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辰被吸干了!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時,床上的某男有氣無力的橫躺著,身邊的佳人早已不見。//網無彈窗更新快//腰酸背疼腿抽筋!我了個去,看來哥得補腎了!陳辰一動也不想動,回味著昨夜和蕭媚兒歡好的一幕幕,小妖精完全不似初承雨露的處子,那饑渴勁兒,如今回想起來還是能讓某男直咧嘴,太恐怖了!雖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但如蕭媚兒這般第一次就有這么強悍戰斗力的女人陳辰還從來沒遇到過,跟她一比,謝蘭蘭這美艷熟婦完全不夠看,至于華雨靈歐雪兒謝蘭蘭,那更是不值一提。某男估計,就算四女加起來都沒有蕭媚兒一個人厲害,這丫頭在床上絕對瘋狂,上半夜時陳辰還攻城略地的不亦樂乎,直戰得小美人哭爹喊娘討饒,但到了下半夜,蕭媚兒便漸漸適應了,開始了絕地反擊,不但翻身農奴把歌唱,還徹底掌控了主動權,陳辰很不幸的被她逆推了。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事實是,在這一場男歡女愛的爭斗中,他輸了!別的不說,就看現在他只能懶洋洋的躺著起不來,但蕭媚兒卻還能下床,這就說明了一切。不行啊。輸一次沒關系。他可以借口自己很久沒做了不在狀態,但以后要是每次都敗下陣來,那丟人可丟大了。跟所有男人一樣,在這方面的能力上,陳辰是有執念的,拳頭上敗給別人不要緊,在床上若總是輸給自己的女人那絕對不行,他身邊的女人這么多,他無數次自吹自擂說能雨露均沾,尼瑪現在連蕭媚兒一人都干不過。以后還怎么混啊?正在陳辰琢磨著自己要不要去抽空研究一下《洞玄子》《經》時,蕭媚兒端著早餐進來了,為了不至于被她看扁,某男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床。但雙腳實在發軟,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蕭媚兒樂了。陳辰老臉一紅,佯怒道:“笑什么笑,我剛滑了一下,不行啊?”“行,沒人說你不行啊!”小美人故意在不行兩個字上加了重音。陳辰臊得慌,在蕭媚兒翹挺的美臀上抽了一巴掌,發泄自己的不滿。小妮子嬌呼一聲,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她也知道男人都好面子。便不再提這一茬了,坐到他身上后,指著熱氣騰騰的面包和牛奶,笑嘻嘻的道:“剛做的,要不要我來喂你啊,大老爺。”陳辰嘆服,大戰了一整夜,哥們累得夠嗆,蕭媚兒卻神采奕奕,還有力氣去做面包。用不用這么離譜?女人果然都是深不可測的神奇動物!某男一邊腹誹,一邊張張嘴咬遞到嘴邊的面包。之后,蕭媚兒又翻箱倒柜找出來一件嶄新的t恤和一條很合他身的牛仔褲,侍候他穿上,又跑去將染著一朵朵梅花。滿是水漬和不明液體的床單收起來,蹲下起身之間沒有一點不利索。陳辰實在忍不住了。小聲問道:“我說,你就不疼嗎?”不對啊,完全不對!就算蕭媚兒那方面的戰斗力強,但她畢竟是新瓜初破,兩人又鏖戰了一夜,哥們的尺寸又驚人,按道理她不該行動自如啊!小美女被問得一怔,旋即俏臉羞紅,白了他一眼嬌嗔道:“誰說不疼,你跟頭蠻牛似的,哪個女人受得了?沒見本小姐昨晚被你弄得嗓子都喊啞了嗎?”蕭媚兒的聲音確實有些沙啞,陳辰的自尊心得到了些許安慰,但他還是挺好奇的問道:“那你怎么恢復得這么快?”小美女俏臉紅彤彤的,扭扭捏捏的道:“我的體質跟一般女人不一樣!不僅是我,安月可能也是,難道你沒發覺嗎?”“老子發覺個p啊,我跟她還沒走到這一步呢。”陳辰撇撇嘴。蕭媚兒美眸一亮,驚喜的問道:“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陳辰對小美女的歡喜有些莫名其妙。“那太好了,我終究還是在她前面得到了你。”蕭媚兒如小孩子搶到了心愛玩具似的很是得意。陳辰聽得直翻白眼,道:“你無不無聊,這有什么好爭的?”“我不這么覺得,你不許我再跟她斗,人家就只能拿這件事在她面前炫耀,這總不惹你忌諱吧?”蕭媚兒用傲人的雙峰磨蹭著他的手,嬉笑道。陳辰一陣無奈,得,看來還得接著調教!不過之后,某男突然想到了一個令他感到恐懼的問題,便急忙拉著蕭媚兒的手輕聲問道:“你剛才說,安月也是特殊體質?怎么個特殊法?她該不會跟你一樣在床上這么有戰斗力吧?”小美人嬉笑一聲,咬著他的嘴唇,曖昧的笑道:“怎么,你怕了?”