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囂張的艷婦已淪為階下囚,碧利斯臉上滿是報復的快意。以往這女人占著血泣的寵愛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呼來喝去,將她像條狗一樣調教,她的心中早就存著報復的念頭了。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沒料今天剛換了一個令她很滿意的新主人,這報復的機會就送到了她的面前,這如何不讓碧利斯興奮莫名。
賤人!
敢將我碧利斯調教成一條美人犬,我碧利斯要讓你今后就做一條母狗!
哦,不對,這賤人早就是一條卑賤的母狗了,這樣的報復對她無關痛癢,須得從長計議才是。
絲毫不知道碧利斯此時腦中轉悠的念頭,此時的蕭戰非常的熱血,并非他又擒獲了幾位漂亮女奴,而是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喝了烈性春藥,血脈賁張,獸血沸騰,那充滿了Y邪的念頭將他的腦袋漲得滿滿的。渴望、發泄的力量在蕭戰的體內橫沖直撞,只叫他亢奮難當,欲罷不能。
蕭戰看了看身處的洞天,他發現遠比一般極致虛武的域空間來得穩固,整個洞天之內都充斥著一種叫人獸血沸騰的力量。他嘗試了一番壓制自己的亢奮,卻驚異的發現這Y族對媚術的克制無處不在,以往百試百靈的手段根本難以見效。
目光落在每一個金發女郎身上時,蕭戰發現她們竟然絲毫不受影響。難道這股力量只對外人有效不成?
帶著困惑蕭戰看向域空間內其余諸女,立時就發現她們都已眼眸迷離,玉臉燙紅,整個人都處在情動之中,就連已被他收服了的殷鶯和趙姿也絲毫不例外。
咽了咽口水,震驚一番這洞天的強悍與獨特之后,蕭戰看向被碧利斯如小雞般擒住的紫玲。此女的美貌較之殷鶯遜色了半分,已算得上是傾城佳人了,瞧著她那玉臉漲..紅,上氣不接下氣,隱隱翻著白眼的模樣,就知她快到了極限,他再不出手制止的話,她可能就要徹底交代了。
這女人可是跟血泣最久的一個,可謂是那家伙的心腹了。如果將她馴服了那報復的效果遠比其他諸女來得更加強烈,到時讓這個女人當著血泣的面服侍自己,怕是定能叫那混蛋綠帽壓頂,氣得吐血。
想到這里蕭戰得意的笑出聲來,看著猛翻白眼的紫玲他伸手拍了拍碧利斯的翹臀,笑道:“碧利斯,你可別將她給捏死了。我還要拿她去氣那血泣,讓他吐血而亡了。”
可是蕭戰的手才剛落在碧利斯的肌膚,立時就感到美人臀部那噬手的彈性,膩人的肉感似電流般沖入他的體內,直叫他血脈賁張,獸血沸騰,當場就沖動了。
太富有攻擊性了,才摸了一下他就差點暴走!
蕭戰敢肯定,眼前金發美人絕對強壓詩情一籌,只是不知比起詩音來,孰優孰劣?
一時間讓蕭戰的手像似落地生根般,再難挪動分毫了。
深切體味著蕭戰對自己翹臀的著迷,碧利斯回眸一個媚眼向他拋來,將他電暈后,才將手中的紫玲一仍,讓兩位金發女郎擒住。
“主人,該怎么處置她們?”
聞言,蕭戰不由看向這位在他踏入逐風山莊之后,所見女人中穿著最正常的女人,他有些暈忽忽的道:“這個嗎…”
好一會兒,蕭戰才回過神來,強制收回手掌,咧嘴笑道:“這個自然是將她馴服,收做女奴了。對了,碧利斯你剛剛那么的激動,想來這女人以前沒少折磨你吧,今后就讓她做你的手下,只要別將她弄死或者弄殘了,就任你處置。”
碧利斯媚眼一拋,喜滋滋的道:“這個安排再好不過了,主人當真英明神武極了。”
蕭戰咧嘴笑了笑,隨后來到紫玲的身前,目光上下審視著她。
碧利斯挪步來到蕭戰邊上,含笑說道:“主人,這賤人的修為已被奴制住,形同廢人,您可以隨意處置她。”
蕭戰贊賞一笑,瞅著被兩位金發女郎制住的紫玲,笑意盈盈道:“美人兒,可愿做在下的女奴?”
紫玲不屑的哼了一聲,雙眸兇狠的瞪著蕭戰道:“憑你也配?”
蕭戰嘿嘿笑道:“就憑你是那血泣最貼心的女人,你就配做我的女奴。呵呵呵!不妨告訴你,一切的掙扎與抵抗都是徒勞,看看她們,現在有哪個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做了我的女奴。對付美人咱從不喜歡用強,只要你選擇臣服,過往的一切既往不咎,定會善待與你。”
紫玲的目光掃過十二位金發女郎,看向剛剛從背后偷襲她的殷鶯與趙姿,瞧著兩女瞅著蕭戰時那馴服的模樣,渾身一顫,沒來由的一股深深的恐懼涌上了心頭。這樣的目光她們以前只會獻給少主,可現在她們卻給了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
難道眼前這俊美的少年真有那么大的魅力不成,這么快就將她們的心奪走呢?
不可能!就算是這男子能偷走她們的心,但也不能偷走她們的身體,她們體內都被種下了血契,這一輩子注定了只能成為主人的女奴,根本不可能背叛!
“殷奴!趙奴!你們難道真要背叛主人,就不怕萬劍穿心而亡嗎!”
