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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軍閥(三百六十七)神奇的音符(三百六十七)神奇的音符 “他楊瀚之要是能把這個事解決了,與國與民,都是大功一件。”曹錕說道,“我卻是盼著他能成功,到時候我好依樣畫葫蘆。”
吳佩孚固然明白曹錕為什么會這么說,因為身為直魯豫巡閱使的曹錕,在河南也遇到了差不多的問題。
“上一次,他在故宮上面也來了個傘兵空降,把前清小朝廷一下子給趕走了,這一回,他在四川又玩了這么一手,也不怕失事。”張作霖說道。
“故宮那一次,他nòng得還是比較干凈利落的,沒有留下后患。”吳佩孚說道,“要是再晚一些時候,故宮里的國寶怕是要被那個小朝廷倒騰光了。”
“一些國寶的損失,還不克不及和同日本人的勾結帶來的損害相比。”傅孝安說道,“真要讓他們將來復辟成功了,你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今年,有人向有關部mén舉報,稱北京琉璃廠等古玩市場上呈現大量國寶級文物,有很多是國之重器,而銷售這些國寶的古玩店的老板,都是原清宮的太監,這件事引起了楊朔銘主管的財務部經濟查詢拜訪局的注意。經過多方查詢拜訪,發現這些國寶都是原清宮的典藏文物,而這些文物被賣出后的收入,除有部分流入太監的腰包之外,大部分仍由原清朝皇室所掌握。清皇室倒賣國寶文物的行為引起了中國學界和公眾的憤怒,也引起了中國政fu的警覺。
在經濟查詢拜訪局的情報員們的不懈努力下,倒賣國寶的真相終于水落石出:清皇室在利用倒賣國寶文物的收入購買武器,并和日本勾結,籌算復辟清朝 在全面掌握了證據事實之后,在楊朔銘的主持下,中國政fu采納了果斷的行動,包抄清宮實施傘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清皇室復辟分子盡數擒獲,將恢復清朝的yin謀瓦解于無形之中。
在對清皇室分子進行了公開審判之后,一大批復辟分子以“判國罪”遭處處決,隨后中國政fu宣布拔除原來的“清室優待條例”,并將紫禁城收歸國有,任命文博界知名學者成立專mén的文物管理委員會,并預備成立面對公眾開放的故宮博物院。
由于日本人在這場yin謀傍邊飾演了極不但彩的角sè,日本人的所作所為在中國民間引起了極大的憤怒,中國政fu向日本外務省提出了嚴正叫涉,日本政fu則聲明這次的復辟yin謀事件“系民間團體所為”,和日本政fu無關,日本政fu暗示今后將“嚴禁日本國民介入活動”,這次事件最后以日本方面向中國賠償并報歉而告終。
“他這個‘高科技軍閥’自從當了這個財務部長,便有些游手好閑了。”張紹曾笑著說道。
“‘軍閥’這個頭銜,他已經扔了,但這‘高科技’,現在還留著呢。”吳佩孚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咱們中國,凡是高科技的項目,和他楊瀚之無關的,只怕還真就不多。”
“是啊,連德國和美國的很多科學家,都讓他給nòng來了。”曹錕隨后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一張報紙,上面刊登了一則題為“美國著名科學家尼古拉特斯拉來京任教”的消息,附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留著小胡子的美國人,微笑著站在那里,手里拿了兩個電火球。
曹錕看了看報上的照片,可能是照片上的人手拿電火球的樣子顯得有些象江湖騙子,這條消息并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把報紙翻了過來,上面刊登著一則關于“新世界海洋公園”上演精彩的馬戲表演的消息。上面的海豚和游人親吻的照片吸引了他的目光。
“有意思,在京里也能見到海豚了。”曹錕揚了揚手里的報紙,“這兩天沒什么事,我做東,請大家去看看這‘海洋劇場’的表演,如何?”
