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滕飛,正行走在永恒之地的外宇宙空間,從方老板那里離開之后,滕飛并沒有直接返回九十九城,他意識到有一股他沒有意識到的危險力量,似乎早已經進入了永恒之地,在沒有將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前,滕飛不想直接回到九十九城去。
方老板已經決定遷離那個小鎮,他并非食古不化之人,之前之所以不想將酒樓的生意擴大,是因為他很清楚,他的酒樓一旦擴大,要不了多久,這酒樓就將徹底不屬于方家!
至于家族中那些人認為萬無一失的秘方,對于敢把主意打到他們頭上的人來說,也根本就不是任何問題!
這些事情,方家的那些族老看不出,但方老板卻是看得明明白白。
如今有滕飛的一句話,在整個永恒之地,他方家再無任何危險,之前所有打他酒樓主意的那些人,一旦聽說方家得到了滕飛天王的關注,別說繼續把主意打到方家的頭上了,恐怕第一反應,就是立馬提著貴重的禮物來道歉吧?
滕飛在永恒之地的外宇宙空間行走了數日,期間的確遇到了一些沙爾魔族的人,但都是一些實力一般的小角色,并沒有太強的武者,因此滕飛都是隨手將這些人收拾掉,然后繼續巡視這片宇宙空間。
就如同百獸之王,在巡視自己的地盤一樣,永恒之地名義上的主宰者雖然是大天尊和智慧神將他們,但實際上的王者,卻非滕飛莫屬。
滕飛行走在這片宇宙虛空,一步邁出,就是幾千里,雙目射出的神光可以縱貫宇宙虛空數十萬里,所有在他視線范圍內的生物,都別想逃脫他的監控。
讓滕飛有些失望的是,他始終沒能發現太強大的沙爾魔族人。最后不得不離開這片外宇宙空間,打算打道回府,回家去跟自己的親人們團聚。
不管是那些紅顏知己,還是他的那些子女們。他都有整整二十年沒有見過了,滕飛特別想念他們。
突然間,滕飛心中微微一動,隨即,滕飛的眉頭微微皺起來,自語道:“魔族出事了?”
當年滕飛離開魔族,曾留給青衣信物。言明若是遇到危險,可以捏碎這塊留有他神識的信物,他立即就能感應到,無論身在何方,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二十多年過去,滕飛甚至都快忘記這件事了,而今想起來,二十年前一幕幕。仿佛就發生在昨天,當年那個絕色美女,魔族的公主青衣。而今恐怕早已經成為整個魔族的女王,而且,也應該早就嫁人了吧?
想起當年青衣對自己的種種情愫,滕飛心中,也有幾分感慨。
修煉無日月,二十多年的光陰,對一個世俗中的女孩子來說,足以讓她韶華變老、青春不再,但對滕飛這些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二十年前的種種,宛如昨日。
滕飛沒有太多猶豫,隨手掐出一個法訣,身形驟然消失在原地,隨即出現在永恒之地九十九城,滕家所在的區域中。
滕飛雙眸射出兩道精芒。空氣中,竟出現一尊跟他一模一樣的人,朝著本體拜了三拜,然后頭也不回的朝著滕家的核心區域飛去。
滕飛嘴唇微微輕動,似在說話,但卻沒人知道他說什么,更不知道他是說給誰聽。
隨后,滕飛的身形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永恒之地無人不曉的吞天大淵之上。
魔族,皇城。
青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昔日的魔皇,如今看上去要比過去年輕了很多,只看外表,就像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只是眉宇間,多了一抹邪魅的味道。
“父親,您…您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是您的女兒啊?您是魔族曾經的王者,您現在這樣做,是要將整個魔族的命運葬送掉啊!”青衣不敢置信的驚呼著,眼神中充滿悲傷。
“哼,小賤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青衣的父親,昔日的魔皇,一張嘴,說出來的話語,卻極為歹毒:“你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已,你捏碎了當年滕飛那個該死的人類留給你的信物,你在等那個該死的人來,你覺得他會過來救你是吧?嘿嘿,別癡心妄想了!我給你機會,給你時間,你慢慢等,就算你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那個人類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識相的話,就趕緊交出魔神之璽!念在父女一場的份上,我會饒你一死,只會將你流放到生命禁區。”
“父親,到底是什么,讓您變得如此瘋狂?”青衣眸中帶淚,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她根本不敢相信,眼前這人是她的親生父親,是那個二十年前平靜退位,將大魔王之位傳給她的偉大魔皇。
“什么叫變得瘋狂?這魔皇這位,本就是我的,我既然能把它傳給你,自然就有權利將它收回去!”昔日的魔皇有些激動的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更不要說,當年的你,本就是竊據我的位置,仗著有滕飛那該死的人類幫忙,硬生生將我從魔皇之位趕下去,還要心甘情愿的讓你成為新一任的大魔王…青衣呀青衣,你好好想想,這怎么可能?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絕不會心甘情愿的將手中的權利交給你!就像現在,現在這樣,我要拿回原本屬于我的權利,你不也同樣不愿意嗎?”
