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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一)歐戰再起

高科技軍閥四百三十一歐戰再起(四百三十一)歐戰再起  果然,在驅逐艦和反潛水上飛機的猛烈攻擊下,一艘潛艇浮出了水面。.fei插ngwen穴/

  看著這艘被“擊沉”的潛艇,楊兆華看了看手表,計算了一下時間后,搖了搖頭。

  “還挺講究的,痛快的認輸。”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希望攻擊機群的成績能好一些。”

  “六點鐘方向發現大機群!”

  在“白山”號重巡洋艦的艦橋上,中國海軍少將曲振國舉起了望遠鏡,看著遠處藍天白云間的細小黑點,不由得咧了咧嘴。

  “到底讓他們找到了。”一位軍官說道,“這下麻煩了。”

  “不要緊,他們的飛機不多,咱們挺住了就是了。”曲振國面不改色的說道,“咱們這里多挺一會兒,攻擊編隊就離他們近一分。”

  “對!不能墮了咱們‘大艦巨炮黨’的威風!”艦橋上有人大叫起來。

  曲振國下達了戰斗命令,很快,一艘艘巡洋艦和驅逐艦在海面上展開了防空戰斗隊型。

  就在一瞬間,幾架尾翼上畫著紅黃藍三色“人”字圓形圖案的“青鸞”攻擊機從空中呼嘯而下,看到飛機機腹下那粗長的魚雷,曲振國的額頭滲出了一絲汗珠。

  而差不多同時,從高空中俯沖而下的攻擊機也向“白山”號投下了模擬炸彈。

  “這樣的打法,可真是死定了。”看著滿海亂竄的魚雷和差點扔到距離“白山”號甲板上的炸彈,曲振國苦笑了一聲。

  不過,想到自己已經派出去的攻擊艦隊,他的心里又隱隱有一絲得意。

  幾分鐘后,“應龍”號航空母艦便接到了戰報。

  “確定擊沉敵‘戰列艦’二艘!‘巡洋艦’一艘!”通訊軍官興奮地大叫起來,艦橋上頓時響起了一陣掌聲。

  聽了戰報,楊兆華卻并沒有象同僚們那樣的喜動顏色,而是皺了皺眉。

  “兩艘‘戰列艦’…其它的在哪里?”

  楊兆華下意識的又看了看表,象是想起了什么,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他們也許會專門派一支戰列艦隊來攻擊我們。”楊兆華對溫安良說道。

  “也是。”溫安良點了點頭,“讓偵察機注意周圍的情況吧。”

  “發現機群…確認為我軍戰機,第一攻擊波回來了!”

  隨著航空艦橋上一名觀測員的大聲報告,一陣尖銳的汽笛聲響起,艦橋上的大喇叭也轟鳴起來:“全體甲板員就位,準備回收第一攻擊波!”

  發布完命令的艦隊司令官溫安良少將正要走向航空艦橋后部的著艦指揮室,親自觀察第一攻擊波的著艦作業,卻被楊兆華攔住了。

  “怎么了?”溫安良問道。

  “要是他們現在趕到的話,咱們可是非常危險的。”楊兆華說道。

  “會這么巧嗎?”溫安良下意識地嘀咕道,他透過航空艦橋的大幅舷窗向外望去,此時能見度很好,海面上的情形可以看得很清楚。

  正在這時,一位通訊軍官突然大叫了起來:“偵察機發現敵艦!正在向我艦隊快速接近!”

  溫安良吃了一驚,他轉過頭看了楊兆華一眼,苦笑了一聲:“還真讓你給說中了。”

  “現在攻擊機已經無法起飛了。”楊兆華又看了看表,說道,“他們要是動作快的話,等咱們回收完飛機,也好進入到他們大口徑艦炮的射程之內了。根據演習設定,對方是擁有406毫米主炮的戰列艦,一旦我們進入到他們的主炮射程之內,想跑都難。”

  “所以就只能先不回收飛機逃命了。”溫安良嘆了口氣,“這次演習,就算咱們贏了,但臨秋末晚的還是讓他們給擺了一道。”

  “但如果我們有戰列艦護衛的話,就不用害怕了。”楊兆華似乎對這次演習的勝負并不關心,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如何解決問題方面。

  “對,要是有戰列艦或重巡洋艦護衛的話,咱們其實不但不用害怕戰列艦的近距離攻擊,甚至可以發動反擊。”溫安良明白楊兆華的意思,點了點頭。

  演習結束了,很快,兩支參加演習的艦隊會合到了一起,開始返航。在將自己的心得全部記錄完畢之后,楊兆華離開了艦橋。

  艦橋下面一層是飛行員待機室,經過這里的時候,楊兆華聽到里面的記錄員正在和飛行員們攀談。

  “這一次大伙兒全都辛苦了!”

  “大隊長剛才交代了,晚上再開檢討會,大家可以先休息一陣,五點照常開飯。”

  “這有信,老王,是你家里的,給弟兄們念念吧!”

  “你拆開來念不就結了?”

