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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大佬這部片子講述了一個小人物的悲喜劇,帶了一點反諷意義,但是,只能說是一個還不錯的故事片,打發時間尚可,想要成為經典,留名影壇,卻是難了點。
至于臺灣的老城故事,講述的是兩個年輕人不同的選擇,一個進入了城市,靠著打拼有了房子,回首卻已百年的滄桑,另外一個留在家鄉,日子雖然悠閑,經濟卻窘迫。
兩個年幼時的友伴之間的平靜,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打斷,那在鄉下生活的朋友的妻子得了急病,尋城里的朋友借錢治病,城里的朋友恰逢失業,又要換房貸,卻咬著牙借了錢。
說白了,老城故事也是講述了小人物的辛酸。
這兩部片子,都屬于近年來讓人眼前一亮的好片了,既讓人笑,笑過之后又忍不住泛出淚花。
梅雨自然不會瞧低了對手,但是她卻也認為,這一屆的大獎,肯定是南國有佳人,只是不知道,能拿到幾項大獎而已。
誅亦是如此認為,他沉吟半晌,終于道:“根據以往慣例,港片一定會拿走一項大獎,無論如何也要給港人一個安慰,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梅雨點了點頭,她很清楚,南國有佳人雖然獲得了五項大獎提名,全部拿下的可能性卻是很低,再具體分析,她這個影后,怕是最容易被拿下來的。
憑資歷,她還太年輕,憑演技,秦影帝也不差她分毫。如果最佳男女主演只能拿下來一個,毋庸置疑,肯定是秦影帝得了。
便像是金鳳凰獎,如果不是江帆主動讓出,齊珊是拿不到這項大獎的。
誅對梅雨的心態很滿意,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梅雨:“這里面是安慰獎,如果落選了就打開吧。”
梅雨接了過來,笑道:“這是什么,不會是一張沒有寫上數字的支票吧?”
誅面色一僵。就要劈手奪回來,梅雨趕緊把雙手背到了身后,陪著笑臉,誅不滿地嘀咕:“我要是有那么一張支票,還會找不到攝影師嗎?!”
話罷。誅一雙眼睛熱情的看向了阿木♀次頒獎典禮其實攝影師可以不出席的,鄭大導演為了一己私欲,想要拉這孩子下水。才把他帶到了香港的。
梅雨收到阿木的求救眼神,又瞥到一旁誅不善的眼光,只得對著阿木拋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捏著紅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紅包很薄,幾乎感覺不到里面有什么東西。會是什么呢?梅雨忍不住猜測,不會真是一個張支票吧?
梅雨把紅包放到了床頭柜上,開始整理衣物,她沒有多少禮服,準備再穿一次旗袍,反正這旗袍也只在美國穿過一次,而且和電影也很搭配的嘛。
她現在處于一個很尷尬的階段,雖然南國有佳人拍攝的很成功,票房收入也很客觀,由于她簽署的青銅合約是五年。電影的票房她是沒有分成的,拿的只是經紀公司的月薪。
平時拍戲還好說,一參加這種公眾活動¤要經常更換禮服飾品,便有點入不敷出了。
幸好她現在還不是很有名。像是有的大明星,哪怕出席公眾活動的時候,把同一件衣服穿了兩次,也會被八卦雜志所詬病,會猜測經濟條件不妙了,沒有戲約了,人氣不足了,總之,會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讓所有人都覺得你很衰才會罷手。
仿佛每一個大小明星,家里都開了一家服裝店一樣。
不錯,一些人氣明星會有店家贊助禮服,穿完以后再送回去即可,但是很多半紅不紫的小明星,就只能靠自己打拼了。
很多年輕模特出席活動的時候穿的很清涼的原因正是在此,沒有錢打扮自己,只好露出年輕漂亮的胴體來吸引眼球嘍。
梅雨也是這個尷尬的時刻,沒錢,幸好通告還不算多。
把旗袍拿出來,送到了酒店的服務臺,要求干洗一下,梅雨又把艾米送的耳釘,PETER送的網罩,以及江帆送的珍珠項鏈尋了出來,仔細擦拭一番。
當初收到珍珠項鏈的時候,她便知道這串項鏈造價不菲,所謂的山寨不過是江帆一個玩笑罷了。
和江帆成為忘年交的那位夫人生平最愛珠寶,私人珍藏價值足有上億元,她第三任丈夫就曾經說過,只要一對漂亮的寶石耳環,就可以讓索倫娜開心一天。
當然,索倫娜夫人的收藏里全部是貨真價實的珠寶,每一樣最低都是上萬美元起價的。
江帆和這位夫人交往良多,眼光自然非同凡響,這條珍珠項鏈,梅雨準備好好收藏,將來破落了,也可以拿出去炒作一下,對,某影帝送給女星的定情信物,這種標題最有愛了。
做完這些,梅雨又做了一套瑜伽,出了一身大汗后,跑到酒店的桑拿房里蒸了一下,又請人進行了一下香薰按摩,整個人都處于極度放松狀態。
回來后,做了一個面膜,梅雨摸著水嫩細膩的臉,大是滿意,隨后,下去和誅幾人一起用了點晚餐,梅雨隨后早早上了床。
這一切,都是為了第二天晚上的紅毯做準備。
走紅毯,就是一個苛刻的選美過程,這個選美的評委是全體八卦記者們,他們會給每一個走上紅毯的美人拍下無數張照片,然后選擇其中最丑的一張,比如露底露點是最受歡迎的,接著是透視裝。
總之,如果準備的不充分,很容易淪為別人的笑柄的。
梅雨早上醒來的時候,對著鏡子一照,自我感覺狀態很好,接下來還有一場大事要忙,做頭發。
做一個別致的造型要五六個小時,是一個非常耗費體力的勞動,梅雨早上特意吃了一碗粥,加了一個雞蛋,又啃了一個饅頭,連誅都忍不住側目。
在幾人的注視下,梅雨又連著夾了幾口菜,喝掉最后一口粥,這才摸著小肚子戀戀不舍的站了起來,壯士斷腕般宣布道:“我去了!”
