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面偶像第466集舞臺,是享受的第466集舞臺,是享受的 (瘋狂!)
iu的名字龍至言并沒有聽說過,不怎么出名,但前后輩的規矩和名氣無關,無論是名聲鼎沸還是默默無聞,前輩的地位高于后輩,這一切也就源于韓國古往今來受到儒家文化的熏陶而誕生的一種傳統輩分觀念,從學校之中,到社會上都有影子出現,歌謠界、影視圈也不例外。
“我們iu是o8年9月份出道的呢。”中年經紀叔笑著說道,“沒有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意外又驚喜啊。”
“智恩啊,1可是現在很紅的作曲家呢,認識一下,有機會的話最好合作一下。”中年大叔殷勤的介紹著這個叫做李智恩的女孩,但女孩的話語還是非常稀少。
喋喋不休的中年大叔終于因為一通電話而停下了對李智恩的一片褒獎夸耀,笑著打了個招呼離開了準備室去接電話。
李智恩抱著吉他,不說話。
這樣害羞的女孩竟然能出道當歌手,龍至言倒是有些好奇她唱歌的時候就不會緊張到聲音都顫抖?要知道,這一次的舞臺面對的觀眾可是數百人。
“你是叫智恩吧?”準備室有些空寂,龍至言嘗試著打破平靜。
“你…你好,我叫李智恩。”女孩推了推眼鏡,有些緊張的說道。
“應該比我小吧?雖然好像是前輩。”龍至言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
“我比你小四歲。”女孩的聲音輕輕的,綿綿的,不算是很動聽,但算得上悅耳,讓人聽了很舒服的那種,也就是聽她說話的聲音,就能判定她的歌聲應該不錯。
自己問她年紀,龍至言沒想到李智恩直接說出了兩個人的年齡差距,看來她認識自己,而且還有點熟悉,至少一般人不會關注某個藝人的年紀的。
“那就是93年的?”龍至言微一推算,說道。
孩點了點頭,還是帶著幾分緊張感。
“去年就出道了,93年出生,出道的時候才16歲啊。”龍至言感嘆了一下,當初91年生的徐珠賢自傲o7年出道的時候就已經算是歲數很小的了,沒有想到還有更小的。唱歌和演戲不同,演戲能出童星,但是唱歌需要專業性之外,聲音。聲線還會隨著年紀的漲幅而變化,一些小時候唱歌好聽的長大了聲音就像恐龍叫一樣,就像是在彩鈴音樂方面一直冠上一位的七公主,今年就全部解散了。
“會彈吉他?”至始至終,這個女孩一直抱著一把吉他,吉他像是她唯一的朋友一樣。
“會…會一點。”李智恩回答。
“待會是要表演嗎?要不現在彈彈?”龍至言和顏悅色的說道。
“表演…”女孩微微愣,而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龍至言一眼,隨后慢慢的將懷里的吉他擺好位置,“我…我彈唱一下《gee》吧。”
“gee?”龍至言笑著,沒有想到彈唱自己的歌,一副愜意,“好啊。”他倒是想聽聽他的《gee》在別人的吉他版彈奏起來會是什么樣子的。
女孩微微閉上眼睛,沉靜了一下氣息,而后手指慢慢沉迷于弦樂的撥彈之中,拂過的流音透著幾分綿綿sūsū,那正是《gee》的可愛俏皮風格。李智恩的聲音算不上天籟,但是很好聽,配上民謠吉他的伴奏,脫去舞曲版的節奏風格,呈現特別的清純純真之味。
女孩唱歌時候的專注和剛剛含羞的樣子完全不同,歌唱之中的李智恩帶著強烈的自信感以及完全融入其中的氛圍感,像是完完全全的進入了自己的音樂世界。
心中微微涌動震撼,以及熟悉感,龍至言的腦袋里浮出一個女孩的身影,而后走到了女孩的面前,看了女孩幾眼,然后伸出手來,有些不禮貌的將李智恩戴著的大眼鏡摘掉,立刻,她這副丑小鴨的樣子一身變換,摘下眼鏡的李智恩比起之前明亮了不少,尤其是那雙剔透的眼睛,像是水晶一樣的光彩。
這下,龍至言似乎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這個女孩感覺有那么幾分熟悉的感覺了。李智恩正是當初自己在公園遇到的那個女孩,也是在那邊,他將“新沙洞老虎”李浩楊挖到了ube公司。李智恩的外貌并沒有特別的藝人,尤其是當初還是素顏的樣子,只是覺得清新靚麗,卻也算不上國色天香,所以龍至言不記得也屬正常,但歌聲卻一把讓他記起了所有。龍至言當初自己也嘗試過吉他版的《gee》,但是并不算特別的好,但是這個藝名叫做iu的小妮子卻像是比原詞曲作家龍至言還要了解這一歌一樣,唱出的風格已經完全的“iu化”了。
在自己的音樂世界環游的李智恩被龍至言忽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到眼鏡摘下時,才覺,手指的和弦頓時停下,歌聲也戛然而止。
“你不近視的吧?”龍至言問道,手指可以直接穿過眼鏡了——這副大大的眼鏡連鏡片都沒有。
“不…不近視。”李智恩的聲音弱弱的。
“那你戴眼鏡干嘛?”
“這樣…這樣可以…遮擋一下別人看我的視線。”
為什么龍至言感覺自己在李智恩面前有種猥瑣大叔的自我感覺心理,好像自己在威逼著未成年少女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尤其是李智恩總是掛著個大紅臉,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龍至言感覺自己都要被她搞得吞吞吐吐了,連忙收了收自己那亂七八糟的心虛感,道:“舞臺是享受的,別人的視線應該讓你更加努力,戴眼鏡只會遮住你的光芒。”
嗯,我這么具有哲學家的思想?龍至言也沒有料到自己的話tǐng有幾分馬克思色彩的,難不成還是受了未來“外交家”徐珠賢的影響。
“1…龍至言,五分鐘,準備!”節目組工作人員過來敲門,不知道改叫龍至言哪個名字,于是通通叫個遍。
“來了。”龍至言看了一眼李智恩,便走出了準備室,向著舞臺上的表演作準備。
“舞臺…是享受的…”李智恩的嘴net輕輕咬了咬,默念著這句話,又有幾分落寞的看著自己的吉他,再一次緊緊的抱住了它。Ro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