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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尚堂成親(上)

  重生之溫婉66_六十六:尚堂成親(上)來自八一(.)郡主府為著七少爺的婚禮,.身為當家人的溫婉,卻是一身輕。可惜,在她了江南的消息,說燕祁軒的病情已經好轉。溫婉就沉默下來了。算算時間,淳王差不多也該是到了江南,用不了多久,燕祁軒就嫩回到京城了。

  溫婉面上的神色,夏瑤看不懂。

  溫婉站在院子里,看著天上的星星。夏瑤早就發現了溫婉的一個特點。溫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特別喜歡看著天上的星星,一看就是小半個時辰。

  夏瑤知道,溫婉心里其實很難過的。于是在旁邊勸慰著道“郡主,世子爺已經大好了。你該高興才對。”

  溫婉仰望星空,身體好了她是放寬了心。但是說高興,她有什么好高興的。就算近在咫尺,也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弗溪。因為皇帝外公不允婚,淳王就不答應。這所有的一切包袱,都得她來背負。等將來燕祁軒知道了,也還會責怪她。這么多事壓在她心里,卻連個傾訴的人都沒有。

  這些她都能抗住,但是她很擔憂,如今江守望已經死了。在燕祁軒眼里,等于她也死了。也就不存在守約的事。燕祁軒能遵守諾言嗎?

  燕祁軒現在已經十四歲了。到了談親的年齡。燕祁軒會去遵守一個與‘死人’的約定嗎?不是她不相信燕祁軒,而是有一個鐵了心不允許他們在一起的淳王,還有一個心思叵測的淳王妃。這條路,充滿變數。溫婉真的,沒有信心。

  如果燕祁軒守不住諾言,娶了別人。她也沒權利去怪他。雖然因為太多的顧忌。太多的擔憂讓她不能說出真相。但是她隱瞞,就是錯。所以,就算燕祁軒不遵守若諾言,她都沒資格去怪燕祁軒。要怪只怪老天對她太殘忍。

  如果燕祁軒不能遵守承諾,不能嫁給燕祁軒,她將來的姻緣。又在何方。鄭王舅舅的意思,只能在幾個表兄弟里選擇。如果是鄭王舅舅登基,幾個表兄弟就是皇子。皇子不嫁,她還能嫁給誰。嫁,難道真要去坐那貴不可言的位置。

  如果真到了那地步。她寧愿終身不嫁。學著老師,做一個名士,走遍大江南北,看遍秀麗山河。倒是符合了老和尚的話,姻緣不順。

  溫婉將覺悟大師說的有命定姻緣自動忽略。

  夏瑤看著溫婉又在那發呆。勸慰道“郡主。別想太多了,想太多,傷神。王太醫一直說你就是思慮太重,所以身體才不好。郡主,事情總會解決的法子。別想了,夜深了。該去睡了。”

  這事,著急也著急不來。

  離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臨近。郡主府也開始熱鬧起來。灝親王府、淳王府、周王府、趙王府、寧王府、鄭王府、鎮國公府、神箭侯府等京城里一眾排得上號的勛貴人家,都送里賀禮。

  不說禮品。光是這些送禮的背景,都讓觀望的人咋舌。國公夫人暗暗心驚,沒想到,還真如國公爺所預料的那樣,溫婉的影響力竟然這么大。

  四夫人想著丈夫說的話,只能感嘆之前沒在京城。沒能跟溫婉打好關系。所以,更是盡心盡力操辦好尚堂的婚事。

  皇帝看著溫婉嫌麻煩的樣子,呵呵直笑。這個性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改改。不過這事,皇帝是贊成溫婉的所為。平尚堂成親,就不該溫婉插手,給錢就已經仁至義盡。操勞那些事做什么。白白累著自己。

  溫婉給皇帝按摩完后,皇帝拉著溫婉的手道“溫婉一下就長這么大了。再過三四年,也要出嫁了。到時候,外公就給你辦一個盛大的,無人可比的婚禮。”

