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只用了幾根銀針,就成功的將安德森制服。
然后,她沒有絲毫停留,雙手各夾了幾根銀針,飛速的甩手而出。
“噗噗噗!”細長的銀針,發出破空之聲,分別朝幾個保鏢發(射射)過去。
“啊!”慘叫聲連連傳來。
有三個保鏢被刺傷了眼睛,另外兩個則捧著襠部。
孫茜和羅曼下手毫不容(情qíng),三下五除二,就將五人全部放倒在地。
“太牛了!”羅曼朝妙可伸出大拇指。
妙可道:“快!抓緊時間行動。”
孫茜道:“速度!別讓他們進來發現了!”
羅曼摘下頭上的假發,又飛快的脫掉衣服,然后將假發和衣服,(套tào)在安德森(身shēn)上,她自己則扒下一(套tào)保鏢的衣服,穿在(身shēn)上。
孫茜將安德森拉到擔架上,將假發擺弄好。
從外表上看,安德森先生已經變成了一個受傷的女人。
孫茜和羅曼,一前一后,抬著安德森,妙可則守護在擔架一側,走出門去。
這里是一樓的房間,從這里到大門,仍然需要經過四道關卡的檢驗。
不過,羅曼已經拿到了安德森(身shēn)上的特別通行證,一路上可以暢通無阻。
“這位病人,對安德森先生很重要,他親自吩咐,要即刻送她到醫院搶救。這是安德森先生給的通行證。”
就憑這句話,孫茜他們順利的通過了四道關卡的檢查,出了大門。
外面,童軍等人恰好開了一輛救護車來到門前。
救護車下來幾個人,將安德森抬上車,所有的人一齊上車。救護車飛快開走了。
整個行動過程,迅速而流暢,沒有出現絲毫的曲折和波浪。
安德森雖然被制,但他本人卻是十分清醒的。
他看不見,但能聽見。
從外界的聲響中,他能判斷出來發生了什么事(情qíng)。
他被綁架了!
就在他的辦公大樓里。被三個女人綁架了。
這幢大樓,他曾經以為是堅不可摧的,是任何特工和間諜都無法混進來的!
而綁架他的,是他以為最沒有危險的三個女人!
一個小女孩,一個病危女人,一個(嬌交)俏女人!
怎么會這樣?安德森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個中道理。
他聽著一道道關卡放行的聲音,氣得七竅生煙,卻無能為力!
救護車一路朝前開,經過了幾個紅綠燈。幾個左轉彎,幾處右轉彎,安德森都能分辯出來。
十幾分鐘之后,車子停了下來,安德森雖然不能睜開眼睛,隔著眼皮,還是能感受到陽光照(射射)在自己(身shēn)上。
沒過多久,眼前的五彩顏色再度消失。(身shēn)子頭重腳輕,全(身shēn)血液往腦袋處貫注。
安德森罵了一聲。這些該死的,這是在抬我上樓梯呢!該死的,為什么要把我的頭放在下面,不知道我有高血壓嗎?
他還沒有忘記判斷,自己被抬上了幾層樓。
六層,是的。可以肯定是六層。
進了房間,他被扔在地上,他感覺到疼痛,卻無力發聲,全(身shēn)也不能動彈。
該死的。這個樣子,跟死人又有什么區別?
安德森忽然明白過來,羅曼被抬來時,也是這種模樣!
原來,羅曼并沒有死,只是在裝死!妙可那一針,正好讓她蘇醒過來!
“老大,人帶來了!”
“很好。這次多虧了你們!尤其是妙可!功勞巨大!”
“嘻嘻,我只不過是使用了幾根銀針而已。”
“妙可,麻煩你,把他弄醒吧,我們有話要問他。”
“好啊,小事一樁,我用針一戳他,他就會醒過來了。”
“記住,不能讓他有自殺的能力。”
“放心吧,我叫他哪里能動,他就哪里能動!”
外面的談話,安德森一句也聽不懂,但他馬上就感到有一根針刺進了自己腦袋里。
“啊呀!”安德森發出一聲大喊,猛然睜開眼來。
眼前是一間出租屋,房子里或坐或站,不下十個人,人人都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在打量安德森。
“安德森先生,你好。”坐在正中的人,正是李毅,他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安德森。
“你是誰?”安德森大聲質問,他感覺到手腳都能動了,馬上就站起(身shēn)來。
李毅道:“我嘛,就是你正在苦苦追尋的人。”
安德森道:“就是你們在設伏?想算計我?”
李毅輕輕一笑:“不是想算計,而是已經算計。”
安德森道:“你們的手段,太卑鄙了!”
