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原委我們一直努力為書友們提供清爽、舒適的閱讀體驗,冰與火的感覺,盡在冰火中文第249章原委第249章原委電視里,葉歡的句句肺腑隨著網絡鋪蓋四面八方,這個夜晚,整個布拉格似乎都認識了一個名叫葉歡的中國男人,和一個名叫南喬木的中國女人。[].贏話費,讀看看 平凡的人,不平凡的故事,竟牽動著全城人的心。
布拉格城堡的另一個房間里,一名穿著鑲嵌白色蕾絲邊的復古中世紀禮服的歐裔男子手中端著酒杯,碧藍如海的眼睛也緊緊盯著電視。
這是一個極為英俊的男子,他的膚色很白,白得幾乎可以看到皮膚下隱藏的血管,鼻梁高挺,眼眶深邃,一頭金色略卷的頭發,和一張薄如刀削的嘴唇。
此刻他握著酒杯的手上,血管突突暴跳,眼睛微微瞇起,仿佛蘊含著無限的殺機和怒火。
電視里的那個年輕的中國人他認識,喬木這一年來,時時刻刻將他的名字掛在嘴邊上,這個名字已經像一塊烙鐵般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葉歡,這個令他做夢都想開槍的名字,你終于來到布拉格了,很好。
晶瑩的高腳酒杯被狠狠摔在房間的壁爐上方,鮮紅的酒液像仇人的血,灑滿一地。
拿起電話,他的聲音陰寒如地獄里的惡魔。
“約克,干掉那個中國人,絕對,絕對不準他見到喬木!喬木是我的!”
“喬木,如果讓你再選擇,一年前當你從倫敦脫身以后,你會不會希望認識愛德華?”吉妮帶著滿臉的疑惑問道。
喬木清減的容顏頓時露出幾許黯然。
一年前,她剛從英國倫敦脫身,在吉妮的幫助下,同一時間獲得了英國國籍,也在當天擺脫了沈老三派來監視她的人馬,緊急離開了倫敦。
魏長軍說得沒錯,不論男人對一個女人多么了解,這個女人總會藏著一個或幾個不被他所知的秘密,吉妮就是她的秘密,這個秘密就連親密如葉歡者也不知道。
吉妮有著絕好的相貌和身材,她的出身更是不俗,她是英國伊麗莎白王室的公主,英國女王嫡親的孫女,王位繼承順序排行王室第六位。
喬木和吉妮相識在四年前,那時她正在寧海大學攻讀醫學碩士,她的碩士導師特別喜愛這個逆天級的女學生,有一回m國醫學研究會邀請她的導師參加在耶魯大學舉行的某醫學課題研討會,她的導師有心帶她出去見見世面,于是帶上了喬木。
在耶魯大學的校園里,喬木恰好遇到了同樣在耶魯短暫游學的吉妮公主,當時吉妮獨自在校園某個偏僻無人的角落運動健身時不慎小腿抽筋,喬木正好路過,于是好心的幫她按揉小腿,兩人的友誼從此開始。
喬木當時才16歲,便已在攻讀碩士學位,吉妮對這位來自神秘東方的天才級女神童自然好奇加崇拜,喬木也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酷絕性子,二人聊了半晌,越聊越親密,隱隱竟結了手帕閨蜜之交。
后來二人各自歸國,聯系也沒斷過,只不過喬木從未向任何人提起她竟認識英國公主,包括葉歡也不知道,一則喬木性情清冷,做人處事低調,向外人炫耀認識英國公主的行為在她看來非常的幼稚,二則吉妮曾幾次在網絡聊天時表示想來中國游玩,那時葉歡像匹種馬似的撒著歡到處泡妞到處耕耘播種,喬木的私心里也實在害怕葉姓種馬一時興起換了口味,泡上這位美艷絕倫的英國公主,那她可就雞飛蛋打一場空了,于是在葉歡面前將這事兒瞞得死死的,絕口不提半個字。.
