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亂戰836、萬人祈禱國王萬歲 聽到黃金骷髏的狂笑,孫飛下意識地去觀察體內空間之中的那根神秘石柱。
果不其然,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神秘石柱竟然開始了輕微的顫抖,它在向孫飛傳遞一種極不情愿的奇妙情愫。
與此同時,神恩之嘆息陣法陣幻化出來的宇宙空間,不斷釋放出一波波極為詭異的能量,柔和輕微,如同海波蕩滌沙灘一般,不具有絲毫的攻擊型,但是卻又蘊含一種極其隱蔽陰險的能量,它不是要攻擊孫飛,似是要將孫飛和神秘石柱之間的那種血脈相連的關系,一點一點稀釋。
“神恩之嘆息法陣并不具有表面上的攻擊,所以自己一直時間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神秘石柱也就是創世權杖并不會主動釋放力量,幫助自己破開這個神級法陣…這一切都說明,這個黃金骷髏遠遠比我更了解創世權杖,它煞費心機,布置下這樣的局,完美無缺,沒有絲毫的破綻,將一切都料到了。”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孫飛暗暗心驚。
這個黃金骷髏的身上,藏著難以想象的秘密,它的身份本身就是一個謎團。
孫飛猜測,這個怪物應該是上古神魔時代的一尊大人物,否則也不會囂張到自稱為神祇,也不會知道如此多的辛秘,不會出現在神魔祭壇之中,不會一眼就認出了亂世王座和創世權杖,不會在時隔無數年之后,即便是身軀化作骷髏,依然不可思議地存活了下來。
這樣一個存在,就是一尊活化石。
不管是任何人,站在這個怪物的對立面,都會感到顫栗。
在前幾次的交鋒之中,孫飛雖說是占據了一丁點的上風,但是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被這個怪物給算計了。
當日將半截創世權杖從這個怪物的身軀之中拔出來,就如同開啟了潘多拉魔盒,將魔鬼和災難釋放了出來,一飲一啄,莫非都是早就注定?
“必須盡快想辦法破陣而出,那達利桑德羅帶著四十多位月級強者前往澤尼特,只怕六七日之內就可以到達,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誰都難以預料,不論是澤尼特還是香波城都處于巨大的危險之中,我必須盡快回去…可是眼前的這個陣法…”
孫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仔細思考脫身之策。
法陣之外,黃金骷髏終于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用一種貓戲老鼠一般的眼神,仔細打量了一陣被困在陣中的孫飛,他雙眸之中的血紅色光芒漸漸隱去,最終消失不見,一頭狂亂無風自舞的白發也緩緩披落下來,身上那股妖邪殺戮之氣隱匿,重新恢復到了神圣教廷里昂帝國教區第一人的形象,絲毫看不出來,在這個慈祥和藹的軀體之下,隱藏著一個可怕的魔鬼。
他緩緩退出第一教堂大廳。
二十名級別不低的神師,身穿黑底白色十字的神袍,恭恭敬敬地站在大門的兩側,見到他出來,齊齊彎腰行禮。
“災難降臨,惡魔光顧了神域,教堂大廳之中,困了神陣之中,我需要整個熱爾蘭教區的孩子們,敞開自己的懷抱,奉獻自己的力量,向父神祈禱,為神陣增添威力,煉化這尊可怕的惡魔。”
約翰主教發出了教旨。
“遵命。”神師五人敢有違抗質疑。
須臾,隨著無數年已經不曾被敲響的鐘聲的響起,一道道命令飛快地在整個熱爾蘭成教區之中傳達下去,六萬多名神師、見習神師、神騎士、見習神騎士…所有的神職人員,或者從睡夢之中被叫醒,或者放下了手頭正在進行的工作,全部跪在地上,手握十字架向父神虔誠地祈禱。
一股股銀色的圣力,從他們的身軀之中汩汩流出,像是小溪匯成大江大海一般,由少到多,在漆黑的夜空之中顯化出一道道星河流沙一般的乳白色流光,朝著最中央的那恢弘高聳的第一教堂涌去,沒入其中。
這是一種極其可怕的力量。
源源不絕的圣力注入,讓第一教堂之中的神恩之嘆息陣法越發強悍,一道道白色紋路綻放出不可逼視的光華,整個大廳內部完全成為了圣力的海洋,乳白色的氤氳光焰淹沒了一切,這座神級陣法被徹底催動,演化偉力,祭練位于其中的孫飛。
在孫飛的視野里,四面八方的宇宙虛空更顯廣袤深邃了,一顆顆星辰光芒閃耀,宇宙虛空的幻象更加真實,迷惑五官六感。
而從四面八方不斷彌漫如同潮水一般侵襲而來的奇異力量,更加明顯強大了。
這種力量如同是一曲神之催眠曲,讓孫飛整個人不由得昏昏沉沉起來,思維都開始變得緩慢,如同陷入沼澤之中的蝸牛,無數奇異的片段在腦海心間閃爍,雜亂無章,卻又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種力量侵入自己的體內空間,不斷地涌入到那神秘石柱也就是創世權杖之中去。
整個過程,都是被動地接受。
孫飛無法做出反抗,而神秘石柱也只是輕輕地搖晃,像是一個酗酒的頑童暢飲美酒一般,無法拒絕這種力量的灌注,好不抗拒地吸收一切。
孫飛的感覺,越來越模糊。
“這一股力量…”
里昂帝國皇宮之中,正在和洛里斯密談的里昂大帝儒尼尼奧突然有所驚覺,霍然起身,透過石窗,朝著熱爾蘭成神圣教廷教區方向看去,在哪個方向,一團團白色光焰彌漫半空,像是乳白的牛奶一樣滌蕩著漆黑的夜幕,美麗而又妖艷。
“發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讓神圣教廷如臨大敵一般,敲響了警示鐘聲?”
