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來見顧茗的只有丁老和劉輝兩個人而已,雖說羅伯特也搭乘同一輛飛機到了這邊,但他十分識趣的并沒有跟著丁老一起來見顧茗。
羅伯特是對丁老提供了一定的贊助,但由于丁老研究的東西還沒有公布,需要一定的保密措施,因此羅伯特所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粗淺的東西,而且大部分是跟自己所持有的金蛋有關的信息,至于其他的丁老沒有過多的透露,而羅伯特也十分有默契的沒有主動詢問。
“抱歉,打擾你了。”丁老的臉上透露出些許疲憊,但精神倒是挺不錯的,看著顧茗的時候還眼中還透露出幾分迫不及待的樣子。
顧茗此時所在的地方是丁老跟劉輝下榻的酒店附近的一家高級會所,原本丁老和劉輝是想上門找顧茗的,只不過顧茗想著丁老年紀也不輕了,連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之后也不休息就想著要見她,不管怎么樣她還是自己過去比較好,也免得丁老多折騰,在問清楚了丁老一行人下榻的位置之后就在附近找了見面的地方。
薛老是這家高級會所的vvip客戶,顧茗沾著薛老的光也弄了一張難得的級別頗高的vip卡,不管是從環境服務還是從上來說這家會所都十分不錯。
“瞧您說的,這有什么好打擾的,能夠幫到丁老您的忙,我心里也是很高興的。原本老師知道您要過來之后還說了要和您見見面的,誰知道昨天他突然接到了急事,連夜就搭飛機離開了。”顧茗面帶微笑的道。
“有機會的。”丁老笑了笑,嘴上沒有主動催促著顧茗,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朝著顧茗的左手上瞄。
只可惜顧茗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今天又是穿了一件袖子比較寬大的衣服,丁老這一望,還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既然已經明確的答應了呃要將玉鐲給丁老看,而且顧茗本人也已經坐到了丁老的面前。再做推脫什么的都是不可能的,瞧著丁老那期待的樣子,顧茗也就沒有多耽擱時間,主動的將左手的袖子給挽起來。將左手上戴著的玉鐲展示在了丁老的面前。
在顧茗做出這個動作的一瞬間,丁老就以一種讓人無法言語的速度掏出了自己的放大鏡以及專業眼鏡,對著顧茗左手上的玉鐲仔仔細細的觀察了起來。
那只價值千萬的玉鐲跟顧茗自己本來就有的那只玉鐲雖說是戴在一起的,而且兩者在被人拿來對比的時候也顯得十分的和諧,但要真的區分它們的話那也是非常的容易的。
只需要一眼,丁老就知道靠近顧茗手掌的那只玉鐲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上次通電話的時候聽丁老說我手上戴著的這只玉鐲跟陽氏族有些關系,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嗎?”顧茗看著低頭仔細觀察著自己左手上玉鐲的丁老。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讓她稍稍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丁老好像已經進入了某種癡迷的狀態,似乎壓根就沒有聽到顧茗的提問,整個人沉浸在研究這種對于顧茗的提問沒有絲毫的反應。
坐在旁邊的劉輝見狀立馬開口接過了話題:“自從我們發現陽氏族跟你手上這只從史密斯先生的金蛋中拿出來的玉鐲有關系之后,干爺爺就一直不停的在思考兩者之間的關系,這會兒好不容易看到了實物。你這會兒說什么話他都聽不見的。”
“哦。”顧茗理解的點了點頭。
丁老此時的這種狀態對于他們這種大師級人物來說并不陌生,他們平時眼光很高,一般的東西難以讓他們入眼。但是一旦某件東西吸引住了他們的吸引了,在看到這件東西的時候他們就會進入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整個世界就只有鑒定大師本人跟他們所觀察的東西而已,其他的人或者物都不在他們的感知范圍之內。
這樣的狀態,顧茗在薛老的身上也曾經看到過,因此并沒有覺得丁老這樣有什么失禮的地方。
“那這只玉鐲跟陽氏族到底是有什么關系?”顧茗將視線從丁老的身上收回來,轉而試探性的看著一旁的劉輝問道。
劉輝想著顧茗手上的那塊屬于陽氏族神物的木牌,加上對顧茗的信任,覺得有些事情告訴顧茗也沒有什么關系,因此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坦然道:“說實在的,關于陽氏族的一些資料我們已經公布了,當時干爺爺和我都覺得關于陽氏族的研究應該已經到了一個段落了,我們差不多將陽氏族的一些歷史文化之類的東西給搞清楚了,結果事實并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那是怎么樣?”顧茗忍不住追問道。
