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葉少楓接到了常妙可的電話。常妙可語氣很著急,而且,略帶恐慌。
“少楓,出事了!”常妙可說道。
葉少楓后脊梁骨突然涼了一下,精神驟然集中,問道:“是你項鏈的事情吧!”
“是……項鏈…項鏈丟了!”常妙可驚慌失措的說道。
“丟了!你不是一直掛在你的脖子上嗎?”葉少楓說道。
“晚上,我去洗澡,就把項鏈摘下來了,當時,宿舍里沒有人,我在洗澡的過程中,也沒有聽到有人進來。但是…但是我洗完澡之后,在我梳妝臺上,項鏈就消失了!
我住的是單人單間的公寓,防盜措施很好的,一直就沒有失竊過,怎么人家十幾萬,幾十萬的首飾都沒有丟過,我這個普普通通的一個破玉石項鏈都會丟啊。”常妙可在電話里抱怨道。
葉少楓后背發涼,頭上冒汗。因為他知道,這個項鏈,絕對不是區區的兩三萬的價值。
這種上百萬的翡翠項鏈如果落在了那種商販的手里,還能有往上升值的價值。翻著倍的上漲,那價格可就不可估量了!
而且,這個項鏈落到了魯陽市的界面兒上,是必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這樣的寶貝,誰都想要,黑市的東西,不會按照規則出牌的。
常妙可這個丫頭丟得僅僅是一個項鏈,但是對于魯陽市來說,一個寶貝,橫空出世了!
“少楓,這個項鏈雖然值不了什么錢,但是,是我爸爸去緬甸給我買來的,而且,還說是我這次生日的禮物。
以前過生日,我爸爸從來沒有送過我禮物,這次不但送了,而且,還提前給我了,對我很有紀念意義,我要是就這么把它丟了,我心里會很不好受的。
能不能…能不能動用你的關系,幫我在市面上找找,你放心,找到了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常妙可懇求的說道。
葉少楓和常妙可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了,常妙可還從來沒有這么客氣的說過話呢,態度誠懇,語氣低沉。這說明,這個項鏈對她確實很重要。
葉少楓長嘆一口氣,心想,這項鏈一旦丟了,可真就不好找了,想要找在魯陽市這個黑道泛濫的地界找那么一個寶貝,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想要找到,不但要費人費時費力,還需要足夠的運氣,這種寶貝,是要靠碰的,碰不上,也就找不到了。
但是,葉少楓還是鼓了鼓勇氣,說道:“大小姐,我是你的保鏢,你的東西丟了,是我的失職,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好,少楓,拜托了!”常妙可激動的說道。
葉少楓是她的保護神,什么事情,只要托付給了葉少楓,葉少楓就一定能辦成。
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有一定的難度,而且,這難度不小。那么名貴的翡翠項鏈流入黑道市場,好比是一顆石子掉入了一大片泥潭,恐怕你掘地三尺,也不一定能查得出它的蛛絲馬跡。
但是,葉少楓答應了,老爺們,一言九鼎,答應女人的話,就一定得辦到,何況,是答應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話,就更得赴湯蹈火。
幾天后,葉少楓依舊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問了很多人,也找了很多人,但是,都沒有什么效果,丟了的東西,想要在找回來,就如是覆水難收。
事情被擱淺了,但是另一件事情,被牽引了出來。
這天,葉少楓閑來無事,在臺球廳,呆著。
店面剛剛裝修好,客人還挺多,挺雜亂的,葉少楓來這里,主要是要看著場子,當時花哥砸了他們場子一次,很可能還會來第二次,第三次。店面剛剛裝修好,他們誰都不想要自己的臺球廳再次被砸。
中午放學的時候,汪力一出校門,就興沖沖的跑到了臺球廳,跟葉少楓他們哥幾個說道:“楓哥!我小弟們打聽到了那個花哥的身份!”
一旁的李鑫正和倆二炮的朋友打臺球,一聽到汪力這么說,趕緊追問道:“他什么身份?”
“那個花哥,名叫孔建華。也是南城的人。有個二十幾個人組成的小團伙,平時就在火車站、客運站那一片偷東西,搶東西為主要營生,時不時的,還會做點攔路搶劫,入室盜竊的勾當。他們每個人都有案底,而且,都蹲過大獄。出來后,還是屢教不改,在咱么魯陽市,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一個盜竊偷竊搶劫的土匪團伙。”
“孔建華?這名字聽著熟悉,應該也是魯陽江湖里的老油子了。你小弟打聽好他家住什么地方了嗎?”李鑫又問道。
“他上次被楓哥暴揍,雖然被打進了醫院,但是沒兩天他就搬回家了,他家住在榮昌小區的商品房里面,開了一家私人當鋪,他是那個當鋪的幕后老板。”汪力說道。
“私人當鋪?他一個搶劫犯有什么資格開私人當鋪,這是違法的!”唐劉磊一本正經的說道。
汪力一撇嘴,說道:“他們就是一幫土匪流氓,在他們的眼里,沒有啥法不法律的,能賺錢,他們肯定就去做啊。如果法律對他們管用的話,他們還會去偷東西,搶東西嗎!”
“在榮昌小區開的那家私人當鋪原來就是他們的,我認識那地方!”王政說道。
王政當時從京城回到魯陽市的時候,由于家里缺錢,很多東西都在那里點當過,所以他剛好認識這個地方。
“那咱們這就動身!砸了他的當鋪!”彭曉飛興沖沖的說道。
彭曉飛說完之后,一幫人都看著葉少楓,打還是不打,主要看葉少楓的一句話,葉少楓說打就打,葉少楓要是不表態,那就是先不動他們。
葉少楓看了看各位,大家都是以一副要報血海深仇的樣子,氣勢已經出來了,不能掃了興。
然后葉少楓點點頭,目光炯炯的說道:“打!必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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