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到,晚上還有一更。算是小爆發一次吧。)
強烈的節奏感在雙排鍵的制造樂之中迸發,龍至言的聲音微帶細膩,將主音部分唱過,威嚴之中染著一絲暫為溫和的情緒。
“我從不畏懼表達我的立場我從不畏懼別人對我的栽贓我會走完這條,即使暴風驟雨隨他是什么,嚴寒或酷暑只想你們知道,我不孤獨如果你踏上了和我同一條路我會和你問好,或者,給你需要的幫助我從不畏懼別人奇異的眼光 我一直相信音樂給我帶來的力量”
主音一完成,龍至言的雙手如閃電般拂過雙排鍵,鏗鏘有力的節奏感像是玉石相擊,迸發了無窮的力道,噴薄而發的電子鼓點聲以及主旋律的電子琴聲雙聲軌道融入,造出了一片灰暗的世界。
這個世界一片漆黑,伸出手,觸摸到的四周依舊是那讓人迷惘與彷徨的黑暗。迷離與恐懼是唯一的主題。
而這時候,龍至言聲音猛然釋放,像是一道極具威力的火焰,即刻灼燒了全場,像是為這迷離為這恐懼添了一把光明的力量,帶著憤怒染著怒焰的光芒引著眾人直直向前。
龍至言的饒舌透著一股剛勁力道,雖然其外表總是帶著一股溫和之氣,但要長期RAP來,絕對氣勢十足,威猛的氣場絲毫不弱于如今當紅并被稱作主流PP之中最強氣場男Rer的權志龍,龍至言的Freeyle信手拈來,在片秒之中涌出的饒舌歌詞也總是染著很強的韻腳,這氣勢,曾經幫助他摘得了08年新秀之星的歌唱部門冠軍之位,也是從開創至今第一個用說唱來奪得歌唱部門冠軍的練習生。
強烈震撼的節奏感夾雜著抨擊力度十足的饒舌,像是堆滿火藥桶的倉庫,而龍至言手上則是拿著一個打火機,輕輕一點,爆炸將會轟碎整個倉庫。
如同流星一樣絢爛的RAP如同舌燦蓮花,清晰吐字,子彈式威力,竟然在一分鐘的Freeyle饒舌之中絲毫沒有錯誤,微微停歇,電子琴調成了清脆的鋼琴之聲,插敘一樣的鋼琴聲使得剛剛勁道的樂潮漸漸的收斂了好幾分,微微的柔軟音樂觸感將人緊緊懸著的心臟總是釋放著壓力。
間奏又鋼琴聲彈奏而過,之后是主音副歌部分,龍至言的聲音再一次的染著浮華與傲氣而起。
這一首三分鐘的歌曲在時間之內竟然絲毫沒有錯誤停留,再加上那韻腳饒舌詞,那實力,完全不遜色于那些地下饒舌說唱歌手,脫去那些痞氣,龍至言的憤慨饒舌雖然沖擊力十足,卻不沾粗話俚語,本著寫實的歌詞面向了他如今被圍觀的狀態。
最后的鼓點聲節奏在硁硁之中微微滑落,如同墜入了萬壑深淵之中的一塊石頭,音調墜落,最后泯滅于大自然之中。
新聞發布會的現場皆是目瞪口呆,這一首歌的難度比起作曲來說,作詞顯得更加的困難,Freeyle并不是隨便一個饒舌歌手就能完成的,再加上強烈的韻腳,信手拈來的那種隨性再夾雜幾分暴跳,端得是讓人震懾。
方是民一愕,未曾料到龍至言的臨場發揮實力如此厲害,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之下,竟然一點都沒有緊張,要知道,即使是排練了數十遍的歌手都有可能在表演的時候出差錯呢,龍至言全新創作的一首歌竟然一字不差的表演出來了?這怎么可能?他只是個一年還沒到的練習生他只是一個演員他只是發了一首單曲的新人歌手而已他經過的公眾舞臺才幾個?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實力 眾人當然不知道龍至言其實算得上是身經百戰了,光不說這些年自少女時代時候訓練出的舞臺應變能力以及現場實力,就算是在以前在天華路酒吧的小舞臺混現場就已經有多年經驗了,時不時都能有幾個上來尬舞或者飆歌的挑戰者。
龍至言看著方是民逐漸黯淡驚愣的神色,嘴角微微抿過一絲弧度,輕巧的說道:“或許,你覺得這一首歌和《冷面》的風格很不同,那我也可以用這種輕松的曲風來唱。”
輕彈琴鍵,雙排鍵上手指紛飛,音符躍動全場,輕快爽朗,龍至言又一換風格,歌詞與剛剛的主旋律微微酌改,與剛剛完全不同風格,卻是另一種玄妙音樂。
如揉捏在一塊的輕和與歡樂,再加上龍至言的細膩歌聲點綴,將這首基于剛剛曲子主旋律上的新編曲賦予了一種別開生面的美輪美奐。
龍至言嘴角一彎,之間趟過最后一個音符,恭敬道:“這就是我做的歌曲。”
坐在最前面的記者忽然感覺自己在參加一場精彩的演唱會,而面前的龍至言就是這一次的表演者。其震撼的演出足夠能和出道數年的老成歌手像媲美了,甚至于更加的精致 這一架電子琴,這一個人,就像是披上了金衣一樣,此刻正閃閃發光,迷蒙著他們的視線。
