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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中國客人之后,埃文貝爾的生活又回到了繁忙的軌道中,那只是日常生活的一個小小插曲而已。
之前埃文貝爾開玩笑地讓李凱萊赫去當自己的說客,說服巴里梅耶,李凱萊赫自然不會答應,雖然華納唱片和華納兄弟之間的關系不錯,但是李凱萊赫很清楚地知道,音樂錄影帶在網絡上傳播和電影在網絡上傳播是有很大區別的。電影和電視劇的版權問題牽扯到了dvd銷售的整個盜版鏈問題,在確定視頻網站的版權監控系統是有效的之前,電影公司是絕對不可能會松口的。
埃文貝爾當然是知道這一點的,他也只是說說而已,就算巴里梅耶腦子進水了,答應了把版權授權給yobe,埃文貝爾也覺得現在不是大張旗鼓把電影、電視劇牽扯進來的時候。在yobe發展前期,如果有人把電影、電視劇上傳到網站上,刪除是唯一的選擇,必須把這方面的版權糾紛扼殺在搖籃里。只有等頻道業務上線之后,并且經過一定的發展,才能開始朝這個領域發展。
所以,和華納唱片達成協議之后,埃文貝爾又找上了百代唱片,費了好大一番力氣,這才取得了百代唱片的授權。現在大唱片公司只剩下索尼貝塔斯曼唱片和環球音樂了,埃文貝爾知道這兩個是硬骨頭。所以就和伊登哈德遜從獨立唱片公司開始――真正的獨立唱片公司,而不是大公司旗下的獨立廠牌。
整個七月份。埃文貝爾一邊留在紐約進行“陽光小美女”的后期制作,一邊為伊登哈德遜出謀劃策。雖然其間有不少阻礙。但在“陽光小美女”完成剪輯之前。yobe一共爭取到了十八家唱片公司的視頻授權。相對于全世界唱片公司超過四百的數字,十八家實在算不上什么,但這對于yobe來說,卻是十分成功的第一個腳印。
為了樹立起yobe這方面的印象,埃文貝爾希望能夠起到表率的作用。他打算按照李凱萊赫的要求,把“事實虛構(factfiction)”的音樂錄影帶拍攝出來,然后上傳到yobe上。
縱觀埃文貝爾音樂錄影帶之中出現的“貝爾女郎”,安妮海瑟薇、梅根福克斯、斯嘉麗約翰遜、杰西卡阿爾芭、瑞秋麥克亞當斯…每一個都是超級大美女,所以每當埃文貝爾有新音樂錄影帶推出的時候。人們總是會期待這一次是否又有新的美女出現。不過,這一次估計觀眾們要失望了。因為埃文貝爾在構思“事實虛構”的音樂錄影帶時,完全沒有考慮女生的元素,估計是他最近的感情狀態太過混亂,他暫時不想把事情變得更加混亂了吧。
埃文貝爾把音樂錄影帶的拍攝地點選擇在了王子街十號的三樓錄音室里,原本放滿樂器的錄音室,此時已經被清理干凈,最里面的隔音間里只有一張高腳凳,一個話筒架而已。
埃文貝爾把攝像機架了起來,然后在調整焦距和光線,站在旁邊的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正在聊著,埃文貝爾看了看兩個人,不由無奈地說到,“你們兩個要不要干脆拿點零食,再搭配一瓶啤酒,在這里坐著觀看好了。”
伊登哈德遜沒有轉過頭來,似乎思考了一下,說到,“這真是個好主意。”讓埃文貝爾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
泰迪貝爾卻是笑了起來,“你不是不需要我們幫忙嘛,再說了,這種光線、角度什么的,我和伊登都不懂,你還是要依靠自己。”
“埃文,你現在越來越懶了,拍一個音樂錄影帶居然就如此簡陋,是不是太過隨意了。”伊登哈德遜指了指周圍這空蕩蕩的錄音室,對埃文貝爾的“工作態度”表示質疑。.zhuishu.如此簡潔的風格,倒像是剛剛出道時的風格一般。
埃文貝爾沒有回答,直接給了伊登哈德遜一個中指所回應,他拍攝音樂錄影帶自然不會如此簡單。現在在電影導演位置上有了經驗之后,再回來拍攝音樂錄影帶時,埃文貝爾就會想嘗試一些新奇的東西,不見得一定是好的,但卻帶著實驗性質,這種嘗試對于拍攝電影時總是有幫助的。
“一會聽了我的現場演唱,不會哭出來就好。”埃文貝爾站在旁邊酸伊登哈德遜,他們三個人都知道,“事實虛構”這首歌是伊登哈德遜的外祖母去世時,埃文貝爾所創作的歌曲。
伊登哈德遜瞥了埃文貝爾一眼,露出大大的眼白,顯然是在鄙視埃文貝爾,“你當我沒見過世面啊。”泰迪貝爾站在旁邊呵呵地笑了起來,伊登哈德遜的攻擊卻是無差別的,“還是泰迪注意一點吧,每次看他聽這首歌,眼睛都濕潤得不行。如果讓那些喜歡泰迪的人知道,他們的泰迪熊如此感性,估計會想把他抱在懷里好好疼惜一把。”
泰迪貝爾可說不過伊登哈德遜,直接就用武力解決了。一把抓住伊登哈德遜,以右腳為軸心,一下就把伊登哈德遜掀翻了過去。站在旁邊的埃文貝爾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埃文貝爾沒有再理會外面這兩個活寶,走到隔音室里,拿起自己的木吉他,直接坐上高腳凳,開始彈奏不成歌曲的旋律,主要是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事實虛構”這首歌的情境十分重要,如果無法把歌曲之中那種深切的情感傳遞出來,絕對是一件很遺憾的事。
