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楓挺意外的,這么高級的小區,怎么這種視頻影像只能夠保持一個星期呢,現在國際化的物業公司,都明文要求社區內的視頻影像至少要保證一個月以上,這樣才能夠符合一個大型物業公司的標準啊。
不過葉少楓也沒有什么時間多想這些了,看著保安的背影離開,葉少楓心里的更多想法開始涌現出來。
看看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葉少楓折騰了一天,也得好好的睡上一覺,還好旁邊有個酒店,規模還真不小,在這里住一晚上,明天再去辦點正事。
兒這一晚上的京城并不消停,本來已經風平浪靜的王政的那個娛樂城,又接二連三的出了事情。
這第一件事情,發生在一個剛來京城的魯莽年輕人,陸天翔的身上。
陸天翔來京城,算是北漂一族,不過這這小子沒什么本事,就是敢打敢拼,身上沒什么錢,不能做投資,也沒什么真才實學,什么技術都不懂,所以,剛來京城時候一無是處。
沒事的時候,自己會去大排檔喝悶酒,喝著喝著,就認識了一個叫阿妮的女人,這女人也算是看上這陸天翔了,說給她介紹工作。
于是就介紹到王政的正娛樂城。
倒并不是介紹到王政的娛樂城工作,而是在王政的娛樂城里面,經常有一些社會的人來往,這樣的人阿妮認識了不少,所以,她覺得,陸天翔,適合跟這種人接觸。
而事情,就發生在這天晚上。
“哎呦,這不是彪哥嗎,今天怎么在這遇上了,真實緣分,來來來,坐下賠妹妹喝幾杯。”阿妮笑的花枝招展,陸天翔一看阿妮這幅表情,就心生厭惡,本來剛剛對阿妮的笑容產生了一絲好感,現在看到她這么買賤的笑容,心里很不自在。
“阿妮,虧你還認識我們,哎呦,身邊還多了一個帥哥啊,你男人。”那個被稱作彪哥的人說道。
阿妮笑了,說道:“彪哥你說笑了,我們這種女人怎么能有男人呢,他是我弟弟。”
“弟弟,哦沒聽說過,現在跟誰混的。”彪哥問道。
“誰都沒跟,剛來京城,怎么,彪哥想罩著我弟弟。”阿妮順水推舟的一說。
“罩著,行啊,我彪子在這片玩的挺響的,你不會不知道,想要在這片混,跟著我沒錯,這樣吧,你弟弟以后就跟我混,你以后當我的女人,你看行嗎。”彪哥這句話說出口,像是在玩笑,又像是在說真格的。
讓陸天翔個你這么一個男人混,他可不愿意,他來這里只想為了生存,只想賺錢躲避自己在家鄉殺人的那件事情,所以他根本不想混,只要能躲一陣子就行。
阿妮笑著說道:“彪哥您太看得起我了,您不是有女朋友嗎,怎么,吹了。”
“有女朋友也沒有你阿妮夠騷味啊,哈哈哈。”說著,彪哥和他身后倆兄弟跟著一起笑,說的聲音很大,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夜市人本來就多,他們這么一嚷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搞的阿妮也有點難看了。
“彪哥,你說這么大聲干什么,小點聲啦。”阿妮還是在賠笑。
“小騷、貨,今天有沒有時間賠哥幾個玩玩啊,咱們多玩幾個人好不好,很爽啊。”彪哥繼續說。
此時陸天翔已經聽不下去了,雖然他知道阿妮是什么樣的女人,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個彪哥這么說,作為阿妮的朋友,陸天翔有點忍無可忍。
也是這小子多嘴,說了一句:“媽逼的有完沒完,說完了滾蛋。”
彪子一聽,大眼睛瞪圓了看著陸天翔,用手指指著陸天翔的臉,粗胖的手指都快戳到陸天翔的連上了,說道:“你小子知道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陸天翔真不含糊,年輕氣盛,一巴掌把彪子粗胖的手指閃開,張嘴罵道:“滾遠點,本來心情不錯,被你們仨傻逼攪和了,我就他媽的這么跟你說話,怎么著,當著這么多人,你還他媽的想動我。”
陸天翔年輕氣盛,完全是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這小子為了兄弟朋友,啥事都做得出來,敢出頭,夠義氣,這也是后來這小子混起來的主要原因。
彪子抄起一個酒瓶子,照著陸天翔腦袋上就砸過去,一瓶子砸過去,陸天翔腦袋當時就開花了,陸天翔不含糊,被砸一下,雖然有點蒙,但是這小子竟然也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彪子砸去。
雖然倆人都是對著對方砸酒瓶子,但是不同的是,彪子是江湖中人,混了很久,知道怎么打人有痛苦還不會出事,所以他用的酒瓶子是空的,砸在陸天翔腦袋上,頂多是把他頭皮砸破,不會傷及內部,不混熬出大事,陸天翔就不一樣了,這小子抄起旁邊那張桌上的還沒有開蓋的酒瓶子,朝著彪子頭上就招呼過去。
這一下有點出乎意料,彪子都沒有來得及多少,被一酒瓶子砸中面門,玻璃渣破碎,兩只眼睛里都扎進了玻璃茬子,而且帶著酒的酒瓶子力氣非常大,這下直接把彪子砸到在地上,彪子都沒有感受到疼就直接休克了。
他身后倆小弟一看陸天翔下手夠狠,掏出卡簧就要戳他,陸天翔當時也打紅眼了,這小子別看他老實,一旦這打起來,不怕死,而且絕對夠狠毒,他手里攥著半只酒瓶子,就往對方身上沖去,酒瓶子的玻璃碴子戳子對方身上。