  溫婉蚊子聲似的表示,自己還小,過幾年再說。

  皇帝見著溫婉害羞的小模樣,拍了拍溫婉的肩膀。呵呵大笑。確實說這個還早。得幾年后的事。到時候他一定得好好為溫婉選夫婿。讓她嫁得風風光光。

  尚俑知道了弟弟要成親,自己算好了時間,也趕了回來。弟弟一輩子就這么一次。雖然來回奔波要兩個多月,辛苦了一些。可是還是值得的。

  尚俑這兩年在任上,做得還不錯。得了上峰的好幾次贊賞,考核也都是優。開始請假說是為弟弟的婚事,上封很不樂意。可是等聽到他弟弟娶的竟然是宰相的嫡親孫女,立即給批了假。他快馬加鞭,又換了水路,才在成親前趕到。

  到了郡主府。尚俑看著郡主府張等結彩,府邸里的人也都在準備婚事。非常地熱鬧。尚俑擦了眼角的淚水。自己讓弟弟過繼,真的是對的。要是在自家哪里來的這么體面的婚禮。自己成親那會,就是有大夫人幫襯,也是寒酸之極。讓許家那邊的人,都暗暗諷刺自己得了一個大便宜。他自己在妻子面前也矮了一頭。這會弟弟的前程與姻緣,都會是好的。

  婚禮臨近,這來往的客人上門,溫婉又言語不方便,只能靠著大房的幾個人了。

  鄭王人在江南沒回來,來信讓王妃跟如羽也過來幫溫婉的忙,雖然溫婉還是有著隔應。但是她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對外方針,笑瞇瞇地跟鄭王妃與如羽道謝。

  溫婉笑顏逐開的模樣,看得如羽心里發寒。溫婉這次真的變了,變得她都不認識。這次鄭王府里的事,竟然讓溫婉性情變得讓人琢磨不透。她都不知道怎么應對了。

  尚堂的事緩步進行。

  溫婉得了一個消息,一個讓她很不舒坦的消息。江家有意將長房的嫡女,淳王妃的隔房侄女許給燕祁軒。

  溫婉知道,這應該是淳王妃的第一步。以后,還有的是手段等待著燕祁軒。可是她卻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做。

  溫婉已經了解在這個朝代,奸/生子,是沒有任何地位的。比庶子還低了,庶子至少還上族譜。可是奸/生子。連上族譜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繼承權。

溫婉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淳王身為宗令,故意犯下這等大錯。授人以把柄。但從燕祁軒的角度這件事,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這事一旦被泄露,燕祁軒的世子位,必定會被奪。甚至連性命都有危險。而這,是淳王妃的殺手锏  溫婉如今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根本就沒任何的能力與淳王妃有對抗。所以現在,她什么都做不成。也只能靜靜地看著。溫婉只在心里祈禱,只希望,燕祁軒能撐到她有這個能力的時候。

  六月初四,大夫人帶著兩個兒媳過來。住了下來,就住在清雅居,幫忙料理著。四夫人也住了進來。

  外院有夏添夏潤他們看顧著,內有古嬤嬤陳嬤嬤。又有著大夫人及四夫人幾個人照料,沒溫婉什么事。

  在這日。一陣忙亂。前院的喜棚已經搭就。廚房進棚試灶落作兒,諸事都準備齊全。

  好些本家外家親戚都開始上門道賀了。

  這回,溫婉的便宜爹平向熙倒還算不錯,請了五天的假,提前住在這里幫忙招呼著客人。從頭到尾,也是笑容滿面的。

  溫婉看著他的笑臉。覺得特別的刺眼。溫婉就納悶了,對過繼來的侄子也能當成親身兒子一般對待。對幾個侄女也都很上心。為什么就對這個親身女兒,仿佛就跟上輩子的冤家一樣。

  溫婉頭一次疑惑了。難道真有犯克之說。

  尚堂的親事,尚麒一直都有過來幫忙,沒落下一天。而且是讓做什么做什么,沒有半句怨言。尚麒給溫婉落下的印象很好。溫婉知道在她生病那段時間,尚麒經常去莊子上看她。雖然沒見著人,但是那份真誠的態度,還是在溫婉那里落下了很好的印象。

