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戰兒你可真是咱們的好夫君啊,咱們姐妹個個拼死拼活的,為你鏟除仇敵,而你倒好獨自在這里同美人逍遙。”
滿意的看著一臉崇拜的紫玲,蕭戰正欲給她一點實質性獎賞什么的時候,一道輕佻的聲音忽然想起,只叫他瞬間喜出望外。
扭頭一看只見天媚不知何時出現在山莊的廢墟之中了,看到這妖嬈美艷的俏女郎,蕭戰立時就將獎賞紫玲的念頭拋諸腦后了,上前一把將天媚摟入懷中,感受著她那堪比碧利斯的傲人胸懷,他一邊用胸膛用力擠壓著,一邊一臉陶醉的道:“那個媚姨啊,怎么就你一個回來了,她們都怎樣呢?”
對于蕭戰的不老實,天媚玉臉綻笑相迎的同時,還不忘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脯,讓打更加清晰的感受自己的豐滿與傲然。魅惑的眼眸直勾勾的凝視著蕭戰,天媚愛煞非常的親了他一口,隨即笑語嫣然道:“她們都跟隨瑤兒妹妹與侍兒妹妹一同追著敵人去了,見她們人手眾多,料想定是手到擒來了,我去了也純屬多余,這就特意來看看戰兒是否需要幫助。”
面對天媚那溺愛與喜愛交織的雙眸,蕭戰又是感動,有事心動,御姐與熟婦就是不一樣,要是此時化作天宓幾個小丫頭,他別說享受每人的關懷與呵護了,不找他麻煩,算不將她們一同帶上的仇也就不錯了。
與美婦人胸貼胸的擠壓著,蕭戰一臉陶醉的道:“這次的戰果如何?”
天媚微微笑道:“雖然咱們全力出擊,但仍是讓一些人給跑了。尤其是那血泣,擁有著一件能夠在天元進行空間穿梭的神器。要知天元已被封印,根本無法進行空間穿梭,而他有這能力咱們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
“還是讓這小子給跑啊?”
蕭戰蹙眉,他扭頭看著紫玲道:“那件神器是什么,竟然這般厲害?”
紫玲答道:“那件神器叫做‘穿空梭’,是上古聚星派留下的神器,可以在天元進行遠距離空間穿梭。不過開啟時非常消耗能量,那血泣的修為僅有虛武二重天,他頂多只能使用一次而已。”
“一次能夠傳送多遠?”
“在天元至少能夠達到千里,要是在外域星空卻可以跨星域傳送。”
“竟然這般強悍!”
蕭戰一瞬間心動不已,這么好的東西可是出家旅行,跑路時必備的裝備,不弄上手來也太說不過去了。可惜那血泣已經跑到了千里之外,天知道是躲在哪了,要想搶來只能等下一次機會了。
忽然,蕭戰蹙眉道:“這個‘穿空梭’一次可以載多少人?”
紫玲想了想道:“以那血泣的修為,一次頂多能夠載十人,再多的話可能就會被狂暴的空間亂流絞碎,尸骨無存。”
“十個啊,這么說來他這次僅能帶著十人跑路喏。”蕭戰心里尋思道:“五十個跑了十個,現在此地留下了十個了,不知這次能夠擒下多少個?”
看著蕭戰眼珠子一陣咕嚕轉動,天媚就知道他在轉悠著什么樣的念頭,有些遺憾的嘆息道:“可惜了,那二十多個女奴衛為了掩護血泣撤退,除了逃了兩三個之外,其余的幾乎都已尸骨無存了。”
“死光了”
這一結果讓蕭戰有些愣神,這次前往逐風山莊不但連血泣的面也未見著,他的女奴軍團也幾乎死傷殆盡了,當下只能遺憾的嘆息了一聲。
時近辰時,眾人才一一回到了逐風山莊廢墟。看著眾女血染衣袍,神情興奮,笑容燦爛的談著先前的戰斗,讓吹了半夜涼風,無所事事的蕭戰著實羨慕了一把。
這次本應成為主角的他,卻徹底淪為了配角,從頭到尾他除了收服了碧利斯這群上古Y族美女外,就只抓了兩個摩云族的美女了,根本沒有多少貢獻。雖然因為戰偶極致虛武狀態的時間限制,讓他很難真正的插得上手,但光想想仍讓他一陣汗顏。
今天將血摩族的據點給端了,不久的將來他們定會加派高手過來,那個時候定是會少不了實力更加強的玄武,蕭戰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修為,不然今后的戰斗哪怕擁有戰偶,也將淪為看客。
不過,從仙武之巔到虛武之巔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現在蕭戰最重要的事就是盡早突破到虛境,至于虛武之巔他只能一步步慢慢的來了。
搖了搖頭,蕭戰將這些煩心事拋諸腦后,現在諸女到來,他松開天媚,上前一左一右摟住已脫下盔甲的琴詩與秦瑤,追問兩女這次戰斗的細節。這次追殺并未盡全功,那血衣、血浪、還有一個使劍的老者紛紛逃了,而且上次進犯天魔行宮的高手沒有遇到一個,一問紫玲才知道,那些人都隱藏在更加隱秘的據點內療傷,在哪里可是擁有著玄武坐鎮。
這次是虛武之巔的戰斗,自己這邊雖未出現死亡,但受傷再說難免。琴詩與秦瑤所帶隊的蛇女衛由于身著鎧甲,并未出現任何傷亡。而蕭媚那邊情況則不同,當瞧見血泣不急著突圍,反而結陣防御之時蕭媚就瞧出了不妥,隨即她命人全力進攻。
由于要掩護血泣撤退,他的一眾女奴聚在一起拼死抵抗,最終變成了一場混戰。這期間甚至有的女奴自爆,就連強大的圣女衛都有人受了傷,可想當時的戰況有多慘烈了。