儒尼尼奧大帝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洛里斯這個時候,也有所察覺,他稍稍思忖之后,臉上突然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勃然變色。
“你知道?怎么回事?”儒尼尼奧大帝注意到了洛里斯的表情。
“這…應該是香波王造成的動靜,他一定是去找哪位神秘強者了…”對于自己最為尊敬和崇拜的君王,洛里斯沒有絲毫的隱瞞,將關于血色骷髏和一路上發生的一切事情,以及孫飛對于那個神秘強者的重視敬畏,都一一講述了出來,末了道:“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感覺,香波王對于這件事情,一直耿耿于懷,重視程度,甚至超越了對于達利桑德羅誣陷之事,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應該是在離開熱爾蘭城趕赴澤尼特國難之前,去教區找尋那位神秘強者了。”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說?”儒尼尼奧大帝臉色瞬息萬變,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最后看著洛里斯,認真地說道:“神圣教廷在熱爾蘭城經營那么多年,不知道布置下了什么樣的驚天手段,豈是那么容易闖入的?看樣子,香波王已經被發現,而且,還被當做成了敵人,雙方已經產生了不可調和的沖突了。”
“香波王實力卓絕,深不可測,教廷之人,應該不能奈何他吧?”洛里斯將信將疑。
“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儒尼尼奧大帝神色復雜地搖頭。
“那…這…現在怎么辦?”洛里斯聽出來君王話中有話,看來有很多事情,是自己根本不知道的。
“先等等看吧,或許香波王可以沖出來也不一定。”
孫飛試圖開啟傳送門,進入暗黑破壞神世界暫時躲避。
但是,在宇宙空間四面八方的那股奇異力量波動的干擾之下,竟然無法順利召喚出傳送門,也不能組合出有效的遠距離傳送陣,神恩之嘆息不愧是神級陣法,又經過了黃金骷髏這個神秘莫測的怪物的親手布置,竟然阻斷了孫飛的一切退路和底牌。
隨著時間的流逝,孫飛大腦思維越來越混亂。
就像是一個發高燒的病人一樣,幻覺和真實相雜其間,難辨真偽。
而體內空間的神秘石柱顫動的越來越厲害,在那股神秘奇異力量的灌注之下,隱隱有一種破開孫飛體內空間飛出去的跡象。
“想要…想要破解一座魔法陣,最基本的道理,如果無法從…無法從內部瓦解…那就只有靠外力來破壞了,如果…如果有人能夠從外部出手,稍稍干擾神恩之嘆息運行,我就可以…可以尋找到縫隙,利用亂世王座穿梭時空,脫離這…這該死的法陣,如今也只有寄希望于白金漢王洛里斯了,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許會發現端倪,采取行動吧!”
時間飛快流逝,轉眼之間,已經是一天一夜的時間過去。
無窮無盡的圣力涌入到了第一教堂,提供力量源泉,加持催動神恩之嘆息魔法陣。
約翰主教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堅持這么長的時間,還無法將創世權杖從他體內分離出來…不過,嘿嘿,我就不信,集合整個教區之力催動的神級法陣,不能將將你降服。”
當日,熱爾蘭城神圣教廷教區宣布,教區遭受恐怖惡魔的入侵,正在困住煉化降服此惡魔,整個教區即日起封閉,禁止信徒進入參拜祈禱。
又是兩天兩夜時間過去。
約翰主教來回急躁地踱步,這么長時間過去,他還未能達到目的。
“惡魔強大,難以煉化,傳教令,號召全城乃至整個里昂帝國的信徒,日夜祈禱,貢獻愿力圣力,加持法陣,助我們煉化惡魔。”
當夜開始,又有千千萬萬不知道真相的神圣教廷信徒,在各自的家中握著十字架,虔誠地祈禱,一股股微弱的圣力從他們的體內流淌而出,千千萬萬縷一起最終匯聚成了驚人的能量,注入到了教區那巍峨聳立的第一教廷之中。
神恩之嘆息法陣,幾乎被催動到了極限。
上午輸液,繼續高燒不退,難以為繼。
忍著極度難受,碼字,整整一天也就是這三千多字,情節在腦子里,身體卻不愿意接受支配。
晚上火車,帶著媳婦去蘭州做手術,希望我能盡快好起來,還要照顧她。
這段日子,是我近年來最難熬的時光,感謝兄弟姐妹們不離不棄的支持,沒有你們,我一無所有。
更新低迷,我一定會補償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