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影響重生之改天換地 陳康杰漫步走上前,蹲下來,右手中的魚腸劍閃電般揮下,黃維名的兩只腿死命搓著水泥地板一蹬,大家再仔細一看,他的小弟弟被從根部完整切下,陳康杰到是臉上毫無改變,但是站在后面的羅虎確差點倒胃口,不過陳康杰只側頭看了他一眼,嚇得他趕緊用手捂住嘴巴。
“你們把他雙腿錘斷,再剪短他的舌頭,從哪里弄來的,一會扔回哪里去”,陳康杰站起來,用紙巾將魚腸劍擦拭干凈,送回鞘中,這才對薩米多夫他們和羅虎吩咐道。
陳康杰的話,黃維名已經聽不見了,他再次昏死過去。
然而他今晚注定了是最悲劇的一天,現在是昏死了,后面又被砸在踝關節上的大磚頭弄醒,第一只醒過來,第二只被砸的時候又昏死過去,直到他的舌頭被阿廖沙用軍刀割下來之后,完全昏死,再也沒有醒過來。
董德彪沒有參與后面對黃維名的折磨,他還要擔負起送杰少他們返回去的職責。
陳康杰在董德彪手電筒的指引下,帶頭走出了那個廢舊的倉庫,聽到后面的走路聲,龐輝和董明書從門口的兩頭聚過來。
此時的天上比剛才進去的時候還晴朗,只有幾條隱約的云絲飄在明亮的彎月周圍,對面樹林里夏蟲嘰嘰喳喳不停的叫喚,仿佛是在享受這良辰美景,陳康杰也許是受到環境的感染,或許是剛才自己的壓抑得到發泄,月光照射的臉上,已沒有進去之前那么陰沉。
“把那家伙扔回去之后,你和羅虎再找到陳光耀的行蹤,然后告訴我,并且告訴薩米多夫他們,把所有痕跡處理干凈,回頭歐陽總裁再把獎勵給你們”,陳康杰上車之前,拍了一下董德彪的肩膀吩咐道。
董德彪雖然不會俄語,可是薩米多夫他們在香港已經有蠻長一段時間了,對于這種他們那種特工來說,學習語言并不是極為苦難的一件事情,漢語雖然難學,但他們還是學了一些口語,所以和董德彪溝通起來,問題不大。
“好的,像他那種老大,只要不是去做案子,要查到行蹤還是不難的,明天應該就會有答復”,聽杰少說干完會有獎勵,董德彪露出笑容幾乎肯定的說道。
董德彪他們跟了杰少之后,也算是明白了,干警察死活拼命一年到頭,也就那倆錢,對內,上面有英國人壓著,對外,那些黑幫大佬他們沒轍,只能對付一些混混地痞或者一些沒有背景的罪犯,忒壓抑。自從跟了杰少和歐陽總裁,一年沒干幾件事,可是拿到的錢比之前十幾年干警察加起來都多,不用比較也知道要死心塌地跟著杰少干。
不死心塌地估計也不行了,杰少不但打賞大方,應該說是超級大方,可是今天一見識,也明白了,杰少一旦發起火來,那會讓你睡覺也許都做噩夢。
董德彪陳康杰他們送到奎青中途換車的那個小停車場之后,自己就回去了,換成了熊自強開歐陽振華的車一起返回歐陽振華家里。
第二天,整個香港的黑道幾乎就開始傳開了,正義會的堂主之一黃維名被人不清不楚的擄走一天之后,又被神秘莫測的扔回來,前后不一樣的是,黃維名一只手掌被削掉一半,另一只手掌完整的不見了,兩條腿的踝關節直接被大力砸碎,舌頭也被割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能不能救活,都還是個未知數。
對于如此殘忍的懲罰和挑釁,實在讓人色變,整個道上都在猜測到底是何人所為,現在正義會內部也亂成了一鍋粥。
“這事,一定是安和的高老大干的,前段時間他們之間就為了銅鑼灣一個酒吧鬧得很大,雙方都有不小的傷亡”,一個身穿緊身體恤,膀子上紋著一條大蟒蛇的虎背熊腰大漢,站起身雙手撐著長條的會議桌吼道。
今天中午,正義會的話事人召集下面各堂口的堂主到總部開會,商討黃維名被擄又被殘的這件事情。
發生了那么大的事件,正義會自然要想辦法找回場子,不能就這么算了。
“蟒蛇,坐下說”,坐在上手的話事人搖搖手里的大雪茄,安撫蟒蛇坐下。
“坤哥,我覺得這事不像是高老大做的,我們各幫會之間雖然有不少的摩擦和生意的糾纏,有時候也會互相打打殺殺,可是這樣的手段還是第一次,很蹊蹺”,地盤主要在油尖旺區外號飛龍的堂主不緊不慢的說道,只見他身穿一身米白色休閑服,手里輕松的玩弄著打火機。
“飛龍,你這什么意思啊?說了等于什么都沒說”,蟒蛇平時和黃維名關系要好,有些看不慣飛龍,這和飛龍所在的地盤油水多有很大的關系,所以拍著桌子喝道。
