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百九十三)戰地之戀 聽了陳炯明的話,楊朔銘竟然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必須要采取行動了。”
“不過,我軍自南征以來,疊經劇戰,需要休整也是實情,如果現在馬上行動的話,不利的地方也有很多,“陳炯明說道,“而一旦戰事曠日持久,就會給老段造成可趁之機。”
“說了半天,競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究竟該不該現在就出兵湖南?”程璧光有些惱火地看著陳炯明,說道。
“剛才瀚之也說了,現在是我們必須要采取行動的時候了,但行動不一定非得是直接出兵。”陳炯明笑了笑,說道,“具體的行動方法,我們可是有很大的斟酌余地啊。”
陳炯明話音剛落,楊朔銘和程璧光都已經明白了過來。
“三千人怕是還不夠。”楊朔銘自言自語的說道,“先打一番電報戰也好。”
聽到楊朔銘這么說,陳炯明知道楊朔銘已經完全理會了他的話,臉上不由得現出了自信的微笑。
“我已經給北京發了反對傅良佐督湘的電報,不知道他們收到后會怎么回復。”楊朔銘笑了笑,說道。
“我們以前都小看了這電報戰的威力,不過現在撿起來還來得及。”陳炯明笑了笑,說道,“一篇錦繡文章,勝得過十萬雄兵,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陳炯明正說著,一位軍官快步走來,向楊朔銘敬了一個軍禮,將一封剛剛接到的電報交到了他的手里。
“報告將軍,北京來電。”
“哪個部門來的?”楊朔銘接過電報后并沒有立即打開,而是問了一句。
“是邊防督辦府。”
“那就是老段親自來的電報了。”楊朔銘聽了部下的回答,笑著望了陳程二將一眼,說道。
“他這個邊防督辦名義上隸屬于總統府,其實是總統府的太上皇。”陳炯明笑道“他老段說不擔任要職,可這權可是一絲一毫的也沒放松掉。”
“沒有幾個人能象松坡和瀚之那樣,胸懷坦蕩,肯自動解除軍權。”程璧光聽出了陳炯明話里的弦外之音,嘆息道。
楊朔銘打開了電報,一邊看著,一邊輕聲的讀了起來,他的聲音不大,但陳炯明和程璧光卻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譚省長(指譚延凱)清亮淑慎勤政愛民,唯軍旅非所素嫻。湘中兵事大起,現僅能固守湘中,故以民事專任。今日文人不能將兵,已為各國通例。為軍事計為湘省計,為祖庵(譚延凱的字)計,皆以專辦民事為宜。……湘省易帥,良非得已。以傅專軍事,蓋幾經審慎。傅本湘人,感情素通,斷不致因更調而生貳。……明令早頒,勢難反復,遠承祝念,感何可言!希以此意轉告西南諸將為荷……”,
“他老段還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陳炯明大笑了起來,“人皆言段芝泉剛惶自用,真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程度,張敬堯這樣的專門給他抹黑添亂的主兒,他竟然也不舍得丟。”
“這可不僅僅是他性情剛惶的事”程璧光搖了搖頭,說道,“他到現在依然不肯丟卒保車,就已經證明了剛才瀚之說的張敬堯這么做,是他有意主使的意在利用湖南之亂牽制江西。”
“可咱們就是不上鉤,他現在一定非常難受。”陳炯明笑道。
“他難受不了多長時間的。”楊朔銘將電報遞給了陳炯明,嘴角卻現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北京,居仁堂,中華民國大總統府。
“張敬堯這個混蛋!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著要當湖南督軍!他還想不想要命了!“
段棋瑞將電報狠狠的摜在了桌子上,“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全都讓這頭蠢豬給毀了!“
“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芝泉。”大總統黎元洪看著段棋瑞,說道“現在應該立刻通電全國,明令張唐二人之罪,予以罷斥,才是挽回民心的辦法。”
聽了黎元洪的建議,段棋瑞的臉一時間漲成了豬肝色,他的嘴哆嗦了半天,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對于張敬堯,他并不是“不想“罷斥,而是“不能“。
只是這“不能“的原因,他是沒有辦法和黎元洪說的。
“我不明白,芝泉,你到底在猶豫什么。”看著悶聲在那里運氣的段棋瑞,黎元洪有些惱火,聲音也變得大了起來,“你看看現在,他張敬堯和唐天喜把湖南弄成了什么樣子!放眼北洋系,現在有哪一支部隊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幫他說話!”
“我已令傅良佐馬上率軍入湘就任,就地解散張唐二軍,止息戰禍…“…段棋瑞正說著,一位總統府秘書處的機要秘書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封電報。
秘書看到一屋子的軍政要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來到了黎元洪面前,將電報交給了他。
黎元洪接過電報打開看了一眼,臉色立刻變了起來。他仔細地把這封不長的電報看完,走到了段棋瑞的面前,將電報交給了他。
“傅良佐來的急電,又突然冒出了一支湘軍,戰力極其強悍,已經打掉了唐天喜一萬多人的兵力,還通電全國,宣布武力驅除張唐。”
段棋瑞不動聲色的接過了電報,看了一眼,他的臉色雖然沒有變,但額頭卻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一千多人打掉了唐天喜一萬0人的兵力?不是電報局的人把數字搞錯了吧?”
