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南宮欲狐邁步踏入客廳,回眸一笑道:“怎么我住這里你不歡迎!”
冷卓呃了一聲,話說這話可不可以理解為,她是在主動他,冷卓只是腦海里閃過這念頭,人已經有了動作,丫呸的,管你是不是在,本少爺現在卻是火大燒身,需要滅火。
南宮欲狐看著冷卓紅著眼就沖了上來,卻是開口道:“你給我站住,不準過來,否則…!”
南宮欲狐的否則沒說下去,就被冷卓一個餓虎撲食的撲到在地,也虧得地面上都鋪著柔軟的地毯,倒沒有摔的很疼,但是她也沒了繼續開口的能力,因為嘴被堵住了。
嗚嗚,南宮欲狐扭著頭,似乎有話要說,不過上涌的冷卓可不管許多,這一路上除了在唐蝶的身上泄過那一次外,又禁欲半月多,現在可是天塌下來,也阻止不了冷卓獸性大。
本來以南宮欲狐如今已是地靈,怎么可能被那么容易就撲倒,但是看到冷卓那好若猛獸一般撲來,南宮欲狐卻是心魂一顫,身子就好像被施了定身法,居然挪不動步子,南宮欲狐知道這是體內那顆魂珠的問題。
蛇性至吟,屬陰,南宮欲狐如果還是處子之身,倒還能克制一二,但是接連跟冷卓有兩次抵死纏綿之后,南宮欲狐的就越難以控制,對其他男人還算好,但對于同樣有蛇珠的冷卓,南宮欲狐就特別容易情動。
反抗,只是那么象征的推拒了幾次,南宮欲狐那清明的大腦就已經開始被占據,那冰肌欲骨的散著淡淡的紅潮,有些滾燙,比起前兩次,更加的情動難耐,積累在體內的被冷卓這一通吻,給激了出來。
內甲被脫落,露出里面的雪白色內襯,大手直接從側面探入其中,抓住那兩團豐挺無比的rǔ峰,兩點堅硬的櫻桃早已挺立嬌艷欲滴,讓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嗯哼,微微的疼痛從rǔ尖傳來,南宮欲狐顰蹙了下眉頭,但很快就再次浸入那欲海之中。
房間內,融融的熱浪卷著一股糜爛的氣息拍打著糾纏一體的兩女,細密的汗珠從身上滑落。南宮欲狐的櫻口中,出一聲聲的淺吟低唱,好若那百靈天籟之音。
都說別勝新婚,兩人也有兩三月未見,尤其是南宮欲狐本身就是絕頂,冷卓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不斷地動作,完全沉浸在那幽谷之地的美妙之中。
這一干,就是從日上正午到了黃昏暮靄,窗外投射進來的紅霞籠罩在同樣嬌艷的嫩紅肌膚上,兩股略顯粗重的喘息卻是宣布一場大戰剛剛告一段落,伏在南宮欲狐身上的冷卓再次動了一下,那疲軟的旗桿居然再次堅硬起來。
“不要了!”南宮欲狐面色紅若晚霞,雙眼里滿是蕩漾的水光,誰能想象得到,那圣天學院第一美女會有如此情動的表情。
“這就討饒了,不過我還沒舒服過呢!”冷卓說著又動了兩體。
南宮欲狐輕嗯了兩下,卻是強打起精神,道:“你在弄,我可就搬回去了!”果然這威脅威力比要殺了冷卓厲害多了,冷卓頓時停了下來:“如果你肯多陪我幾次,就放過你一次!”
南宮欲狐看著冷卓,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但偏偏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說好啊,那豈不是是她真的很吟蕩,如今每次被冷卓強迫,似乎已成了她最后一絲安慰,至少是被強迫的,而不是她主動。
“你該走了,這么晚,如果你不趕緊起來,可就趕不上衛國公家的晚宴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解釋!”
“都這么晚了!”冷卓望了一眼窗外,果然,外面晚霞漫天,已是黃昏:“那得抓緊一下時間了!”冷卓說著再次加緊了攻勢,這一次冷卓沒有刻意的緊閉精關,不片刻的功夫,就射進了南宮欲狐的體內。
南宮欲狐全身的厲害,半晌這才余韻未消的躺在床上,但身體卻已經懶得動彈一下。
冷卓都感覺自己有點無恥,才下了一個女人的床就跑進未婚妻的家門,丫呸的,他都感覺自己太邪惡了!
衛家的家宴規模不,只要能擺上臺面的衛家人都參加了這次晚宴,當然衛老爺子也當眾宣布了這次成親的時間,本來決定是八月,但這次卻改成了五月六,提前了兩個半月。
“這次提前成親,準備卻是急切了些,但一個半月的時間卻也還算充裕,我衛家在內城還有一座宅院,我已經打算將左右的院落買下來,加緊擴建一番,作為冷府之用!”