“你老曹難得請客看這個。”聽了曹錕的提議,張作霖笑了起來,“好啊,大家都去看看新鮮,究竟結果出過海見到這工具的人可是不多。”
張作霖的話勾起了其他幾位巡閱使的興趣,于是事情便這么定了下來。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即將見到的,是一場亡命表演”
聽到擴音器里主持人那夸張的聲音,梁鴻賓禁不住皺了皺眉。
梁鴻賓今天是第一次到“新世界海洋公園”報到。他曾在美國的海洋公園當過四年獸醫,知道所謂的“亡命表演”,其實是指跳水藝人的高空跳水表演。在美國表演這些的通常是黑人或印度人,雖然說薪酬相當高,但因為過于危險,白人一般是不干這個的。
梁鴻賓現在還記得,他在美國的時候,也是第一次去一家海洋公園報到的那一天,一名年輕的跳水員從高空躍下時失手,結果頭部首先觸地,發出一聲恐怖的響聲,在池邊爆裂,而目瞪口呆的觀眾們在經過了三十秒的死寂之后,才陸續發出了驚慌的尖叫。
梁鴻賓現在還記得。那位跳水員是一名名叫小村的日本青年。雖然他的家人事后獲得一筆豐厚的賠償金,但一條生命究竟結果就這樣的消失了。
而今天,在這里,梁鴻賓也不籌算看到這樣的一場亡命表演,那個日本青年跳水員的死狀到現在為止仍然歷歷在目。
今天是禮拜天,海洋公園里可以說熱鬧不凡,此時圍觀的男女老幼把一個僅有十米水深的跳水池包抄得水泄欠亨,而身材高大站在他們傍邊的梁鴻賓,剛好能清楚的看到那里的情況。
此時,在梯級上攀爬的是一名黑發的年輕女子,她穿戴一件粉青底sè鋪滿大紅牡丹圖案的泳衣,正背對著梁鴻賓,盡管看不到她的正臉,但她的背部線條十分優美,一雙的生氣,顯得十分健美,令人過目難忘。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一直攀爬到九十米的高空,釀成了一個很小很小的人。這位跳水女郎面向觀眾,輕輕的揮動著手臂,她揮手的動作很好看,顯得輕松愉悅,恍如她不是在進行一次亡命表演,而是在進行一次為了追尋夢想的挑戰。
看到她的呈現,圍觀的人們發出了陣陣喧囂,夾帶著年輕后生的唿哨,梁鴻賓不自覺的料想她一定是一個很是美麗的姑娘,否則觀眾不會這么興奮。
此時跳水女郎已經開始了準備,看到她在這么高的處所輕松地扭動著細軟的腰肢,梁鴻賓仍然有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兩名男跳水員在池中期待著女郎跳下來,此時圍觀的們突然恬靜了下來,屏息看著女郎的動作。
女郎輕輕地踏出一步,三百六十度轉體,她從九十米高空上以高空擲物的速度迅速插入水中,而池水只是輕輕的出現了漣漪。
在女郎冒出水面的一刻,觀眾便給予了她熱烈的掌聲。
梁鴻賓看著她一臉歡笑的向觀眾擺手致意,禁不住嘆息了一聲。
女郎爬出了水池,向后走去,可能是覺察出了這個陌生的長得很英俊的男人正在看她。她回頭向他lù出一個好看的微笑。
梁鴻賓看著她的背影,她從九十米高臺躍下的情景突然釀成了一連串慢動作,在梁鴻賓的腦海中重播了一次。
梁鴻賓不自覺的走了過去,來到了女郎的面前。
“你是新來的?”女郎打量了他一下,笑著問道。
“是,我是新來的獸醫,正要到辦公室去報到。”梁鴻賓有些不安地答道,“剛才正好趕上了你在表演…”
“我叫曲海玲。”女郎大方的伸出了手,“貴姓?”