  “你不發話我哪敢啊?里面說不定是家里的林妹妹呢,大聲念出來也沒關系嗎?”

  “你家的林妹妹——愛念不念,隨你的便。”

  “好,那我念了:吾兒,見信安好——好象是伯母寫來的,呵呵。”

  “家中一切都好,父母身體健康,不必掛念。兒出遠海,凡事需小心謹慎…好象上次也寫過類似的話,伯父伯母很不放心你嘛…”

  “多大了在父母面前都是孩子。”

  楊兆華想起了父親和母親,盡管信里寫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內容,但他還是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聽著。

  不一會兒,念信的聲音變得有些猶豫和不安:“老王…信里說,你家的公司…破產了。”

  “什么?!…”本來有說有笑的待機室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因經營不善,公司自去年便已虧損,資金周圍不靈,部分投資血本無歸…上月起,公司已入不敷出,被迫停產,前日已申報破產,正在等待清查——怎么會這樣?”

  “聽說去年以來破產的公司特別多,說是什么經濟低迷,恩,好象是最近一年內破產的公司數相當于過去十年的總和什么的。我也不太懂,反正就是最近的買賣不好做,不光是你家里的問題…”有人試著安慰道。

  “不用安慰我,我沒事的,破產就破產吧,大不了這輩子不做生意了,我養他們好了。”

  聽到這里,楊兆華象是想起了什么,眼前不知怎么,突然浮現出了父親熟悉的面容來。

  北京,九國飯店。

  在一間不大但卻十分豪華的雅間里,幾個人正一邊打著牌,一邊聊著天。

  “歐洲的二十年已經休戰結束了。恐怕過不了多久,戰爭的烏云,就要飄到東方了。”

  “是啊!意大利占領了阿比西尼亞,德國吞并了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這些可都不是什么好兆頭。”

  “情況沒那么嚴重吧?德國的野心會受到英法的阻礙,意大利已經雪了當年非洲戰敗之恥,應該不會再有什么動作了。”

  “那可不一定。想打破這個世界的,可并不只是德國和意大利。”

  “對,還有蘇聯和日本。”

  “日本?我懷疑在咱們這次海軍大閱結束后,他們是否還有膽子向咱們叫囂。”

  “日本人的野心一直很大,不要以為一次海軍大閱就可以嚇退他們。”

  “德國和意大利都出手了,蘇聯和日本也不會閑著的,聽說蘇聯正準備向芬蘭動手。”

  “噢?你怎么知道?”

  “他當然知道,這陣子和蘇聯的生意應該很好做吧?哈哈!”

  “還行吧,不是太好做。以前的老主顧好多都沒了。”

  “怎么回事?”

  “被斯大林殺光了唄!哈哈!”

  “斯大林真是個可怕的人。”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共有主義國家的優越性?”

  “歷史上的共有主義,只存在于原始人當中,哈哈!”

  “俄國已經不幸的成為了驗證他們瘋狂理論的試驗場,我可不希望中國成為下一個殉難者。”

  “有我們的財政部長大人在,就不會出現這種可怕的事情,哈哈!”

  “對了,他應該和你們說了,要讓國家經濟轉入戰時體制的事了吧?”

  “噢?這我還真不知道。”

  “和我說了。那天在居仁堂召開了金融工作會議,他給我們通報了一下情況,明確說了這個事。”

  “那就是說,過幾天也會找我們開會了。”

  “戰時體制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什么新鮮事啊?”

  “聽他說的意思,這一次情況有所不同,我們也許會同時和蘇聯日本開戰。”

  “那就是說,又是一次世界大戰啊。”

  “快了,已經到了臨界點,沒有人可以阻擋…”有人突然感慨起來。

  “臨界點?這怎么說?”有人不安的問道。

  “德意蘇日四國都想要打破舊世界的體系,重新瓜分世界,奠定它們千年帝國的基業,這一點已經無庸置疑了,但僅僅是他們這些個國家在跳獨舞的話,是發動不起來戰爭的…”

  “是啊,當今世界各國最嚴重的問題,就是經濟連陷入持續低迷狀態,企業普遍利潤下降、投資減少,失業率則相應攀升,各國政府雖然采取了一系列脫困措施,卻遲遲不見效果,工人運動此起彼伏,社會動蕩不安…時局不利,人心思變啊。”

  “所謂的‘資本主義的周期性經濟危機’?”有人笑了起來。

  “對,這就是臨界點。”

  “一個國家的生產擴張到一定程度,國內市場暫時飽和,卻又受限于歧視性貿易壁壘的現狀,無法開拓國外市場,繼續投資已無法實現預定利潤,甚至連已有的投資都面臨虧本的可能,普遍的選擇就是撤出資本,選擇更穩妥的保值方式。咱們中國現在也有點這個跡象了,最近地產、貴金屬、珠寶、古玩的價格可是狂漲啊…看得手癢,都想去炒幾筆玩玩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按那些文人學者的說法,政府就需要發動戰爭來轉移國內的困境,是這個意思嗎?”

  “不僅僅是政府啊!不是嗎?”

