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40遠客來訪 學校的生活節奏,對于顧洛北來說,再習慣不討了。(16K小/說/網歡迎您來閱讀)雖然國為要趕期末課題,通宵也是常事,但比起拍戲的費腦子,顧洛北覺得學習反而輕松了不少。
因為伊登一哈德遜去紐約了,顧洛北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了十一工作室里,這里安靜舒適,十分適合靜下心來學習,或者創作。再者,夏天已經悄然來到了波士頓,十一工作室這個地下室顯然是一個避暑的好去處。
初夏的暑氣并不算重,空氣中淡淡的丁香在流動,偶爾還夾雜一兩句早叫的知了聲,倒顯得安靜了許多。經過春天的洗禮,翠綠的植物沿著河邊肆意滋長,潺潺溪水從水生植物邊上流淌而過,讓這大片大片的綠色變得水汽盎然起來。隔開波士頓和劍橋鎮的查爾斯河,在初夏略顯透明的陽光下緩緩而流,河岸邊的法國梧桐將陽光切割著各式各樣的光點,映照在河面和地面上,像是孩童手中的萬花筒,色彩斑斕。
哈佛大學除了學術氣息十分濃厚之外,靜謐緩和的環境也透著百年前的端莊。從哈佛大學的后門走出來,沿著查爾斯河一路前行,就算是再急迫的步伐也不由自主放緩下來。空氣中生生的水汽,視野里連鼻一片的綠色,褐色青色圓形石塊組成的小道,更不要說頭頂上遮天蓋地的樹蔭了,在這里就連夏天的腳步都放緩了,讓人誤以為這是還是春光明媚的四月,撲面而來的涼爽,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在一片濃綠的爬山虎之后,米色鵝卵石堆砌成的墻面包圍著一扇鐵門,黑色的鐵門還有斑斑鐵yòu,顯得歲月久遠。這扇門的門口站著一位年輕的男子,五點八英尺左右的身高,眉清目秀。這位男子站在鐵門前面左右瞻望了一番,似乎在確認門牌的樣子,猶豫之后,他敲響了鐵門,哐當哐當的聲音在巷子里回響。(16K小/說/網歡迎您來閱讀)
這塊安靜的區域回蕩著鐵門的哐當聲,知了間或應和兩句,倒多出了兩分悠閑來。
沒有人應門,男子往巷子里走進去看了看,確認了隔壁的門牌號之后,又再次走到了那扇黑色鐵門之前,再次敲了敲,鐵門依舊孤寂地作響著,沒有任何回應。男子嘟囔了一句“難道不在?”似乎房子里此時空無一人的模樣。
男子踮起腳尖,透過鐵門上方的鏤空花紋往里面望去”只看到一扇鼻木色的木門,木門上掛著一塊牌子,上書“11”兩個阿拉伯數字“就是這里,難道真的沒人?”男子低聲說到,那晶瑩剔透的嗓音在四周悄然彌漫的綠色之中,顯得清爽宜人。
就在男子猶豫是否應該離開的時候,木門吱呀地打開了,不過速度很慢,可以看出來木門十分厚重的模樣。“貝爾,埃文一貝爾?我是杰森一瑪耶茲。”男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鐵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顧洛北那消瘦的俊臉出現在了涼爽的樹蔭之下“瑪耶茲?上帝,你怎么出現在這里?”顧洛北揉了揉略顯疲倦的眼睛,地下室里的確是避暑的好去處,但就是對時間的把握性差了一點,他剛剛睡了一會,才起來準備接著忙碌,就聽到了敲門聲,上來的速度自然慢了一會。
“耶,你不是建議我說,可以過來波士頓看看的嘛,所以我就過來了。”來人正是顧洛北在納什維爾碰到的男巫杰森一瑪耶茲。當初兩個人只是在“午夜”酒吧有過一次很愉快的交談罷了,之后顧洛北去了大煙山脈,回來就沒有再碰見杰森一瑪耶茲了。
顧洛北當然記得自己當初的戲言,說杰森一瑪耶茲可以過來波士頓體驗一下音樂之旅,今天見到男巫真的上門了,顧洛北顯得十分開心“進來,進來。(16K/小/說/網歡迎您來閱讀)”顧洛北一邊將杰森一瑪耶茲迎進了門,一邊介紹到“這里就是我的音樂工作室,比較簡陋一些。不過話說,你怎么找過來的?”杰森一瑪耶茲沿著樓梯往下走,映入眼簾的米色系房間,干凈整潔,桌子上的音樂器材在他的眼中閃爍著光芒,而地面上放著一張設計圖,看樣子應該是建筑圖紙,靠墻的沙發上放著一張毛毯,略顯凌亂“看來我打擾你午休了。”杰森瑪耶茲站在樓梯口,似乎不知道應該坐哪。
顧洛北走到旁邊的飲水機倒了一杯水“隨意坐哪都可以,看你覺得怎么樣舒服吧,就算你要席地而坐也是沒有問題的。”
杰森一瑪耶茲看到了灰色沙發旁邊的拖鞋,就知道這里應該是需要換鞋子的,也就入鄉隨俗地把鞋子脫了,然后換上了拖鞋“在劍橋鎮,我只是詢問了一下埃文一貝爾在哪,一路上就有人指引著我過來了。”杰森一瑪耶茲的話讓顧洛北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也不敢笑得太厲害,避免手里的水灑了。
其實杰森一瑪耶茲這話雖然有些夸張,但也是事實。到達波士頓之后,杰森一瑪耶茲倒是知道顧洛北是就讀于哈佛大學的,畢竟近幾個月來,顧洛北也是一位人氣新人了,所以他就直接來到了學校。到了哈佛大學,他的確就是一路詢問著“埃文貝爾、,的名字,尋找過來的。
隨著奧普拉脫口秀的走紅,不僅十一音樂博客受到了無數矚目,位于哈佛大學后門十一工作室的存在也早就不是秘密了。還好,哈佛大學里瘋狂的粉絲并不多,所以這里還是保留了一絲清凈。
顧洛北將水遞給了杰森一瑪耶茲,然后把地面上的建筑系畢業設計收拾了起來“最近過得如何?有去新奧爾良看看嗎?”