“大家一個幫會里面的兄弟,我能有什么意思?據實分析而已,蟒蛇哥不用那么生氣吧!”,飛龍雙手一攤,微笑著說道,根本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坤哥,我覺得飛龍說的有道理,按照我們道上的手法和規矩,要么弄死,要么弄錢,這些人什么條件都沒有提,直接整殘廢了再扔回來,里面也許不簡單啊”,一個靠近上手,敞著襯衫,嘴里叼著煙斗的中年堂主側著身子對話事人馬坤說道。
“你們說著會不會是樂安堂所謂,最近黃維名和樂安堂在電影圈齷齪不少”,靠近門口的一個黑西裝平頭青年試探著說道,這個平頭青年是最近才升任堂主的,外號駱駝。
“應該不會,樂安堂要是動他,也會和我大聲招呼,起碼也會和老爺子說一聲的,今天我打電話給老爺子說這件事,話語里很明顯老爺子也是不知情”,劉坤有些疲憊的靠著椅背,看著門口回應道。
劉坤別看是話事人,那是他負責處理幫會日常事務罷了,遇到重大的事情,還是得告知背后的老爺子,讓他拿主意,況且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這個話事人要是不處理好,對下面的兄弟們不好交代。
“那老爺子是什么意思啊?今天中午,黃維名的幾百名手下就圍到醫院去了,警方巡警和O記都出動了很多人馬,兄弟們的各個場所今天警方也加大的巡查力度,明天得到消息的報刊估計也會開始刊登新聞,不盡快解決,我怕會出打亂子”,坐在蟒蛇對面的一個眼鏡書生外號眼鏡的一本正經的對馬坤和大家說道。
“靠,這有什么,他能咬我啊,大不了就砍,現在是我們的兄弟還躺在醫院里,誰他媽敢嘰歪老子就砍誰”,蟒蛇不以為然的叫喚道。
“蟒蛇,你能,但是我們就算要砍,也得知道砍誰啊,難道去端了警察總部?難道大街上逮著人就砍?你去呀。”,蟒蛇上手挨著的一個胸毛絨絨的黑臉堂主對蟒蛇的猖狂不屑的說道。
飛龍也在對方放下打火機,對蟒蛇的舉動露出一些不屑的笑容。
“你。。。”,蟒蛇顯然被堵得很啟動,激動的指著那位胸毛堂主。
“行了,都給我閉嘴,什么時候了,還在搞內訌”,馬坤心煩氣躁的拍著桌子站起來喝道。
蟒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來,話事人那個位置雖然是在眾堂主之間產生,但是一旦坐上了那個位置,幫會內兄弟就得遵從,這個是入會之前所有人都低過血發過誓的,再則說了,那也代表了是得到背后老爺子的認可,別看老爺子平時是不管幫會事務的,可是幫會也一直沒有脫離過老爺子的影響和控制。
“坤哥,你是話事人,你有什么主意和安排,你發話,兄弟們招辦”,飛龍坐直身子,攤出一只手來,對劉坤說道。
“是啊,坤哥,你發話吧,要弄誰兄弟們就弄誰”,蟒蛇口氣不小的附和道。
大家對蟒蛇的粗獷估計是習以為常了,笑笑了事。
“坤哥,說吧。。。”。
“坤哥,你安排。。。”。
各堂口的老大紛紛發言,既然沒有明確的目標,該對外的時候又得統一對外,那么大家就將這個暫時無解的難題交給話事人了。
“好吧,黃維名失血過多,不一定能醒過來,各兄弟最近控制好下面的小弟,保持戒備,也別亂來,黃維名的堂口,先由我代管,眼鏡,飛龍,駱駝,你們三個派人好好查一查黃維名最近都和誰有過過節,查出來了告訴我,我們再統一行動,蟒蛇,黑老大,你們把最近香港有哪些新進來的大圈和越南仔梳理一下,后面我再去見見老爺子,看他有沒有什么消息”,馬坤一時也沒有什么好的頭緒,所以只能這么安排。
今天香港社團開會的不單單是正義會,樂安堂、安和堂,明和堂等各大幫會龍頭都在召集開會商討黃維名的事情,起碼得搞清楚是不是自己幫會內部的人干的,因為他們知道,正義會不可能善罷甘休,別到時候被殺上門來了都不知道原委,如若是自己幫會內部所為,那就要做好應對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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