“我…我沒有!”青衣的臉色氣的煞白,大聲辯解著:“我從來就沒有對這個位置有過任何戀棧!”
“你說謊!”昔日的魔皇厲聲喝道:“你若不是戀棧手中權利,不想把魔皇之位交給我,為什么不給我魔神之璽?為什么通知滕飛?哈哈哈,其實這些,對我來說,都已經沒關系了,我巴不得你通知那個該死的人類,他不來還好,若是他來,我必然讓他無法活著離開魔族!”
“魔神之璽…那是在我體內自然生出的寶物,將它交給你,我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青衣的淚水,終于忍不住掉落下來,哽咽道:“難道在您的心中,女兒的生命,還比不上一件冰冷的法寶嗎?”
曾經的魔皇大聲冷笑:“女兒可以生出千個萬個,但法寶,卻只有一件!”
“我…明白了。”青衣的淚水,滴落塵埃,晶瑩剔透,如同世上最璀璨的寶石一般。
她緩緩的說道:“既然父親您,這么想要得到魔神之璽,那么,女兒就成全了您,又有何妨呢?只要父親您能夠帶領我們魔族,走出如今這種種困境,青衣的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說著,青衣一只如玉的素手,緩緩伸向自己的額頭,隨后…這只手,就這樣,插入進了她自己的頭蓋骨當中。用力一抓,一個一掌盈握的小東西,硬生生被青衣給抓了出來。
上面,還鮮血淋漓,澎湃著強大的生命能量。
青衣的身子重重的晃了兩晃,抬起頭,看見自己的父親,這位昔日的魔皇臉上,竟然出現了急不可耐的笑容和表情,眼睛死死盯在自己手上,竟是一眼也沒有看向青衣本身。
青衣慘然一笑,隨即十分虛弱的說道:“父親,現在,它——魔神之璽,是您的了!”
“哈哈,好!好!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女兒,乖女兒!來,把它交給父親,從今以后,你依然是魔族的公主,依然地位尊崇,整個魔族,絕不會有任何人,敢找你的麻煩!”昔日的魔皇那張略帶邪魅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走向青衣,就要從青衣手中拿走這枚魔神之璽。
“等等。”
突然間,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后,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闖了進來,這人的身上,還沾染著不少血跡,衣衫有些地方都已經破了,顯然,在他剛剛進來這里之前,是經歷了一場戰斗的。
“陛下,您怎么能這么做?您真的是陛下嗎?”這身材高大聲音低沉的魔族,一闖進來,便毫無畏懼的死死盯著昔日的魔皇,眼中滿是痛惜之色。
“青魔?你怎么會闖進來?而且,你居然…在質疑朕?”昔日的魔皇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隨即冷冷說道:“你若是還當我是你的陛下,那么,我給你一個呼吸的時間,趕緊離開這里!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可能是因為青衣心甘情愿的交出魔神之璽的緣故,昔日的魔皇并沒有過多去苛責他最忠心的部下青魔,而是決定要放他一馬。
只可惜他這番心思,青魔完全不領情。這位一直以來,都對他忠心耿耿的大魔,這次是真的動怒了。他目光堅定,直視著魔皇,大聲說道:“魔神的傳承,自我選擇,魔神之璽,只有在魔神選定的傳承者身體中,才能形成,而今陛下您卻倒行逆施,想要奪取魔神之璽,難道陛下您就不怕得到報應,遭受天譴嗎?”
“哈哈哈哈,天塹?如今,在這個世界,我便是天!”昔日的魔皇哈哈大笑:“所有的天塹,都是我安排的,我還怕的什么天塹?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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