說起音樂上的事,杰森一瑪耶茲顯然心情就雀躍了起來“當然。”說完了一遍之后,他又說了一遍“當然”加重語氣“我在新奧爾良住了一個月,那真是一個神奇的城市。”
“我就說過你會喜歡那兒的。”作為爵士的發源地,新奧爾良有著絕對不遜于納什維爾的音樂氛圍,的確讓人很享受,顧洛北曾經去過一次,至今難忘。
“之后我又到了加利福尼亞,在圣地亞哥待了一段時間,相信我,那絕對是一段難忘的經歷。”杰森一瑪耶茲喝了一口水,語氣激動地說到。
“圣地亞哥?我還真沒去過,都發生了什么事?”顧洛北十分感興趣,不由放下了手里的毛毯,看著杰森一瑪耶茲,一副求知的模樣。
嚴格說來,顧洛北和杰森一瑪耶茲連朋友都不算,只是有過一次音樂的交流而已。但今天這第二次見面,兩個人依舊沒有其他的話題,只是圍繞著音樂侃侃而談。但對于真正的朋友來說,話題不需要多,反而是有共同的興趣、共同的話題,能夠促進友誼。這兩個人就是如此。
待杰森一瑪耶茲說到他曾經在三百名觀眾面前表演獨立小型演唱會時,讓顧洛北露出了渴望的羨慕表情。雖然顧洛北通過奧普拉脫口秀已經小有名氣了,但他依舊沒有獨立演唱會的經歷,在這點上,杰森一瑪耶茲的生活讓顧洛北羨慕不已。
獨立音樂人,制作自己喜歡的音樂為生,這是顧洛北的生活。流浪音樂人,在各個城市以音樂交友、以音樂謀生,這是杰森一瑪耶茲的生活。各有優點各有長處,但無疑,流浪的生活,很符合顧洛北的性格。
“哇哦,我真應該找個機會,抱著吉他就開始流浪去。”顧洛北笑呵呵地說到,雖然會很辛苦,但絕對會是一次難忘的旅程。
“不不,我覺得流浪只是一個旅程,積累經驗,積累見識,到最后我們還是會回歸獨立音樂人的道路。、,杰森一瑪耶茲發現自己說的喉嚨有些冒煙了,一口氣就把杯中的水喝完了,顧洛北想接過杯子再倒的時候,杰森一瑪耶茲卻笑了笑“你不介意的話,我自己來就好。”
顧洛北當然不介意。
“作為一名音樂人,當然還是希望自己制作的音樂能夠找到喜歡它的人,這是我們的生命,也是我們的靈感,能夠找到讀懂我們音樂的人,絕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杰森瑪耶茲站在飲水機前面,接著說到“所以,流浪之后,經驗累積夠了,我們還是會希望把自己的音樂傳播開來。”
聽到杰森一瑪耶茲這話,顧洛北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也不著急,更不介意,依舊是帶著微笑繼續傾聽著。
“我記得上次你說過,你是通過音樂博客傳播自己音樂的,而且還成立了自己的音樂工作室。在這方面,我希望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所以就到波士頓來找你了。”杰森一瑪耶茲沒有任何的掩飾,直接就把目的說了出來。
畢竟,兩個人只能算音樂朋友,算不上真正的朋友,對于對方的了解幾乎趨近于零。倒是因為媒體的狂轟亂炸,杰森瑪耶茲對于顧洛北有一些了解。奧普拉脫口秀中,顧洛北作為獨立音樂人奮斗的故事,可是再清晰不過了。所以,杰森一瑪耶茲會找到波士頓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聽到杰森一瑪耶茲的話,顧洛北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你能夠來找我,是我的榮幸,至少說明,我現在也算是獨立音樂人的代表之一了,呵呵。”顧洛北的自我調侃,讓杰森一瑪耶茲也不由呵呵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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