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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莊柄清一回到松城鎮就被文城市公安局控制了起來。經過審問,莊柄清很快交代了自己違規在伏龍路、春風路等四處步行街設置收費站,收取非法所得共計六百多萬的犯罪事實。但他同時也一口咬定,沒有和其他人同謀,案子陷入了僵持之中…
賀煒回到松城鎮后才從徐有根的口中得知了昨晚常委會的交鋒情況,當得知省委書記連夜趕來聽取匯報時,他的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只要莊柄清嘴巴嚴,不把他供出來,就算是省委書記也不能拿他怎么樣!更何況,就算莊柄清承受不住壓力把他供了出來,只要沒有證據,自己最多也是丟官去職,反正他這些年已經撈夠了,歲數又已經到點,大不了去做富家翁!
賀煒知道這是一道大坎,從他一回到辦公室他就發現自己的辦公室被人翻過了。賀煒暗自慶幸,幸好已經提前找人將一些要命的東西給處理了,不然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坐在寬大的真皮轉椅上,賀煒撫平了皺起的眉頭,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了號碼,為了以防萬一他有必要再做一些安排…
住院住得像陳辰這么快樂的,大概也是絕無僅有了!因為小丫頭謝茹一離開他的懷抱就哭,所以陳辰光明正大的留在了那里,和成熟美艷的華雨靈渡過了一個略帶曖昧的夜晚!
要知道,就算是特護病房也只有一張床!為了謝茹睡得好,陳辰自然是抱著她睡在了床上,而華雨靈起先是準備趴一宿的,但她從小養尊處優,嫁人之后夫家更是豪門大族,哪里受過這份罪?到了半夜實在是熬不住,便在陳辰的勸說下,躺到了床上…
懷里抱著個小蘿莉,身邊躺著個俏寡婦,一大一小兩美女散發出媚惑誘人的氣息讓陳辰飽受煎熬,想碰不能碰,想動動不了,小陳辰悲劇的挺立了一個晚上,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華雨靈這一晚春夢綿綿,淫雨霏霏,她是個認床的人,睡在陌生環境通常會失眠,但這天晚上擠在這張并不寬敞的床上卻睡得異常安心。不僅如此,身側那個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如催情的春藥一般,令她情不自禁的陷入了淫靡的遐想,夢中少年滾燙而充滿魔力的雙手在她傲人的雙峰上游走,躺在他并不健碩的胸膛上,卻是那樣的安全…
華雨靈紅霞滿頰,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兩下,緩緩睜開了嫵媚的大眼,雙峰上從來熾熱的氣息令她意識到夢境中的一幕并不是虛幻的,自己靠在少年的胸口,陳辰修長的大手正掌握著自己,一股酥麻的暖流瞬間游走全身,華雨靈加緊了修長的雙腿,兩股之中淡淡的濕潤讓她羞紅了臉。為了避免陳辰醒來后的尷尬,小寡婦小心翼翼的離開了令她舒適的懷抱,翻身下床…
華雨靈沒有看到,正在翻身離開的瞬間,床上的少年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被關押在松城派出所的莊柄清在見到謝成國后全身都僵硬了,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能親眼見到一位副國級領導人。別說是他,林方圓和張誠坐在謝成國的兩邊都覺得全身不自在,謝書記雖然什么話都沒有說,但一股無形的威壓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謝成國看了莊柄清一眼,淡淡的道:“不用我說,你也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了,其他的不說,貪污六百萬絕對夠槍斃你十次了!”
莊柄清聽到這里臉色瞬間慘白,在沒有見到謝成國之前,他還對賀煒的承諾抱有一線希望,他知道賀煒有個妹夫是江山省常務副省長,只要風頭過后,外面有人打點一番,自己最多坐個三五年牢就能出來了。但現在,所有的希望都變成絕望了…
謝成國自顧自的說道:“我父親是誰,想必你還不知道吧?我介紹一下,他老人家叫謝震!”一旁的林方圓和張誠睜大了眼睛,碩果僅存的三位開國元勛之一的謝震將軍是謝書記的父親?我的天哪!怪不得從謝書記三年前空降江山省以來能迅速的壓制各方勢力,在省委樹立自己的絕對權威,原來他后面有這么個強力靠山!雖然謝震老將軍早已不問國事,但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只要活著就是一種威懾!只是,謝書記為什么自曝家門呢?這對審問莊柄清有什么關系?