“梁鴻賓,鴻mén宴的鴻,賓至如歸的賓。”梁鴻賓輕輕的握了一下對方的手指,他感覺她的手很是溫軟,和她的笑容一樣溫暖。
“我的海豚好象不太舒服,你正好幫我給他檢查一下吧。”
“樂意從命。”
梁鴻賓沒有想到,自己報到的第一天,遇上的第一個任務是到海洋劇場檢查一條海豚。
此時海洋劇場正有表演進行,四條海豚跟著音樂的節拍在水中跳韻律泳,曲海玲穿戴一套漂亮的淡紅sè潛水衣的服裝成美人魚形象隨著音樂在岸上跳起舞來,此刻她的笑容還是那么光輝,讓人難以忘懷。
曲海玲以倒插式的體例跳到水中,先是和海豚一起舞動,接著她跟其中一條海豚接起吻來,她接吻的姿態很好看,她手抱著那只海豚,閉上眼睛,恍如在跟海豚戀愛。享受這親密的接觸。
梁鴻賓感覺她好象也是一條海豚。
很快,表演便結束了,在觀眾離開后,梁鴻賓便著手替患病的海豚進行檢查。
“它叫麗麗。”
跟海豚接o著叫“麗麗”的海豚的身體。海豚發出嬰孩般的快樂叫聲。
“它跟‘迪迪’是戀人。”曲海玲接著說道。
“弟弟?”梁鴻賓正在檢查“麗麗”的眼睛,聽到曲海玲的話,禁不住愣了一下。
“剛才跟我接吻的,即是‘迪迪’。”曲海玲笑了起來,她熟練地伸出手,協助梁鴻賓檢查“麗麗”的口腔。
“它應該是患了感冒,我給它開一點yào,順便拿一些它的niào。”梁鴻賓檢查完畢,起身說道。
“你以前就是禽獸醫生?”曲海玲笑著問道。
“禽獸?是的,我專醫禽獸。”梁鴻賓笑著點了頷首。
“那你疇前在哪里工作?”曲海玲偏著頭看著他,又問道。
“美國的海洋公園。”
“嗯。怪不得你有點象美國人。”
“是嗎?”
“好象美國的好萊塢男明星。”
聽到曲海玲這么說,梁鴻賓禁不住失笑起來。
梁鴻賓取出一枚造型古樸的角笛。放到嘴邊吹出了一連串的音符,而池里的四條海豚立刻同時把頭插進水里,向梁鴻賓搖尾致意。
看到這一幕,曲海玲吃了一驚。
“它們為什么會服從你?”曲海玲看著梁鴻賓,一雙漂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梁鴻賓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著演奏。
“這怎么可能呢?它們應該只服從訓練員。”曲海玲叫了起來 梁鴻賓笑了笑,繼續吹著音符:“它們知道我是新來的獸醫,所以特地用這樣的體例歡迎我。”
曲海玲看著她,顯得有些不服氣:“不成能的。”
梁鴻賓呵呵一笑,說道:“海豚是很伶俐的動物,科學家們都相信,不久將來,能夠和人類說話的,除猩猩,即是海豚。”
梁鴻賓吹完一串音符,四條海豚便又恬靜了下來,看到這不成思議的情景,曲海玲的臉上全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曲海玲正想追問,“表演開始了。”梁鴻賓提醒她道。。
曲海玲重新回到了表演臺,梁鴻賓則提著yào箱離開劇場。
而直到表演結束,曲海玲還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海豚為什么會服從那個男人。
下班的時候,梁鴻賓看到曲海玲坐在公園外的石階上,似乎是在等他。
“你在等我?”梁鴻賓笑著問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我的海豚為什么會服從你。”曲海玲看著他說道。
“你的好奇心真大。”
“初度見面,你請我吃飯吧。”曲海玲歪了歪頭,說道。
“好,去哪里?”梁鴻賓笑著點了頷首。
“我知道有一家館子的海鮮做得特別好,我帶你去吧。”曲海玲笑著再次向他伸出了手。
“好啊。”梁鴻賓感覺到自己握住她的手的動作是那樣的自然,他驚訝于自己的表示,竟然變得有些恍惚。
從一見到這個姑娘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他和她,好象早就認識一樣。
“亡命跳水員中,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中國女子。”梁鴻賓說道。
“我是在海邊長大的,曾在馬戲團呆過,我從小膽量就大,不怕猛獸,他們就教我。”曲海玲說道,“不過,我現在不但僅是海洋公園的雇員,我還是女子跳水隊的成員,每年只有一半時間留在這里表演。”
“怪不得你的動作這么專業,原來是跳水隊的,以后是要加入奧林匹克運動會,為國爭光的。不過,這樣是不是很累呢?”
