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一凜,連忙說道:“都馬上要死了,當然會急中生智,這完全是被逼出來的,現在我們想想怎么應付下面的事情吧。”
“那我們怎么辦?能不能走之前將這個消息告訴隊正?”王虎心里還是有點擔心哲云國的軍隊。
謝星沒有說話,丁球卻說道:“王大哥你不想活啦,你忘了半個月前金旅帥是怎么死的嗎?就是他將自己的想法上報了,被以妄議軍事處死的。你比的上金旅帥?而且星哥這事情還是臆測,做不得準的。”
很明顯金旅帥的事情謝星也聽說過,從金旅帥就可以看出來,這個軍隊的將軍是一個剛愎自用,自以為是的家伙。而且頭腦簡單,說不定這個主意就是他想起來的,這個想法簡直跟趙括有的一拼。謝星只知道他姓楊,至于叫什么,謝星才懶得去管。
“走吧,一會時間牛隊正要將另外兩人送來了,不要到時候找不到我們。”謝星站了起來,王虎和丁球也跟著謝星滿腹心事的走向營地。
那名聽到謝星話的校尉卻是臉色立變,根本來不及多管謝星,就匆匆跑了回去。
“怎么了?星哥?”丁球自從謝星將情況分析了以后,對謝星更是敬佩。見謝星停了下來,看著地上臉色變幻不定,立即就主動問道。
“有人聽了我們說的話了。”謝星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心驚膽戰,這種妄議軍事被上面的將軍知道了,可是立即殺頭的。雖然將軍不可能知道,但是誰又能肯定聽到的人不去告密?
“你怎么知道?”王虎卻有點奇怪的問謝星,說實在的,剛才謝星的話已經讓他從心底里面敬佩。眼前的謝星和幾天前的謝溪相差太大,要不是他們明顯的知道謝星就是謝溪,還以為換了一個人了。
“我們剛來的時候,這邊還沒有人,你看這邊的腳印是我們三人的,但是這里卻多了一雙腳印,看這被踩下去的青草,這腳印絕對是新鮮的,就是說剛才有人經過我們說話的地方,你說我們的話是不是被人聽去了。
“這,這怎么辦?”一聽謝星的話,丁球立即就變得緊張起來,雖然突圍是九死一生,但是被上面發現他們妄議軍事,那就是必死無疑的事情啊。
兩人一起看著謝星,自從謝星將問題分析給他們聽了以后,兩人就一副跟著謝星走的樣子。
“如過我們現在就逃,能逃到下河灞,在那里就有商船出末的,而且那個地方屬于宏月國的地方,宏月國現在還沒有和我們開戰,我們手里有銀元,只要到了這里我們就可以坐船離開。”王虎顯然對附近的地方還是有些熟悉的。
謝五眼前一亮,一拍手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船。流金國的軍隊雖然駐扎在盆地里面,但是這里面卻有許多的船只,這些船都是放在地面上,用東西隱藏的,一旦水來了,軍士立即就上船,然后驅動這些戰船攻擊被水淹的哲云國士兵。”
原來他思維定勢,一般船總是應該在水里的,卻沒想到船也可以放在陸地上面,果然是一著狠棋。
王虎也是一拍大腿,“這些兔崽子,果然狠毒啊,居然用這種辦法,這樣就是我們的軍隊躲在高出水面的營盤里面,也是等著被打啊。厲害,果然厲害。”
王虎不知道是說誰厲害,但是眼里卻盡是擔心。
謝星看看兩人說道:“王虎,你也不要再想別的了,我們自己都馬上小命不保了,現在我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牛隊正已經將剩余的兩人帶來了,一旦這兩人來了,我們馬上要求離開。如果牛隊沒有過來,我們也必須馬上離開。”
“可是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我們去送信求援?”丁球很不懂。
“這個等會再說,先回營盤。”謝星現在想的是怎么快點走。
三人看看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只能是這樣的。
“王虎,這個時候你們怎么可以到處亂跑。”謝星聽了這話卻是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看見了牛滿山,還有兩名比他壯不了多少的士兵,這兩名士兵謝星見到過,就是和他們一起去營地的士兵。
“這是錢大富和夏亮才,你們五人明日天未明就出發,就按照我今天跟你們說的線路走就可以了,記住一定不要偏離。因為我定下的這條路是最安全的,一旦你們偏離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了,這張圖和這信給謝星帶著,記住交給西涼營的扈將軍。”牛滿山說完拿出一張簡易的行軍圖遞給謝星。
謝星將行軍圖收了起來,卻說道:“牛隊長,我想既然事情緊急,我們最好現在走,一旦到明天走的話,說不定還不如晚上方便。”
謝星的話卻讓錢大富和夏亮才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就是送死也不需要這么急的。但是看看牛滿山的臉色卻不敢說什么。
一聽謝星想連夜就走,牛滿山當然沒有意見,對他來說走的越早越好,雖然這幾個炮灰只是去送信給流金國,但是畢竟讓自己的人去送死,牛滿山也不愿意時間拖得長。
“好,果然不愧是我翔成營的軍士,現在就走也好。”牛滿山激動的拍了一下謝星。
謝星心里一聲冷哼,就是讓他們去送死,連一個愧疚的眼神都沒有,這牛滿山果然不是一個東西。
謝星卻在幾人看不懂的情況下,臨走之前還找了一根鋒利的長槍,特意留下了槍頭。他也是沒有辦法,沒有匕首,只能用這個代替了。以他現在的力量用刀就是找死。
“里校尉,你現在也帶幾百人了,不要像以前做旅帥一般,來去風風火火,沒有一點的穩重感。”說話的是一名四十多歲,身穿都尉軍服的軍官。
這名叫里校尉的卻喘著氣急匆匆的說道:“韓將軍,我剛才聽到一個天大的事情,需要立即稟報,請將軍做主…”
“什么天大的消息?”這姓韓的都尉還沒有說話,都尉的營帳外卻有人回答了。
“夏大人…”兩人一間這人,立即就上前行禮。
此人叫夏常庸,卻不是翔成營之人,本身是個文官,但是卻因為流金國和哲云國的戰爭,被困在了翔成營。因為這夏常庸和韓都尉的父親是故交,就經常來這里聽聽兩軍的軍事動向。
一聽這夏常庸的話,韓都尉的臉色立即變的尷尬起來,狠狠的瞪了這校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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