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完全信任,你的意思,我們之中有叛徒,。”
北堂雪這一番話,直接讓包括葉皇在內的三人,臉色直接拉了下來。
“北堂小姐,飯可以亂吃,話最好別亂說,我和師父還有大哥,可是壓根跟這件事半點關系沒有,是你們請求我們過來幫忙的,你們不感激也就罷了,反倒是懷疑我們,我真不清楚,你們到底什么心思。”
陰沉著臉,楚天歌徹底怒了。
“師父,大哥,既然人家這么說了,那咱們也就沒留下的必要了,打道回府好了,就算上面怪罪,我楚天歌也頂了,媽的,老子還沒受過這種氣,不就是中央警衛團加國安局嗎,有什么了不起,真他娘的戰爭爆發了,還不是老子這些當兵的頂上去,牛逼什么。”
既然這北堂雪說出了不信任他們的話,楚天歌也就沒準備給后者留什么臉面。
反正本就不是一個系統內的人,湊到一起,著實尿不到一個壺里去。
本來因為你是女孩子,所以說說笑笑的你使臉色讓著你,可是上面的話卻已經觸犯了尊嚴和底線,楚天歌哪還會看他是不是女孩子。
葉皇也清楚楚天歌屬于那種一點就著的性子,平時嘻嘻哈哈沒啥,可北堂雪這話的確有些傷人。
“北堂小姐,我想我們沒有繼續陪你走下去的必要了,你的話已經說明了你的態度。”
“我沒說你們當中有叛徒。”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不是叛徒,不信任我們,那干嘛之前讓我們跟著過來,有病啊。”
楚天歌如同吃了火藥一般,沒好氣的瞪著北堂雪。
北堂雪聽了楚天歌這話,眉頭不由的輕皺了一下,顯然對于他這種語氣有些不滿,不過卻是并未發作。
“這件事情首長的意思是僅僅我一個人進去辦就好,至于龍焱和軒轅會最好不要知曉,我所說的不信任,基于此,不是針對你們個人。”
想了一下,北堂雪組織了一下言辭,最終說道。
“你的意思,這事情一號首長不希望龍焱和軒轅會插手進去。”
“不錯。”
“不是懷疑我們是叛徒。”
“倘若你們是叛徒,我想一號首長不會派你們過來,是你們太過敏感了。”
一直未曾帶笑的北堂雪,此刻臉上露出了少許的微笑,掃了一眼三人。
“你不說清楚。”
楚天歌一聽這話,貌似很有道理,想到剛才自己扯破嗓子的大聲,多少有些不怎么好意思起來。
“我還沒說,你已經定性了某件事情。”
“那敢情是我的錯了。”
翻了翻白眼,楚天歌看向葉皇和自己的師父。
“師父,大哥,這事情你們準備怎么辦,人家不準備告訴咱們,還要不要陪下去。”
“我想知道這件事情,一號首長他們為何不想讓軒轅會和龍焱知曉。”
“因為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不光是中央警衛團,包括龍焱和軒轅會內都有奸細出現,而且位置很高,這件事情關系著國家未來五十年的命運,所以出于對國家負責,不允許泄漏出去。”
“是哪一方面的。”
“能源。”
“好,我懂了,我們不會再多問,也就是說,我們陪你進入遺跡,剩余的事情,你自己完全可以操作完對嗎。”
“不錯。”
點點頭,北堂雪答應道。
“當然,如果你們真的想知道,事后,可以親自去問一號首長,這是他的原話。”
“有夠啰嗦的。”
聳了聳肩,雖說北堂雪這般說了,可是無論是葉皇還是白衣、楚天歌依舊是眉頭微微皺起,總覺得這個解釋有些牽強。
不過三人也清楚,這其中定然是上面有什么想法,所以不想讓龍焱和軒轅會的人知曉某些事情,也就不準備再多問了。
某些事情,三人都明白其中的潛規則,沒必要問的太清楚。
這個時候一時脾氣,回去弄不好真要被請進去喝茶也未嘗不可能。
況且,這件事情,趙老和其他幾個老家伙極力促成,很明顯對于龍焱和軒轅會也應該有些好處才是,不然這些老油條可不好對付。
“我和你們一樣,僅僅是執行任務,到底一號首長什么意思,我無權過問,更不會知曉,我要做的是把任務做好,你們也是一樣,希望在這事情上,三位不要為難我,可好。”
“我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是某些事情,你一直不說清楚,才會招致我們的懷疑,現在好了,既然你說開了,也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雖說我們還是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道道,至少你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我們可以理解。”
“你說你沒進入過這雨林,那這樣走下去,豈不是抹黑。”
白衣淡淡的說道,三人之中他資歷最老,自然也由他發話。
對于此,葉皇和楚天歌都沒有什么意見。
“有人進去過,來之前,一號首長讓我去他那里拿了路線圖,過山谷的法子,也是從他那里得到的。”
“有人進去過,誰。”
“秘密。”
一句話,讓問話的葉皇又是一陣郁悶。
“你還不如不說,把我們的好奇心提起來了,結果…”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么說來,我們進入腹地,不會有什么阻礙了。”
“錯了,會有相當大的阻力,而且諸如先前的山谷,還有好幾道。”
“看來這次不是一個很愉快的旅途,好吧,你帶路,我們跟著就是。”
知道再問估計這丫頭還是模棱兩可的一些答案,索性葉皇懶得去問了。
四人繼續上路…
整整在雨林之中白天黑夜的走了三天時間,和先前北堂雪所說,越過了整整五道突然冒出來的山谷,一行四人出現在了一個猶如巨大隕石撞擊出來的小盆地之前。
盆地的中央是一汪方圓數公里的湖水和大部分湖面深綠色不同,整汪湖水是如同海水一樣的湛藍色。
“終于到了,怎么沒有看到什么遺跡。”喘息著粗氣,楚天歌看著那一汪湖水問道。
“在湖底。”
北堂雪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