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秦天略帶疑惑的看著秦淮:“這關她什么事兒?”
“爺爺您不知道?”秦淮故作驚訝的看著秦天,然后一臉懊惱的道:“其實也沒什么。”
“既然沒什么,那你現在這么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秦天皺著眉頭看著秦淮,眼中露出了幾分懷疑。
秦淮沒有注意到秦天眼底露出的懷疑,只是笑著道:“我也是聽人說的,好像那只碗是顧茗最先發現的,然后就鑒定出是哥窯瓷碗,也是因為顧茗的原因,那只瓷碗才交給了秦昇負責。”
說完這些,秦淮滿懷期待的等著秦天對秦昇還有顧茗的厭惡更上一層樓。
秦昇和顧茗這下因為哥窯瓷器的事情又出了風頭,外面的事情他是控制不了,可秦天這邊他還是能夠做點小動作的。
只可惜這次秦淮的算盤落空了,秦天聽到了他的這番話之后便沒有生氣的跡象,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原本他還準備了一大籮筐名為勸說,實際上帶著煽風點火的話個秦天的,結果秦天這個反應,著實讓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頗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
秦淮見秦天不上鉤,到底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只能灰溜溜的走了。這要是換在以前,他絕對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可最近這段時間秦昇表現得極好,秦婉硬是對秦昇贊不絕口,連帶的秦天都對秦昇有所改觀,實在是對他大大的不利。
“唉!”待秦淮離開了房間,秦天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他是對顧茗有些意見。可也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不管那只哥窯瓷碗是誰發現的,又是誰介紹給秦昇的,總的來說這都是一件好事情。
當然,顧茗和秦昇合作起來。在旁人看來那就是所謂的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秦天就算是再不愿意,也不可能因著這件事情就大發脾氣。他知道最近秦昇表現得好。讓秦淮有些危機感了,可他希望的是通過這些危機感,秦淮能夠打起精神來更進一層。而不是在背地里使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背地里耍手段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自己本身也不是沒有用過這種手段,只可惜秦淮的做法太不入流,著實讓他很難產生好感。
秦淮在這件事情上失算,在秦天眼中落了個不好的印象,連帶著好幾天秦天對秦淮都有點淡淡的,讓秦淮提心吊膽的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錯了,只可惜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最后看到秦天又恢復了原樣。那顆惴惴不安的心才漸漸踏實了下來。
當然,在他因為秦天的態度變化而有些忐忑的同時,他也沒有少做其他的動作。只不過這效果嘛…
“小顧,這里!”顧茗一上二樓。便看到坐在窗戶邊的陳大姐在向她招手。
顧茗沖著陳大姐笑了笑,快步的朝著陳大姐走了過去。
“我給你點了檸檬茶,服務員說你們小姑娘都喜歡喝這個。”陳大姐對著顧茗笑道。
“謝謝陳大姐。”顧茗將包包放在了里面的位置上,看著陳大姐道:“陳大姐叫我出來有什么事情嗎?”
“薛老還沒有回來?”陳大姐答非所問的道。
顧茗搖了搖頭:“還沒有,老師和另外一位前輩在注市有事情沒有解決完,不過應該快回來了。怎么,陳大姐你找薛老有事情?”
“沒有,我找薛老沒事兒,我只是順口問問而已。”陳大姐頓了一下,看著顧茗道:“你認識秦淮不?”
“秦淮?”顧茗驚訝的看著陳大姐,點了點頭道:“我認識他,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來了?”
