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書館再遇 (請)
(請)
掛了電話之后,顧洛北站在圖書館的樓梯間里靜靜地想了想,原本以為已經沒有希望了的事,不想卻柳暗花明,最后居然成了,這讓顧洛北有些興奮。至于阿爾一帕西諾,還有選角過程之中出了什么差錯,估計這一兩天就會有新聞出來了。
把手機放回了。袋里,整理好思緒,又走回了圖書館里面。開學的時候,就和穆勒一蘭斯討論過畢業論文的事,但因為前前后后一直在忙碌,有時間也在修改建筑系的畢業設計,反而是心理學系論文的事被耽擱下來了。這兩天尋思著稍微安靜一些了,建筑系的畢業設計的二稿也修整得差不多了,就到心理學研究圖書館來查資料,不想卻接到了克里斯托弗一諾蘭的來電。
腦海里思緒已經平復了下來,顧洛北輕手輕腳地回到了靠窗的角落,這里可以看見窗外綠茵的一角,還有幾枝剛剛發芽的樹枝在視線的平行處肆意張揚。地面上翻蓋著一本書,封皮有些反光,只能隱約看到上面,“犯罪心理”幾個字。顧洛北把厚重的書拿了起來,接著往下看了起來。
春天的天黑時間雖然晚了一些,但也晚不到哪兒去,當圖書館內部昏黃的燈光亮起來時,顧洛北往窗外看起,幕色已經牢牢地把大地都籠罩住了。嗯了想,顧洛北還是決定把幾本書借回去看,如果頭要開始拍戲,這畢業論文的事不知道又要推到猴年馬月了,還是把參考書帶過去看,至少要在這學期畢業之前把論文題目確定下來才行。另一方面,也可以打發一下等戲的無聊時間。
但想到本科生借書的最長期限只能一個月,顧洛北不由又有些怨念四期研究生以上才有一個學期的借書時間,到時候少不了要讓伊登哈德遜過來續期。只希望,“白夜追兇”的拍攝周期能夠短一些,比如像,“狙擊電話亭”那樣十五天不到就是一個很好的發展方向。
收拾了五本大部頭,就抱著站了起來,再多他也不好帶也不一定能看完。走出拐角,顧洛北還沒有來得及邁開腳步,就提到了一個重物,腳趾頭隱隱傳來痛感,估計是另外一本大部頭書籍了,顧洛北把手上的書往右側偏了偏,低聲說道,“抱歉。”顯然這里也坐著一個人,自己是踢到別人的書了都怪自己走路不看路。
,“沒關系。你的腳沒事?”回答的聲音是一個略顯低沉的女聲,估計是因為壓低了聲音的緣故,顯然對方也意識到了地面上那本書的厚度。
顧洛北從手上堆積的書山側過頭望去一頭微曲的長發在不是太過明亮的光線下看不清顏色,似乎是黑色,只有發際邊的幾縷散發在光線下呈現出茶色玻璃的晶瑩透明,才讓人猜測出是深棕色的。此時女生正在把散落周圍的書籍一本一本收拾起來,她周邊零零散散的也有差不多十本書顯然也是在認真查資料當中。
書籍很快就收拾好了,女生抬起頭來,線條分明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上映出隱隱綽綽的輪廓,那雙褐色的眼眸看清楚顧洛北的臉龐時,雖然顧洛北是背光,只能看見一個側臉,但并不妨礙對方認出這位帥哥,“貝爾。抱歉,你現在可以順利通過了。”
顧洛北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一個笑容表示回應。這里是圖書館,能夠避免說話還是保持安靜比較好。邁開步伐顧洛北就離開了。
在柜臺借書花了一些時間,就看到從樓上輕手輕腳下樓的娜塔lì一波特曼剛才在樓上意外巧遇的就是這名小女子。
顧洛北辦完手續之后,就走到圖書館門口停下了腳步。娜塔lì一波特曼一出門,就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身影,手里還抱著一大疊書籍。
娜塔lì一波特曼只是頓了頓腳步,就走了上前”“需要幫忙嗎?”此時離開了圖書館,聲音這才恢復了正常。
顧洛北笑了笑,沒有拒絕”“可以幫我搬回宿舍嗎?”一般來說,都是娶生紳士地護送女責回宿舍,現在情況卻是顛倒了過來。
不過看顧洛北和娜塔lì一波特曼的樣子,兩個人似乎都一點不在意。
娜塔lì一波特曼接過了兩本書,為顧洛北分擔去了大部分負擔。兩個人并排往男生宿舍樓走去。娜塔lì一波特曼個子交小,顧洛北這段時間來似乎又長高了一些,現在娜塔lì一波特曼只是剛剛好到顧洛北的胸膛而已,頭頂勉強和肩線持平,不過娜塔lì一波特曼本就自信大方,站在顧洛北身邊倒沒有特意覺得身高差距出來。
