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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噠!”“砰!砰!”
伴隨著天空中翻卷的烏云和隱隱的雷電,經過高速公路的人們會聽到,遠處的荒山中,時不時的夾雜著這樣的聲音,對于普通的老百姓來說,他們往往會把這當成是誰家在放鞭炮,而稍有軍事常識的人都能聽出來,這是槍聲。
此時在這條高速公路上,擠滿了警車和軍車,荷槍實彈的人們有的趴在警車旁,有的蹲在路邊草坪里,有的伏在軍車后,身穿野戰軍迷彩服的偵察兵、套著黑色防彈衣的公安局防暴隊和刑偵人員以及特警們全都擠在一起,各喊各的人名和暗語聯絡,加上圍觀的群眾和堵在路旁的過往車倆,一時間顯得熱鬧非凡。
很快,一架直升飛機出現在了天空中,負責維持現場秩序的人員一邊用對講機喊著話,一邊指揮示著直升飛機的降落地點,很快,直升機降落在了路中央,再次引來周圍不明真相強力圍觀的群眾好奇的目光。
直升飛機的門打開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上校迫不及待的從飛機上跳了下來,身后跟著著兩名身著風衣的怪人。負責現場的公安局長看見他們,立刻迎了上去。
上校看了看周圍的混亂場面,不由得無奈地仰天翻了個白眼。
“叫這里的人全都撤離!馬上!”上校沉聲命令道。
“我們快要逮住他了!”公安局長有些不解地看著上校,指著遠處的荒山說道。此時遠處恰到好處地再次響起了槍聲。
聽到槍聲,上校本來就陰著的臉這時仿佛要結出冰來。
上校轉過了頭,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幾個擔架上,擔架上躺著的不是武警就是軍人,他們全都安靜的躺在那里,但他們身上蓋著的帶有斑斑血跡的被單和周圍手忙腳亂的舉著吊瓶的醫護人員表明,他們的傷勢都不輕。
“就憑你們是逮不住他的!”上校收回了目光,冷笑了一聲,“你們要是把他逼急了,再抬回來的,可就是死人了。”
公安局長聽了他的話,愣在了那里,上校不再理他,轉身向負責指揮的一位少將走去。
公安局長遠遠的看到,上校和少將說了幾句話,少將的臉也陰沉了下來,他點了點頭,向身邊的幾位軍官吩咐了幾句,很快,人們便開始了撤離行動。
看到少將下達了命令,上校轉身又來到了公安局長面前,說道:“想辦法通知到追進山里的人,要他們馬上回來,想活命就不要和他動手。”
公安局長還想再問,上校卻轉身走開了,向自己帶來的兩個人下達了命令,公安局長看到,這兩個人象幽靈一樣的沒入了樹林當中,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平日里頤指氣使慣了的公安局長對上校的行為感到很是惱火,他氣呼呼地向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便回到了自己的車里。
此時如果他能想到荒山深處的搏殺是一個什么樣子,他就不會為那位上校的失禮行為而感到氣惱了。
“出來!你這個混蛋!”一名特警看到不遠處有一個黑影閃過,立刻扣動了手中沖鋒槍的扳機。沖鋒槍的槍口立時噴出長長的火舌,在昏暗的天空映襯下顯得極為駭人。
看到同伴的射擊動作,另一名特警也跟著開火了。橫掃過去的子彈將前方的林木打得枝葉橫飛,整個樹林里回蕩著刺耳的槍聲。
兩名特警胡亂掃射了一會兒,發現沒有任何作用,便停止了射擊。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繼續搜索前進,突然間,一名特警的腳下一空,身子向前一斜,摔倒在地,緊接著便殺豬般的慘叫起來。
另一名特警吃了一驚,他剛想要去救助踩進陷阱的同伴,卻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緊接著不知從哪里飛來數枝尖銳的細木條,直刺入他的小腿中,他頓時慘叫了一聲,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和他的同伴一樣哀號起來。
此時黑影再次幽靈般的出現了,兩名特警這才看清,在他們面前的,竟然是一個面容俊秀的年輕人。
年輕人身上穿著一套臟兮兮的衣服,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他的手里握著一把刀頭象斧子一樣帶有背齒的戰斗刀,正輕蔑地看著兩名倒地哀號的特警。
“你們這兩個笨蛋!是走誰的后門混進特警隊的?”年輕人走上前,將兩支掉在地上的沖鋒槍遠遠的踢到了一邊,“可是知道子彈不是你們家的啊?打起來還沒完了!知不知道花的都是老百姓的錢!”
