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而已?”方舟懶骨頭模樣的趴在秦昇辦公室的沙發上,一臉驚訝的看著顧茗。
顧茗回頭沖著方舟微微一笑:“不這樣還怎么樣,難道讓我跟霍欣欣打一架?”
“我不是這一個意思。”方舟坐直了身子,摸著下巴道,“怎么說你們倆也該是有點動作才是啊,這么和平的談話實在是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所以喬先生才說過霍欣欣這個人不簡單。”秦昇看著手中的文件,頭也不抬的道。
方舟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現在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男人比不上啊比不上。”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感概?”顧茗歪著頭看著方舟,“牛舒心還是不肯理你?”
“唉!”方舟側過了身子,一臉的消沉,拒絕回答顧茗的這個問題。
坐在一邊的顧茗和秦昇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抿嘴一笑。
虧得方舟老是吹噓自己追女孩子有多行什么的,這次可是徹底的踢到鐵板了。
風水輪流轉這句話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錯,想當初陳大姐想要撮合方舟和牛舒心的時候方舟還不怎么情愿,結果現在自己卻又巴巴的趕著上了。
“看了這么久,累了沒有,喝點水休息一下吧!”顧茗也沒有多理會唉聲嘆氣的方舟,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秦昇的面前,微笑著道。
“嗯。”秦昇聞言乖乖的合上了手中的文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顧茗見狀主動走到了秦昇的身后,伸手在秦昇的太陽穴那里輕輕的按摩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的,讓秦昇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聲。
“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別人的面秀恩愛的人都該被雷劈。”方舟對著顧茗和秦昇翻了一個白眼。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只可惜顧茗和秦昇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他這個白眼算是白翻了。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有本事你也找個能夠幫你按摩的人。”顧茗和方舟混熟了,說話的時候也就沒有那么拘謹了,還跟著秦昇學了時不時的損方舟兩句。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夠了!”方舟被顧茗揭了傷疤,立馬就跳腳了。
“我們當然是一家人,難道我有說錯什么嗎?”顧茗用充滿了無辜的眼神看著方舟。
方舟和顧茗對視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落敗了,倒在沙發上不住的哀嚎:“我上輩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這輩子遇到秦昇損我壓榨我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顧茗,我的命可真是比黃蓮還要苦啊!”
這種類似的話,最近這段時間顧茗和秦昇也不知道從方舟的嘴里聽到過多少了,因此對于方舟的哀嚎沒有絲毫的動容,兩個人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
倒是方舟自己哀嚎了一陣之后發現沒有人理會他,也就停止了哀嚎這種浪費體力的事情,坐在沙發上支著下巴擺出一副沉思者的樣子。開始裝深沉。
用行動來表示自己此刻很不爽。很失落,很消沉,同時也提醒顧茗和秦昇看在他這么可憐的份上。就不要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了。
“行了,是男人就別擺出這么一副樣子,就算是要裝可憐也該到牛舒心那里去裝可憐,在我們這里裝可憐是沒用的。”秦昇看著方舟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飽漢不知餓漢饑。”方舟瞪了秦昇一眼,然后又低頭繼續裝深沉了。
顧茗聽到方舟說秦昇飽漢不知餓漢饑,忍不住輕笑出聲,還沖著秦昇眨了眨眼睛,視線直往秦昇的身上瞟,并且著重在秦昇的下半身那邊來回轉悠。
嘖,真是膽兒肥了啊!
秦昇注意到了顧茗的視線,不禁微微瞇眼,暗地里琢磨著要讓顧茗切身的體會一下他到底是飽還是饑。
雖說顧茗不知道此刻秦昇心里打著什么樣的注意,但她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屬于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些事情不妙了。
“好了,我讓你做的事情怎么樣了?”秦昇出聲打斷了方舟的裝深沉行動。
這一談到正事兒,方舟便立馬精神了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副軟骨頭的樣子,坐直了身子回道:“你交代給我的事情我哪一次沒有好好完成了?最近這段日子秦淮可是過得風生水起的,霍欣欣也混得挺開的,基本上有熱鬧的地方都能夠看到她的身影。不少的人也在打聽霍欣欣的事情,看樣子真是大大的有前途啊!”