飯后,衛光,冷無敵還有冷卓在客廳內入座后,衛光就先說了一事,冷家很少上帝京,加上也沒那財力,所以在帝京并沒居所,但是成親這種事,畢竟不是訂婚,沒那么多講究,如果他們這邊連個像樣的府宅都沒,那可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冷卓聽完,就道:“麻煩衛爺爺操心了,不過宅院的事卓兒已讓人買下一座,乃是剛告老還鄉的戶部尚書的院落,之前卓兒去看了一下,倒還寬暢,待回頭跟左右接洽一下,如果能買下就打通連成一體,之后在好好設計一下,多雇些人手,應該趕得上婚事!”
冷無敵并沒有說話,雖然這莫名多出一個宅院來,他也有點詫異,看來這小子考慮比他要周全的多了,否則他這老臉還真有點羞愧難當。
衛光看了一眼冷卓,也是頗為詫異:“本來我也想拿下那里,卻不想被人捷足先登,以高價拿去,卻沒想到是你子,這樣也好,那邊的事我就不多管了,只等到了日子,就將孫女嫁過去!”
“衛老頭,你還說,這次過來,怎么還沒見你那孫女,莫非還在鬧別扭!”
“看你說的,她也到了畢業的時候,因為要婚事提前,所以就提前去進行畢業試練了,頂多再過半個多月就會趕回來,耽誤不了婚事!你這老家伙,就在這暫且住下吧,過兩天咱們去圣天學院住些時日,人老了,卻是越懷念過去的時光了!”
“我還得去跟那邊談談價錢,順便也先將隨行的人安置一下,就不在這里多呆了!”
冷卓順利從衛府脫身,又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
六皇子的親王府,面色有些陰沉的司徒浩靜靜的靠在背椅上:“蝶七失手被擒已經可以確定了,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蝶七怎么會在對方的人群中!不不會她已經背叛了”
“回主人,這事確實有些蹊蹺,待入夜之后,我就去找蝶七問個清楚,這里面肯定有什么問題,蝶七乃我唐家暗門精心培養的,而且都是我唐家子嗣,斷沒有背叛的可能!”
“那就去查個清楚!如果她真的背叛,怎么做,你應該清楚!”
“奴婢知道!”
“啊,你怎么又回來了!”因為疲累而睡著的南宮欲狐突然感覺被人壓著,睜開朦朧的睡眼,卻現冷卓一臉壞笑的看著她,南宮欲狐頓時睜大了眼睛,用手抓緊了被子,但那舉動卻更好像綿羊的孱弱抵抗,非但沒有作用,反而更加刺激對方的。
少不了又是一番。
冷卓舒服無比的伸了個懶腰,而身邊卻睡著南宮欲狐,這場面讓冷卓感覺有點幸福,要是每一個早晨起來,南宮欲狐都在身邊那該又多好,不過冷卓卻知道,眼下,這卻是一種奢望。
沒有驚醒南宮欲狐,爬下床,穿上衣物,冷卓便在這院子里走了起來,幸好那老尚書臨走時只帶走了部分心腹家奴,這宅院里還留下了一些看護的下人,如今已一并賣了過來,不過對于這些人,冷卓自然也用得不放心。
不過冷卓手中卻不缺人手,在逍遙鎮,有不少淪為女的女子都已經無家可回,或者就算回去最后也只會再次淪落風塵,白霜,索菲亞幾女愛心一泛濫,于是這群人就跟了過來,卻正好可作為侍女負責庭院,至少這些人的忠誠還是可以保證的。
不過想要接手這宅院,卻不是一兩日功夫就成的,百將圖再次可以召喚,冷卓卻需要找一處可用的地方來進行召喚,詢問了幾個奴仆,卻現這人以往都是看守外院的,根本就不知道內院的事,但是冷卓還是打聽到一些東西。
“聽那些留下的奴仆說,您伺候這些花草樹木足有四十余年!要論熟悉這宅院的,沒人比的過您?”冷卓來到園林里的一片竹林中,如果不是有人提起,冷卓還真不知道這片竹林里居然還有人居住。
“呵,這倒沒錯,老夫因為擅于伺候這花草,所以這里換了幾個主人,卻都會將老夫留下管著這花草樹木,這院子里的花草離不開老夫!”
冷卓呵笑了一聲,道:“現在又換了新的主人,不過就沖著您老這份自信,這院子里的花草依舊是你管,對了,我想問問這宅院里有沒有什么密室,密庫之類的地方,那老尚書走的倒是快,卻是沒什么交接就走了,我這新主人對這院子可卻一無所知!”
“呵,這里哪里來的密室,密庫,不過也就是一些地下倉庫還有幾個暗閣而已,不過里面如今也是空空如野,通常換了一個主人就會大肆改動,以為有多秘密,你要去,我就帶你挨處看看!”
冷卓聽言卻是一笑,但心里卻對這老者有了疑惑不解,這老者在這宅院四十余年,這里幾度易主,但老者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通常換了主人,不可能會留下前面主人的仆役吧,而且這老者提起那密室,暗閣時那略帶嘲諷的口氣,顯然這老者并不如看上去的那般簡單。
但是,以靈力試探,卻沒有現這老者體內有什么異常,難道是他神經過度了!冷卓心里疑惑無比,跟著前面的老者朝著一處地下密庫的入口走去。
冷卓卻不知道在他用靈力刺探老者時。老者的嘴角微微上翹,似乎對冷卓的刺探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