“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突然間,曲海玲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你沒事吧?”梁鴻賓關切的問道。
“醫生說我的鼻子有些過于敏感,不該該經常浸在池水里,可沒體例。”曲海玲欠好意思地一笑,說道。
“你為什么會當起海豚訓練員呢?”
“我喜歡海豚,又喜歡游泳,順理成章吧。你為什么會做獸醫?”
“很長篇大論的。”
“說來聽聽。”
“我小時候養了一條狗,我爸爸死了,后來,媽媽也死了,我的狗還沒有死,一直陪了我十多年,后來,有一天,它患病了,終于離開我,我哭得很厲害。原本籌算當牙醫的我突然改變了主意,想當獸醫。”
“原來是這樣。你還沒有告訴我,海豚為什么會服從你,你吹的是什么歌?”
“你說這一段?”梁鴻賓取出角笛,吹出了一串音符。曲海玲點了頷首。
“這是我在日本學的,這是跟海豚在水下發出的音bo相同的韻律,任何一種海豚也能明白。”
“這么神奇?”
“別忘了,我可是獸醫。從美國回來的獸醫。”
“我能試試嗎?”
“可以。”
“是這樣嗎?”曲海玲接過角笛,學著吹起了一連串的音符。
“差不多,呵呵。”
“這樣的笛子,你還有嗎?”
“有。喜歡的話,這支送給你了。”
第二天早上,曲海玲對著海豚吹著相同的一段旋律,可是海豚并沒有乖乖地向她搖尾。
“不是這樣,還差一點點。”
梁鴻賓提著yào箱呈現在了她的身后。
“‘麗麗’怎么樣?”他問道。
“你看”
此時,“麗麗”正跟著“迪迪”在水里不竭的翻滾游動著,它看來已經痊愈了。
“你說,海豚之間,有沒有戀愛?”曲海玲突然問梁鴻賓問道。
“沒有人知道。”
“我認為有。你聽聽,它們的叫聲跟平常不一樣,很溫柔。它們的動作都是一致的。‘迪迪’對‘麗麗’特別好。原本是‘小虎’先愛上‘麗麗’的。”
“‘小虎’是另一頭雄海豚?”
曲海玲點了頷首,指指水池里一條孤獨的灰海豚:“但‘迪迪’打敗了‘小虎’,在動物世界里的戀愛,是強者取勝的。”
“人類也是。”梁鴻賓感慨地說道。
“不是的。”曲海玲搖了搖頭,“在人的世界里,有時太有能力的人反而會失敗,而有的人不需要努力便會贏得一切。”
“可動物究竟結果是動物,它們對戀愛其實不忠心,海豚也不例外。”
“忠心也許是不需要的。現在的男人,只要有錢,可以隨便選擇配偶,并且他們似乎其實不滿足,還總愿意去花街柳巷尋歡作樂。”曲海玲看著梁鴻賓,眼中閃過一絲捉nòng的神情,“我想你應該知道。“
“我還真就沒有試過。”梁鴻賓笑了笑,說道。
聽了他的回答,曲海玲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那你怎么不去試試?”
“我歷來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