兩名特警惡狠狠地看著這個年輕人,年輕人的嘴上雖然在嘲弄著他們,但眼睛卻絲毫沒有放松,他看了看四周,鼻子微微抽了抽,轉身飛快地象猿猴一樣的又消失在了樹林里。
此時,其他的搜索人員紛紛接到了要求他們馬上撤離的命令,武警和刑偵人員有好多人都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而一些軍人的神色則顯得很是凝重。
突然的撤退命令讓林子里的空氣變得緊張起來,而遠處突然傳來的槍聲和慘叫聲更加重了這種緊張的氣氛。
“要不要過去?”一位手持帶有瞄準鏡的狙擊步槍的特種兵看了看一位軍官,小聲的問道。
“服從命令,馬上撤退。”軍官皺了皺眉,有些難堪地說道。
“楊朔銘,你覺得這樣做有意思么?”
當年輕人回到他的棲身之處,將一個被捆得象粽子一樣的女孩子的堵嘴布拿掉時,女孩子聽著遠處傳來的抑揚頓挫的慘叫聲,氣惱地問道。
“多動聽啊,沒有什么比這更美妙的音樂了。”叫楊朔銘的年輕人看著女孩子那因生氣而高高撅起的漂亮紅唇,呵呵一笑,揮刀挑斷了捆綁她的繩子。
女孩子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樣放了自己,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腕,看著那張滿是泥巴卻不失俊美的臉,轉而用誠懇的語氣說道:“聽我一句勸,楊朔銘,你應該去自首。”
“拜托,親愛的記者小姐,你過一會兒就自由了,走之前給我留個好印象行不行?”楊朔銘遞給了她一塊巧克力,“別再吁叨了,你不知道女人太吁叨了容易老嗎?”
“你這樣下去是死路一條,楊朔銘,我們相處也有好幾天了,算得上是朋友了,”女孩子有些動情地說道,“我只是不想…不想看見你被人用槍打死…”說到最后一句,女孩子的聲音忍不住哽咽起來。
“那怎么?我自首了你就能保證我不被人用槍打死嗎?”楊朔銘苦笑了一聲,轉過了頭,沒有再看那雙淚水已經快要溢出的動人眼睛。
“老天真會捉弄人,讓我們以這樣的方式碰面,我要是早遇到你該多好…我會在媒體把他們做的壞事全曝光…讓他們得到法律的懲罰…那樣你就不用去殺人了…”女孩子終于哭了起來。
“我操!小姐!拜托你不要再這么天真了行嗎?”楊朔銘看著她,自嘲地說道,“我楊朔銘草根百姓一個,既沒錢又沒權,爹又不是李鋼,不象你姜雪姜大小姐這么又紅又專,又有門路,人又國色天香,年紀輕輕就進了CCAV——不,是CTAV(是想說CCTV吧?)。你能想到的辦法,我都他媽的試過!要不是實在沒招兒了,老子會選擇暴力維權去殺人嗎?——不,不對,糾正一下,我從不殺人,因為我殺的,都不是人!說他們是禽獸,簡直是埋汰了禽獸!老子走到今天,都是讓那幫狗操的逼出來的!”
聽了他的話,姓姜的女記者沒有再說話,只是在那里一個勁兒地流淚。
“別哭了,你一會兒就可以重新回到那個權勢錢勢者的美麗新世界了。這些天委屈你了,就當做了一場惡夢吧。”楊朔銘看著她用哀怨的目光望著自己,心不自覺的有些軟了,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記住以后工作的時候,別太死心眼,也別那么天真,不然會吃大虧的。”
“你要去哪里?”女孩子好容易才忍住悲痛,拭了拭眼角的淚水,仰著臉看著他,問道。
“哪里都一樣。”楊朔銘警覺地望了望四周,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刀。
“你要永遠的讓人這么追殺下去嗎?一輩子過東躲西藏的生活?”女孩子站起身來,突然抱住了他的腰,哭道,“我不要你死…”
“除非我‘穿越’了,要不然怎么都是個死。”楊朔銘嘆息了一聲,說道。
正在這時,楊朔銘突然象是感覺到了什么,他以極快的速度揮動起戰斗刀,在空中虛砍了幾下,象是在遮擋著什么,緊接著便是幾聲類似樹枝折斷時發出的輕響,幾個又細又長的東西掉在了草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