方是民有些啞口無言,龍至言這突然爆發的實力讓他不知所措起來,眼神之中微微透露著一絲慌亂。
洪勝成聽著龍至言的歌聲直至截止,也是很大的震撼感,雖然知道龍至言的創作能力突出,這一次卻是在三分鐘之內寫出了一首歌,并且還對這一首歌進行了新曲風的編曲,剔除原來的饒舌節奏,加入舞曲式的輕打擊節奏,從很有美式硬核攻擊式的說唱變化到了溫和輕快的清爽小歌曲。心中更是為自己能有這樣的歌手感到高興。
“對了,我們的原始手稿雖然掉了,但是還有手稿的復印件,”洪勝成笑著將復印件在手中揮了揮,而后又道:“而且今天還有一個在這事情之中非常重要的人到來了。”
說完,一個年歲大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側門之中向著新聞發布會主席臺走來。
“方是民先生,不知道你還記得他不?他叫房俊哲。”
洪勝成的話語脫口,房俊哲的身影在方是民的眼中忽然擴大化,驚愕感充滿了整個視線。
事情越來越有趣化,記者們的照相機咔咔咔作響,將方是民的表情全部存入里面。
“方先生。”房俊哲向著正坐在記者中央的方是民禮貌鞠了一躬。
“我…我不認識你。”尚沒有從剛剛的驚愕之中走出的方是民心中一抖,吞了一口吞水。
“呵呵,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房俊哲先生是一個生意人,專門收取藝人們不要的東西然后將東西賣給想要珍藏它們的粉絲們。”洪勝成說道,“他曾經在五月份初的時候收到過一份曲譜,就是《冷面》的曲譜,是我們的內部人員將東西偷偷的賣出去的,而后到了房俊哲先生手中,再經過交易,然后到了方是民先生手中。”
“胡說你們在…在胡說《冷面》是我寫的”方是民完全沒有料到房俊哲忽然出現,他明明給了他錢讓他閉口緘默的,就像是污點證人一樣,忽然之間出現在現場,讓他心中惶惶。
而顯然,此時的洪勝成已經不給他多少空閑說話,通過音響設備擴散的聲音傳播全場:“還有一些其它的證據將會慢慢的遞交上法院,包括錄制的DE帶,因為DE帶的錄制時間與《冷面》寫出來的時間差不離幾日,比起方是民先生的DE帶早不少時間,所以,我想,這也能成為一個很好的證據,事情的相關程序會走法律的手段,我想,事情的真相法院會給一個真實公正的答案。”
“本次的發布會就到這里了,感謝各位記者先生女士們的到來,當然還有方是民先生的到來,我們也很開心。”
這話是說給方是民聽的,原本他不來的話,事情或許還沒有到這般關頭,但現在,以為能看一場好戲的他卻發現自己其實是他們的甕中之鱉,原來還認為自己借著這一次的機會會成為一個紅火的作曲家,卻沒有想到一場官司上身,而且,跳到了他們設計好的圈子里,龍至言的三分鐘創作實力像是超新星爆炸一樣,足夠沖擊他之前公示出來的所有事情了,試問這樣厲害的創作者還需要抄襲?光光他現在臨場寫的這一首歌就足以撼動《冷面》的美妙精絕程度。方是民現在怎么翻滾也沒有用了。
不過…他們怎么有手稿的復印件的?不可能啊,我明明放在家里的保險柜里面沒有人知道密碼的啊全場的記者逐漸散盡,也沒有多少繼續采訪方是民的心思了,很多事情明朗化起來,更多的應該是看不久之后的審判吧,誰勝誰贏才是關鍵了。當然,現在的情況完全走入事情初始時間的反轉結局,完全的向著龍至言一邊倒了,事實和實力似乎都向著龍至言,方是民呢?更多的記者逐漸將他看成一個跳梁小丑了。
發布會后場之中,數人都覺得一陣輕松,雖然事情還沒有徹底完結。
“這一次還得謝謝俊哲了。”洪勝成拍了拍房俊哲的肩膀。
“呵呵,應該的應該的。”房俊哲畢恭畢敬的說道,而后與CUBE公司眾人一一鞠躬,這才離開了會場。
“這還是你爸爸幫著找的呢,房俊哲這個人聽到上次你的墜飾傷人事情之后就嚇得一直躲在濟州島,怪不得我們在首爾都挖不到這個人。要不是你爸有門路,我們指不定行不行呢,連秉煦哥都解決不了。”洪勝成說道,“也正巧這個房俊哲貪錢,竟然復印留下了好幾份手稿,準備同時賣給幾個人。”
龍至言的心中微微繃著一根弦,震撼著:爸爸…為了他去找以前的那些朋友了嗎?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