  憑本心來說,溫婉覺得尚麒比尚堂強多了。尚麒這個人不受外人影響,心思正,為人處事心里也有一桿稱。能做到這樣的人,很少。溫婉很惋惜,如果尚麒不是有那樣一個與她有仇的母親,溫婉會把他當成親哥哥對待。可惜,這一切,都只能是如果。

  安氏得了尚堂的聘禮非常豐厚,可以媲美國公府世子的婚。安氏得了到這消息時手上的帕子都被她絞碎了。這些,原本都是她兒子的,這個該死的鬼丫頭,寧愿便宜外人,也不愿意給他兒子。自己不是沒打過主意,可是溫婉對平家的人防備的非常嚴,不僅她自己,就連尚堂身邊的人,也全都是買進來的。她花銀子都打聽不到確切的消息。在這么一折騰,以前倒騰進去不少,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沒得到。

  這次的婚禮,她以為可以憑借自己的身份,是能參與進去的。哪里知道溫婉根本就不理她。聘禮的置辦,根本連聲招呼都不跟她打,去蘇家商量婚事,更是沒她什么事。完全把她當成無物。

  安氏跟平向熙哭訴了好幾回。平向熙很直接地說著,你要想敢去說,我就休了你。你去丟臉不要緊,別把我的臉給丟沒了。安氏沒法子,又去跟大夫人給說項。

  大夫人很直接對著她說,這是尚堂自己來請她的。還說置辦過程她也只是幫幫忙,出出主意,采買等事都是兩個王府的人幫忙采辦。而這一切,都是溫婉的意思。

  安氏對于溫婉,是又怕又恨又怨。溫婉她是不敢惹的,可平尚堂雖然是過繼的,但她怎么也是名義上的母親。卻是一個幫忙說項的人都沒有。連禮儀法度都置之度外了。孝道都不用講了。她奈何不得溫婉,還奈何不得尚堂。她準備讓人彈劾尚堂一個大不孝的罪。讓他一輩子仕途盡毀。

  溫婉很快知道安氏在上竄下跳,微微一笑。自己找虐,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溫婉陪著皇帝在養和殿,聽到外面傳話“皇上,安樂侯求見!”

  溫婉聽了莞爾一笑,這真是不用尋,自己送上門來了。溫婉對著夏瑤說了一句話。夏瑤與旁邊的一個小太監說了一句話。

  溫婉若無其事地繼續給皇帝揉捏。

  安樂侯這次求見,是為請封世子的事。安樂侯想請封自己的三子為世子。倒騰了這么多年,安樂侯終于有了決斷。

  皇帝留下折子,沒給準確的答復。

  安樂侯出去后,溫婉給皇帝說。她要出去下。皇帝笑瞇瞇地揮了揮手“去吧,也別總悶在屋子里。”溫婉自從回來,就沒有一點小孩子該有的朝氣。更沒有之前在外一年的活躍。皇帝很納悶,這孩子的性子,摸不透啊。

  “安侯爺請留步。郡主有事找請教侯爺。”得了吩咐的小太監,叫住了要離去的安樂侯。

  “郡主找老臣。有何事吩咐。”安樂侯神色非常恭敬。有了之前的事,在溫婉面前,一點底氣都沒有。

  溫婉笑得很甜“安侯爺,郡主說,安氏準備找人彈劾我們家七少爺忤逆不孝。不知道安樂侯爺知道不知道這事。”

  安樂侯大驚“郡主此話怎么講?”

  溫婉笑得越發甜了“安氏說。她是七少爺的母親。對于七少爺成親連告知一聲都沒有,很著惱。所以準備請人彈劾七少爺不孝。安樂侯爺,安氏說她是我們家七少爺的母親。郡主問你,她是否也要叫你一聲外公呢?”