段棋瑞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在總統府,他習慣性的對總統府的秘書發號施令起來,“馬上讓電報局把電文重新核對!不得有誤!”
總統府機要秘書先是一愣,他偷眼望了一下黎元洪,在讀出了黎元洪同意的眼色之后,立刻便大聲的答應了一聲,接過電報轉身跑開了。
黎元洪剛想說話,總統府外面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山崩海嘯般的吼聲,嚇了他一大跳。
“打倒張敬堯!“
“打倒唐天喜!“
“堅決反對軍閥混戰!“
“湖南自治萬歲!”
聽到示威學生們高喊的最后一句口號黎元洪和段棋瑞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他們二人都知道,自己又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了。
同樣是這個晚上,在湖南鄉下的一個村落中,陶詩詠正伏在劉德升的懷中喘息著,希望劉德升立即就給她一個名份。
而此時妹妹陶詩吟已經被蔡文彬帶到了另一個同學們居住的地方。
這是一戶普通人家的炕上,一張藍色的被子把他們裹著,而房中再沒有其他的人。
“潤澤,要了我吧!“陶詩詠紅著臉說道:“我不知道再能保存多久!兵荒馬亂中,你還是早點兒要了我吧!“
“可我……我怕害了你!”劉德升嘆了口氣說道:“詩詠在這種國破家亡的日子里,我又怎么會有結婚的念頭呢!“
“誰說要你結婚呢?”陶詩詠低下了頭,輕道:“我只是為了……為了萬一!說不定我有一天也會遭到匪兵的毒手!“
“但我怎能因為這樣就要了你潔凈的軀休!“劉德升深情地擁著她說道:“要知道,可能明天我們就會離別的!“
“我這條命其實是你幫著撿回來的!”陶詩詠苦笑著說道:“昨天早上要不是早逃了一步,現在怕不便宜了那些惡棍啦!“
就在昨天清晨四個人便遭遇到了一小股匪兵,如果不是劉德升和蔡文彬開槍掩護著姐妹倆逃進了樹林,很可能她們便會被匪兵抓走。
一想到自己落入匪兵手中可能得到的結果,陶詩詠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劉德升凝視著眼前的“江南第一才女“深情地說道:“可我又怎么忍心就這么占有你?我明白,我一直深愛著你,此后我是要負起保護你的責任的,但我根本沒有這種能力啊。
劉德升的這番話并不是在那里向心上人表示謙虛。
在同匪兵們遭遇后,雖然他和戰友蔡文彬奮不顧身地用手槍在第一時間里向匪兵們射擊但由于沒有經過任何軍事方面的訓練,他們打很快便打光了槍里的子彈,但卻一個敵人也沒打死,好在他們幾個青年學生在學校體育課一向很好,跑得很快,加上匪兵遭到突然襲擊也很驚慌,這才沒有出現災難性的后果。
“誰要你負起什么責任啊!我們現在只有今天,沒有明天,等到真的勝利的那一天我們再做結婚那樣的打算吧!”陶詩詠抬起了頭,大膽地看著劉德升“現在,我只想把自己交給你!“
“你真的下了決心嗎?”劉德升激動地凝望著陶詩沫,雖然夜色很濃,但他還是能夠清楚地望到她那俏麗的臉龐,能夠覺察出她此時的身體很熱熨得他的心暖暖的。
“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心么?”陶詩詠羞澀地說道:“這年頭,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一個自己最深愛的人,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詩詠,我愛你!“劉德升深情地吻著她一只熱情的手掌在她那火熱的胴休上貼肉地撫摸著……
“潤澤,愛我!“陶詩泳忘情地摟住了劉德升的腰腰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我愛你!我一生一世都愛著你!“劉德升說著,在被窩中把陶詩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很快,她發燙的白嫩嬌軀便被他擁進了懷里。
陶詩詠把自己溫暖柔軟的胸脯緊貼在劉德升并不算堅實的胸膛上,帶給他一陣一陣的從未有過的溫馨感覺,他以前從來想不到,在這樣一個山雨欲來的夜晚,陶詩詠竟然這樣就把身體交給了他。
劉德升的手掌撫摸著陶詩詠那堅挺柔美的,用顫抖著的聲音說道:“詩詠,你不要怪我,當我有一天舍身成仁的時候,你不要說我逃避責任!“
“別這么說!潤澤哥!我會受不了的!“陶詩詠將他摟得更緊了,“我愛你,我是自愿的,自愿的!“
剛才愛人的憐惜話語和表露出來的愛國豪情讓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更加的高大起來。
“就算有那樣的一天,我也希望能為表哥存一點香燈,讓潤澤哥你心安理得!“受愛人話語的激蕩,陶詩詠將自己深藏在心底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那樣的話,你不知道,你會多么辛苦!“劉德升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胸脯,壓抑住了想要吃它們的沖動,繼續著自己的甜言蜜語。“不管有多少痛苦,我自己都會承擔下來的!“陶詩詠堅定地說道”“潤澤哥,你難道忘了,我們在校園里一同發過的誓言了嗎?我現在只希望,我們能早點把張敬堯和唐白臉趕走!“
“這是一個異常艱苦的任務!“劉德升嘆息著說道,“你不知道”單憑我們的力量,恐怕不會那么容易把這些吃人的野獸趕出去呢。”
“是啊!任重而道遠呢!“
“我們不光要把這些軍閥從我們的土地上消除掉,我們還要建設一個光明的、不一樣的新世界!“
“你說到那里去了!“陶詩詠覺察到愛人竟然在這個時候跑題了,不由得有此好笑,“你現在還要等什么呢?”