“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我們找到了一份關于陽氏族詳細資料的殘本。上面記錄了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上面所記載的東西感覺不像是官方的,而是當時在陽氏族極為重要的一個人自己寫的類似于日記或者記事本的東西,就是在那件東西上我們知道了史密斯先生手上的金蛋很有可能跟陽氏族有關。”說到這里,劉輝停頓了一下,微微嘆了一口氣,又帶著幾分惋惜道,“在得到這個殘本的時候我跟干爺爺都十分的激動,上面所講的事情很有可能讓我們對陽氏族的研究有十分重要的突破,只可惜殘本畢竟是殘本,經過了這么多歲月的流傳,殘本上的東西少了很多,而且有一些信息我們還沒有完全破譯,這金蛋到底藏著什么秘密,說實話我們也不太了解。”
“原來是這樣。”聽了劉輝的話,顧茗也不知道自己是送了一口氣多,還是因為從劉輝這里得不到更多關于玉鐲秘密的事情而感到失望。
“陽氏族的文字跟我們現在的文字不一樣,他們很多時候都是用一些符號表示一種意思的。工作室里的人正在努力的攻破,干爺爺急著想要看看你手上戴著的這只從史密斯先生的金蛋中拿出來的玉鐲,很大一部分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玉鐲上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以遍我們研究。”劉輝看著顧茗緩緩道。
顧茗沉默了一會兒,又看著劉輝開口道:“那你們手里的那個陽氏族的殘本還記載了什么,就只是寫了金蛋里面藏著玉鐲嗎?”
“金蛋里面藏著什么東西,陽氏族的殘本中只是模糊的提了一下而已,并沒有明確的說出里面藏著的東西就是玉鐲。”終于回過了神的丁老聽到顧茗的問話,不等劉輝回答便開口道。
“那你們是怎么肯定史密斯先生的金蛋就是殘本里面記錄的屬于陽氏族的金蛋?”顧茗再次出聲問道。
丁老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開口道:“這話說起來就長了,我們從殘本入手,又結合了許多的資料,反復推敲才確定了那只被人強行打開了的金蛋里面的藏著的應該就是你左手上戴著的這只玉鐲。至于現在那只還沒有被打開金蛋里面裝的是什么…”
“是什么?”顧茗緊張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身子微微向前傾斜。
“應該也是一只玉鐲。”丁老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為什么?”顧茗跟劉輝同時出聲問道。
顧茗聽到劉輝跟自己問出了同樣的問題,不禁有些奇怪的朝著劉輝看了一眼。
而劉輝也顧不上跟顧茗解釋,只是看著丁老問道:“干爺爺,您是從玉鐲上發現了什么嗎,之前您不是一直都沒有辦法確定另外那只完整的金蛋里面藏著的是什么東西,怎么現在又如此的肯定了?”
“我確實是看了顧茗左手上的玉鐲之后才能肯定的,至于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判斷,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和你們說不清楚,反正另外的那只玉鐲里面,十有就是跟顧茗左手上這只玉鐲同一類型的玉鐲。”丁老的語氣中不禁透露出幾分激動。
在丁老激動的同時,顧茗忍不住朝著爺爺送給自己的那只玉鐲看了一眼,心中突然有些心虛,微微偏過頭,沒敢對上丁老的眼睛。
“不但是另外那只完整的金蛋里面藏著的也可能是一直玉鐲,我覺得這兩只金蛋,包括金蛋里面藏著玉鐲,應該是屬于陽氏族中某一類十分特殊的人所有的。”丁老迅速從旁邊拿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開機之后火速調出了電腦中的一些資料快速瀏覽。
看到丁老的動作,顧茗跟劉輝而已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顧茗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丁老的筆記本,生怕錯過了一點點內容。
“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只金蛋跟顧茗你手上所持有的那塊神物有著幾乎同等的地位,我之前一直以為陽氏族的神物就只有那塊木牌而已,看來我想錯了,神物絕對不僅僅是木牌!”丁老猛地拍了一下桌面,頗為激動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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