“開玩笑,我怕什么?”陳辰打腫臉充胖子,一副我是猛男我怕誰的樣子,但怎么看都顯得有些心虛。蕭媚兒不語,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某男被她看得老臉通紅,眼神飄忽,微怒道:“別這么看我,找收拾是吧?趕緊說!”情郎的色厲內荏蕭媚兒如何看不出來,便摩挲著他的臉,戲謔的道:“安月那方面的戰斗力強不強我哪清楚?不過你想啊,她跟我一樣跟你有宿世姻緣,但每一世卻都只能相愛不能相守,熾烈的積攢了幾千幾萬年,你說一旦爆發會有多恐怖?”陳辰臉都綠了!一個蕭媚兒他都玩不轉了,再加一個戰斗力不遜于她的安月,完了完了,哥們以后還不得被兩位天之驕女給吸干了?不妙啊,得趕緊想辦法!陳辰急了,事關男人的尊嚴,絕對不能等閑視之,做男人的,要是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那還混什么?夫綱不振,又妄言什么征服?不被安月和蕭媚兒反過來壓在身下就不錯了!嗑藥?不行,太傷身,再說哥們本身沒問題,只是身邊有兩個女人是大胃王!鍛煉身體?我艸,就哥們這樣拳打南山北海,腳踢四海游龍的人還要怎么去鍛煉?想來想去,陳辰還是沒有一個主意,頓時十分郁悶。蕭媚兒見狀輕笑一聲。某男從小美人的笑聲中聽出了一點意思,便干笑了兩聲,上前捏捏她的香肩,討好的道:“老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蕭媚兒嬉笑道:“我是會一門適合你的房中秘術,可我是不會傳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為什么?”陳辰不解。“你說為什么?噢,我教了你那個,你最后用在我身上,我傻啊?”蕭媚兒白了他一眼。陳辰聽完,十分嚴肅的道:“你這思路不對了啊,我們是什么關系?夫妻啊!既然是夫妻,琴瑟交鳴就要和諧,若是不和諧,感情早晚出問題!還有,如果我在你身上總是敗下陣來,日子一久,我的自尊心就會嚴重受挫,你說以后我還愿意再碰你嗎?你可想清楚了啊,你要不傳我秘術,后果自負!”蕭媚兒睜大了眼睛,回看了他許久,最終苦笑道:“世上竟有你這么無恥賴皮的家伙!好吧好吧,我敗給你了,等會到學校了我再將這門御女術默寫出來給你,行了吧?”“老婆大人英明!”某男喜出望外。………………六月下旬,開過期末小結后,陳辰的高一生涯結束了,細細一想,他發現自己在學校上課的時間加起來還沒兩個月,怪不得期末考試成績一出來,全班同學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神仙似的,因為他很無恥很不客氣的再度“考”了個年級第一。蕭媚兒雖然如愿以償跟他分在一個考場,不過兩人如今的關系不比從前,小美人當然不會再關心他那年級第一的成績究竟是怎么整出來的。放學后,陳辰驅車將蕭媚兒送上了飛機,她要去法國和安月匯合,因為根據調查結果,寧萱出國后最先在那里落腳,逗留了兩個多月。兩位天之驕女會不會如他所希望的那樣和平相處陳辰不知道,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那便是帶寧萱回京。冷艷美婦失去了八年的記憶,一心就只記得她那被雙規的父親,陳辰借口找關系要一點時間穩住了她,經過一周多的調理,寧萱的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京城那邊也已經布置完畢,也差不多是時候讓她面對現實了。不過陳辰不打算親自開口,因為在寧萱的心里,他只不過是個熟悉的陌生人,沒有多少感情,有些話還是讓她的父親來說比較合適。寧父在八年前被整瘋了,但美婦人執掌吳氏財團后,帶著他遍尋名醫,經過幾年的治療,他的精神病已經好轉了很多,只要不受刺激,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只是身體大不如前了。她們兩父女相依為命,感情很深,讓寧父將她失憶的事實委婉說出是最好不過了,可以讓寧萱少一點刺激,也更容易接受。陳辰別無所愿,只希望美婦人面對現實后能在京城好好生活,就算她始終無法再憶起往昔也沒關系,有自己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再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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