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一個小弟踹一腳 “噗——”
左舒良忍受不住心中的憤恨,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左舒良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是個帥哥,不折不扣的帥哥,身邊的所有人也都是這么認為的,可是剛剛那個可惡的家伙不僅打傷了自己的臉,而且還說什么自己這是破相等于整容。
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了,較之葛淑姚的那句“看你臟了我的一雙眼睛”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一下,就是讓他怒極攻心,一口鮮血仍將不住吐了出來。
“你…你…我要你死。”左舒良盛怒之下,咆哮一聲就沖向嚴逸,那副擇人而噬的樣子讓人以為兩人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呢。
左舒良雖然是花花公子,但是好歹也是江陵黑道老大的兒子,從小就跟著一些小混混后面學了一些打架的招式,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有小弟幫忙解決問題,根本就輪不到他自己出手而已,這一下,可就拿出自己多年的打架功底來了。
左舒良盛怒之下,就是一記狠招黑虎掏心,右手握拳,對著嚴逸的胸膛狠狠的揮去。
“唉,你這人怎么恩將仇報,我好心幫你整容,你竟然對我下毒手,還有沒有王法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給你整容了。”嚴逸很是受傷的說道,不過手上卻是不含糊,右手探出,一把抓住左舒良的拳頭,微微一用力。
“哎呀——”左舒良殺豬般的大叫起來。
嚴逸的手勁何其之大,雖然并沒有使用全勁,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是左舒良能夠承受的。
這一下,左舒良感覺右手的骨頭都是被捏斷了,疼死他了。
“媽的,這小子手勁真大。”左舒良心中暗想,如果讓他知道這還是嚴逸刻意保留實力的話,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左舒良左手揉.搓著右手,惡狠狠的看著嚴逸,說道:“你狠,今天老子不滅了你丫的的,老子就不叫左舒良。”
左舒良扭頭,扯開嗓子對著不遠處的一個拐角喊道:“媽的,都給老子過來,老子被人打了,快來給我削了他。”
聲音遠遠的傳了開去,原本鵲橋上還有一些三三兩兩的情侶,不過在看到左舒良的一刻全部做鳥獸散了,遠遠的駐足觀看著這邊事態的發展。
在他們的視線中,竟然看到不可一世的左舒良被人給打了,打得頭破血流,因為隔得比較遠,因此他們將左舒良臉上流血誤認為了被打破了頭。
這一下,這些人都是感到大快人心,不過也有些人為嚴逸這個始作俑者而擔心,左舒良的報復可是赫赫有名的。
“真TMD的爽,左舒良這個人渣終于被人給打破頭了,我真想上去再給他一轉頭。”
“打死就好了,要不打成腦震蕩,或者腦癱也行。”
“這種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打死活該。”
“那位仁兄是誰啊?真是幫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啊。”
“是啊,左舒良那惡霸仗著混黑道的老爸,在學校作威作福,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少女的貞潔,可是學校對此卻很是無奈,想管都管不了。”
“還記得去年那個被他奸污導致自殺身亡的女生嘛,那可是經法系的系花啊,就這樣香消玉殞了,而左舒良呢,竟然什么事都沒有,依舊逍遙法外。”
“唉,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有錢有勢的就是王法。”
“不過,左舒良被人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他報復起來,那位仁兄的下場肯定非常凄慘。”
“這還算是好的,如果萬一他到時候將學校也給連累上,左舒良報復整個學校的話,那怎么辦?退一步說,他報復視線之內的人。“
“什么?”周圍的人聞言,心中都是冒出一股寒意,隨后不再說什么,瞬間做鳥獸散,這次是有多遠走多遠,逃離左舒良的視線之外。
場中,左舒良喊了一聲之后,雙眼通紅的看著嚴逸,那副模樣,就好像要活生生的咬死嚴逸一樣:“你給我等著,待會兒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就死不能。”
“還有你,這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么就別怪我了,先上了你之后再派十個人輪.奸你。”既然撕破了臉皮,左舒良也不在乎葛淑姚到底有沒有背景了,在他想來,在江陵市這個一畝三分地,還沒有什么能夠令他老爸忌諱的勢力。
唉,真是坐井觀天的可憐娃啊。
“嚴逸,你快走吧,他們會狠狠的報復你的。”葛淑姚見到形勢發展到現在這樣,心中也是有些無奈,不過對于自己,她還是沒有絲毫的擔心,只不過是擔心嚴逸,他知道左舒良剛剛是呼喊自己的那些小弟,如果等他們來的話,嚴逸肯定就走不掉了。雖然自己能夠保嚴逸性命無憂,但是她怕嚴逸會遭到毒打。
“呵呵,沒事的,放心吧,就他這熊樣,我一年不知道對付了多少個。”嚴逸倒是很無所謂,自己可是身負異秉的“超人”啊,豈會害怕左舒良的那些打手。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啊,他的小弟就快來了,到時候你就走不掉了,他們肯定會報復你的。”葛淑姚見嚴逸無動于衷的樣子,都快急哭了。
“沒事的,我還沒有見過這種大場面呢。”嚴逸聳聳肩,隨后一臉認真的看向左舒良問道:“你要找小弟來報復我嗎?”
左舒良正在等小弟的到來,然后就狠狠的教訓嚴逸,此時聽到嚴逸這么問自己,都是有些愣神,一時之間都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人腦子有毛病啊,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還問自己干嘛?難道說自己被一個傻子給打了?”左舒良看著嚴逸,心中揣測嚴逸是不是傻子。
葛淑姚也是有些不明白嚴逸這個時候為什么還問出這樣的問題,當下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在等你的小弟,然后狠狠的教訓我一頓?”嚴逸繼續問道,那模樣,很是欠揍。
“哼,你現在怕了?媽的,告訴你,敢打我,我會告訴你死字怎么寫!”左舒良還以為嚴逸是怕了自己,當下很是得意的說道。以往也有幾次,自己教訓別人,將小弟以召喚出來,敵人就投降了,“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認錯,或許待會兒就不會那么痛苦了,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小命。”
“你真的找小弟報復我啊。”嚴逸慢慢的走向左舒良,“我好怕怕哦。”
“你干什么?”左舒良見到嚴逸超自己走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干什么?在你小弟來之前,再揍你一頓。”嚴逸此時已經來到左舒良面前,毫不猶豫,一腳就揣在左舒良的肚子上,頓時左舒良就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嚴逸還不停止,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左舒良的身上,“媽的,找小弟報復我,你找幾個小弟,我就踹你幾腳。這樣很公平吧。”
嚴逸踹一腳說一句,站在一旁的葛淑姚都傻眼了,甚至于都忘記了讓嚴逸“跑路”。
“我找小弟也有錯嗎?”此時左舒良別提多委屈了,身上的痛楚和心理上的折磨讓他痛不欲生,卻只能縮在地上哀嚎。
“媽的,誰動了我們太子爺?”
一個物理學霸和女朋友在公園的小湖上劃船,兩人分坐在船頭和船尾。突然學霸提議兩人對調座位,調完之后他拿出卷尺量了船的位移和船的長度,然后說:“原來你有一百二十斤啊!”…然后,就木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