李毅道:“跟安德森先生比起來,我可不敢當。你能一把火,把貧民區幾百人炸死!卑鄙這個詞,更適合你。”
安德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毅道:“你已經是我的階下囚,知不知道我是誰,對你來說,有什么區別?知道得太多,對你也未必有利。”
安德森道:“你們為什么綁架我?”
李毅哈哈笑道:“安德森先生,你不覺得,這話很可笑嗎?你這么聰明的人,難道會想不明白,我們需要的是什么嗎?”
安德森冷笑道:“不論你們想得到什么,都只能是一場空歡喜!我是不會說出來的!”
李毅道:“這一點,我相信。你這個人,幾乎沒有缺點,也沒有弱點。所以你才被他們選來,主持這個項目。”
安德森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
因為李毅是那么的淡定!淡定的出乎人的意外!
當你被綁架,對方不跟你談條件,不在乎你說出什么時,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要撕票了!
你的命,在對方眼里。早就一文不值了。
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擄你出來,只是為了親手將你殺死!
“你害怕了?”李毅微微一笑,“我從你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懼。看來,你也只是一個凡人。會怕痛,會怕死!”
安德森道:“別以為我會害怕你們!不管你們動用什么樣的刑罰,我都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李毅道:“這么說來,你是知道我們需要什么東西了?”
安德森道:“當然知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新基地的資料和(情qíng)報嗎?我告訴你,休想!”
李毅道:“你知道就行了,不必你說出來。我自有辦法知道。”
安德森道:“什么意思?我不說,你也能知道?嘿嘿,你騙誰呢?”
李毅道:“你真是健忘,你忘記了。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
安德森道:“當然是被你們綁來的…”
他忽然想到了那個小女孩,想到了那些細長的銀針!
他轉過頭,看著那個小女孩。
妙可也正笑嘻嘻的看著他。
安德森心想,她有本事讓我變成一個假死的人,那她肯定也有什么邪惡的法術,讓我自動說出心中的秘密!
是的,肯定是這樣的!
妙可忽然將手指一彈,一根細長的銀針。扎進安德森的臉上。
“想自殺?可沒這么容易!”妙可冷哼一聲。
沃爾特上前,一把捏開安德森的牙門。從他嘴里掏出一粒小小的紅色藥丸。
安德森滿臉的憤怒,卻只能在眼睛里噴(射射),因為他的臉部肌(肉肉),再次失去了活動的功能。
李毅道:“安德森先生,我們的實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也不是你可以對抗的。你的手下羅曼,已經投靠了我。或許,你可以以她為榜樣,成為我新的合作伙伴。”
安德森圓睜雙目,用眼神拒絕了李毅的邀請。
李毅道:“那沒有辦法了。我只好請你到里屋去。在那里,你將做一場好夢,在夢里,你將把你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們將會錄下你親口說的話。嘿嘿,到時,我不會殺你,你也將走投無路了!”
安德森絕望了!
憤怒又有什么用?
如果真如李毅所言,他在無意識的(情qíng)況下,把政府最高軍事機密泄漏了出去,還被人錄了音,那他這一生,還有活下去的指望嗎?
就算李毅饒過了他,他所在的組織,也會處決他這個叛徒!
羅曼忽然說道:“安德森先生,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如此固執呢?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螻蟻尚且偷生,好死不如賴活著呢!”
安德森憤怒的眼神,轉向羅曼,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羅曼道:“安德森,你猜,我們得到(情qíng)報之后,會怎么對待你?哦,當然不會殺你。你這么臟的人,殺你會臟了我們的手。告訴你吧,我們會把你扔到貧民區去!并且,會在你(身shēn)上寫上幾個大字:我就是炸毀貧民區的兇手!”
她哈哈一笑:“你猜,到時,你(身shēn)上會多出多少個窟窿?”
安德森全(身shēn)顫抖,眼神時除了恐懼,還有無邊無際的絕望!
羅曼道:“我奉勸你的話,只能說到這里了。怎么樣選擇,你自己決定吧!”
安德森忽然睜開眼睛,努力的朝李毅眨巴眨巴。
李毅道:“你有話要說嗎?”
安德森又眨了幾下眼睛。
李毅朝妙可示意。
妙可走過去,扯出安德森臉上的銀針。
安德森長吁了一口氣,說道:“你贏了!我服從你的命令!”
李毅微微一笑:“這么說,你是愿意說出心中的秘密了?”
安德森道:“我可以說出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放我走!”
李毅道:“可以。我可以放你走。你的命,對我來說,不值一毛錢!沃爾特,帶他進去錄口供吧!”
沃爾特等人押著安德森進去。
童軍問李毅道:“老大,你還真有那種本事,不用((逼逼)逼)供,就能讓他在夢中說出心中秘密?”
李毅嘿嘿一笑:“我說有,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