“就這些?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秦昇問道。
方舟看了秦昇一眼,開口道:“要說奇怪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最近秦淮和不少的女人相親了,而且相親的對象全都是和你們家門當戶對的人家。嘖,看來秦首長開始給自己物色孫媳婦了。”
說道孫媳婦三個字,方舟的視線還裝作不經意一般在顧茗的身上轉悠了一圈。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秦昇對此倒是挺淡然的。
秦淮是什么樣的性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可以肯定秦淮的老婆不會是最漂亮的,可他老婆的娘家絕對是最能給他帶來利益的。
“咳,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們倆嘛!”方舟努了努嘴,又接著道,“你們倆還是加把勁兒,別讓秦淮那個臭小子趕在你們前面結婚了。”
“你還是現擔心你自己吧!”顧茗忍不住捏了一個紙團朝著方舟扔了過去。
被一個男人當著面的提起結婚這種話,顧茗還是有一些小小的羞澀的。再說了,秦昇雖說已經向她求婚了,可她還沒有徹底的答應呢!
“放心,不會讓他趕在前面的。”秦昇的態度可是和顧茗不一樣,不但絲毫沒有羞澀的意思,看樣子還挺期待快點結婚一樣。
面對如此厚臉皮的秦昇,顧茗也是沒轍,只能瞪了對方一眼,干脆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對了,差點忘了和你們說了,今天我接到了消息,說是史密斯先生的父親去世了,原本計劃的好的老史密斯先生的七十大壽慶生宴也取消了。”方舟唏噓道。
“史密斯先生的父親去世了?”顧茗驚訝的看著方舟。
她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羅伯特了,只知道最近這段時間羅伯特一直待在自己的國家的,沒想到再次聽到對方的消息,居然就是這么一件事情。
“可不是!”方舟點點頭,“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挺意外的,還有一個月老史密斯先生就七十歲了,酒席什么的早就開始準備了,誰知道就差那么一點點這人就沒了。”
秦昇伸出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叩了兩下,略帶思索的道:“這么一來的話,恐怕史密斯家要亂一陣子了,下次的拍賣會的邀請函我都已經發給史密斯先生了,也不知道出了這種事情他還有沒有辦法過來。”
“這個可能有點困難。”方舟回道。
“會出什么亂子?”顧茗好奇的問道。
“上次不是和你說過了,史密斯先生家有點復雜,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陜西碰到史密斯先生的時候,他中意的那座翡翠寶塔?”秦昇對著顧茗道。
那座差點被摔壞了的翡翠寶塔顧茗可是印象深刻,秦昇這么一提她立馬就想起來了:“我當然記得那個東西,那座翡翠寶塔最后還被你買下來了。”
“那位和史密斯先生爭寶塔的阿爾先生你應該也沒有忘記,老史密斯先生還在的時候阿爾先生和史密斯先生就有水火不容的感覺了,老史密斯先生活著的時候還好,現在老史密斯先生一死,家族權利的爭斗估計就進入白熱化了。”秦昇緩緩道。
顧茗對這種家族權利斗爭的話題不太感興趣,聽了秦昇的話之后雖說有些地方還是不太明白,卻沒有在繼續追問,只是對著秦昇道:“史密斯先生沒有辦法來的話,對拍賣會會不會有什么損失?”
“損失肯定是有一點的,畢竟史密斯先生是我們拍賣行的大主顧,少了這么一個有實力的買家,怎么可能一點兒損失都沒有?不過沒關系,除了史密斯先生之外也還有其他的人,雞蛋總不肯那個放到一個籃子里面的。”秦昇笑著道。
“你們倆先別慌,我還沒有說完,雖然老史密斯先生去世了,我也不敢保證史密斯先生能夠按時出席咱們的拍賣會,可我有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方舟嘿嘿一笑,小小的賣了一個關子,瞧見顧茗和秦昇都充滿了好奇的看著自己,這才滿意的接著道,“秦昇說得沒錯,史密斯先生為了爭奪家族的掌控權從老史密斯先生去世之前就斗得厲害了,這會兒更是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有人提出了一個條件,說是誰能夠做到,誰就當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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