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仙俠 游冰玉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唇邊,笑著學著林佳秀剛才那話說商業機密,不可說。”
那樣子,忽然讓林佳秀生出一種特別欠扁的感覺,恨得直磨牙,悄悄伸手在游冰玉腰上使勁地掐了一把。
游冰玉一痛,回頭瞪了林佳秀一眼,按著她腦袋揉了一把,湊近了臉,趁機傳音說好像有人盯上我們了,從剛才在大廳開始。”
從那話音之中絲毫沒有感覺出害怕惶恐一類,反而有種淡淡的期待,只聽游冰玉說再看一看,也不來路,不過老子很久沒跟人打架了…”
裝著無事人一般出了茶樓,頭一眼就能看到牛小四還盡職地等在外頭,只不過林佳秀他們做了偽裝,牛小四也認不出來,只是抬頭看一看認了下人,很快又重新低了頭,也沒有往牛小四那邊走,只是往那邊丟了一顆靈石,然后傳音說不用你帶路了,走你的去吧。”
牛小四還在疑惑,這天上突然掉下一顆靈石,聽到傳音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趕緊又低了頭,收起靈石,謹慎地沿著路邊慢慢地離開,對于他們這樣的低階修士來說,城東并不是個太安全的地方,這街上無論哪一個人都不是他所能得罪地起的,萬一運氣不好,被牽連到斗法之中,那更是尸骨無存的事情。
但有時候總是怕來,沒走出多遠,牛小四就聽到一陣騷動,抬頭一看,只見大街中央正有幾人在爭執,一面是個帶著仆從的華服,另一面則是兩個年輕女修,也不是因為事情鬧騰起來,開始還講理,后來那華服見女修貌美,言語上就有些輕薄,只把那兩個女修氣得杏目圓睜,柳眉倒豎。
牛小四看了一眼,趕緊又縮頭,繼續走著的路,卻是不由感嘆著,“天香閣的人都敢惹,真是尋死啊。”
這時候林佳秀與游冰玉也還沒有走遠,也聽到這里的動靜,只覺得與無關,遠遠地看了幾眼,很快就轉身離開,仿佛隨意地在附近店鋪逛了逛。
大街之上往來的人多,潮聲珠基本沒用處,所以林佳秀也沒有拿出來,但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地方,感覺也不一定準確,就算感覺有人注視著他們,那也很難確定究竟是專門沖著他們而來,還是路人偶然回頭多看幾眼,游冰玉卻能肯定地說,那人還跟在后面。
像這種法術一般都是各人隱秘,很少會說與旁人聽,游冰玉倒是不在意,看林佳秀疑惑的樣子,便解釋說水氣,從剛才開始,我就不時放出一些水氣做為標記,那同樣的水氣已經跟在我們后面很久,不遠不近,從茶館出來就沒離開過太遠。”
如果是從茶館出來的話,那大概不是那些沖著楚嫣然留下玉牌而來的人,或許是茶館中財露了白,而被人盯上,林佳秀問就只有一個人?”
游冰玉冷笑著說老子還真被小看了。”
確定跟蹤的那人之后,游冰玉也不再亂逛,慢慢地從城東出來,挑著偏僻地方走了一會,后面那追蹤的人似乎已經忍耐不住,在轉到一個小巷子時候,周圍突然飄起一陣白霧,原本平整的青石板地面刷刷地長出無數地刺,就仿佛突然翻身露出尖銳細刺一樣,密密麻麻,沒有半點空隙可供落地。
這樣攻擊還是相當犀利的,只不過游冰玉早有防備,就在那些白霧出現的一剎那,護身的靈氣立刻張開,生生地將身邊一圈地刺全部折斷,隨意地看一眼,游冰玉只對林佳秀說了一句“在這等一等”,然后很快就不見了身影。
走到人流稀少地方的時候,林佳秀也能感覺出那在暗處跟蹤的人,只有簡單的一個人,沒有其他幫手,但林佳秀卻是很難準確估計那人的實力,如果不是因為那人有特別的斂息方法,那就說明那人修為在林佳秀之上,只不過既然能被林佳秀感覺到,那也沒有差距太多,都該是元嬰中期了。
在下界時候,元嬰修士絕對是頂峰的存在,昆侖之中千千萬萬不多少修士,能順利晉階到元嬰的不過是其中極少數幾人,統攏算來,其實也不過上百人左右,但等上了上界時候,看著元嬰修士仿佛不值錢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冒出來,就連路上隨便冒出個打劫的那也是元嬰中期,不得不讓林佳秀感覺有些感慨,修真這一條路,還真是漫長。
無論是林佳秀還是游冰玉對于氣息控制都是異常精妙,很少泄露靈氣,光以外面來看,普通金丹期修士的氣息都要比他們更強盛一些,那一個追蹤而來的修士大約也是大意了,所以才會這樣莽撞的動手。
聽話地等了一等,沒多久,就見游冰玉,手里掂量著一個乾坤袋,帶了一些滿意神色說總算沒讓老子白費力氣,得了不少好。”
光看到那個以前沒見過的乾坤袋,就能,那偷偷追蹤準備打劫的人肯定是被游冰玉反打劫了,林佳秀不由有些汗顏,似乎沒覺察動靜,這一下居然就把事情解決了,于是就問那人,被滅殺了?”
