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集 你的輝煌，我的燦爛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是龍至言和少女時代十成員的重要時刻。
似乎是老天安排好的，在這種不敢相信的緣分之下，少女時代的地一張迷你專輯《Gee》在今日正式發出售賣，龍至言的第一部正式參演的電視劇《花樣男子》在KBS電視臺登陸播出口 皆是懸掛著不斷起伏的心，任誰平時再冷靜，也平復不了心中波紋狀的緊張心緒。
預告片的效果不錯，F4之中雖然沒有大牌的演員，但是帥氣的花美男造型還是一定程度上吸引住了人的眼球，電視劇的播出也在眾多的人口中傳播著，在Sone論壇之中，龍至言也見到過粉絲之間相互談論這部電視劇，其中因為有一些“龍智妍”而支持著自己的人在幫著宣傳這部電視劇，因此，這部電視劇的關注度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龍至言在欣慰的同時也有一股擔心，百度雙面偶像吧還有少時那一張今天公開售的但還沒有開始宣傳活動的《Gee》專輯，兩股壓力襲來。
按照以前的經歷，電視劇的收視率通常是當晚就能得曉而出，而專輯銷量則視情況而定，有些熱銷專輯甚至精算二十四小時甚至是幾小時之內的銷售情況，但由于統計數據量較大，多數的還是以周銷量情況為準，而后來預測以及統計十日銷量、半月銷量、月銷量。當時首張專輯《少女時代》的時候因為專輯銷量還算不錯，亦是排到了全年榜單之中前列，所以統計了首日的二十四小時銷量。這一次如果不出差錯的話，應該也是進行二十四小時銷量統計。
當鄭海日拿到了第一集收視率的通知單的時候，倒是有一些驚訝了。手里僅僅是一張很薄的紙張，填寫的是《花樣男子》的AGB和TNS收視率。
“TNS首爾地區14.4，AGB首爾地區13.8。”紙張上面還有的是整部電視劇播出時候的收視率曲線波動圖，當晚統計出的是首爾地區的，隔日統計的是全韓國的，不過管中可窺豹，首爾地區的基本和全國的收視率相差無幾。
《花樣男子》接檔的電視劇《他們生活的世界》收視率一直很低，即使大結局也沒有突破十個百分點，作為不被看好的KBS月火劇，這個初始成績已經算得上是如今的一朵奇葩了，第一集已經打敗了大牌出演的《他們生活的世界》的最高成績，按照這樣的情況下去，二十個百分點應該也在不久之后可以達到。
鄭海日冷靜之中又有點驚奇。這個他以為扶不起的阿斗此刻正在做出讓他難以相信的成績。
《超速緋聞》，他是配角，《花樣男子》，他亦是配角。鄭海日走入公寓，對自己這幾年唯一帶的一個藝人有幾分疑惑起來。
運氣，或者是人氣，到底是何，有一些分辨不清。
“鄭部長。”走過的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看見鄭海日走過來，輕輕的點頭致意，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你好。”鄭海日也微微點了點頭，面前的這個看起來非常路人的人即是韓國的三大國名影帝之一宋康昊，為人很低調，從事娛樂事業那么多年，但見過的次數并不多，難得他還記得自己。
看著手里拎著應該是便利店里面買的泡面還是什么速食的食物的宋康昊，鄭海日也敲開了龍至言的門。“鄭理事。”龍至言規規矩矩的稱呼著鄭海日，從鄭大叔退格成鄭理事，即使是經紀人與藝人，兩個人的關系并不熟，甚至，很生分。
龍至言的神情很明顯的顯露著緊張，不過倒是沒有想到半夜了，這個不負責任的經紀人竟然難得的過來了，以前，即使是拍戲，他也沒有幾次送過自己。
“這是今晚收視率的報表。”鄭海日將手中的那張紙遞了過來。
龍至言接到報表的那一剎那并沒有去看而是擺在了一邊，盯著的是旁邊左右擺動的大時鐘。
“不看一下？”鄭海日有幾分驚奇神情很緊張的龍至言竟然并沒有立刻去看收視率。這個新人每一步，都走得很另類。
“待會兒再看。”龍至言臉上掛著不自然很勉強的笑，眼神向著擺在那的紙張輕輕拂過，卻沒有落下。
“嗯，就這樣吧，我只是把收視率送達，沒事的話我回去了。”鄭海日倒是疑惑，就這么幾句話的時間，龍至言轉過去看時鐘至少五六次。
“理事慢走。”龍至言禮貌，但毫無挽留。
鄭海日對這類的寒暄早已經有了抗體，走出了龍至言的公寓，眼神有一點凌厲，面容一副深思。
他見過很多的藝人，也炮制出很多如今已是天王天后級別的大偶像，但是這個從第一眼就覺得不會有什么出席的龍至言是他摸不透的，外表開朗的他的心思應該是簡單的，但放眼望去，卻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也罷，至少，他應該不再會是我帶出來最丟臉的藝人了。”