看到埃文貝爾認真了起來。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也找到了位置,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起來。此時錄音室里的紅色指示燈是亮著的。所以埃文貝爾在隔音間里面的聲音,外面也是可以聽到的。但是外面的聲音卻不會影響里面的聲音。
埃文貝爾沉靜了下來。他可以感受到緊繃的琴弦在自己的指尖輕輕振動。左手的指尖感受到琴弦傳來的壓力,琴弦清脆的弦音在耳邊叮咚作響,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音樂就是如此,可以因為旋律的變幻讓人們的心情也發生改變。
指尖稍微一變化,“事實虛構”前奏的旋律流淌出來。這就好像涓涓細流一般,并不急躁,并不湍急,并不嘈雜,并不喧鬧。只是靜靜地流淌,如同泉水般清冷的旋律。在吉他琴弦之中變化,緩緩流入心底,灌溉著心間的每一寸每一縷,旋律里那宛若茉莉般的清香,徐徐(書書屋.shushu5m.shushu5m)散發出來。
“恩…”埃文貝爾就好像在吟唱小夜曲一般,對著話筒,利用一個單音節,和著旋律輕聲起伏。在那清泉般的嗓音中,全世界的燈光都好像熄滅了一般,只有埃文貝爾身上那件白襯衫散發著幽光。那一句“恩”,彷佛兒時母親在搖籃邊低低的催眠曲,輕柔而溫暖,讓黑夜里所有的恐懼都驅散而去,只留下那無盡的幸福和關懷。
就好像低語呢喃一般,埃文貝爾的嗓音像是一首詩歌,也像是一曲天籟,在錄音室里流淌下來。“想象一個沒有我的世界,你開始支離破碎。讓我們假裝你已經失去我一陣子了,你難道不會說你是孤獨的,是愛情傷害你自己的心嗎?穿上最好的狂歡服飾,帶上假笑的面具。我在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暮光之下她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腦海中的圖像卻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
那宛若棉絮般輕盈的情感,在清澈透明的嗓音里跳躍,那一句“我在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i’deaof.deaming.deams.of.he)”,剎那間就讓人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埃文貝爾那清澈的嗓音,不帶任何交情不帶任何修飾,在伊登哈德遜和泰迪貝爾的耳邊鋪陳開來。即使聽過千遍萬遍,依舊會被這最純粹的聲音所打動,就好像第一次聽到一樣,毫無防備,被直接命中。
“依稀記得那個你我相依的夜晚,你在我身邊入睡。你我還是陌生人,但我卻緊緊握著你的手,怎么可以說你我從來未曾接近過呢,當所有星星在夜空上密布,我曾以為我們有過那么一個瞬間。我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暮光之下她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腦海中的圖像卻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我似乎失去了自己缺失的部分,她依然是我最喜歡的藝術作品,腦海中的圖像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
什么都沒有改變,因為我是事實,她是虛構的。我可能以這種自相矛盾的形式帶著殘缺而存在著。”
當演唱到這里時,旋律開始逐漸往高里走,埃文貝爾對著話筒輕輕哼唱著一個單音節“耶”,旋律越來越高,曲調越來越高,“我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暮光之下她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腦海中的圖像卻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
埃文貝爾的嗓音也合著旋律一起走高,那清澈見底的嗓音徹底爆發了出來,隱藏在聲音伸出的沙啞開始咆哮出來,“耶…哦…耶…”這種爆炸性的撕裂感,和之前的輕柔溫和完全沒有任何排斥感,可以讓人清晰感覺到是之前情緒累積起來之后的爆發,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當埃文貝爾的嗓音到最高端完全釋放出來時,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打一個冷戰,雞皮疙瘩全部都冒了出來。
當咆哮結束之后,旋律再次平復了下來,那仿佛呢喃般的清澈嗓音在耳邊低語著,“我愛她很久很久了,我只想說她從來都沒有發現,她從來都沒有發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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