  聽了這句話,好幾個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這么說吧,軍方渴望征戰四方、建立功勛;政客期望通過戰爭轉移社會矛盾、并從根本上振興經濟;我們這些人希望通過戰爭取得更便宜的原料與開拓更廣闊的市場;普通國民則期待從中改變命運,比如致富、取得土地等等。這后面還有二十多年來通過教育、媒體逐步滲透到各階層的各種思潮,諸如進化論,軍國民主義、無政府主義、法西斯主義等等。從軍人到學生,從工人到農民,年年月月接受這些思想的熏陶,上的課,讀的報紙,聽的廣播,看的電影,童子軍的游行,在鄉軍人會老兵的演講,右翼政黨的競選宣傳,同學朋友間的爭論…生活在這樣一種氛圍內,多數國民自然會以正義的名義向往戰爭。”

  “反戰分子好象也并不少啊,有些廢物,成天就只會唱高調,什么和為貴,仁為教,好戰必亡,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人給他們唱贊歌。對了,最近自由民主黨里的激進分子也跳出來了,公開鼓吹暴力革命,推翻現政府,呵呵,還真是不要命啊!”

  “據我所知,自民黨已經把那些惹事的激進分子開除了,內務部已經發了狠話,以暴力手段進行政治活動的一律嚴厲鎮壓呢。”

  “這幫雜碎總是鼓吹什么至高無上的正義,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動不動就賣國賊、愛國,白人殖民者的走狗的帽子亂扣,偏偏還有不少的年輕人就愿意聽他們這口兒,真是搞不明白。長此下去,我怕咱們中國也會變了顏色,要么轉紅,要么轉褐。”

  “不管他們,也還是有人相信那至高無上的正義。”

  “我也相信,咱們中國應該做真正的解放者,而不是象蘇聯那樣,成為新的奴役者,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至于咱們中國是否會向法西斯發展,看看那些生氣勃勃的在野黨,看看那些不曾被政府左右的媒體,看看那些能夠在各種平臺上自由表達任何政見的國民…我覺得法西斯跟我們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善良的人們啊…”

  “那是他們活下來的支柱,”有人笑道,“而我們活下來的支柱,內容卻恰恰相反。”

  “你的這句話,最好不要讓你的女兒聽到啊!呵呵。”

  幾個人再次笑了起來。

  牌局結束,侍者送上了精致的茶點果品,幾個人繼續著剛才的話題,閑談起來。

  “知道嗎?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日本人正在建造一級前所未有的超級戰列艦,好象比咱們這一次海軍大閱上展示的‘戰國’級戰列艦還要大,火力也更強。”

  “不可能吧?你知道‘戰國’級戰列艦的造價是多少嗎?日本海軍保持現在的規模就已經讓日本政府的財政不勝負擔了,建造比‘戰國’級還大的船?他們難道想餓死不成?”

  “是啊!‘戰國’級原定要建造四艘的,最后只建了一艘,這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錢的問題,我不信日本人能舀出這么多錢來建造更大的超級戰列艦。”

  “那也不一定,日本人當年能上至天皇下至百姓全體勒肚皮打甲午戰爭,今天也弄不好會掏光所有的腰包建造超級戰列艦。”

  “是,何況建造這種大船,不是一家公司和船廠的事,而是涉及到很多方面,有不少人會因此而發大財的,所以真要建造還是有可能的。”

  “哈哈!是啊!聽說你們江浙財團,就在‘戰國’級的這單生意當中沒少賺錢。”

  “要是這樣的話,咱們中國,恐怕也得建造差不多的船,才能與之對抗吧?”

  “你是想從這里面賺錢吧?哈哈!”

  “你難道不想嗎?”

  室內再次充滿了笑聲,而就在這時,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快步走了進來,將一張紙條交給了一位正在大口吸著雪茄的人。

  吸雪茄的人接過了紙條看了起來,眉毛不由得微微一揚。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們想先聽哪一個?”

  “我習慣先聽好的,呵呵。”

  “德國進攻波蘭了。”

  “這算哪門子好消息?”

  “他的意思是說,我們這回有更多的機會和德國人做生意敢。”

  “我們這些年和德國人打的交道還少嗎?”

  “趁著現在,還能多賺一筆,等到咱們中國要是加入了戰爭,和德國人的生意就沒法做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為了發財,什么生意是都敢做的。”

  “大家彼此彼此,呵呵。”

  “壞消息是什么?”

  “蘇德兩國正式簽訂了同盟條約。”

  “呵呵,好消息不算好,但壞消息一定壞,德國人的膽子可真是大啊!”

  “那有什么了,國與國之間,永遠是利益第一,蘇德兩國意識形態完全水火不容,但卻能結成盟友,這本身就說明,所謂的什么主義,全是糊弄人的鬼話。”

  “德意兩國本就存有盟約,這樣一來,其實是蘇德意三國同盟了。”

  “蘇聯和德國結盟,便會全力對付咱們中國了。這樣咱們中國同時面對日本和蘇聯兩國,怕是要危險了。”

  “不要緊,美國人和英國人是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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