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稍頭,人約黃昏后。
南府后院藥圃清潭,一顆水垂柳下,南宮玉狐撇過頭,掃向一側黑暗的藥叢,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道:“冷大少爺,明個就是你訂婚的大日子,你卻故作神秘的將我喚了出來,可是又想做對不起芷蘭的事情!。”
冷卓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來到南宮玉狐的身前,鼻子貼上前,猛吸了一下,那沁人心肺的幽香融入體內的每一個細胞,讓冷卓的血液不由地又少林了起來:“這都被你猜到了,不過你既然應約,是不是可以說明,你也想要我狠狠的霸占你!。”
南宮玉狐卻是目光清冷的望著冷卓的眼睛:“你將我南宮玉狐當成什么了,那種事一次就夠了,我南宮玉狐不會犯二次錯誤,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冷卓哦了一聲,卻是玩世不恭的笑了笑,手指伸出,想要去抬起南宮玉狐的下巴,嘴上卻是道:“看來你還是不肯正視你的心啊,這種錯誤,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就算你是南宮玉狐,也擺脫不了!…”
南宮玉狐依日對視著冷卓,玉手卻是啪的一下打飛冷卓的大手,非但沒怒,反而露出一絲嬌笑:“如果我說芷蘭就在一旁看著我們的會面,不知道你會不會還有心情想要占有我,如果你還想,我可以象你說的犯第二次錯誤,但我可以保證你活不到明天太陽的升起!…”
冷卓呵了一聲,被打偏的大手直接摸上了南宮玉狐的玉、峰,肆無忌憚的狠抓了一下,這種舉動無疑惹怒了南宮玉狐:“冷卓,你真的找死!…”
一道寒光猛然從南宮玉狐手中戈過,但還沒貼近冷卓的身邊,一股強大的靈力再次禁錮了南宮玉狐的手臂:“真不知道說你些什么好,明明吃了一次虧,居然還會犯第二次!…”
冷卓拿下南宮亞狐手中的匕首,看了眼那匕首的質地,抬起頭道:“破靈匕,南宮家果然寶貝不少啊,使用靈力匕確實可以破開我的靈力屏障,但是如果我告訴你,你體內的靈力,也受我的支配,你會不會覺得有點瘋狂!…”
南宮玉狐咬著下唇,可惡,該死,南宮玉狐幾乎快要抓狂了,習慣了掌控一切的她,對這種被別人掌控在手中,并被那種戲濤的眼神俯視,這讓她很憤怒,比起被冷卓侵犯還讓她感覺不可接受。
“為什么?”但是南宮玉狐還是強壓著怒氣,張開櫻口問道。
“難道你沒發覺在那一夜歡愉之后,你體內有了一些變化么!”
南宮玉狐突然瞪大了眼睛,她當然記得”在那一夜瘋狂之后,她發現體內靈力海內有一顆米粒般大小的魂靈珠,她用那顆魂靈珠胚完成了靈漩的運轉,而這幾日,她體內的靈力幾乎都化作了那魂靈珠的一部分,珠子也變大了一圈。
“你是說那顆魂靈珠?…”
“你將它當成了魂靈珠?呵呵,那么你也完成了靈漩了吧,那么我要恭喜你了,玉狐小姐,你這輩子都離不開我了,除非你甘愿做一個廢人,否則你別在想擺脫我!…”冷卓一副狡詐表情的笑道。
南宮玉狐臉色果然變了又變,死死的盯著冷卓”有點竭斯底里的道:“冷卓,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
“也沒做什么,只是幫助你提前完成了魂靈珠的凝聚,當然了,這顆靈力種子是從我體內分離出去的,別那么驚訝,這顆靈力種子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相反,它對你的幫助比你自己凝聚的魂靈珠還要強大,也許只要三五年,你就能成為大陸最年輕的天靈師!…”
南宮玉狐望著冷卓,顯然不相信冷卓的話,而且她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為什么你能控制我!”
冷卓搖了搖頭,道:“不是控制,只不過是靈力親和而已,所以我的靈力可以影響你的靈力,當然你也可以影響我的,只不過你體內的魂靈珠靈力不夠,所以你只能屈從與我!”