殷鶯的玉臉上滿是不屑之色,她高傲的俯視著紫玲道:“那血泣算什么狗屁東西,我殷鶯的主人只有一個,偉大的他現在就在你的面前。你這下賤的女人,放下你那卑微、可憐的堅持吧,不要再做些無望的抗爭,屈膝跪下,乖乖臣服,用你骯臟的身體和毫無用處的尊嚴來取悅主人,這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紫玲滿臉的震驚,聽殷鶯的話她就知道其以擺脫了血契的控制,可是這怎么可能?
一旁趙姿自豪的道:“紫奴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下賤的你只有臣服于主人才能得到解脫,快點跪下,學那母狗般搖尾乞憐,祈求主人的恩賜,讓主人收你為奴吧。”
紫玲不可思議的看著趙姿,殷鶯也就罷了,畢竟曾今被人生擒過,而這趙姿就不同了,她根本就未離開過山莊,那她又是如何被眼前這少年破去血契收服的呢?
蕭戰制止了兩位忠心女奴的勸說,對她們贊賞的點了點頭后,笑瞇瞇的看著臉現絕望的紫玲道:“看到她們,聰明的你就應當能夠猜到,我定有方法破除血契,讓你甘心為奴,將你對血泣的一切忠心與愛戀統統竊取過來。放棄你那無謂的抵抗吧,因為從你被擒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注定,從今往后你只能做我的女奴。”
紫玲恐懼的道:“你這惡魔!就算我紫玲死了也不會臣服于你!”
看到紫玲欲要咬舌自盡,碧利斯閃電般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哼!想死?豈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蕭戰嘖嘖嘆道:“如此貞烈,誓死不從,太令人感動了!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全心全意,至死不渝。別說你咬舌自盡,就算是你粉身碎骨,魂飛魄散,我都有辦法將你復活。紫奴啊,自殺也照樣無法擺脫你這早已注定了的命運,千萬別用這樣的眼神瞅著我,我會驕傲自滿的哦。放心吧,我這人從來就不欺騙美女,尤其是像紫奴這般美艷的女人,說能讓你復活就絕不會讓你死去。”
紫玲咬牙咒道:“你這惡魔,我咒你去死!”
蕭戰邪邪笑道:“紫奴啊,等我收服了你之后,定要讓那血泣親眼看看,你在我的身邊是多么的性福與快樂。哈哈哈!這些年來紫奴定是受夠了那血泣的Y辱,到時我定會讓紫奴親手割下他的頭顱報仇雪恨!”
紫玲咬牙叱道:“你…不得好死!”
蕭戰冷冷笑道:“是嗎?那我就先收服了紫奴的身體,然后在慢慢的竊取你的芳心,讓你不可自拔的愛上我,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奴。”
說完在她驚恐的注視下,蕭戰開始了契約的轉嫁,當轉嫁完成,他成為契約收益一番的剎那,他示意兩位金發女郎松開制住的紫玲。
雙手恢復自由,紫玲玉臉含煞,剛想舉掌拍向蕭戰,就見他含笑道:“紫奴不許動粗哦。”
立時,紫玲揚起的玉手頓住,任她千方百計都無法重掌玉手的控制,這一發現令她驚駭欲絕。她盯著蕭戰不由顫聲道:“你這惡魔,對我都做了些什么?”
蕭戰笑瞇瞇的道:“也沒干什么,也就是將血契的受益人由那血泣改為了我而已。”
紫玲那燙紅的靨面立時轉白,她驚恐萬狀的道:“怎么可能?”
“你應當知道,簽訂血契后,對于主人的命令,就算你有心反抗,但你的身體卻會一絲不茍的照做。我現在已成為了你的主人,對于我的命令你的身體都會乖乖照做。”
“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了紫玲好嗎。”
蕭戰冷然笑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與那血泣可謂是有深仇大恨,豈會將你放了。唉!我的心還是太軟了些,看著你這凄苦的模樣于心不忍啊。為了減輕紫奴來自心靈的痛苦,本主人現在就開始收服你的心,用不了多久我的紫奴就會覺得幸福美滿,甘心為奴了。”
說完蕭戰不再廢話,“情鎖”、“欲鎖”加上“情焰之毒”頃刻間沖入紫玲的體內,開始了強勢的扭曲與收服。
“你!嗚嗚嗚…”
時間過得飛快,在“情焰之毒”霸道的吞噬與扭曲之下,紫玲已經徹底的迷失了自我,一雙秋水盈盈的春眸瞅著蕭戰,那只對血泣才有的忠誠與愛意奪眶而出,只把后者感動得無以復加。
沒來由的紫玲羞澀一笑,妖嬈多姿的跪在蕭戰的跟前,施了一個女奴大禮后,羞嗒嗒的道:“紫奴見過主人。”
蕭戰戲謔的道:“不再要死要活了?”
紫玲幸福一笑,懇切的道:“能成為主人的女奴,是紫奴修來的福分,紫奴豈能再執迷不悟,誤了主人一番好意。”
蕭戰得意一笑,這“情焰之毒”雖然比不上傳說中的“情火”,但用來對付被血契控制的女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眼前女人可是血泣的心腹,希望他還沒有逃掉,到時定要讓他嘗一嘗被自己的女人背叛的滋味。
想到這里,蕭戰有些迫不及待了,害怕血泣逃走的他,立時讓碧利斯撤消洞天,當一行人重新回到逐風山莊,他還未來得及下命令之時,一道輕喝驀地響起。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