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將這血功真的練個七八成,或者實力和你相當的話,怕是就這一口,已經把你的臉腐蝕到只剩白骨了…”夜蜂對穆飛道。
“呃…”
聽了這話,穆飛被驚個夠嗆,“那什么血功,這么厲害?”
“嗯,相當厲害,而且很邪門…”本書[]
夜蜂點了點頭,“咱們修練界,流傳著一個名為‘七邪’的說法。這‘七邪’,指的是‘一心一骨、二血三毒’七種邪功。據說,這七種邪功威力無窮,而且修練速度極快,正常需要十幾,甚至幾十年才能修練到的功力,這幾種邪功,幾年的功夫就能做到…”
“不過有利必有弊,那就是這七種邪功的修練方法,都是些極為損人利己、傷天害理的手段。象他練的這郁巫血功,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吸收‘八字純陰’、‘處子之身’女子的鮮血,以提高自己的功力…”
“哎?”
說到這里,穆飛好象忽然想起什么,走到鄧西云的尸體旁邊,在他身上摸著什么。
不過摸來摸去,他也只摸出一個錢包而已,并沒有摸到什么書本之類的東西。
‘這家伙沒把那什么血功的功法帶到身上?’穆飛疑惑的想到。
正想到這里,他一低頭,看到鄧西云脖子上掛著塊紅色的小玉牌,就象項鏈似的。
“嗯?”
穆飛疑惑的想著,將那玉牌扯了下來。
拿出手機,借著屏幕上熒熒的燈光一看,那玉牌上正印著一排排小字,而最右邊最大那四個字,正是‘郁巫血功’。、
“那是什么?”夜蜂問道。
“郁巫血功的功法。”穆飛答道。
夜蜂眼睛微微一大,“你…該不會對那邪功也感興趣吧?”
“你想哪去了你?
穆飛無奈的望著她,晃了晃手里的玉牌,“我對那邪功不感興趣,但…這東西應該能換不少華晶吧?”
“那是必然。”
“那不就結了。”
穆飛壞壞一笑,“這么好的東西,自然要物盡其用。就算咱們不修練,他這玩意換成或者化晶,也是不錯的嘛。”
“呼,這財迷…”
夜蜂無奈的嘟嚷了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處理這家伙?”夜蜂指了指鄧西云的尸體。
“他咱們就不管了,叫警方來處理得了…”
穆飛說著,拿出電話,找出小黑的號碼,給他了過去,大略將鄧西云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叫他來‘善后’。
“什么?那個變態殺人狂…你捉到了?”
而一聽穆飛的話,小黑在電話另一邊是目瞪口呆。
‘這…這也太變態了吧??’他驚訝的想道。
一方面,他驚訝于穆飛的身手。
另一方面,他驚訝于穆飛辦事兒的效率。
要知道,這鄧西云,他們警方可是查一個月才摸到線索,而且蹲了一周,也沒捉到人。
可是這事兒交到穆飛手里,才多長時間啊?
四天!
僅僅四天,就給解決了。
‘這家伙…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當天晚上,安置鄧西云尸體的太平間,迎來一男一女,兩個不速之客。
“哎?你們有事啊?”一個負責值夜的老頭,向他們問道。
“這位老大哥,看你說的,我們這時候到這地方來,那指定有事兒啊。沒事兒誰能來這兒,是不是?”那男的理所當然的說道,而且表情有點急。
為了方便說話,那老頭將值班室的門打開。
這老頭,倒不怕來的這人有什么‘壞心思’。
因為這是什么地方啊?
這可是太平間!
就象那男的所說,這種地方,沒事兒誰來啊?
而且那還是往好聽了說。
如果往不好聽了說,這地方,怕是你請別人來,人家都不帶來的。門開著,賊見了都不進。
就這種地方,又有誰會打這里的主意?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那值夜老頭才什么都不怕。
“什么事兒,說吧…”開門之后,那老頭問道。
“啪!”
可是他話才說到這里,就覺得脖子上挨了一下,隨后他腦中一暈,倒了下去。
而那值班室里還有另一個值夜人員,他看到老頭倒了,微微一楞。
“喂,你們兩個,干什么的…呃…”
他話才說一半,脖子上也挨了一下,倒了。
那‘不速之客’做完這一切,左右張望。他先是從墻壁上摸下一大串鑰匙,又從書桌里翻出記錄死者資料的筆記本,飛快的查看著。“找到了!”找到記錄‘鄧西云’的那一頁之后,他將編號記在心中,向門口的女伴一甩頭,“走!”二人進了停尸間,將某個停尸艙打開。“唔…”看到里面躺的‘人’,那女的頓時一捂嘴,眼睛一酸,眼淚差點沒流下來,“小師弟,小師弟啊…”“唉…”那男的嘆了口氣,拍了拍女伴的肩膀。這二人,自然就是鄧西云的師兄和師姐了。鄧西云師兄弟一共五人,都是從小被他們師傅鄧青山,收養的流浪兒童。他們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學習、一起練武,一起闖禍、受罰,十幾年的朝夕相處,讓他們的感情,比親兄弟姐妹還親。
現在他們最疼的小弟死了,他們不傷心才怪!“嗚嗚,小師弟,你說你命怎么這么苦,就碰上這種事兒啊?師傅閉關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照顧好你,可是你…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啊?”“你說你出這種事兒,你讓我們怎么向師傅交待啊?嗚嗚…”三師姐鄧西雨抹著眼角嗚咽道。“師妹,別哭了,事情已經這樣,再哭也沒用了…”二師兄鄧西河拍著鄧西雨的肩膀安慰著,“唉,其實說來,這事兒也怪我和大師兄啊。要不是我和大師兄嘴不嚴,被老五詐出了‘郁巫血功’的秘密,他也不會偷偷摸摸練上那‘邪功’…”“要不是練上那邪功,他也不會下山,更不會為非作歹、殺害無辜的女孩子,也就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了…”“所以說,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那個家伙,小師弟…咱們,也有錯啊…”二師兄鄧西河自責的道。