游冰玉搖頭說哪能這么容易,能修煉到這種地步的,哪個沒幾樣壓箱底絕技,如果不能一擊必殺,那還是不要隨便下殺手,也免得平白豎出無數死敵來,不過也不能虧本,不然別人還以為老子好欺負,一個接一個上來,那不是要煩死了。”
“師父,您那種就叫不講理。”林佳秀點點頭,認真地說,然后從身上拿了一袋玉符出來,遞給游冰玉,一面說,“差點忘記了,這是特地做出來給師父的,殺人越貨,毀尸滅跡,多種用途,各種便利。”
與之前被林佳秀用來交換寶物的不同,這一袋玉符看起來更精致高階,有大半都是閃著微微紅光,那是火系法術特有的光彩,看來確實是專門為不能使用火系法術的游冰玉而制作的,只不過那數目實在是太驚人,游冰玉吃驚地掂量了一下,問你這丫頭究竟做了多少枚?”
想一想,林佳秀回答說很容易啊,原料也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石頭而已,前幾年差一點,做順手了,一天總能做個十幾枚吧,不過高階的不大好做,有時候一兩天也做不好一個,還是中階的做起來最劃算。還有我以前體內金氣比較少,這類法術學得最少,現在做起來也很麻煩,成功率總是不夠高,只一半多一點…”
既然游冰玉問了,林佳秀就絮絮叨叨地詳細講來,只讓游冰玉聽得有些呆愣,半天才伸手摸了摸林佳秀腦袋,難得溫柔地說佳秀,做人還是需要留點余地,給旁人多一點活路吧,尋常人制備玉符時候,能有五五把握,那已經是十分不的成績,所以今天這些話說過就算,絕對不可以告訴別人。”
“啊?”林佳秀的這一身本事,一半是游冰玉所教,另一半卻是摸索著自學出來的,與一般修士有所不同,到處都找不到一個差不多情況的人來做個比較,林佳秀也不究竟算厲害還是不厲害,聽到游冰玉這樣的話總覺得有些惴惴,糾結半天,卻看到游冰玉那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翹,不由自主地露著微笑,林佳秀這才是恍然,這人是在拿她尋開心。
林佳秀也沒有惱怒,伸手捏了捏游冰玉下巴,然后掛了笑容,學著那些登徒子輕佻的樣子,說這妞笑得多好看,來,再給爺笑個,不笑?那爺給你笑個?”
從某些方面來說,游冰玉還是十分單純的,哪里見過這樣的經典的場景,被林佳秀這么一調戲,臉白了又綠了,完全不該做出樣反應,愣了半天,忽然拉了拉林佳秀說有人來了。”
等這話音落定,林佳秀才從潮聲珠上面看到有兩人正在接近,急匆匆的樣子,也不是不是方才被游冰玉反打劫的那人尋了幫手,趕緊隨著游冰玉退后一段距離,隱藏起身。
不過才剛躲好,就見到兩個修士閃身,正好停這巷子里面,似乎是在尋人的樣子,四處看了看,懊惱地說來遲一步,看來已經走了。”
那兩人的相貌看著都很陌生,但先開口那人聲音卻是耳熟,分明就是不久之前與林佳秀他們在茶館中換過寶的那蒙面修士,只不過現在摘了紗帽下來,露出了面容,不高不胖,不俊不丑,相貌生得還有幾分忠厚正氣樣子。
而另一個修士則是出眾許多,從氣度來看似乎是大家,名門子弟,但打扮卻是異常簡樸,那一身袍子本該是上好的料子,卻是有些陳舊破損,原本織錦的符文也是褪色了許多,再沒有以前那般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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