陳大姐一聽顧茗認識秦淮,立馬就來了精神,身子微微向前傾,壓低了聲音對著顧茗道:“昨天晚上有個男人突然找到了我們住的酒店來,他說自己叫秦淮,想和我們商量哥窯瓷碗的事情。”
“他怎么會知道那瓷碗是你們的?”顧茗一聽,心中立馬就拉起了警報。
當初他們就商量好了的,為了陳大姐一家著想,關于哥窯瓷器賣家是誰,一概都不透露,就連他們每次來找陳大姐一家人都是小心再小心的,因此就算這會兒關于哥窯瓷碗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可陳大姐一家人卻始終都沒有被曝光。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酒店里的,當時他找上門來的時候也把我嚇了一跳,開口沒說幾句話就想讓我將那只碗轉托給他們古玩行,說是會比秦昇做得更好,幫我們賣個更好的價錢。”陳大姐皺眉眉頭道。
“還有這種事情?”顧茗一聽就明白了。
這秦淮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到了消息,這才順藤摸瓜的找到了陳大姐一家人。自己不好也就算了,還見不得別人好,真真是討厭至極。
“小顧你之前也說了,會把我們的身份保密,那個什么秦淮誰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的,一張名片就能讓我相信他,還真當我是鄉下來的就啥也不知道?”陳大姐語帶嘲諷的道:“這個念頭詐騙的壞蛋多了去了,那只碗的事情你再三叮囑了除了我們一家人誰也不能告訴,我怎么可能就那么輕易的相信他?不等他把話說完,我直接就把他給轟走了,什么哥窯瓷碗的,我通通都沒有聽過。”
陳大姐頗為得意的揚了揚自己的頭,顯然覺得自己的做法十分的正確。
“陳大姐你可真厲害。”顧茗聽到陳大姐這么說,心中也不禁松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也暗暗的提高警惕,琢磨著陳大姐一家的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了,居然把秦淮都給引過來了。
不行,待會兒她得給秦昇打個電話去,讓秦昇提高警惕才行。
“別的不說,就沖著你和薛老的面子,我對秦昇那也是一百個放心的,錢多點我是喜歡,可那也得顧忌到安全問題啊!再說了,我們家一向都是講原則的人,既然一開始就決定將碗交給秦昇幫忙處理,那就不會再有二話。三言兩語的就想煽動我該注意,真當我好糊弄呢!小顧,那個秦淮是什么人啊,我怎么看著他就不像是個好人呢?”
聽到陳大姐如此直白的表示秦淮不是好人,顧茗心里可是樂得不行,在她看來秦淮的確和好人這兩個字劃不上等號,只不過礙于秦淮和秦昇兩個人始終都是堂兄弟,這種話她也不好說出口而已。
關于秦淮和秦昇這對堂兄弟之間的事情,顧茗也沒有告訴陳大姐的意思,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秦淮是秦昇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可能是看到哥窯瓷碗眼紅了,這才想盡辦法找上了陳大姐。
“這就難怪了。”陳大姐了然的點點頭,他們家雖說是種藥材的,可一樣有競爭對手,對于這種事情并不算是陌生。
“那個秦淮倒是沒有什么,陳大姐你們不理會他就行了,我只是在想他是怎么知道你們的,難道我們的動作被別人給察覺了?”顧茗納悶的道。
“方舟做事情可小心了,這都好些天了,我們一家人在酒店過得安安靜靜的,除了那個秦淮就沒有別的陌生人來過,肯定不是被人察覺到了什么。”陳大姐轉動了一下自己的眼珠子,對著顧茗道:“你說,會不會是那個周濤說了什么?”
周濤?
顧茗抬頭看向了陳大姐,不解的問道:“你怎么會覺得是他說了什么?”
她和秦昇從珠市回來之后沒有多久,鄭老板一行人也回來了,周濤就是跟著鄭老板等人回來的。她對周濤這個人沒有什么興趣,也沒有多加關注,倒是不知道對方回來之后現在在干什么。
陳大姐看到顧茗疑惑的眼神,頗為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不是我小心眼,只是我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周濤的話,怕是也不會甘心的,畢竟那只碗出現的時機太巧了點。”
“陳大姐你說得有道理。”顧茗點了點頭。
聽到顧茗這么說,陳大姐臉上又露出笑容:“我今天找你最主要的就是為的這件事情,我想著與其讓你們從其他的地方聽到那個秦淮找上門來的消息,不如我先和你們說,免得以后發生什么不必要的誤會。”
“真是謝謝陳大姐了,現在象陳大姐這么直爽的人可是不多了。”顧茗對著陳大姐笑了笑。
陳大姐擺了擺手道:“你可別夸我,我這個人可不禁夸,別人夸幾句就要飛上天的。”
“我可沒有故意夸獎什么,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顧茗笑道。
“你這小嘴真是太甜了,我說不過你。”陳大姐樂得不行,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了下來,對著顧茗道:“除了秦淮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說,我家閨女明天過來了,我們對這邊的路不熟,而且明天一大早還得陪公公去醫院檢查,不知道小顧你有沒有時間幫忙去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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