事實證明,嘴巴嚴實真的是一種美德,喬木和吉妮公主的這層關系連葉歡都不清楚,沈家自然更難知道,喬木是個聰慧的女子,被沈老三逼離時暗里留了個心眼兒,提出要去英國劍橋留學,這個要求給她自己準備了一步自保的棋,到了英國后,喬木偷偷在洗手間里打了個電話給吉妮,倫敦是吉妮的老巢,聞聽閨蜜遭了難,吉妮頗有幾分俠義之氣,當即拍案而起,以王室公主的深厚人脈和影響力,幫助喬木在倫敦使了一招金蟬脫殼,很輕易的便脫離了沈老三的掌控,甚至好人做到底,在最短的時間內給喬木入了英國國籍。
不得不說,這位重義氣的公主殿下對待朋友委實稱得上兩肋插刀,后來沈家和騰龍集團花費無數人力物力,尋遍整個歐洲也尋不到喬木的任何蹤跡,全因吉妮公主在其中作祟,英國王室在歐洲的影響力是無以復加的,吉妮用她公主的身份為喬木在歐洲支開了一片密不透風的保護傘,這把傘為喬木這個孑然落魄的可憐女子提供了保護。
這一年來,她不敢跟葉歡聯系,不敢跟國內任何人聯系,因為她有她的顧慮。
沈老三逼走喬木的手段很老套,他沒有跟喬木說任何廢話,只是讓她聽了一通電話,電話里,于月峨,也就是喬木的生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感謝喬木不記恨當年拋棄她,還給她送了五百萬,讓她一家過上了好日子云云。
喬木當時便嚇呆了。
給于月峨的五百萬當然不是她送的,沈老三就算干壞事也保持著上位者的優雅風度,他用這種方式告訴喬木,我能讓你的家人過上天堂般的日子,也能讓你的家人下地獄。
喬木不得不離開,甚至連原由都無法跟葉歡說明,于月峨不論對她做了多大的錯事,終歸是生她的母親,血脈親人被挾持,喬木除了離開,還能如何?
她終究是斗不過沈老三的,愛情與親情孰輕孰重,這是一道千辛萬難的選擇題,喬木幾乎含著血淚做出了抉擇。
她不怕死,更不懷疑她和葉歡愛情的堅貞,然而,當愛情不再是兩個人的事情時,殘酷的現實逼著她不得不做出違背意愿的選擇。
于月峨是生她卻拋棄她的母親,她可以不仁,喬木卻不能不義,當她日思夜想著像普通的孩子那樣承歡父母膝下,好好孝順父母時,命運給了她一個實現愿望的機會,盡管這個愿望實現得如此痛苦,她用自己的幸福,換了父母一家的平安。
葉歡失去了她或許會痛苦一段時間,而她若忤了沈老三的意思,生母一家卻很有可能死在她的一念之間。
兩相權衡選其輕,喬木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也是生平讓她感到最痛不欲生的選擇。
離開葉歡時,她甚至對他連只字片言都沒留下,有誰能理解她內心萬箭穿心般的痛楚和無奈?
山盟雖在,錦難托!
至于那個愛德華,又是另一番曲折了,此是后話。
葉歡仍舊住在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里。
他在等消息。
本地報紙預先買下了一個月的醒目版面,本地電視臺節目也上了,不管怎么說,總應該有點消息吧?如果喬木看到了,一定會聯系他的,這一點他很確信,除非…除非她有無法相見相認的難處,而這個難處,是他和她都無法解決的。
葉歡很有耐心,他相信事情一定會有轉機,不可能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杳無音訊便是最壞的結果了,隨著自己來到布拉格,這個僵局一定能夠被打破。
事實上這幾天魏長軍的調查小組忙得腳不沾地兒,無數熱心的布拉格市民或游紛紛打來電話,興高采烈的告訴他們,在某某地方發現一名亞裔女子,很有可能是那位中國葉失去的愛人,這樣的電話每天起碼幾十個,每一個電話魏長軍他們都不敢怠慢,掛了電話便趕緊跑出去證實,結果一次次乘興而去,一次次敗興而歸,還不得不苦笑著跟那些熱心的民和游們道謝。
中國人看老外都一個模樣,高鼻子,深眼眶,反過來,老外看中國人其實也是一個模樣,他們不大能分得清楚華人女子相貌上的差別,所以但凡布拉格的街頭出現黃皮膚的亞裔女子,人們就會興奮不已的急忙把電話打進來。
魏長軍一整天都在充當電話接線員的活計,很辛苦,但除了憑此立功讓騰龍集團未來的老板高看一眼,以此為晉身之階的小小私心外,更重要的是,葉歡和喬木的感情確實深深感動了他,他是真心實意盼著這對有情人能有重逢的一天,為了這一天,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再辛苦也值了。
相比眾人的忙碌,葉歡卻在睡覺。
他太累了,來布拉格這幾天,他每晚都睡不好,想到喬木也許就在這座城市里,兩人近在咫尺,卻遠隔天涯,他就煩躁不安,翻來覆去睡不著。
好不容易有了倦意,沉沉睡了三四個小時,不識相的電話鈴響了。
葉歡迷迷糊糊接了電話,猴子略帶驚惶的聲音從電話里蹦出來。
“歡哥,咱們玩個猜謎游戲好不好?猜猜我們在哪里?”