雖然這小子腰上和屁股蛋子上也被戳了兩刀,但是對方下手有輕重,沒有找著死里面弄他,而陸天翔這小子下手可沒輕沒重,拿著半截酒瓶子就往對方要害戳。
這一戰,陸天翔可算是牛逼了,彪子雙眼被玻璃扎瞎,腦袋做了開顱手術,落下后遺癥,而跟他去夜市的那倆小弟,全被陸天翔用酒瓶子捅死了。
其實,但是之所以離開家鄉是因為他在家犯事捅了人了。
不過,在家鄉,陸天翔為他朋出頭才去捅人,根本就沒有吧對方那小子捅死,只是給戳成了殘疾,不過陸天翔認為自己已經殺人了,殺過人的人的心里和以前沒殺人的時候的心里,絕對不一樣,而這一戰之后,陸天翔手上又多了兩條人命,這家伙的心,就變得更加的狠毒,更加的可怕。
打架的時候,陸天翔不計后果,但是鬧出了后果,這小子才會后怕,所以,曾經有江湖中人分析,這個陸天翔估計是腦子有問題,他平時老實,但是千萬別激怒他,一旦這小子被激怒了,馬上就成了變態殺人狂,在他打過的很多戰斗中,基本上,就沒有一次不搞出人命的,這個就是個殺人嗜血狂魔,不過,等到他這股野勁兒過去之后,馬上就變得恐慌。
打完架之后,這小子被阿妮拉著跑了,一路跑,一路流血,倆人都沒敢回家,阿妮知道,這事情因他而起,所以,自己畢竟也會受到法律懲罰。
現在倆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誰都互相牽制。
“姐,我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一條跨河搭橋的前蹲下,火車從橋上呼嘯而過,橋下是潮濕的泥土還有幽深的河水,陸天翔就靠在橋墩子下面,一手捂著腰上的傷口,一手捂著屁股上的傷口,他留了很多血,如果不止血,只有死路一條。
阿妮有一些簡單的醫術,或者說,這種急救辦法很多人都會,阿妮撕開一條衣服,用棉布把傷口按住,然后掏出一支煙放在陸天翔嘴里,說道:“抽煙,抽煙就不疼了。”
“姐…妮姐,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想見我爸媽…我不想死啊…”陸天翔近乎是哀號的說,此刻,在他臉上,再也看不到剛才那個玩命的殺人狂的形象,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個受了重傷,而且十分恐慌的青年。
“死不了,你放心,對了,我給你找醫生。”說著,阿妮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一輛汽車開到橋邊,車上下來一個人,對只有一個人,手里拎著一個醫藥箱。
此人沒有穿白大褂,身上帶著一絲邪氣,走到面前,笑了,說道:“阿妮,今天是你求我的,我記得我們曾經說過,你若是求我,你該怎么做。”
“黃哥,是我求你的,不要讓他死,幫他止血,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阿妮著急的說道,他雖然是個妓.女,但是妓.女也知道知恩圖報,陸天翔是為了幫他出頭才這樣的,所以,他要幫助陸天翔,至少,不能讓他死。
這個被稱作黃哥的一聲,在橋底下,極為黯淡的燈光下,幫陸天翔縫好了傷口,消了毒,止住了血,也包扎了起來,陸天翔的失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渾身乏力,暈倒在地上。
陸天翔暈倒了,黃哥看著阿妮,一臉陰笑,說道:“我幫了你,你知道你該怎么做。”
阿妮點點頭,然后幫黃哥解開褲帶,脫下內褲,讓后自己也要脫衣服,讓黃哥滿足個夠。
雖然阿妮是個妓.女,但是黃哥也是個變態,之所以說他是變態,是他喜歡玩妓.女,而且只喜歡玩免費的,做妓.女的,本身就是為了錢,你不給錢,怎么可以讓你玩。
但是黃哥就是這么一個有本事的人,曾經免費完了阿妮手底下的好多女人,后來對阿妮也有了一些想法,只不過在幾次試探之后,阿妮都堅決的拒絕了。
阿妮的意思就是“想玩我可以,但是要花錢,老娘賣的是身體,不賣感情。”
從那時起,黃哥就跟阿妮說過:“你們做這行的,終究有一天會求到我的,到時候,我就要免費的玩你玩玩到爽。”
這沒想到,黃哥竟然說中了,阿妮真的有求到他的這天,黃哥來幫忙了,阿妮也要完成自己的承諾。
當阿妮要自己脫褲子,撅著屁股給黃哥玩的時候,黃哥突然陰笑的說道:“我不想玩你的屁股,你那個洞被好多男人都操過,早就松弛了,我玩的不爽,我要玩你的最,聽說你們妓.女,又做跟男人做.愛,價格要比貴好多吧,我玩的就是最貴的,快點過來用嘴,不然我現在打個電話,就能把警察叫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犯了啥事,但是身上有刀傷,警察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你們的,還愣著干嘛,快來啊。”
說著,黃哥一挺,赤.裸裸的落在了阿妮面前,阿妮迫不得已,用嘴開始滿足黃哥變態的心理,就在這時,陸天翔有將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