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寄思 “不行,堅決不能跟那兩個年輕人見面。看他們在水晶棺材上動的手腳,便知道他們不是什么好人。萬一這是天家布置的一個陷阱,那我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再活下來”盲目老人拿著一小節蛇頭拐杖把玩了半天,語氣異常堅定地拒絕道。
“可是…可是我們不跟那兩個年輕人見面的話,小七便要性命不保啊。爺爺,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七就這樣撒手人寰啊,小七是我們當中最機靈的,也是手最巧的,沒有了小七,誰給您老人家松骨啊?”聽到盲目老人的話,寒雪眼角流出一行清淚,緩緩地跪在了盲目老人的面前。[搜索盡在zhui小shuo.]
“爺爺,求求您救了小七吧,我們不能失去小七啊。”
“爺爺,這些年來我們組織已然死了太多的人,我們不能再死人了啊。
看到寒雪跪下,另外十幾個少年也紛紛跪下,一齊朝盲目老人懇求道。
“…三大家族剛準備對葉府廢墟動手,那兩個年輕人便出現了,他們要不是天家的人,怎么會把時機把握得如此準確?我敢肯定那兩個年輕人是天家的人,他們之所以說要重建葉府,又弄出這么一具棺材,就是想把我們這一群人給引出去一網打盡”老人長長地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說道。
老人雖然目不能視,可是他的聽力卻完全彌補了這一缺點,房屋中每一個少年的動作和表情他都了然于心。
“老頑固”老人的話剛剛落音,房屋中便響起一道嚴厲的駁斥聲,緊接著兩道人影也突兀地出現在了房屋中。
這兩個人正是秦天縱和陳二狗,秦天縱本來想穩坐釣魚臺,等著盜取棺材的人主動過來找自己解毒,只是聽了半天盲目老人和一群半大小孩的對話后,他卻不得不和陳二狗找到這里。
聽到秦天縱的訓斥,盲目老人耳朵急劇地抖動了一下,手中的蛇頭拐杖中立即散射出數十飛針,然后他合身撲上秦天縱。
“寒雪,你帶著小邪他們快逃,我來擋住天家的惡徒”盲目老人舍命阻擋秦天縱的同時,還不忘朝清冷女孩喊道。
“老頑固,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鐵石心腸么?他們都是至情至性的小孩,怎么可能任由你被我們殺掉而自己逃命呢?何況地上還躺著他們的同伴”秦天縱冷哼一聲,直接一招冰雪國度把老人和飛針給凍在半空中,毫不留情面地諷刺道。
可憐盲目老人被冰雪國度給凍住后,他手不能動、嘴不能言,唯有一張老臉因為氣憤而漲得通紅。
“天家的賊子,我跟你們拼了”就在秦天縱準備彎腰替躺在地上的小七解毒時,人群中突然間爆發出一聲冷喝,緊接著一條血紅的長蛇便朝秦天縱疾飛而去。
秦天縱凝神望去去,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持劍朝自己攻來。
少年眼神一片冰冷,臉上滿是桀驁不馴的神色,手中的劍呈現出妖異的紅黑色,在少年的全力施展下,紅黑色的長劍化作了一條長蛇,不斷地吞吐著信子,咝咝出聲,仿佛隨時要擇人而噬。
“要是你不想你的同伴毒發身亡的話,最好對我客氣點”秦天縱眼皮都沒眨一下,繼續彎腰檢查小七的身體狀況,完全無視了少年的攻擊。
“小邪,住手”就在少年的一劍快要刺中秦天縱喉嚨時,女孩寒雪終于輕聲喝止。
名叫小邪的少年聞言,手中的長劍陡然挽了一個劍花,重新回到了他的背上。
“要是你不治好小七,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田邪也要斬殺你于焚寂劍下”少年滿臉警惕地瞪著秦天縱,一字一頓地說道。
“修為是不錯,腦子卻簡單了點。就憑你那點微末本事,你就是再修行一百年恐怕也趕不上我師兄,你又如何斬殺他?”陳二狗看到田邪不分青紅皂白就對秦天縱出手,被人喝止后又口出狂言,他忍不住在一旁嘲諷道。
只是陳二狗的話剛落音,他便眼皮一跳,然后整個人有如被人踩住了尾巴一樣跳到了半空中。
原來名叫田邪的少年一聲不吭地對陳二狗展開了攻擊,陳二狗根本未曾料到田邪這種時候會對自己出手,一下子就被田邪搶了先機。
陳二狗跳到半空中后,只聽得“嘭”地一聲悶響,他的頭便重重地撞到了房頂,然后身體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原來這間房屋遠比一般的房屋要低矮很多,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陳二狗自然吃了暗虧。
田邪似乎早就算計到了這一點,陳二狗的身體剛剛降落地面,他的利劍便架在了陳二狗的脖子上。