美發店是秦影帝幫她預約好了的,兩個人一起做頭發,梅雨唯一慶幸的一點,秦影帝的頭發雖然短,耗時卻并不比她短。
一直做到下午兩點,終于把頭發挽了起來,梅雨對鏡子看了看,笑瞇瞇地道了謝,隨后一臉無辜的看向秦影帝,秦潤華咳嗽了兩聲,見梅雨的頭一歪,越發天真可愛,宛如一只懵懂無知的小獸,只得認命的摸了摸鼻子,掏出錢夾結了賬。
兩個人一起回到了酒店中,此時距離晚上六點只有三個多小時了,梅雨回房化了妝,這個妝也很有技巧的,因為走紅毯是夜晚,光線不是很好,所以妝要濃一點,但是又不能太艷麗了。
要讓拍出來的照片顯得她麗質天生,又不能過于雕琢。
幸好梅雨以前經驗滿豐富的,每次走紅毯雖然搶不到小輩的風頭,卻也不至于讓人忽視,主要得益于拍打戲的女星相對來說都有一副好身架,很撐衣服。
又用了一個小時畫妝,梅雨隨后換上了衣服,戴上了首飾,當她走出來的時候,誅幾人眼睛俱是一亮,誅和秦潤華互望一眼,從彼此眼睛中都看出了滿意之色。
原本二人還的,梅雨沒有走過紅毯,要給她上一下課,看了她這身打扮,著實不俗,難得能把成熟女人穿著才有韻味的旗袍穿出了通身的氣派,便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少奶奶。
誅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后,突然問道:“我給你的包呢?”
“包?”梅雨困惑的張開手,她拿了一個繡花小手包,這個包是和齊珊逛街的時候一起淘來的,便宜,但是還算別致,和旗袍也比較搭。
誅眉頭一皺:“你沒打開紅包?”
梅雨賬折睛:“您不是叫我落選了再打開嗎?”
話音剛落,看到誅臉色一沉,梅雨迅速噤聲,心里叫苦,祖宗,誰叫你玩心機啊,直接說不就得了嗎?
看著誅臉色不愉,梅雨試探著問道:“什么包啊?”
誅瞥了一眼耳朵明顯支楞起來的秦潤華,悶悶地道:“V新款手包。”
頓時屋子里一片倒抽冷氣聲,秦潤華當下似笑非笑地道:“鄭導演可真是偏心啊。”
誅不耐煩地道:“嫌我偏心,你就和她把片酬換一下。”
秦潤華連咳兩聲,趕緊道:“剛才做頭發的錢是我出的,一次刷掉了四位數的。”
誅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看看時間,“算了,走吧。”
在鄭大導演的低氣壓下,眾人搶先而出,誰也不愿意落到后面和鄭大惡魔一起,梅雨卻落后一步,鬼鬼祟祟的湊近了誅,低聲問道:“可不可以退貨?”
誅白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某財迷不死心,繼續追問:“可不可以賣二手包?”
誅哼了一聲。
梅雨長嘆一聲,嘀咕道:“花那么多錢,還不如買個高仿包,反正拿出來晃一下,別人也看不出來真假。”
誅汀了腳步,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再多說一句話,那個包我叫你自己買單了!”
梅雨:“…”
好女不跟男斗!
一更了,你們睡覺吧,我慢慢寫,估計要很晚才能更新了,別等了,貪的報應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