游戲或者玩,因為他不可能把藝人當成自己的事業,那也不是他的追求,讓陳康杰一輩子從事藝術工作賺錢,他是估計不會干的,也沒有那必要,因為他想出名想賺錢都太容易。但是要是玩票的性質,陳康杰還是興趣很濃厚的,曾經喜歡看電影,喜歡聽音樂,喜歡運動的人都希望自己能作為一個主角出現在熒幕里,出現在演唱會的熱烈舞臺上,出現在全世界聚焦的賽場里面。
“你說得到好聽,我是擔心不是我們公司拍攝的話,會有些不方便,現在的香港演藝圈雖然繁榮,可是也混亂,我聽說很多黑道以此作為洗錢的工具,況且,很多女星對一些鏡頭。。。”,何婉容說道后來臉色羞紅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何婉容不用說陳康杰也知道是啥了,無非就是床戲和激情戲,何婉容這么說,陳康杰還真是不放心,現在香港電影十分開放,許多明星都會出演三級鏡頭,再加上總有導演,制片人和女明星傳出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陳康杰到不用擔心何婉容會需要才能拿到片約,他擔心的是,傳統的何婉容是不可能接受那些激情的鏡頭的。
“你知道邀請你的是哪家公司嗎?”,陳康杰問道。
既然要規避這種不必要事情的發生,那么首先陳康杰就得先打聽清楚那家公司的背景,反正香港電影陳康杰看了幾百部,那幾家知名的電影公司還是知道的。
“聽說是向氏電影公司,這次邀請是和周星星演對手戲”。
不用說,這家公司和這個主演,陳康杰都不陌生。向氏電影公司的老板向氏兄弟,不但是娛樂圈大亨,也是香港黑幫大佬,香港三合會之一的樂安堂就是其父本世紀的1919年創立,1953年因為政治問題被驅逐到寶島,向家兄弟的向炎出任龍頭,后來因為“樂安堂案”被捕入獄,現在的龍頭應該是兄弟中的老十三向勝。
對周星星,陳康杰更不會陌生,開創無厘頭電影的代表。他的電影陳康杰幾乎都看過,此人演藝精湛,但是自從由“星仔”變成“星爺”之后,大牌意識濃厚,在劇組,從導演到主演,都得按照他的意思來,經常遲到還要整個劇組等著他br/℃¤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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