南宮玉狐總算是恢復了幾分顏色,不過冷卓卻繼續道:“別想著你會超過我,因為你永遠都超不過我的,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那么你是不是做好了第二次犯錯誤的準備!。”冷卓說著,大手落在南宮玉狐的飽滿酥胸之上,揉捏了兩下。
南宮玉狐臉上不由地浮起一片紅潮,她的身體比起想象中的還要敏感,尤其是在那一夜之后,南宮玉狐冷冷的看著冷卓,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
冷卓可不會理會南宮玉狐的狠話,他聽得耳朵都起了雖子,何況他們兩個注定會被彼此牽絆,因為體內的魂珠,那并不是尋常的魂珠,而是乙術蛇珠。
冷卓體內的乙木蛇珠來自蛇女尤姬,然而尤姬的這顆蛇珠卻并非憑空而來,而是乙木騰蛇的蛇珠分離出來的,這也算是乙木騰蛇的一種特殊的能力,乙木騰蛇可以孕育多顆蛇珠,而這此蛇珠都具備同種屬性。
乙木騰蛇將孕育的蛇珠分離出體內,并放入尤姬等人的體內,并讓尤姬等人成為靈力鼎,幫助它吸收靈力,當蛇珠靈力達到一定程度,乙木騰蛇就吞掉尤姬等人,并將蛇珠融入體內,因為屬性相同,所以這蛇珠一入休就融入其中,憑空讓乙木騰蛇的靈力大增。
有點類似于邪門的法訣,當然這法子并非冷卓憑空揣洲而來,而是乙木騰蛇告訴他的。
乙木騰蛇被吸入了百將坐騎牧場,在安寶寶的蹂躪下,變得老實了緊,之前在太湖,李元霸收了百將第一只坐騎,雷金狙,冷卓事后自然進入百將圖內去看,但是卻意外的發現,他居然跟乙木騰蛇存在一絲聯系。
類似那種心有靈犀。
乙木騰蛇看到冷卓還想將冷卓吞了,不過在這百將空間內,冷卓可是相當于神般的存在,乙木騰蛇自然又被安寶寶狠狠的用鞭子教訓了一番,而后在冷卓的逼問下,冷卓這才明白這蛇珠的邪惡。
感覺有點像仙俠里的爐鼎,選取那此資質上乘的女人充當爐鼎,而后到了火候,就吸干了爐鼎,從而壯大自己,邪性。
冷卓當然不會這么干,他是人,不是蛇,殺人取珠的事他可做不出來,不過冷卓卻看中了這蛇珠的另一介特性,也就是心有靈犀的連結,而有了這種連結,是無法斬斷的,除非南宮玉、狐廢去一身靈力,碎珠,而以后也注定在也無法匯聚靈力。
這個選擇,冷卓相信南宮玉狐這種高傲無雙的女子是無法接受的,何況這種連結只是讓他們變得親密一此,并非是那種傀儡似的控制。
南宮玉狐的身體就好像有一股魔力在吸引冷卓,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天賜的恩物,一旦挨上,就愛不釋手,忍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占有,將她整個人揉入體內,徹底的占有。
南宮玉狐沒有抗拒,因為她就算怎樣去抗拒,也依日扛不住那如潮水般用來的快感,她的身體享受這種侵犯,而她的心也在第一次之后,有了裂痕,冷卓說的沒錯,南宮玉狐可以恨冷卓,但同樣,她也難以拒絕冷卓。
很矛盾,但卻真實的存在著。
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的在體內來回的游走,而她更在意的體內的魂靈珠,似乎也有些不同,在冷卓侵入她的身體之后,她體內的蛇珠似乎在高速的轉動,靈漩的運轉也加快了許多,一股股的靈力似乎在從冷卓體內涌入她的體內。
這種發現讓南宮玉狐有點難以明喻,在得知體內的魂靈珠乃是冷卓種在她體內的,她就有毀掉它的沖動,但是沖動之后,卻又有些無奈,碎珠,這貌似需要莫大的勇氣,而對于她來說,哪怕是可以被冷卓無數次的侵犯,也沒勇氣去碎珠。
不是南宮玉狐天生淫姐,不知羞恥,而是因為她理性,而有理性又高傲,而且擁有著高高在上的地位,她擁有很多東西,而這些東西是她的肉休都不能比美的。
既然理智讓她無法做出碎珠的決定,那么她就只能去嘗試另外一種可能,也是冷卓說決定不可能的那種可能,只要她的魂靈珠強大的高過他,那么他們的雙方的地位就可以逆轉,對于南宮玉、狐來說,這種征服顯然更符合她的性子。
所以在感覺自己的魂靈珠在吸收冷卓的靈力,并在壯大,南宮玉狐并沒有抗拒,甚至第一次開始了身體的迎合,而她并不知道,她的迎合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多恐怖的殺傷力。
冷卓被徹底的吸干了,如果說第一次時,因為南宮玉狐抗拒,冷卓還有幾分理智,所以在感覺不妙時就停了下來,但是當南宮玉狐主動迎合,甚至在冷卓最后出現退意時,南宮玉狐甚至主動出擊。她要吸干冷卓!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種要求,在不知道第幾次將體內精華射出,冷卓疲軟的睜開眼,卻看到南宮玉狐居然伸著丁香小舌,舔紙著櫻唇,簡直就好似一只貪婪無比的妖精,而那如秋水般蕩濤的雙眸,更是蕩漾著絲絲的漣漪,充滿了魅感。
冷卓驟然有一種錯覺,自己并不是在征服她,而好像是她在征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