“我本事不行,你的本事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啊?”田邪制住陳二狗后,也不為己甚,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利劍,只是言語上忍不住還了陳二狗一聲。
“我呸,這里地形不對,而且你剛才是趁我不備出手偷襲,否則的話你沒有任何機會贏我”陳二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栽在一個修為比自己低了幾個境界的小屁孩手中,他一張老臉羞得通紅,面紅耳赤地駁斥道。
“我學的是刺殺之道,你還能強求我跟你光明正大地比試不成?”田邪白了陳二狗一眼,語氣生硬地反駁道。
“小邪,你給我閉嘴”寒雪看到田邪居然這個時候還在跟人斗氣,她柳眉一豎,厲聲呵斥道。
被寒雪訓斥了一聲后,剛剛還桀驁不馴的田邪立即乖順得跟小貓一般,規矩地站到了寒雪的身后。
陳二狗沒有了爭吵的對象,他狠狠地瞪了田邪一眼,也不再出聲。
田邪跟陳二狗斗嘴的功夫,秦天縱已然把小七身上的毒素盡數祛除,小七的體表也變回了正常的膚色。
“還好你們有一塊千年寒玉,不然的話這個小孩早就毒入膏盲,死得不能再死了。”幫忙小七處理好傷口后,秦天縱站直了身體,輕聲感慨道。
“要不是你的話,小七這孩子怎么會中毒,承受如此大的痛苦?”秦天縱在治療好小七的同時,他也收回了自己的領域,讓盲目老人恢復了自由,只是盲目老人剛一恢復自由,他便出聲指責秦天縱。
不過盲目老人說話的語氣明顯緩和了很多,畢竟他剛才清楚地看到了秦天縱救治小七的一幕。
要是秦天縱和陳二狗是天家的人,他們在找到自己一群人后,完全沒必要大費周章地給小七解毒,直接出手殺掉自己這一群人就是。
“你不但是老頑固,而且還是老糊涂。我什么時候對小七出手了?難道我為了保護朋友的尸體不被居心不良的人褻瀆,在棺材上面動下手腳也有問題?”秦天縱掃了盲目老人一眼,厲聲反問道。
秦天縱的一席話駁得盲目老人啞口無言,因為秦天縱所做的事情無可厚非,要不是盲目老人命令小七去偷盜棺材,小七自然不會中毒,所以這事情追根究底還是盲目老人自己的錯。
“謝謝兩位大哥不計前嫌為小七解毒,寒雪在這里謝過了。”看到爺爺一臉尷尬的樣子,寒雪蓮步輕移走到秦天縱面前一福,滿臉誠懇地感激道。
秦天縱原本還想興師問罪一番,只是寒雪的話卻把他的話全部給堵在了嘴中,他打量了寒雪一眼,暗自欣賞女孩絕世容貌的同時,也為女孩的睿智所折服。
“寒雪妹子,你們偷了我的棺材,害我被師兄給責罵,來到這里還被你們給來了一個下馬威,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秦天縱不好意思繼續說話,陳二狗卻滿臉委屈地叫嚷開了。
“我們哪有偷你的棺材”聽到陳二狗的話,田邪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
“你敢睜眼說瞎話,這棺材都擺在這里了你還抵賴?”被田邪給收拾了一會,陳二狗現在是看到田邪就火氣騰騰地往上冒。
“你說這是你的棺材,那棺材中躺的怎么不是你?”田邪狡黠地回答道,臉上又露出了jiān計得逞的笑容。
“你…”不知不覺又被田邪給擺了一道,陳二狗直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把田邪給碎尸萬段,可惜的是他現在卻拉不下臉面動手。
“二狗哥,小弟一向調皮,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計較。”田邪還想繼續跟陳二狗斗嘴,卻被寒雪給及時地阻止了,寒雪朝陳二狗歉然一笑,柔聲道:“要是二狗哥覺得寒雪不夠誠意的話,不如寒雪親自做一桌佳肴給兩位大哥道歉如何?”
聽到佳肴兩個字,陳二狗的喉結不爭氣聳動了兩下,他不由把目光看向了秦天縱。
“老頑固,你不用那么提防我們兩個人,我們也沒有時間跟你拐彎抹角地試探來試探去。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們不是天家的人,棺材中裝著的是如假包換的葉家人的尸體”秦天縱沒有搭理陳二狗,而是朝默不作聲的盲目老人說道。
秦天縱已然用神識察覺到了這間低矮房屋跟一般房屋的不同,秦天縱僅僅從明處便發現了六七處機關禁制,暗處沒有發現的機關禁制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秦天縱可不想不經意的情況下被盲目老人和一群小孩給制服,那樣就太窩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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