“我們謝家三代單傳,我只有一個兒子,他叫謝康健,也是我父親唯一的孫子,謝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可以說他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我平時工作很忙,沒時間教育他,所以康健從小就跟在我父親身邊。在他老人家的教育下,康健沒有染上上京城其他紅三代子弟的紈绔作風,他真的是個好孩子!”謝成國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目光迷離,聲音飄忽,但審問室里的所有人聽著聽著就覺得瘆得慌。
“二十歲那年,康健從麻省理工拿到雙學位后回國,創辦了天康集團,短短七年時間,天康集團已經成為華夏十大地產巨頭,他真的很優秀,我感到很驕傲!不但如此,康健還是個很善良的人,這些年來天康集團免費為西部貧困山區建造了數百所希望小學,并一力支付這些小學的開支,免費讓孩子們上學,你說他是不是個好人?”謝成國說到這里,忽然直視著莊柄清問道。
“是,是,是好人!”莊柄清結結巴巴,大汗淋漓。
謝成國冷聲道:“你也覺得他是個好人?那為什么好人偏偏就不長命?他死了,就在昨天,死在了伏龍路上!”
“轟——”林方圓和張誠被這突然的消息嚇得癱倒在了座椅了,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滾落下來,后心瞬間濕透。莊柄清瞪大了眼睛,青筋暴起,仿佛見到了什么恐怖畫面一般,嘴巴支吾了兩聲,頭一歪嚇暈了過去。
我是分割線 “你說什么?”賀煒接到張富發的示警電話后,被他傳來驚人消息嚇懵了,好半天后才頹然的癱倒在椅子上無力的道:“老張,我們等死吧!”
賀煒太清楚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了,謝成國唯一的兒子,謝震老將軍唯一的孫子死在了昨天那場事故中,謝家如何能輕易罷手?只怕很快就能從莊柄清口中挖出他們,到時暴怒的謝家還會管有沒有證據?一想到自己無意之中竟然惹上了這么恐怖的對手,賀煒就后悔不已,如果可以預知這事的發生,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授意莊柄清在伏龍路上設置收費站。可惜啊,這世上哪有后悔藥可買?
“賀書記,您別說喪氣話,事情還沒到那一步,您冷靜點!”張富發當過兵,打過越戰,手上占過血,關鍵時刻膽氣比較足。
賀煒怒吼道:“你讓我怎么冷靜?謝書記的兒子死了,就死在那場事故中,他不會放過我們的,只要莊柄清一開口,你我死無葬身之地!”
張富發冷笑道:“那就讓莊柄清永遠也開不了口,我們不就安全了。”
賀煒猛地一激靈,顫聲道:“你,你的意思是?”
張富發冷笑道:“賀書記,莊柄清不死,咱們可就死定了,你說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賀煒低喝道:“老張,你瘋了?這是要殺頭的!”
張富發狂笑道:“賀書記,你昏頭了吧?我們做得那些事加起來早夠槍斃幾十次了,一旦莊柄清把我們供出來,你以為咱們還能活命?殺了莊柄清,就再也沒有人會知道那些事,不殺莊柄清,我們就得跟他一起下地獄,你說呢?”
賀煒聽得冷汗直流,握著話筒的手顫抖個不停,臉上的肥肉一抽一抽,張富發見他還下不了決心,冷笑道:“賀書記,你不會還指望你那妹夫救你吧?這事一旦暴露,我保證他連個屁都不敢放,指望他救你?想都別想!”
賀煒聽到這里,終于狠下心來,眼中露出了瘋狂的殺機,低喝道:“老張,就按你說得干,手腳利索點,別留下馬腳!”
“哈哈哈!這才對嘛!賀書記放心,我保證做得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