利用“穿云梭”,同血泣一起逃掉的女人只有三個,其中就有紫玲的妹妹在,而且在血泣穿梭的瞬間,蕭媚與蕭如嫣紛紛一招“追憶”使了出來,追著血泣而去,至于最終結果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厄運纏身的血泣一定不會安然無恙的逃脫,肯定會有很多突發事件等著他。
今夜一戰蕭戰最終的目的并未達成,不但沒有機會讓血泣享受到綠帽壓頂的滋味,就連那五十多個女奴衛幾乎死絕,不過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碧利斯一眾金發碧眼的Y族美人,蕭戰的心情立時大好,不由暗暗的道:“有了她們十二個在,勝過一切,那些女奴衛沒了也就沒了,反正他也不稀罕。”
在離逐風山莊十多里地外,一處林間小徑上,倒地不起,胸前血肉模糊的血三忽然動了動。不一會兒,一道呻吟響起,血三緩緩的爬了起來。他看了看胸口的傷口,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在確信不是在做夢后,他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咳咳咳…”
由于情緒過于激動,讓血三胸口劇痛,額前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連咳出幾口鮮血后,他才平復了下來。微微舒了口氣后,血三開始仔細檢查自己的傷勢,他的心臟已經被刀氣絞碎,血能損耗嚴重,修為下跌了近兩重天。不過好在沒有傷到原核,只要給他時間就能恢復如初。
想到那女人那可怕的一刀,血三心神就是一陣戰栗。按理說就算那一刀過于突然,也不應該讓他毫無抵抗才是。可偏偏對于那一刀他不論是從心還是身體,好像都被某種力量拽住了,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應。
那一刀的確具有心神攻擊,可為何連身體都能抑制住了,血三一時間想不明白?不過此時卻不是追究之時,萬一那幫可怕的女人知道他還未死,說不定會給他補上一刀。
當下血三小心的,急速的向著遠離逐風山莊的方向逃竄而去。才奔出了十多里地的血三身形忽然一頓,停了下來。他一臉戒備的看著某處,如臨大敵。
“誰!鬼鬼祟祟的,躲在那干嘛?”
隨著血三的斷喝,漆黑的夜色中很快傳來一聲惱怒的嬌哼。聽聲音非常的稚嫩,就在他略微錯愕之際,一道較小的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血紅的眸子,怒氣滿面的小臉,霍然就是血鶯。
此時此刻,血鶯異常的惱怒,在被眾位姐姐包圍下,那可惡的血泣竟然跑了,沒能手刃仇人令她怒氣填膺,火冒三丈,認定了一個目標,窮追不舍之下,又讓其給溜了,憋悶的她只能氣哼哼的去找主人,以尋求安慰。
正郁悶之中的血鶯,突然被人喝止,她那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她決定要將這個敢喝斥的家伙痛扁一番,讓他知道敢對她血鶯大呼小叫的代價。
捏了捏拳頭,雙眸一瞪數十丈開外的血三,血鶯惡狠狠的道:“剛剛就是你這混蛋在大呼小叫嗎?”
血三嘴角一抽,瞧著眼前這個七八歲大小的小姑娘,他感覺今天自己真是龍游淺水遭蝦戲,竟讓一個小蘿莉都敢騎到他頭上撒野。一瞬間他心中的殺機大漲,恨不得想要將這小鬼撕成碎片,以泄心頭的郁悶。
眼中殺氣一閃,目光一觸血鶯那血紅的雙眸,血三不由一呆,愣道:“你是血摩族人?”
聽到血摩族三字,血鶯心中的怒火更熾,她咬牙切齒的道:“你才是血摩族人,你們家上上下下統統都是血摩族人!”
血三不由又是一呆,他心下很想說我們一家的確是都是血摩族人。
血鶯忽然眉頭一皺,血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血三道:“你是血摩族人?”
血三剛剛點頭,就見血鶯笑容燦爛的道:“很好!很好!本姑娘正愁找不到發泄的對象,你就自主送上門來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接著血鶯一聲尖嘯,滾滾聲浪紛紛化劍,如浪潮般的劍氣怒卷而開,首當其沖的血三瞬間被轟飛了出去。在他驚怒莫名之際,就聽血鶯吼道:“血嬰咒殺劍!”
千名血嬰化劍,剎那間合一,向著拋飛的血三怒斬而去。
這突然的變化,只讓血三始料未及,面對血鶯這堪比機制虛武的一擊,他駭然失色,此時此刻,以他的狀態遇上一個極致虛武那簡直就是又死無生。
聲劍加上血氣凝成的劍狼怒卷而來,只映得血三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啊啊啊啊…”
陡然,漆黑的夜色中一道凄厲的慘叫響起,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