  安樂侯也是經了事的人,定力過人。可卻被溫婉這么一句看似隨意的話。嚇得三魂丟了兩魂。天底下,能當得起溫婉郡主一聲外公的人,除了在養和殿里的那位,誰敢當。溫婉郡主這是要坑死他啊!

  安樂侯抹著虛汗“郡主,折煞老臣了。郡主放心,老臣一定會給郡主一個滿意的答復的。”這樣的逆女。早除了早干凈。

  夏瑤看出了安樂侯動了殺機“安樂侯稍懲治即可,可不要動什么不該動的心思。牽連我們郡主。就是安樂侯的罪過了。”

  安樂侯忙謹慎地說道“老臣不敢,郡主放心。老臣會處置妥當的。與郡主不會有任何關系。”

  回家的路上。安樂侯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當時一出事,就跟這個逆女斷絕關系。腦子長到哪里去了,竟然敢彈劾尚堂不孝,尚堂現在是公主的兒子,皇帝名義上的外孫。不給公主盡孝,給她一個繼母盡孝。到時候真有那不長眼腦子不清楚上折子彈劾,他也得跟著吃不完兜著走。

  安樂侯回到侯府,叫了人去把安氏叫回來。先是讓婆子甩了她幾個大耳光。狠命地訓斥了一頓。告戒她,再敢起妖蛾子,直接賞她一條白菱,自行了斷。

  安樂侯倒是想跟安氏斷絕父女關系。但怕安氏過火了,又有溫婉之前的話,他怕真了出事,到時候又找到他。他想管都管不著。只得先震懾住,其他再說。

  不過安樂侯為了以防萬一,給她送了兩個精明的婆子,讓兩個人注意著點。有風吹草動就告訴他。

  安氏在夫家能保持現在的地位,是因為她的娘家背景硬。真惹得他老爹上火,逼她自盡倒不會,斷絕關系是一定的。她沒這個膽子去試有,老實下來。

  六月五日這天,尚宏、尚俑、尚衛、海偃還有幾個本家的。有爵位、差事在身的,湊成了八個人。騎了高頭大馬,帶著諸多隨從,前往蘇家催妝。

  大夫人讓兩位媳婦又把藕香榭查探一翻。新房墻壁糊成四白落地,打掃干凈,就等妝奩一到,即刻可以安妝。

  溫婉已經去信,把大致的景色都跟真真說了一遍,讓真真自己取個名字。真真寫了三個字‘藕連榭’。

  溫婉看了,給回了三個字‘藕香榭’。那邊回了個好字。

  海氏知道后,對著蘇夫人道“娘,這下你該放心了。小姑要住的院子的名字,郡主都讓小姑自己取。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雖然是小事一樁,但可以反應出,溫婉對真真有著足夠的尊重。以后真真的內務事,溫婉是絕對不會插手的。

  蘇夫人自然知道兒媳婦的意思,心里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雖然真真跟溫婉的關系好。但是有這么一個精明厲害的小姑,萬一要插手真真院子里的事,也是讓人頭疼。

  溫婉的郡主府,正中的庭院叫蘅芳閣,右邊的院落叫藕香榭,左邊的院落溫婉看著那里布置得清侖格雅,懶得想名字,直接叫了清雅居。自己寫了字請了人刻了牌匾,掛了上去。

  從蘇家到溫婉的郡主府,一路上有穿著新衣新帽地郡主府下人往來報信。蘇府那邊發奩不久,這邊就有音訊傳回。尚堂帶著他的堂兄弟,表兄弟、同窗好友,領著鼓樂手。在外里迎妝。