“哦!“劉德升有些尷尬地笑了一笑,說道,“詩詠妹妹,我今天可是在干一件我不愿意干的事情呢!“
“難道你不喜歡我?”陶詩詠聽到他這么說,不由得幽怨地垂下了頭來。
“我怎會不喜歡你呢!”劉德升的雙手離開了她那令人的美麗胸脯,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秀美的面龐,深情而又憐惜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現在可并不是成家的時候啊,我們每分鐘都要準備報國的呢!“
“難道干了這件事情后就不能報國了嗎?”
“我怕心有所牽!”劉德升故作憂慮地嘆了口氣,說道,“每個成了家的男人都必然會有所牽掛的,我怕我從此沒了以前的雄心壯志!“
“放心吧!我絕不會扯你的后腿!”陶詩詠沉聲說道,“潤澤哥”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啦?你忘了,我也希望能早日振興我們的祖國啊!“
“我…“…劉德升這時仍然一副認真地表情對她說道”“我們現在是生活在軍閥的鐵蹄下,誰也預料不到自己的明天,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誰說過怪你呢!”陶詩泳羞怯地說道。
“詩詠妹妹,你真的很美!“劉德升深情地說著,一雙手重新又回到她的胸部捏揉起來”而且加大了力度。
“總算聽到一句你贊美我的話了!“陶詩詠的臉上現出了無比幸福的笑容,說道:“一直以來,你從來都沒有贊美過我,我還以為自己很丑怪呢!”
“可惜你沒有機會到外國去!“劉德升用充滿贊美之意的聲音說道”“要不,也讓那此外國人開開眼”看看我們中國的美人!“
“你說什么呢!“陶詩詠的粉拳輕輕地在劉德升的胸口捶了一下,重新變得嬌羞起來。
劉德升的雙手開始在陶詩詠的身體上肆意地摸著……
直到現在,他才決意要放開心懷的享受這溫馨的夜晚,和這美麗的身體及那似水柔情。
此時此刻,他才感覺到,以前親身涉險的想法是多么的錯誤,刀口上抵血的日子是多么的難過,而只有現在,與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躺在床上相依相偎的時候,他才真正的感悟到,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可惜,此時柔情蜜意的兩個人并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段感情,注定不會長久!
劉德升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喘息,身體猛地翻轉,迫不及待地壓到了陶詩詠的身上……
“憐惜著我!“陶詩詠在他耳邊輕聲地呢喃道。
“你怕么?”劉德升摟緊了她,輕聲問道。
“有什么好怕的!“陶詩詠顯得比他要放開得多,她坦然地說道,“我們之間,總會有這么一天的!就讓它早點來臨吧!反正我現在是什么都不怕了!“
“那你可要小心了!“劉德升溫柔地說著,一邊把他那早已昂起頭的巨棒向她那已顯得濕濡濡的秘洞塞去……
“啊!……啊!……”陶詩詠發出了尖細的喘息聲。
“你痛了嗎?”劉德升關切地問道。
“你還沒進去呢!“陶詩詠輕輕搖了搖頭,害羞地說道:“我只是……感到很緊張而已!“
“你應該放松一些。”劉德升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乳,一邊說道:“這樣的話,你就不會那么痛了!“
“是應該痛的時候了!“陶詩詠幽幽地說道,“為什么要深藏不露呢?就讓它好好的痛痛吧!“
“但你可能會忍受不住的!“劉德升愛憐地說道,仿佛他對這種事情非常有經驗。
“試試吧!“陶詩詠說著,緊緊地把劉德升擁住了,一雙粉腿更是屈了起來,向看到德升貼著,聳挺著……
“啊!你好熨呢!”陶詩詠驚叫著說道。”那是因為,我的心正燃燒著!“劉德升急促地喘息著說道。
“來吧!“聽到愛人發自內心的呼喊,陶詩詠終于閉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