葉歡眼睛都沒睜,嘆著氣道:“從你這驚慌如喪家之犬的語氣里,我能感覺到你們一定沒在什么好地方,不是蹲廁所里忘記帶紙,就是被抓進局子了…”
“歡哥真神人也…我和張三被抓進局子了,你趕緊來撈我們。”猴子的聲音透著可憐。
葉歡嘆氣道:“你們倆二貨又干了什么事?京城不是有高勝男嗎?只要你們沒殺人放火,她一定能保你們出來,老子還在布拉格呢,這事兒找我沒用。”
“高警官保不了我們…”
葉歡楞了一下,接著兩眼突睜,睡意全消,緊張道:“你們該不會真干了殺人放火的事吧?”
“那倒沒有,我們沒這天賦呀,主要是抓我們的不是京城的警察,而是布拉格的警察…”
“什么意思?”
“歡哥,我和張三到布拉格了,剛下的飛機…”
葉歡大吃一驚:“不是不讓你們來嗎?你們來干嘛?”
“周媚放心不下你,說怕你闖禍,要我們過來陪你,你犯渾的時候我們可以拉著你…”
葉歡拍了拍額頭,喃喃呻吟道:“這娘們兒太雞婆了,讓你們過來不是往火坑里推嗎?”
猴子趕緊笑道:“這地方挺美的,我沒覺得是把我們往火坑里推…”
“我是說,你們把我往火坑里推…你們下了飛機怎么又被抓進警局了?”
猴子幽幽嘆了口氣。
葉歡立馬一臉門兒清:“不用說,又是張三干了什么二乎事了?”
“歡哥真神人也…”
“少他媽廢話!說,到底怎么回事?”
猴子嘆氣道:“本來一切都挺順利的,一直到下了飛機,我們走進布拉格機場大廳,結果碰到賊了,都說藝高人膽大吧,那賊膽子倒是大,可手藝卻實在太潮了,手剛伸進張三的口袋,就被張三察覺了…”
“那也是賊進局子呀,干嘛把你們抓進去?”
“這不還有一浪接一浪的嗎,…當時張三的想法倒是挺靠譜兒的,覺得初來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那笨賊偷了張三的錢包后,張三也沒吱聲兒,想著等賊一轉身,他再把自己的錢包偷回來就是了,論做賊的手藝,咱們中國這一行當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趕英超美了,怎么著也不能丟了老祖宗的份兒呀…”
葉歡喃喃道:“老祖宗肯定不認你們這倆孫子…后來呢?”
“后來的情節簡直可以用‘峰回路轉’‘蕩氣回腸’來形容…”
“別他媽廢話!說重點!”
“重點就是,張三那孫子的手藝比那布拉格的笨賊更潮,剛一伸手就被機場警察發現了…”
“張三錢包里應該有他的證件,能證明是他本人的錢包呀。”
“歡哥,這事兒沒那么簡單,剛才不是說了么,一浪接一浪呀…這事兒的重點是,那笨賊是個女的,偷了錢包后直接把它塞進了胸罩里,張三那二貨真不知道小時候腦子缺了哪種元素的營養,然大明大亮的把手伸進那女賊的胸罩里,把錢包掏了出來…”
葉歡:“……”
“現在警察告張三的罪名除了偷竊,好象還有一條耍流氓…歡哥,張三這貨太二了,我真的恥于與他為伍,回頭你把他送回國內吧,真受不了他了…”
葉歡仰天喃喃道:“我他媽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機場警察抓張三,干嘛把你也抓了?”
猴子心虛道:“那啥…張三在女賊胸罩里掏錢包的時候,我幫著他按住了女賊的手,警察然說老子是同案犯,簡直瞎了他們的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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