鄭海日望了一下已經闔上的門，走出了宿舍公寓。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咚咚咚”的時鐘響了起來，時鐘指針擺在十二點的方向，兩根指針并在一起。
“呼......”龍至言深吸了一口氣，拿出電話，撥了過 去。”
“喂......”電話那頭皇甫元的聲音有些高昂，聽得這語調，龍至言順帶著便被引入了一份開心的氛圍之中。
心內涌動的喜悅感消消流露，龍至言笑道：“室長，專輯的成績怎么樣？”
“哎......皇甫元剛剛還高昂的氣勢立刻松垮下來，像是崩塌的山。
龍至言感覺自己的心境就像是飛向了字宙之中的飛船卻遇到了外來并隕石一樣，最終面臨的是流星般的墜落。
空空蕩蕩的胸口慢慢的起伏起失意。難道說......龍至言心中猝然覺得有幾分崩塌感。
“也就過千張吧。”在這萬簌空寂之中，皇甫元的聲音再次冒出，帶著點笑意。
“哎西！”發懵的龍至言立刻罵了一句。首日二十四小時過千張的專輯銷量已經算得上是熱銷專輯了，這個皇甫元竟然在那邊用著半死不活的語氣感嘆。
如果當時皇甫元在他面前，他一定唰唰唰的給他幾個巴掌，一個大老爺們，整得和姑娘一樣，掉別人胃口，還害得自己滿心擔憂？
“是不是小龍啊？”旁邊竄出一個俏麗麗的女聲龍至言這么隨意一聽，便知道是抽神金泰妍，她的聲音真的是可以說是大媽之中的少女，百度雙面偶像吧少女之中的大媽，聲音瓣識度比起清甜的鄭秀妍還好認。“不要讓她接電話......”龍至言耷拉著眉毛剛說完這句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哇哇的喊著：“你干嘛？你這話什么意思啊？哼！”
“呃......不是啊......”龍至言收了一下自己的話語，以及調轉另一頭話題：“今天的銷量怎么樣？過千是多少？”
“過千就是過千唄，超過一千就叫過千。”金泰妍那邊的話語帶著些俏皮的調侃。
“呃......那是多少啊？”龍至言心中焦焚，沒多大心思與她抬扛。
“好啦好啦，告訴你啦，準確數宇，二十四小時銷量2514張。”金泰妍努了努嘴巴，聽著龍至言緊張得語氣，心中暖暖的。
“2514？”聽到這么一個數宇，龍至言嘿嘿笑了一下。
兩千多張，這是很多新出道歌手一個月都沒有的銷量，亦是比起第一張正規專輯《少女時代》的首日銷量高了一倍多，而當時的情況是少女時代在發行首張正規專輯之前，一直在為出道單曲愛再次重逢的世界含作宣傳，而本次的《Gee》從沒有進行過宣傳，至多只是在官網上發布應時的消息。在這完全無宣傳的情況之下，《Gee》的首日銷量達到了這個程度，龍至言興奮與驚愕交錯。
如果宣傳了，這張《Gee》又會是什么樣子的銷量？龍至言說不出話了，只是聽的電話那頭“喂喂喂，你在不在呀”的喊著。
“呵呵......”龍至言回答她的是傻傻的笑。
“哼！”聽到龍至言傻笑回復，金泰妍嘴角也抑制不住弧度的彎轉，輕輕皺著小鼻子，說道：“什么時候見個面啊？”
“是不是小龍？”電話那頭又冒出一個伶俐的聲音，是長不大的林允兒：“小龍啊，我是你最親愛的允兒啊，哎呀，我們專輯發了啊，非常火啊，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說你怎么能寫出這么好聽的歌呢......”
電話那頭嘰嚕咕嚕說了一大串，龍至言聽得有些老繭出來。
“小龍，你哥哥電視劇首播的收視率怎么樣？”這應該是鄭秀妍的聲音，略輕，亦略清。
“對啊，電視劇剛剛我看了，我收回我以前說至言哥不好看的決定，要不介紹給我吧，好不好啊，小龍？”崔秀英噼里啪啦的說道。
“你的至言哥已經有你的泰妍姐了，你就省省吧。等你胃口什么時候小到西卡時，你再考慮嫁出去吧。”那頭的李順圭笑說道。
“等你長到西卡的身高時，你也再考慮嫁出去吧！”崔秀英頂嘴說道。
“為什么都拿西卡當參照物啊，我也可以啊，身高差不多，食量也差不了多遠。”黃美英眨了眨眼睛，不滿的說道。
嘰里咕嚕好大一串，龍至言聽得幾分笑意，這時才拿起了那張載滿了他夢想道路的收視率單子。
“收視率是......”龍至言心中漫著欣喜。
“噓......”鄭秀妍推了一下吵鬧的眾人，靜靜的聽著龍至言的回復。
“TNS14.4，AGB13.8。”龍至言看著這波動的曲線圖，最后定格在平均收視率那里，念出了那串牽動著屬于龍至言這個人夢想的數宇。
“不錯。”鄭秀妍的聲音清脆透亮，摻入幾分淺淺柔柔的笑意，隔著電話傳遞過來溫馨依舊。
“雖然和我的電視劇有那么一點區別，但是至言哥還是很厲害的，沒辦法，是小龍的哥哥嘛。”林允兒笑著插嘴。
“和你的大媽劇怎么比啊。”龍至言笑話道。
“嗯，我的大媽劇還是有金大媽喜歡的。”林允兒朗朗的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