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怎么會跑到地上來呢?你們不是生活在地下的嗎?不是說遺棄之族都是神射手嗎?怎么沒看到你的武器呢?”揚益現在心里有太多的疑問了,恨不得全部得到答案,但又怕太多記不住,只好忍住好奇一個一個的問了。
“首領,我們遺棄之族是喜歡生活在自己喜歡的環境,但并不是必須。我們原來也是聚居生活在一起的,只不過是愛好、愛好不同罷了。至于說我們遺棄之族都是神射手并不是說我們都用遠程武器,而是說我們天生就具備很好的視力,就是用別的東西我們也一樣百發百中。就像我們用種族特能一樣的百發百中。”
“你們遺棄之族原來是生活在一起的?是不是你們所說的神罰之怒啊?”揚益連喝水的時間都不給他們,直接發問。
“哎!神罰之怒是我們遺棄之族一直的痛。這還要在許多年前的遺棄之族興盛開始說起。”
揚益看到金周友和土族都有些悲傷,也收起了剛剛的笑容認真聽著。
“許多年前,整個世界都是在遺棄之族統治下的。遺棄之族和半獸人是最大的兩個種族,他們還有其他大多數的種族都是附庸在遺棄之族族的,只有蟒女族和血鼠族是獨立的種族。
家大業大,盛氣凌人。這是永遠不變的道理啊!
蟒女族和血鼠族只想過自由的日子,并不想被其他種族束縛住。對于遺棄之族要求他們歸順他們更是不理不睬。當時的王一怒之下就攻打這兩個所謂的背叛之族。
小小的種族怎么會是整個世界的對手呢!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殺死大部分的族人。王帶領侍衛把他們人數最多逃亡族人都圍在一個懸崖之下,就在王下令開始殺光的時候,這兩族身后的懸崖出現波紋。
但他們都沒有準備退進去。面對殺戮,他們奮起抵抗,就為了把自己族里最優秀的孩子送到里面避難。當殺死最后一個,那挑選出來的小孩已經進入了波紋。
他們在進入的時候他們回過頭看著王,哭著咒罵著遺棄之族全族,他們眼里留的是殷紅的鮮血。王也被他們的血淚驚醒了,非常后悔,下令停止追殺。回來就一病不起。
由于王的病逝,遺棄之族各族也都慢慢的衰弱了下來。
遺棄之族和半獸人都是最大的種族之一,他們手里掌握著大量的武士。長時間的恩怨使得他們成為仇敵,一觸既發。
但實力相當,戰斗將是災難,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互相攻擊。但現在遺棄之族族已經衰弱了,他們也不在害怕遺棄之族族了。他們首先一起攻擊遺棄之族族,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殺了,只有我們很少的遺棄之族在神使的幫助下躲藏了起來。可是過了段時間大家發現我們的實力越來越弱了,不知道什么原因的遺棄之族在神使的告知下才知道是受了神罰。但神使當時也無法幫助我們了,他告訴遺棄之族們下一個神使會幫遺棄之族擺脫神罰。”
“悲哀啊!雖然不知道怎么才能解除神罰,但我一定會幫助你們的,我向遺棄之族的神起誓。”揚益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堅定的說道。
金周友和土族滿臉淚水的趴在地上,他們此時的心情已經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只有用遺棄之族最高的禮儀來略表自己的心意。
匆匆扶起金周友和土族,揚益在心里苦笑了起來。來到這個空間,稀里糊涂的得到了一個身份,而現在卻成了他最大的負擔。自己真的能在兩三年之內幫助遺棄之族族解除神罰嗎?