  蘇府的嫁妝浩浩蕩蕩朝著郡主府來,走了半天還沒走完。

  為首第一抬裝的是嫁妝本。大紅綢子扎得很喜氣。接著是十二塊新瓦,象征著十二間房;十二塊土坯,象征著十二頃地。包著六塊彩紙,象征名下產業鋪子六間。

  接著就是家俱。床、鏡臺、桌子、柜子、箱子等重要的家具清一色用紅木、再看繡品。繡工非常精致,都是珍品。接著是衾被枕褥、幔帳掛簾、四季衣裳并尺頭衣料等等。之后再是懸掛擺設,都是些書畫古玩,挑喜慶吉利的懸掛擺放。大件之后便是瑣碎之物了,大紅什盒里盛了頭面首飾、胭脂水粉等物。

  最后陪嫁丫鬟四人。嬤嬤兩人。陪房家人十戶。

  一共一百二十八抬嫁妝,把個藕香榭塞得滿滿的,跟之前的如羽與梅兒都絲毫不遜色。

  仆從、小廝,來人爆滿,把個院落坐得滿當當的。溫婉看著這熱鬧非凡的景象,感謝著老天爺給了這么好的一個天氣。要是下雨。不知道該是如何場景。

  外面熱熱鬧鬧的,溫婉無事。悠然在書房練字。不說別人,就是夏瑤都覺得溫婉太過淡然。

  溫婉知道夏瑤的話。詫異地問道“是七少爺成親,該興奮的是他。我有什么好激動的。”夏瑤又一次在溫婉面前啞口無言。

  本來所有的人都以為溫婉郡主這么興師動眾,將婚禮辦得這么熱鬧。一來有顯示郡主府的底蘊,二來顯示她受皇寵。卻沒想到,郡主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

  前院的人忙得要命,溫婉卻是沒出來個人影。可是一會,夏添焦急地小跑進來,向溫婉稟報“郡主,賞錢不夠。”

  溫婉聽了這話,很想翻記白眼,她已經準備了一大箱子的賞錢,這些還都是按照之前預定的數目多準備了一成。這會就沒了。應該著是有人借此機會打秋風來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這點錢也不放過。

  現在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不能破壞了喜宴的氣氛。溫婉讓人又從屋子里抬出一小箱子銀封跟若干錢串子。

  夏添看著溫婉早就備好的一小箱子賞錢,心里暗呼了一聲好懸。自己也是到了中間才發現,領賞錢的人里面,有著好些三老爺、五老爺、本家帶來的仆從。全都混了。

  夏添發現后喝止住了,可賞銀不夠了。這才火急火燎找著了溫婉。好在她是自己這位主子做什么都兩手準備,夏添也是深知這點,才敢來詢問。否則,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來麻煩郡主。

  “一百二十八抬嫁妝,抬抬都是塞得滿滿的。而且那物件,都是頂頂好的。羨慕尚堂那小子,交了這等好運。要在二房,有那樣一個爹,還不知道娶不娶得上媳婦。要不是被郡主選中,哪里有他現在的風光。不僅娶了宰相唯一的嫡孫女,還得了這么大筆的錢財。”一個平家的媳婦子,酸溜溜地說著。

  “是啊,家具都是用上好的梨花木,看那嫁妝,那些古董珍玩,都是頂頂好的東西。首飾、衣服料子,我看得眼睛都直了。頂頂的體面。這些嫁妝下來,沒個萬兩銀子,哪里置辦的下來。”一個媳婦羨慕著。

  “咳,誰讓人命好呢!”一個媳婦又是嫉恨有是羨慕道。

  “是啊,貴子家的。要是當初,過繼了你家的尚風,現在風光的可不就是你家尚風了。這么些嫁妝,估摸著怎么也值個萬兩銀子,指縫間漏點,就夠你們一家好活了,也不用你一年到頭辛苦的。你那新弟妹。我可聽說,是個手頭非常緊的。一年到頭,也就送了二十兩銀子給你婆用。你們夫妻是沾不到一丁點好處。”一個媳婦打趣著旁邊一個眼睛直溜溜轉的媳婦。

  二十兩銀子,在普通百姓人家,只要稍微節省一下。就夠一家大小一年的開銷了。也不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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