,“電影拍攝完成賓”顧洛北先開口詢問到,他會停下來等娜塔lì波特晏,也的確是有事相詢的。娜塔lì※波特曼上學期兼學業和電影兩方面,兼顧得十分不錯,顧洛北也想取取經。雖然上學期顧洛北也是如此,但這學期卻不一樣,開學到現在,他就不斷再忙,接下來拍攝“白夜追兇”如果時間拉長點,說不定期末考評還不一定能趕回來。所以遇到了娜塔lì一波特曼,顧洛北也就想說問問。至于拜托幫忙拿書,還是因為顧洛北內心覺得娜塔lì一波特曼這樣的女子,獨立自主,肯定希望別人對她平等相待。
,“恩,終于結束了。”娜塔lì一波特曼輕吐了一口氣,露出笑容”
似乎終于卸下擔子感覺到了輕松”“這次電影前前后后拍了快一年,總算是完了,可以把精力主要放到學習上來,今天不就來查資料了嘛,上學期落后的課程真的太多了。對了,還沒有感謝你發來的資料,很全。”顧洛北的學習資料不僅全面,還有小部分都添加注解,顯然是當做備課一般在閱讀這些資料,助教可不是看起來那么簡單的工作。
顧洛北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娜塔lì一波特曼的感謝”“又學習又拍電影的,你上學期能拿一個,蘭斯教授對你也是頗有稱贊的。”
聽到這句奉承,娜塔lì一波特曼抬起頭看了顧洛北一眼,那薄薄的嘴角略微往上勾,聰慧如她,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睿卑如貝爾,不羈如貝爾,會專門為女子駐足,要么是為約會,要么是為請求。我想,如果沒有猜錯,我應該是后者。”
娜塔lì一波特曼直爽的問話,讓顧洛北低低地笑了起來,眼眸在幕色之中閃閃發光,往身邊交小的女子望了過去,“不錯。”他承認了,他很爽快很開心地承認了”“不過你猜錯了,我等你,應該是二者兼有之。”不動聲色地就是一記奉承,讓娜塔lì一波特曼也燦爛地笑了起來。
交際場合,有人喜歡兜圈子,說來說去也不見一個子丑寅卯:有人喜歡互相奉承,虛話一堆之中只有從每句話的背后才能揣摩出真實的想法:有人喜歡直來直往,喜歡與討厭一目了然。
娜塔lì一波特曼平時是個什么類型的交際人才,顧洛北不知道。但此時此刻,兩個聰明人在一起,卻是無需多言就能夠了解對方的想法,反而省事了許多。
,“晚上一起去“饑渴學子酒,坐坐。我這學期可是有點焦頭爛額了。”顧洛北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娜塔lì一波特曼哈哈大笑起來,眼波流轉之間睿智和個性閃閃發光”“我看你是運籌帷幄才對,應該只是想聽聽我的經驗。”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如此簡單。
坐在人聲鼎沸的“饑渴學子酒”里,才能夠體會哈佛學子們學習的刻苦。倒不是說酒里還有人在學習,而是平時學習狠了,好不容易來一次酒,自然都玩得開。如果聽聽他們對話的內容,就會發現除了女人、喝酒、玩樂,間或也可以聽到一兩個書呆子在那里談論定理謎題之類的學術。
雖然有二十一歲的禁酒令,但能夠上大學的人大多都是二十往上走了,顧洛北這樣十八歲就讀大學的異類著實不多,所以酒里對于身份證查得也不是很嚴。顧洛北和娜塔lì一波特曼也沒有坐到位置上去”
就在酒臺子邊上,一人點一支生啤,就聊了起來。
其實娜塔lì一波特曼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經驗,主要還是把書籍帶到了片場,利用等戲和自己個人的時間進行學習,還好大學課業終究不比以前繁重,兼顧雖然有些辛苦,但還是能夠勉強跟上。
不過如何在片場不受影響地看書,娜塔lì一波特曼的經驗就十分有用了”“我覺得在衛生間看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當然,你要避免因為看得太入神,而被同劇演晏過來催促,就有些丟人了:還有,書籍不小心掉到地面上,那就糟糕了。”
顧洛北卻是想起了拍戲有時候是在野外,上廁所也就是以天為頂、
以地為坑的,書籍不小心掉了,那就真的是糟了。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原本是為了取經而來的,結果兩個人卻東拉西扯地聊到了其他地方去,從心理學開始,往拍戲、劇本選擇上走,又說到了興趣愛好上,提起顧洛北最近正在閱讀狄更斯時,娜塔lì一波特曼更是興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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