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黑拳,顧名思義不同于一般組織公開性的帶有一些規則限制的拳賽,黑拳在規則上相對較少,甚至說沒有規則,而一般看打黑拳的非富即貴,閑來無事喜歡尋求一些刺激。
當然,打黑拳伴隨著的也是巨大的賭局,通常莊家開出一個局,讓前來看的人下注,從中贏取高額的報酬。
上一次葉皇剛剛來到燕京的時候,王家王可汗就曾經在京華煙云設立了賭局,結果葉皇讓刑天上去,八極拳威震天下,直接是將一干人打的落花流水,那一次葉皇直接賺了幾億美金。
不過從那之后,他鮮有去這種場合的時候,這一次算是來燕京的第二次。
”嘿嘿,我就知道葉老師最好了,你放心,一旦撐不住,我肯定會跟你說的。“高虎心愿得償臉上露出了笑容,就連一旁的獨孤小萱和曹雪舞兩人也都是帶著一抹笑,搞的葉皇莫名其妙,打黑拳男人看看就算了,你們丫頭去湊哪門子熱鬧。
“就怕沒說就暈過去了,小子,打黑拳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旁,刑天拍了拍高虎的肩膀,“打黑拳完全就是搏命,死人都是正常事兒,真不明白你小子想的什么,有些人唯恐避之不及呢。”
“我就是想尋找一下刺激,一直這樣-3平平淡淡的感覺很索然無味。”
高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前的時候他也想過自己就平平淡淡的上個大學,跟一幫哥們胡鬧一陣,最后畢業繼承老爸的公司,然后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
可是自從葉皇當了他的老師之后,在對方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高虎漸漸發現自己的眼界很窄,尤其是這一兩年的時間,葉老師一直沒在渝城,他在曹雪舞的引導下漸漸的接觸的越多,也漸漸發覺自己一直坐進觀天。
他未必會選擇走學武的路,可是有一些東西一輩子沒見就是遺憾,見了興許會打開一扇新的門。
“你小子,打打殺殺看似很爺們其實卻是充滿了兇險,你問一問那些走在刀刃上的,沒人愿意過這種生活的。”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總是這山望著那山高,總覺得別人的生活是好的。”
沒有再跟高虎多說,一行人告別了盛世皇朝,直接趕去了位于昌平區的一個地下拳場。
不同于一旁的拳場在很光鮮亮麗的地段舉行,地下拳場因為其違法性,一般都在非常隱蔽的地方。
這一處位于昌平的地下拳場,從外面看就是一個巨大的農莊,開著農莊的是一個從內蒙過來的,在燕京混了多年混出了名聲。
不過相比于京華煙云這一類有大家族支撐的地下拳場,這些更野的地下拳場,所請到高手的幾率相對會小不少。
自然精彩程度也不可同日而語,不過也不能否認有幾場拳賽真的有吸引力。
葉皇之所以選擇這里,也是怕黑拳打的太過暴力了,會讓高虎幾人有些不適。
因為黑拳的隱蔽性,所以葉皇等人趕到農莊前經過了再三的盤問和試探之后,再加上趙光明的電話支會,看門的人才讓他們進去。
一進入農場之后,便有人開車引領著他們的車子繞開了前面對外開放的區域,直接殺向了后面。
車子也是停在地下隱秘停車庫內,生怕被人看到的樣子。
“葉先生,真對不起,您來的有些晚了,好位置已經被人占了,就只剩下后面的兩排,可能看的不怎么清楚,您看?”
還沒進這地下拳場,里面有服務人員聽到前面安排之后走了出來道歉道。
“沒什么,能看的清楚,我這幾個朋友還在上大學,太近太血腥了反倒是不好。”
“哦,是這個原因,那我就放心了。”
“你們兩個帶葉先生他們進去,后面那幾個位置,騰出來,奉上最好的茶水和點心,聽見沒有?”
這邊對葉皇笑臉相迎,回頭便是對自己的人板起了面孔。
“是,侯爺!”
連連點頭,兩名看上去也是練家子的男子帶著葉皇一人推開沉重的鐵門走了進去。
正如先前那人所言,由于地下拳場異常火爆,葉皇等人來的又晚,進去之后已經沒幾個位置了。
只有最靠近外圍一拍還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位置,兩名工作人員過去還是跟那幾人通融了一下,這才將葉皇一行人湊在了一起。
“葉先生,您看著,有什么吩咐,盡管說,我們老板吩咐過,您是上賓。”
“哦,謝謝。對了,你們老板叫什么名字?”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我們從來不問,只知道私下里人家叫他侯爺,我們也就跟著叫他侯爺。”
“哦,那謝謝,你先去吧。”
“是!”
點了點頭,工作人員離去,葉皇則是看了看臺上,剛巧一波拳賽打完。
一人鼻青臉腫的搖搖晃晃的站在上面,靠著旁邊的柱子才站穩,地上則一個滿口吐血的男子,正在抽搐著,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怎么樣,虎子,這就是你要看的黑拳,在這里只有生死,沒有勝負!”
看了一眼有些皺眉的高虎,葉皇苦笑這搖了搖頭。
年輕人總是標榜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夠承受,只是因為他們從未經歷過這些痛楚,總以為自己的承受力異于常人,其實根本不是。
“是有一些血腥,跟以前玩的國外游戲似的,不過這個要更真實一些。”
點點頭,高虎眉頭雖然一直緊著,可是卻并未有太多的不良反應,這也讓葉皇放心了不少。
“這是現實不是游戲,死了就是死了,活著就是活著。好好看吧,我希望你從這其中能夠悟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別真的只是看了一場熱鬧。”
“嗯!我會的。”高虎重重點頭。
葉皇幾人沒有等待太久,工作人員便是拿來了果盤和點心,還有一些喝的。
這種待遇在整個黑拳賽場內不算是獨一無二可是在最后一排看的卻是第一次,一時間一些來看熱鬧的看向葉皇幾人都是有些驚奇起來。
由于葉皇一向不在燕京走動認識的人并不多,倒是獨孤小萱在這里面認識的人不少,尤其是軍中的幾個,貌似以前是獨孤老爺子部下的徒子徒孫,一個個屁顛屁顛的過來問好,而這幾個貨似乎也明白她緊靠的男人身份,對葉皇也是很尊敬,搞的葉皇有些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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