對于這個離奇的試煉現在還懵懂的揚益根本就無從下手,更何況去完成這么艱巨的試煉了。
“如果沒能幫助遺棄之族解除神罰而自己回家的時機到了呢?自己真的忍心放棄崇拜自己的遺棄之族?”揚益現在是心亂如麻,晃了晃腦袋,用力想把這些煩惱甩掉。
如果煩惱能夠這樣輕易甩掉,那這個世界上就不會有悲傷和苦悶存在了。暫時忘卻最好辦法就是注意力轉移到別的方面。
“現在還不是悲傷的時候,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拯救遺棄之族。”想轉移自己和遺棄之族們注意力的揚益急忙岔開了話題。“財豹族長不是攻打遺棄之族嗎?怎么也把你們也牽扯進來了啊?”
揚益的話震醒了還沉浸在悲傷之中的遺棄之族們。土族擦干眼淚的眼睛里又燃起了復仇的火焰。站起身來就向神使訴說了事情的經過。
土族門生活在地下,雖然從未被遺棄之族發現和追殺,但由于繁殖能力的低下整個土族族也只有兩千多人。
目睹遺棄之族的悲慘遭遇他們也愛莫能助。遺棄之族不可能全族搬遷到沒有水的地下,而即使出動全族武士出戰,但也不可能和財豹族長的兩萬侍衛抗衡。族長不忍心白白犧牲,也不忍心遺棄之族被財豹族長毀滅全族,只有暗暗的幫助遺棄之族躲避追捕。
前不久,土族發現財豹族長正在調動自己的侍衛。經過調查才知道是要去攻打遺棄之族。土族的族長得到消息后馬上派出黃宗顯和黃宗刻,讓他們帶領幾個族人去通知遺棄之族。如果遺棄之族愿意的話就讓他們搬遷到自己新發現的地下河中。
在黃宗顯他們剛剛到達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時候,財豹族長駐守在采礦區的侍衛首先對部落進行了突襲。
財豹族長這回是鐵了心的滅遺棄之族全族了。他不僅調集了自己所有的武士、侍衛,還在其他半獸族借來了一個天火者小隊。這十個天火者的主要試煉就是遠程對遺棄之族進行攻擊 雖然有了土族的通知,但遺棄之族們也無法正面對抗如此多的侍衛。在財豹族長侍衛的包圍之下,他們只能退到穿天崖固守。
穿天崖是絕望森林中的奇觀之一,它猶如古塔一樣孤獨的聳立在山頂。四周十幾丈高的崖壁都是上掛滿了積雪,由于常年的寒冷形成了厚厚的冰殼,觸手冰冷滑膩,難以攀爬。只有一條小路也特別難行,稍有不慎就會滑落,尸骨無存。遺棄之族在付出了三十多遺棄之族的慘痛代價下才登上穿天崖。
攀登尚且如此困難,更何況現在還有遺棄之族的把守。財豹族長知道現在攻打只能徒增傷亡。但他沒有會放棄。他發現遺棄之族撤退的非常匆忙,以至于沒有帶走多少的干糧。便吩咐侍衛在崖下把守,把穿天崖包圍住,把遺棄之族們活活餓死在崖頂。由于侍衛不能進攻,他還讓天火者進行不定時、不定點的遠程攻擊。他們的火系靈氣雖然強大,但全部都被遺棄之族集合眾人之力擋了下來。但這也讓財豹族長實現了消耗他們體力的計策。
看到黑壓壓的侍衛,遺棄之族們知道,突圍只能徒增財豹族長屠殺的樂趣。在干糧很少的情況下,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長時間,絕望的氣氛在遺棄之族中蔓延。眼神空洞的遺棄之族們只能機械的防御著攻上來的火系靈氣,靜靜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土族并沒有和遺棄之族一起逃到穿天崖,他們利用自己的種族異能在崖底地上挖出個深洞,把自己藏了進去。看到財豹族長的侍衛不但沒有撤退的意識,反而嚴密把守想困死遺棄之族。黃宗顯和黃宗刻明白自己不能在躲藏下去了,能不能救回遺棄之族全族就看自己的了。他們必須快些回到自己族里,帶領土族族的武士來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